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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塵彥,我以前真是看錯你了,你原來是個衣冠禽獸?!笔裁此刮膬?yōu)雅、氣度絕塵都去見鬼吧,這人此時就是個活脫脫的流氓,他相信如果到了床上,這廝絕對會化身成野狼禽獸的。“恩,我就是那傳說中的斯文敗類,你早點知道也好有準備?!狈鈮m彥唇角的弧度擴大,他并不想控制自己對楚陽的欲望,化身為衣冠禽獸其實也是一件很有激情的事情。楚陽翻了個大白眼,心中倒是很喜歡封塵彥在他面前沒有任何隱藏的自白和作為,他其實覺得這樣的封塵彥更帶感。“你以前給我的感覺像是個禁欲派的,沒想到我看走眼了,原來你是個色狼?!背栟D(zhuǎn)身邊說邊朝廚房走去。封塵彥跟上楚陽的腳步,聲音聽上去真摯灑脫,“從前確實是禁欲派,遇到你之后就變成了禽獸敗類?!?/br>“噗!意思是,活了二十多年你還是個處男?”楚陽用鏟子翻了翻平底鍋里的煎蛋,轉(zhuǎn)頭忍不住上下打量笑看著封塵彥說。“恩,老處男一枚,你賺到了?!狈鈮m彥點頭笑著承認。楚陽嘴角抽搐了下,那個斯文溫雅、內(nèi)斂矜持的封塵彥去哪里了?原來變成親密關(guān)系后,這人還有這樣的一面,能看到后世的商業(yè)戰(zhàn)神在他面前展露這樣豐富多彩的面孔,其實楚陽在心里也覺得自己賺到了。“封塵彥,我發(fā)現(xiàn)你比楚斯煜臉皮還厚?!背枌⒓搴玫牡把b到盤子里,又倒了兩杯牛奶。封塵彥很自覺的將裝好煎蛋和香腸的盤子端到飯桌上,微笑著說:“謝謝夸獎,能得到岳父的真?zhèn)魑液軜s欣?!?/br>“不要臉?!背柌[笑著白了他一眼,兩人就坐下邊閑聊邊吃起了早餐。而另一邊被楚陽提到的厚臉皮正在和愛人玩妖精打架,新一波激情完后,楚斯煜埋在方衍頸間喘氣。方衍的眼神從空洞漸漸地恢復清明,他剛才又被楚斯煜帶到了那種極樂銷魂的境界,感覺整個靈魂和意識才遨游完一遍宇宙回航。“你今天太勇猛了?!狈窖苡怖实哪槾藭r線條無比的柔和,他用雙手插到楚斯煜兩側(cè)的發(fā)際里說。“我難道平常就不勇猛?不厲害點怎么能喂飽你?!背轨咸ь^咬了咬方衍的下唇,一臉委屈的說:“我家鮮嫩可口水靈靈的兒子被狼叼走了,我只有在你身上才找得到安慰。”“那也是你招來的狼,你昨天不那么問,封塵彥也不會順著桿子爬?!狈窖苡檬州p撫了撫楚斯煜漂亮的狹長眸眼,語氣中帶著抹擔心:“封塵彥總給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小陽和他在一起不會被他吃得死死的吧?”“這點倒不用擔心,我兒子可是個機靈鬼,誰吃誰還不一定呢?!背轨系氖植话卜值脑诜窖苌砩宵c著火,“就像是你先勾引的我,還不是被我吃得死死的?!?/br>方衍白了愛人一眼,那能一樣嗎?他愛楚斯煜早就深入骨髓了,當然會被吃得死死的。在楚斯煜的點火下,他的身子又軟成了一灘水,想起下午還要出去談事情,他喘息著求饒:“我不行了,下午還有事,再做真要死床上了?!?/br>“最后來一次,寶貝,我陪你一起進入極樂世界。”這斷時間方衍將律師事務所轉(zhuǎn)到國內(nèi)發(fā)展,特別忙,楚斯煜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碰過他了,才兩次怎么夠,怎么都要盡興……沒多會,房間里又響起了交織在一起的喘息聲,并將客廳那刺耳的手機鈴聲都淹沒了。楚陽要是知道他爸拿他當借口求安慰,向方衍無度索愛,一定會鄙視一番的。和劉起約定的時間是早上十點,他們到時劉起三兄弟已經(jīng)等在那里了。幾人一見面劉起就向楚陽兩人介紹了他的兄弟,楚陽對封塵彥的身份只字未提,幾人也不敢追問,見封塵彥氣質(zhì)斐然對他都很客氣。死者下葬后,真氣會與xue氣結(jié)合形成生氣,通過陰陽交流在冥冥中有影響、左右在世親人的氣運。所以陰宅的選址是十分重要的,它關(guān)乎在幾代人的氣運。將祖先安葬在絕佳的風水福地,能帶給子孫后代富貴吉祥、平安健康,反之,如果安葬的風水不好,后人輕則諸事不順,重則噩運不絕,甚至家庭破裂、意外死亡。應楚陽的要求,他們先去了未遷移祖墳前的地點相看,開車大約需要近兩個小時。劉家原來的祖墳在一座高大雄偉、變化起伏的山中,楚陽和封塵彥站在高處看了一遍周圍的地形和陰陽二氣,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惋惜之色。“你們家原來的這塊墳地山高雄偉,山行山勢生動活潑、變化起伏,其內(nèi)的之氣很旺盛?!背栍种钢闹車@了口氣:“周圍群山環(huán)繞、草木茂密,氣不易散失,風水極佳,這可是一塊埋葬祖墳的風水寶地?!?/br>“那楚大師,我們現(xiàn)在將祖墳再遷回來行嗎?”劉起的大哥劉劍一臉的悔色,要不是他結(jié)識了那個風水師也不會害了家人。劉起拍了拍劉劍的肩膀說:“大哥,那風水師的事是全家都參與通過的,你不要在自責了?!?/br>楚陽走到之前埋葬劉家祖墳的那個坑邊用左手抓起一捧土看了看,他搖了搖頭:“此處陰宅風水已經(jīng)被遷墳之時破壞,如果移回來雖不至于像你們現(xiàn)在全家煩事纏身,但是對后代也不會再帶來氣運。“那怎么辦啊?楚大師求你一定要幫幫我們?!眲Φ膬?nèi)心充斥著愧疚,聽到大師說不行,他覺得自己要崩潰了。楚陽看劉家三兄弟的面相都是那種重視親情的厚道之人,他言語上帶著安慰,“你不用著急,總會有辦法化解的,我們?nèi)タ纯船F(xiàn)在的祖墳墳址再說吧?!?/br>新墳的埋葬地離這里也要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已經(jīng)臨近中午,他們就先找了一家餐廳吃午飯。從飯店出來后走了一段路楚陽看著車窗外的一座遠山,讓幾人停車,自己則和封塵彥去了那山勘察。此處的山并不是很高,兩人很快就爬到了山頂,站在山頭上就有一種開闊、自然、舒服的感覺。“你怎么看?”楚陽四處張望了下,見前方正對著一個水庫,他笑著對封塵彥問。封塵彥說:“這里是蓮花地?!?/br>楚陽眼睛一亮,剛才在車里看向這座山時,左手食指突然冒出“風水福地”四個字提示,所以他才想上山勘察。上山后也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風水確實不錯,但總覺得自己還有什么地方?jīng)]有看破,經(jīng)過封塵彥一點他剎那間茅塞頓開。仔細打量才會發(fā)現(xiàn),他們站著的山頭猶如是蓮花的芯蕊,以他們所在的位置散開,遠遠近近、高高低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