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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給單老師帶個消息么?”打了早上撲克,腦袋都打成漿糊的陶路這才猛然想起自己的使命來。“單青,我老姐說明天有同學聚會在你們學校酒店。九點啊,別晚了?!?/br>“清明聚會,你們這些大學生可真會挑時候?!辟滦χ袊@說。要說大學畢業(yè)三年多,同學們還真沒好好聚會了。寒假過節(jié)走親訪友,聚不起來。暑假大家又不都是老師,沒有假期也湊不到一塊。“誰組織的?”單青問。“許光明啊,因為這破事老往我家跑?!碧章凡粷M地說:“有事無事地顯擺他現(xiàn)在月薪多少,煩死了?!?/br>或許是以前當班長當習慣了的緣故,許光明說話老是帶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他新近正好找了個好工作,工資高待遇好,陶路爸媽老是拿他來和他做對比,讓他多學著點。天然呆見了他都神煩!要見許光明么?單青皺著眉頭,兩人又多少年不見了?自從大四那年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后,兩人見面基本上就是陌路了。好不容易快忘了那件事,他還真不怎么想見許光明。“你說他當時追我姐,我姐在追你,怎么說你都在戀愛鏈條的頂端,怎么三個人里,最沒氣場的就是你啊?”陶路嘟囔道。年小小觀察到莊淇的臉色不對,抬腳踹了天然呆一下,陶路哎喲一聲,冼衣一塊蛋糕塞進去,吃貨住了嘴。單青臉色不佳,莊淇察言觀色,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行了,你們繼續(xù)打撲克吧,我們先走了。”幾個人跟他們道了別,莊淇叫了單青一句,單青抬頭看著他,莊淇笑了笑問:“反正也是閑著,要不先去你們學校踩踩點?!?/br>單青在本市讀得大學,工作后就沒特地回過學校。偶爾路過的時候,才進去逛逛。兩個人坐上出租車,半個多小時后,到了學校。師范類院校女生多男生少,兩個長相出眾的大男人剛進學校就引來女生們若有若無地圍觀。莊淇的溫柔儒雅,單青的冷漠清秀,引來女生們的一串調笑聲。學校與三年前相比,并無大變。只是在去大學生事務中心處的稷下湖旁多了一座假山,以前這里是一片樹林和草坪,現(xiàn)在卻只剩下光禿禿得一個山包。兩個人就這么走著,偶爾靠近的雙手互相碰觸那么一兩下,滿滿地幸福就像要漾出來一樣。剛進學校時就想起不好回憶的單青嘴角扯開一個微笑的弧度,暗罵自己沒事找不痛快。但是,他這不去找不痛快了,不痛快卻來找到了他。許光明本是來為明天的聚會訂酒店的,剛在學校里走一會找找存在感,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遠處正和一個男人壓校園的單青。畢業(yè)后,聽說當初陶琳喜歡的單青現(xiàn)在不過在一所高中擔心班主任,許光明虛榮心瞬間膨脹了。當時他和單青,也算有過不怎么光彩的回憶。但是他大人有大量,自然不會幾年過去了仍舊這么計較。想到這里,許光明沖著單青叫了一聲。恍惚中聽到有人叫他,單青抬頭望去,卻在看到許光明的臉時,笑容頓時斂了起來。察覺到單青突然的不安,莊淇直接握住了單青的手,轉頭笑望著不遠處正往這走來的許光明。“單青,真是好久不見啊?!痹S光明官方地說了這么一句。單青現(xiàn)在跟大學時穿得呆呆笨笨的樣子有所不同,一身衣服穿得氣質盡顯,許光明心中倒是被撩起一些嫉妒來??粗砩系囊路悄趁蒲b,真沒想到一個高中班主任竟然能買得起這個牌子的衣服,還真是夠奢侈的。沒錢裝什么富豪啊?許光明暗中嗤了一聲。被比下去了一塊,他心有不悅,但是想到自己工作還是比單青要好,臉上的笑容就又燦爛了起來。剛伸手想要和他握手,卻被旁邊的莊淇給接了過去。莊淇沖著這個跟自己有三分相似的人,心中訝異的同時又似乎明白了單青臉色不對的原因。禮貌地笑了笑,莊淇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莊淇。”許光明的樣貌,雖然不說是拔尖,但是好歹在這種女生類的院校中算是排到中上。那時候給他塞情書的女生不在少數(shù),這也讓許光明覺得自己簡直貌比潘安。雖然進了社會以后,遇到長相出眾的人不少。但是像莊淇這樣跟自己有些相像卻又比自己見過的男人都要長相出眾的,他還真沒見過。許光明是個習慣腦補的人,看到莊淇后,多年不曾出來曬太陽的“自卑感”讓他原本燦爛的臉垮了下來。卻在看到單青時,又瞬間燃起了自信。單青是gay,這點他比誰都明白,想當初……許光明瞬間拉住了自己回憶“想當初”的心,那種骯臟的回憶,還是不要再去想了的好。但是看現(xiàn)在單青和莊淇的關系,簡直是一目了然。而莊淇與自己又有三分相像,難道是單青對自己余情未了么?許光明虛榮地滿足了。轉頭望向單青,許光明仍舊是當班長時的□作風:“同學聚會的事兒,你知道了么?明天九點,一定要來。”“陶琳跟我說的?!眴吻嗬涞卣f。這個陶琳,怎么還和他混在一起?許光明臉色不好,但是當著老同學的面又不能太不給面子,勉強笑了笑后說:“知道就好,我還有個會,先走了?!?/br>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兩人算是告了別。單青從許光明走后就心事重重,莊淇拉著他的手回了家。兩人吃過飯,莊淇手不方便,單青去浴室里幫他洗澡。幫著莊淇脫掉衣服,兩人面對面站著,單青讓自己的眼睛盡量避開不純潔的部位,但是不純潔的部位卻老往他眼皮子底下跑。單青低著頭,看著莊淇硬起來的性、器,心里暗罵莊淇都殘廢了還耍流氓。這不怪莊淇耍流氓,上次單青在醫(yī)院里幫他用手做過后,兩人就再也沒有親熱過。眼看著胳膊就要好了,再加上剛吃了飯,“飽暖思□”,現(xiàn)在小莊淇像打了雞血一樣直挺挺的立著,時不時地戳在單青的小腹上,引得他小腹一陣灼熱。浴室里花灑里的水噼里啪啦地打在地上,就像打在兩人的心上一樣。兩人都不說話,享受著這樣的氣氛。莊淇喜歡戶外運動,因為攝影的緣故,很喜歡登山,身材自然是不必說。摸著莊淇的六塊勻稱結實的腹肌,單青的手突然被握住了。單青抬起頭,眼鏡上霧蒙蒙的,看不清楚莊淇的臉,但是摸在莊淇胸膛上的手卻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紊亂的心跳。氣氛曖昧得不得了,兩人的呼吸噴都噴在對方的臉上,莊淇俯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