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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連接你的是下半身啊,所以關(guān)于你的問題當(dāng)然只能問他了吧。""......"已經(jīng)憤怒到脖子通紅的古川真,眼睛里幾乎要冒出火來。"合同有規(guī)定,你搬家的話,損失會很大哦。""......多少?違約金。"冷靜下來的頭腦意識到了自己曾經(jīng)因為疲勞而犯下的失誤。沈名揚伸出一只手指。"一萬?""一百萬。""不過是個租賃合同,怎么可能???!""不是租賃合同,是購房合同。""?。?!""總價值450萬,違約金100萬。""......卑鄙!""你還指望流氓的良心嗎?""流氓了不起嗎?""不是你一直流氓流氓地叫嗎?""我什么時候這樣叫過了?""在心里一直這樣叫吧?!""......難道不是嗎?!"被噎地一時說不出話來,最后只能勉強擠出這樣一句。"就算是好了。"沈名揚無謂地聳聳肩,"你都一樣跑不掉。""我已經(jīng)不是十一年前那個單純的傻瓜高中生了,川真,你要試試我的耐性嗎?"你那里單純過了。因為覺得這樣說就有太過挑剔的感覺,古川真就把話忍了下去。"你到哪里再找一個像我這樣癡情的男人呢?11年哦。"沈名揚換了一副低沉的嗓音,抱住了古川真的腰,對著那抿成一條線的嘴唇親了下去。"......"仿佛是嘆息一樣的話語,輕柔到只要分神就聽不見的程度,卻讓古川真的心揪了一下。這個強大的男人,從小的時候就對自己格外的包容。如果是別人,自己做的任何一件事情,都有可能會因為觸怒這個男人而生不如死吧。雖然刻意地忽視他,但這個男人的殘酷與決絕,無論是在小的時候,還是現(xiàn)在,都會從外人那里毫不客氣地傳到耳朵里。囂張地讓人無法忽視,又像毒蛇一樣狡詐,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傳聞中的樣子,是因為他的縱容吧。不想承認(rèn),但也無法否認(rèn),古川真抱著男人越吻越往下的腦袋,對著天花板吐出了一口濁氣。因為長期旅居在外的青年,實在是無力再承受一次逃亡,疲倦地閉上眼睛,在男人炙熱的胸膛里放松了身體。算了。暫時就這樣吧。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就這樣柔軟地,融化。9在廣州作為區(qū)域銷售經(jīng)理獨自生活的時候,古川真已經(jīng)習(xí)慣了用大量的工作和泡吧來填滿時間。但是在青島這個氛圍格外悠閑的城市,似乎總在辦公室里泡著,就自然產(chǎn)生一種違和感。所以當(dāng)同事們提出慣例的聚會--這種聚會在總公司似乎是定期舉行--的時候,古川真也產(chǎn)生了一點期待,這在被稱為工作狂的他還是相當(dāng)新鮮的體驗。聚會的場所是風(fēng)景區(qū)的沙灘,節(jié)目是烤rou和沙灘排球。這么健康的娛樂方式,古川真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經(jīng)歷了。周六早上出門時,古川真和事實上已經(jīng)是別墅專廚的劉旭打了聲招呼,表示不用準(zhǔn)備他的午飯,就心情愉悅地出了門。已經(jīng)是夏末,陽光很好,但是溫度已經(jīng)沒有那么高溫期的灼人了。和同事們進(jìn)行著分組比賽的古川真,發(fā)揮出了從他偏瘦的身材上完全看不出來的爆發(fā)力和高超球技,以一邊倒的優(yōu)勢奪得了勝利,被歡呼的同事們撲倒在沙灘上,笑成一團(tuán)。呸了兩聲吐出嘴里的沙子,古川真發(fā)出了在辦公室里從來沒有過的豪爽笑聲。好像所有的壓抑已久的陰霾都被這燦爛的陽光所驅(qū)散,俊美青年的心里莫名的感動,如果不是在眾人的面前,他甚至要流下淚來。在這里的生活是前所未有的輕松和明朗,雙胞胎的撒嬌,劉旭的體貼,都讓他有一種家的感覺,就算是那個一直以來都很明白怎樣讓他生氣的男人,也好像蛻去了原來野獸般的狂暴,顯露出溫和可愛的一面。"來,大家過來嘗常我們的手藝。"秘書室的女孩子們在租來的廚房里做了幾樣小菜,端出來的立刻香氣四溢。本來還打鬧在一起的男人們,立刻一個個都從沙子里跳起來,爭先恐后的沖到后面去洗手。對著因為第一次參加這種聚會對這群豺狼了解不足而落在后面的古川真俏皮地眨了眨眼,他的秘書小城偷偷地把菜給他藏了一份。結(jié)果在他收拾好自己出來還能吃到香噴噴的食物時,其他男同事狠狠地嘲笑了他們一番。因為大家都是開玩笑,古川真也不惱,還順著話題展開了對小城的表白,剛和男友訂婚沒多久的小城,也配合這上演了一出好戲,表現(xiàn)很是嬌羞,看得大家哄堂大笑,這才算完。吃了開胃菜,負(fù)責(zé)烤rou的開發(fā)部那邊也傳來了招呼,大家就又像三天沒吃過東西似的沖了過去,同事們餓狼一樣的表現(xiàn)給了負(fù)責(zé)烤rou的幾個男人莫大的滿足。在大家又哄又騙之下,開發(fā)部的兩個小伙子發(fā)出了以后就都交給我們吧這樣的豪言壯語,徹底地攬下了烤rou這個活計。就著啤酒,一群人一直哄鬧到了下午四點,才收拾收拾,分頭回家了。作為組織人的李特助,謝絕了古川真要幫忙的好意,打發(fā)他早早回家休息去,帶著幾個小伙子,利索地忙活著。古川真回到別墅,也不過是下午5點,劉旭和雙胞胎不知所蹤,沈名揚坐在大廳里抽煙,王源和幾個干部模樣的在旁邊,似乎是開會的樣子。沈名揚在接下老爸的班子之后,花了不少心思漂白。雖然和那邊的世界仍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但是沈名揚的手段可算干凈利落。公司也在貿(mào)易和地產(chǎn)兩方面有了不少成果,讓跟著漂白的兄弟們嘗到了甜頭,自然不會再想回到那種提著腦袋過活的日子里去。沈名揚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雖然在外面和商界的政界的周旋時,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但骨子里卻是除不凈的黑道習(xí)氣,有些事情做起來還是帶著狠絕的氣勢。所以從上面?zhèn)鱽硪驂呵鄭u的黑勢力的消息時,并沒有僥幸地認(rèn)為自己就會被看成了清白人,只是沒想到會這么棘手,自己的公司居然是重點懷疑對象。如果不是從上面的渠道知道了省里派下來的人是誰,沈明揚也不會這么多疑。最近稅務(wù)、工商之類的頻繁上門,已經(jīng)明擺著是通風(fēng)報信,那個人恐怕也很頭疼了。想到這點,沈名揚覺得雖然對方是沖著自己來的,而且多少是夾帶了私怨在里頭,卻也不想多理睬,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寶貝不想被他看見。心里正百轉(zhuǎn)千回,一抬眼就看見古川真開了門進(jìn)來,沈名揚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王源趕緊使了個眼色,帶著其他人匆匆走了。古川真看著一群人匆忙離開,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但一對上沈名揚燦爛得像個孩子的笑臉,就什么抱怨也說不出來。明明已經(jīng)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