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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了真誠的祝福。 于是泉子就忍不住想,那是個多么美好善良的女人啊 眼望著姜嘯之的那輛路虎遠(yuǎn)去,阮沅撲哧笑起來,她看看宗恪:“怎么樣?做大佬的感覺很好吧?” “大佬?” “沒看見么?姜嘯之進店的時候,把周圍顧客的臉都嚇得煞白?!?/br> 宗恪也笑起來:“這怎么能怪我呢?也不是我叫他們穿得黑鴉鴉的——要聽新聞不?” “新聞?不就是被兒子嘲笑了么?”阮沅故意問。 “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宗恪恨恨道,一面朝停在路邊的車走去,“玚兒都說了,除了鹽放多了,其它的都好” 阮沅笑得前仰后合,一個菜,連鹽都放多了,還能好到哪里去? 她好容易忍住笑,坐上副駕駛座,關(guān)上車門。 “說吧,新聞是啥?” 宗恪哼了一聲,才得意地說:“玚兒說,他的腳趾,好像有點感覺了。” 要不是在車?yán)?,阮沅驚喜得要跳起來了 “真的”她萬分激動,“那是好跡象啊” “是啊?!弊阢∫哺吲d道,“說不定往后,還能好呢?!?/br> “可不是”阮沅用力點頭:“一定是我上次給買的蛋白粉起作用了” 宗恪的下巴都要掉了 “下次記得再讓宗恒帶兩罐子回去呀”阮沅很嚴(yán)肅地說。 宗恪哭笑不得:“你就別胡扯了,蛋白粉哪里能治療癱瘓?” “咦?你別這么說?!比钽湔f,“吃蛋白粉身體強壯了,身體強壯了,下肢才跟著有了力量啊” 宗恪無奈搖頭,阮沅這簡直是胡說八道。 “說起來,玚兒還從來沒有到這邊看過病呢?!比钽涑了计蹋值?,“為什么不試試這些大醫(yī)院呢?” 阮沅這么一說,宗恪一愣。 “說得也是……” 一看宗恪發(fā)愣,阮沅更認(rèn)真起來:“之前你一直在采用中藥療法,可是從來沒試試現(xiàn)代醫(yī)療,或許西醫(yī)能有別的辦法呢?” 宗恪想了想,點點頭:“也對。下次回宮去,找個空把玚兒帶過來?!?/br> “嗯嗯帶過來”阮沅很積極地說,“讓他在這邊住上一段時間,咱們都陪著” 宗恪笑笑,發(fā)動了引擎。 這次他回去,孩子的話也比從前多了,竟然大著膽子問他是從哪里來。宗恪想了半天,只說,自己從一個古怪的地方來。 “兒臣以為父皇是去仙山修道了。”宗玚說。 宗恪笑起來:“為什么會這么想?” “因為……”宗玚停了停,眨眨眼睛,“父皇看起來好像年輕了許多。那不是去仙山修道的緣故么?” 孩子說自己看起來年輕了許多,這讓宗恪感慨,他當(dāng)然沒可能返老還童,只不過,之前那層憔悴漸漸淡去,又停止了酗酒,人有了精神,心情愉快,才會看著年輕。 有的沒的想著這些,宗恪又琢磨,不知宗玚那孩子到了這異世界里,小腦瓜又會冒出多少古怪主意呢。 因為這趟回宮去,宗恪心里那個想要孩子的念頭,又開始活動了。 現(xiàn)在看來,他這套假身份運用得十分自如,在這個世界里行動完全沒有障礙,而且因為家世良好、背景可靠,他生活得比普通人更順暢。 年后回來,宗恪帶著阮沅去給季興德拜了年,這不是阮沅第一次見季興德了,季興德非常喜歡她,總是說宗恪找了個好老婆,一看阮沅就是居家型的好姑娘。而且這一次非常巧的是,季興德的jiejie和姐夫也從國外回來了。 他們早已經(jīng)得知,弟弟將自己失蹤的孩子的身份,借給了他人,又因為季興德對宗恪一直贊譽有加,老兩口也一直很想見一見宗恪。宗恪自己,因為用了人家孩子的身份,深知是得了人家的恩惠,所以也覺得有義務(wù)露面。 那天,這對老夫婦在季興德家中見到了宗恪,都顯得很激動,宗恪彬彬有禮,人又聰明能干,容貌出眾,風(fēng)度絕佳,遠(yuǎn)勝過他們之前的猜測。更重要的是,他和真正的陳煒,年齡非常相近。 家宴當(dāng)中,季興德的jiejie因為心里激動,錯喊了一聲“阿煒”,她本來是情不自禁,這一下喊錯,席間眾人,頓時安靜下來了。 宗恪卻溫和地說:“如果伯母喜歡的話,往后就這么喊我好了,沒關(guān)系的。” 老太太不由當(dāng)場落下淚來,阮沅在旁,也不覺淚濕。 那晚臨別之時,老夫婦倆再三叮囑宗恪說,往后如果再有什么難處,一定要和他們說,他們會盡全力幫他。宗恪笑起來,他說,舅舅不是在這兒么?他怎么會有難處呢? 他說的舅舅,自然指的是季興德。 因為宗恪的緣故,老夫妻倆也很喜歡阮沅,臨走時,老太太問阮沅,他們什么時候要孩子。 “快些生一個吧?!崩咸ㄖ鴾I說,“也好讓我們老兩口看一看。” 阮沅臉有些紅,她答不出話。宗恪看看她,微笑道:“這事兒,我會和阿沅商量的?!?/br> 倆人告辭出來,宗恪回到車?yán)?,阮沅坐上副駕駛座,她嘆了口氣:“他們?nèi)苏婧?。?/br> 宗恪沒出聲。 “他們是真的很喜歡你,宗恪,往后,我們得多多和他們聯(lián)系才好?!比钽溆终f。 宗恪還是沒出聲。 看他發(fā)愣,阮沅好奇,她湊過去:“怎么了?” 宗恪這才回過神來,他笑了笑:“沒什么,想到一件事。” “什么事?” “嗯,回去再說吧。”他說完,發(fā)動引擎。 回到家里,等阮沅從浴室里出來,用毛巾擦著濕頭發(fā),她看見宗恪還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發(fā)愣。 “想什么?。俊彼纯此?。 宗恪像是醒悟過來,他抬頭看看阮沅,拉了一下她:“來,坐這兒?!?/br> 他的表情鄭重而溫和,阮沅明白,宗恪每次想和她談?wù)撝匾獑栴}時,就會這樣。 她不由也認(rèn)真起來,挨著他坐下,問:“怎么了?” “阿沅?!弊阢☆D了一下,“我想……咱們是不是該要個孩子?” 阮沅呆呆看著他,過了一會兒,她撲哧笑起來:“你不是吧?人家一說要咱們生孩子,你就真的打算要孩子啊?” 看她竟然是開玩笑的口吻,宗恪心中有點不悅,但他還是說:“這事兒,我已經(jīng)考慮一年了,之所以從沒和你提過,是因為以前咱們狀況不好。” 阮沅聽他口氣這么慎重,這才明白過來,宗恪不是在開玩笑。 “你怎么……怎么會想到要孩子呢?”阮沅的表情很困惑,“如果再有個孩子,那宗玚怎么辦?” “這完全不用擔(dān)心。”宗恪笑道,“咱們又不會把孩子帶過去——就算要帶回去,那也一定是很多年以后的事兒,到那時候玚兒早就登基了,咱們生再多的孩子,對他也不會有妨害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