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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塵彥眼中的笑意沒有遮掩。楚陽半瞇著眸子,唇角微微提起道:“不滿意?!?/br>“那要怎么才滿意呢?”封塵彥帥氣的臉上帶著nongnong的笑意問。楚陽一個翻身就騎到封塵彥身上上下起手將封塵彥穿著的睡袍扯開,居高臨下,眼中帶著征服的欲望:“今天你讓我在上面,我就會滿意了?!?/br>“好,今天你在上面?!狈鈮m彥磁性的笑聲縈繞在楚陽耳邊。楚陽聽封大少同意,眼中頓了頓,露出個微微的差異后,眸色漸深,他興奮的低頭就主動吻上愛人的唇瓣。激情四射,沒一會兩人身上的睡袍都被楚陽剝?nèi)ィJ真的吻著封塵彥的眉眼、鼻子、嘴巴、鎖骨……在兩人都情動得不能自持時,楚陽從睡袍的包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白色瓷瓶,剛倒出一些綠色液體準備給封大少使用,封塵彥手腕靈活一轉(zhuǎn),就讓楚陽沾著液體的手送入他自己的體內(nèi)。還未待楚陽反應(yīng)過來,封大少直接反客為主,某大師只能欲哭無淚的在上面跟著做運動,他一邊承受著封大少帶給他的一波波歡愉,一邊咬牙切齒的想著以后再也不相信封塵彥的話了,這個大騙子。第二天中午,楚陽黑著臉揉著發(fā)酸的腰跟著封塵彥出門去了袁大師的住所。袁大師心情很好的開車去了孫邵謙喜歡的中餐館打包了飯菜,等封塵彥兩人到別墅時,他正提著幾人的午飯回家。“怎么不讓餐廳送?”封塵彥見袁時一臉笑意的將飯菜放到餐盤中一一端上餐桌,含笑著問。袁時一邊的嘴角提了提說:“小二喜歡這家餐廳的飯菜,他們家不送外賣。”“昨天吃到嘴了?”封塵彥輕笑一聲,好久沒見他表哥心情這般好過了,相比昨天晚上一定吃的很舒暢。袁時笑著挑挑眉問:“我有表現(xiàn)的這么明顯嗎?”“你的嘴都快要笑歪了。”楚陽對袁時這對夫夫這種情緒外露的表現(xiàn)表示扶額,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們的愉快心情來。袁時輕笑出聲,點點頭:“多謝了!”這句謝謝大家都心知肚明,袁時知道以他家孫小二的性子沒人點撥是不可能那么大膽奔放的,他能那么快吃上嘴也要多虧楚陽兩人。“多謝什么?”孫邵謙剛下樓就聽到袁時的話,他奇怪的問道。“沒什么,快來吃飯吧?!痹瑫r整理了下碗筷笑著說。四人簡單的吃了午飯,袁時和封塵彥去書房談事,孫邵謙和楚陽坐在一起閑聊。楚陽見孫紹謙脖子及鎖骨上有幾個深紅色的痕跡,他戲謔道:“洗干凈送去吃了?”“吃了。”孫邵謙拉了拉領(lǐng)口笑著點點頭。“味道怎么樣?”楚陽好笑的問。孫邵謙舔了舔又有些發(fā)干的唇,瞇笑著說:“很美味,就是腰酸腿軟的?!?/br>楚陽忍不住笑著搖了搖頭,孫邵謙倒是老實,這種情商單純的人也是難找了,難怪袁時當做個寶似的護著。“我見塵彥脖子上也被你種了草莓,看不出來你也挺猛的?!睂O邵謙想了想神叨叨的湊過來問:“你不會是上面的吧?”楚陽環(huán)抱著雙手挑挑眉頭:“那是自然?!?/br>“不會吧?塵彥既然是被壓的一方?太沒天理了。”隨后孫邵謙對楚陽豎了豎大拇指,“你強,偶像啊!”兩人的談話剛好被進來的封塵彥和袁時聽到,袁時呲笑一聲,目光投向封塵彥,意思很明顯,“你原來是被壓的?”封塵彥彎了彎嘴角,給了袁時一個“你覺得呢?”的眼神,然后兩人心有所領(lǐng)的錯開交流的目光,大家心里明白就知道了。“今天有一個風(fēng)水學(xué)術(shù)交流會,你們和我一起去吧?!痹瑫r走到孫邵謙身邊笑著對兩人說。楚陽微笑著點點頭:“好。”他也想見見港島的風(fēng)水師。幾人又閑聊了幾句,看著時間差不多就一起去了交流會的現(xiàn)場。這是港島風(fēng)水權(quán)威機構(gòu)組織的交流會,因為袁時在港島的名氣很大,所以帶幾個人進去也不會有人提出疑問的。參會的人大約有二十多人,都是在港島風(fēng)水方面比較有名氣的大師,楚陽大致看了一遍,這些人基本都停留在后天境界,除了袁時外一個先天境界的大師都沒有,心里有種淡淡地失望。不過現(xiàn)在能得到修煉功法并且有天賦和機遇的風(fēng)水師確實很少,也有一部分有真本事的玄學(xué)大師是很少出世為人占卜看風(fēng)水的。交流會上,袁時將楚陽介紹給那些大師認識,很多港島的大師見這位大陸來的年輕風(fēng)水師眼中都露出了輕視,二十歲都不到的風(fēng)水師能有多大的本事,這是很多人的心理。也有少部分人表現(xiàn)出了對楚陽的興趣,不過是真敢興趣還是因為袁時的原因就有待考究了。楚陽保持著淡淡地笑容很少說話,聽著交流會上的風(fēng)水學(xué)術(shù)交流他多多少少也有受益,這些人雖然在修為上只是后天境界,甚至后天境界都沒達到,但多年的風(fēng)水生涯也讓他們積累了很多經(jīng)驗。在交流會快要結(jié)束的時候,會場突然引起了一陣sao動,沒一會就見一個穿著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領(lǐng)著幾個人進入了會場。男子長相陽剛俊朗,身姿挺拔,步伐沉穩(wěn),臉上的線條分明,輪廓深邃,眸中隱含著銳利。楚陽發(fā)現(xiàn)進來的男子身上帶著一股淡淡地威壓,冷峻的漠視著周圍想上去獻殷勤的人,不同于楚斯煜的肆意張揚,與封塵彥的低調(diào)內(nèi)斂也不同,氣場是他所見之人中最大的一人。讓楚陽意外的是他二哥楚博汶既然跟在男子的身后,一臉的溫潤笑容,和男子的氣質(zhì)決然相反,但卻沒有被男子壓下去,反而顯得特立獨行。“周總,你來了?!苯涣鲿鬓k方的負責(zé)人殷勤的笑著接待男子一行人。周子期神色未變,冷淡地點點頭,然后就被邀請坐到貴賓席位上,而楚博汶并未跟著坐下,而是身姿挺立的站在男子的身后,說他是個保鏢又不像,倒像是個助理。楚博汶也看見了楚陽,他瞇笑著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楚陽是知道他二哥底細的,能讓他二哥站在身后的男人想來也是極其不凡的。他前世對港島的世家并不是很熟悉,跟著老道游歷的十年雖然到過港島,但停留的時間較短,那時心里只想著報仇,一心苦苦鉆研著風(fēng)水術(shù)法,對各領(lǐng)域的大人物并沒有關(guān)注。“他叫周子期,是港島一個根深蒂固的龐大家族繼承人,周氏資產(chǎn)位居港島第二。雖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