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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顧銘是個極其渴望有家的人,可自己恐怕給不了他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家。除了僅剩的這一點時間,自己什么也給不了他。整顆心給了李天騏,還沒能從李天騏身上要回來,身體糟粕至此,活的過今天挨不過明天偏有病還不肯就醫(yī)。他忍受著自己的壞脾氣,忍受著患得患失,他為自己和顧家決裂,和朋友為敵,可自己卻不知道還能陪他多久,這一切對他何其公平?作者有話要說:☆、剖心·下楊緯憶望著窗外的方向出神,顧銘走進來他都沒注意到。顧銘等了他半響,忍不住問道。“在想什么?”楊緯憶回過頭,表情怔了一下,而后狡猾地笑了笑說。“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說,我們分手,你會是什么反應(yīng)?!?/br>顧銘臉上赫然多了三道黑線,反問。“你希望我什么反應(yīng)?”“要真到了那一天,我大概會希望你什么也別問,尊重我的選擇放我走?!?/br>顧銘沒有猶豫,說。“嗯?!?/br>“‘嗯’是什么意思?你答應(yīng)我了?”點了下頭“嗯?!?/br>顧銘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復(fù),楊緯憶的心仿佛卸掉了千斤重的砝碼,輕松地感覺讓他飄飄欲仙,一瞬間他找回了爽朗地笑。“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好說話?你答應(yīng)我記著你現(xiàn)在說的話不許反悔。嘿嘿,別站那么遠過來躺這里。”顧銘沉默著走過去,躺下來。楊緯憶一個翻身壓在顧銘身上,照著顧銘的唇吻下去。顧銘還沒從他剛才的話里抽身出來,就被他突如其來的吻攝住了心神,久經(jīng)風(fēng)月場的顧銘竟木然地忘了回應(yīng)。顧銘已然動情,楊緯憶的吻卻淺嘗輒止,撩撥的他潮紅著臉,喘著粗氣。“想不想要我?”楊緯憶的唇舌在顧銘耳廓間流連,雙手繞到顧銘胸前解開顧銘的襯衫扣子,低啞性感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顧銘的一顆心被他帶的入了迷。皮膚的接觸比吸食了毒品更讓顧銘感覺到渾身繾綣顫栗,身體在發(fā)熱,灼熱的氣息從鼻腔里呼出,心臟都快要燒起來。楊緯憶妥妥的在顧銘的黑瞳里看到了濃烈的欲望,可下一秒顧銘卻推開了他。“你的身體,不行?!?/br>咳,這話可太打擊人了!在床上求歡被伴侶拒絕,理由是你身體不行,楊緯憶一口老血嘔在胸口,他又不是玻璃做的一碰就碎,他覺得他不只是身體被顧銘嫌棄,還□□裸的被侮辱了人格。他惱怒的瞪著顧銘,顧銘表情淡然卻透著堅決,自知硬碰硬他肯定固執(zhí)不過顧銘,楊緯憶翻了個身,幽怨地嘟囔了句。“唉,我失寵了。”顧銘時不常就被楊緯憶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弄得哭笑不得,嘆了口氣,溫柔的把人攬進懷里。楊緯憶以為他改主意了,笑盈盈地湊上去,結(jié)果又貼上了冷屁股。“陽陽,等你身體好點我們有的是時間?!?/br>“沒時間!你別自欺欺人,我的身體你不清楚嗎?我的身體好不了了,日子得掰著手指頭過,過了這村兒沒這店兒,等我死了你后悔去吧!”顧銘苦笑,楊緯憶是真知道拿什么話剜他的心。顧銘語氣平淡,一字一句地說:“不要再讓我從你嘴里聽見死這個字好嗎,陽陽?!?/br>想跟顧銘吵架,那得看他樂不樂意花心思跟你吵,比如現(xiàn)在他就不樂意,楊緯憶氣還沒消,可這架肯定吵不起來。“哼,我離死不遠了說不說都是事實,你不愛聽有本事你別聽啊,嘴長在我身上你還攔得住我說?!”“陽陽,你可真是越大越出息了,求著被人上,連死都能搬出來?!?/br>顧銘笑了笑,這話里絲毫不帶責(zé)備,溢滿了寵溺。“你嫌我沒出息,沒出息也就是對你,你還別不稀罕。”“我稀罕,但我更怕你出事?!?/br>“婆婆mama,你是上還是不上?要不上,讓我上你我也沒意見!”“你來。”顧銘身體僵挺的跟木頭似的,八塊腹肌在他緊繃的神經(jīng)作用下硬的像塊鐵板,棱角分明的臉上毫不留情地寫著拒絕。楊緯憶的目光和顧銘的目光在空氣里虛碰了一下,楊緯憶過猶不及地抽回了在顧銘身上流連的手。顧銘看透了他的那點小心思。真可笑,他做的再顧銘眼里已經(jīng)很明顯了吧?即使不明顯他的心思顧銘也已經(jīng)到了一眼就能看透的地步,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顧銘越活越精,以后在顧銘面前他得捂嘴外加蒙面!相互太了解的人在一起有時候說話都是多余的,吵不起架的情侶生活到底少了點樂趣,平淡如水的穩(wěn)固感情也許有很多人羨慕,但對于楊緯憶這種習(xí)慣了把全部心思用在戀愛,把愛情當(dāng)做唯一的事業(yè)來經(jīng)營的人來說,他真覺得要讓他一輩子這樣談戀愛,對他來說還真是個不小的挑戰(zhàn)。但誰叫他遇上了這個木頭,誰叫他選了這么個木頭呢,他不一條路走到黑還能怎么辦?“算了,還是留到以后好了?!比绻€有以后的話。楊緯憶被掃了興致,有些失落,后半句他沒說,但他相信顧銘比他更了解他的心。回來前的那一夜,他發(fā)著低燒難受的干咳,顧銘緊緊地抱著他,他朦朦朧朧地醒來,卻無比清晰的感覺到顧銘的眼淚落在他臉上,他聽見顧銘低啞這聲音說:陽陽別離開我,前十幾年我為爺爺而活,后十幾年為你而活,你要是也走了我不知道該為誰而活。再陪我?guī)啄?,我不貪心幾年就夠了,等你真的累了想走了我們一起走,你最怕孤單我給你做伴兒。顧銘大概不知道那會兒他醒著,否則這些話打死他他也不會說,他的眼淚從來不會流給別人看。其實他也確實算不上醒著,早上醒來他花了好長時間才分清那段記憶時夢境還是現(xiàn)實。人要做一個決定,有時候需要很長時間綜合利弊猶豫不決,有時候只要一瞬間,楊緯憶做決定從來都是有心所受,從他弄明白顧銘說的那些話不是他在做夢,他就知道他得去做手術(shù),不管風(fēng)險是多大。顧銘這輩子從來都為了他,他想要什么他就成全他什么,他能為顧銘求得很少,他能給的就更少,這個手術(shù)他沒有不去做的理由。可是命運就是這么可笑,他可以為了李天騏去死,卻沒辦法為顧銘活著,他可以去做手術(shù),想活得看命。作者有話要說: 嘿嘿,本來想成全他們倆的,可最近風(fēng)聲緊,所以猶豫再三還是沒讓倆人成事兒,等風(fēng)聲一過非得把倆人那點事兒寫一寫,想寫呀,手癢的撓心撓肺……那啥,順便求個評……筒子們冒個泡唄,嘿嘿嘿☆、回家楊緯憶剛出院當(dāng)晚就發(fā)燒,又坐了超長時間的飛機,回來片刻不得歇就對上了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