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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不熟,但僅見過寥寥幾面便察覺出這人對陳景宗的不良心思,也就景宗這個遲鈍的家伙沒有發(fā)覺。無論如何,就算對方先跟景宗認(rèn)識,但現(xiàn)在景宗是他方越的戀人,一想到李謙還對景宗抱有非分之想,方越就無法給對方好臉色看。因此他立馬拉下一張臉,挑釁問:“你干嘛?”李謙也面色不悅:“我才想問你,你一個不速之客,剛見面就想對景宗動手動腳?”“你才他媽的不速之客,景宗也是你叫的?”“怎么,只知道爆粗口了?我跟景宗認(rèn)識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玩泥巴呢?!?/br>方越努力平息怒火,冷笑:“那又怎樣,想想現(xiàn)在跟景宗在一起的人是誰。”往常吵到這里,李謙便會露出懊惱而又憤懣不敢發(fā)作的模樣,讓方越瞧著很爽??山裉欤麉s微微一笑,一副絲毫不介意的模樣:“反正不是你?!?/br>“哈?不是我難不成是你!?”方越一把揪住李謙衣領(lǐng)。“夠了?!贝藭r,站在李謙身后的陳景宗終于開口。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道:“我們只是來拿行禮的,回去吧?!?/br>李謙唯陳景宗馬首是瞻。他輕蔑的瞪了方越一眼,拍開方越的手抖了抖衣領(lǐng),朝衣柜方向走去。陳景宗也對方越視而不見,直接略過他身邊跟在李謙后邊。方越見陳景宗朝自己走來,本開心的想拉住他的手,誰料卻被避開,還被無視,又疑惑又心寒:“……景宗?”還是沒理。這副狀況,簡直像兩人剛吵完架。陳景宗一旦生氣,一不哭鬧,二不動手,只會遍身散發(fā)寒氣無視你,即使主動跟他說話也不搭理,極難應(yīng)付。方越不知陳景宗剛醒,自己又怎么招惹他了。難道是怪自己沒一直守在病床前?“景宗。”方越不死心的又叫了一聲,“你怎么了,是怪我沒陪著你嗎?但你知道,我要上課,而且阿姨也在,我不好常過來……景宗。”他抓住陳景宗的手。陳景宗甩開他的手,終于轉(zhuǎn)身面向方越,推了推眼鏡架,神色冷漠:“方越同學(xué),我可不記得自己跟你有這么熟。還有,請不要那么親昵地叫我,那讓我……”他頓了頓,“感到惡心?!?/br>方越呆滯三秒:“……你失憶了?”“隨你怎么想。只要你知道,我陳景宗與你方越,從此再無瓜葛?!?/br>“景宗,都收拾好了?!崩钪t拿著一個行李袋道。陳景宗點點頭道謝:“謝謝你,謙哥,多虧你的照顧。否則我母親也不知該怎么熬過來?!?/br>“嗨,客氣什么。”李謙有些不好意思,“你我之間還講這些?!?/br>陳景宗搖搖頭,再次真誠道謝:“謝謝?!辈粌H為此,還為上輩子你的不離不棄。經(jīng)上輩子一世,陳景宗又何嘗不明白李謙的心思。但在感情方面他真不想勉強自己。他可以做李謙一輩子的好兄弟,好朋友,卻絕無可能跟對方結(jié)合,只望謙哥能找到真正的真命天女,別再在自己身上浪費時間。方越可不想看兩人在自己眼前演瓊瑤劇,因此毫不客氣打斷兩人的含情對視,插身進去,面目嚴(yán)肅看著陳景宗:“你給我說清楚?!?/br>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發(fā)文有點緊張,請多多支持?。?/br>☆、第二章想表白就表白,想分手甩下一句電視劇臺詞就分手?別開玩笑了,把他方越當(dāng)什么人了。陳景宗不為所動:“我說得很清楚了,從今以后你我再無瓜葛。以前的事,權(quán)當(dāng)我神志不清,你忘了吧?!?/br>“忘個毛線!分手總要說明白理由吧,你在玩我嗎!”“謙哥,我們走。”陳景宗不想再浪費時間,直接就想轉(zhuǎn)身離開。“別走?!狈皆阶プ∷绨蛳霐r住他。陳景宗一個激靈,像碰見什么臟東西急忙想甩開,卻又被方越死死箍住手腕,被強迫拉至對方面前。他死命掙扎著,不去看方越的臉:“放開我!”“你放開他!”一旁的李謙見勢不妙,放下行禮就來阻止。方越頭也不回,直接一個肘擊往身后打去,直擊李謙胸口。雖然李謙方越差不多身高,但前者疏于鍛煉,比不得方越既混過一段時間,又是體育特長生,所以竟被那肘擊震得胸口一疼,腰都彎了下去。“別亂動!”雖然陳景宗力氣不大,但對方死命掙扎卻讓方越煩躁不已。兩人明明是兩情相悅的戀人,為何要鬧到這副田地。“你們在鬧什么啊?!绷硪粋?cè)的看護人員老早就聽見這邊動靜,這下卻終于忍不住,掀開白簾叉腰大罵,“我這里還有病人呢。這里是醫(yī)院,要鬧出去鬧!”“……出去?!狈皆酵现惥白诘氖滞庾?,陳景宗仍不肯配合,可無奈力氣太小,那點阻撓對方越來說根本無關(guān)痛癢。陳景宗怒氣也上來了:“方越!我最后警告你一次,趕緊給我放開!”方越腳下一頓,看向陳景宗。對方蒼白的臉頰此刻因為怒氣而通紅,倒是比起初看著精神紅潤。“好?!狈皆降?,“給我說清楚,我就放你走。要是我的錯,我跟你賠禮道歉,之后也保證不糾纏你。或者……”他看了眼終于從地上起來的李謙,“你要是喜歡上那家伙了,我也主動退出。”先揍那家伙一頓。方越默默在心里補上一句。陳景宗此刻只想冷笑:錯?他當(dāng)然錯了?背叛自己跟別的女人搞在一起,最后還害自己喪命。只可惜眼前這人根本不知道他即將犯下的罪孽。分手只是第一步,等末世來臨,才是方越受苦的開始。見陳景宗只是沉默不語,方越催促:“喂,說話啊?!?/br>李謙不死心的再撲過來,捏起拳頭就往方越身上揍。方越躲過一拳,陳景宗趁機掙脫。護士長經(jīng)過這里,恰好目睹方越回拳揍向李謙。見兩人竟敢堂而皇之的在醫(yī)院斗毆,怒不可遏,正打算叫來幾個年輕醫(yī)生把他們趕出去,身后的年青人卻先一步走了出去。那名男人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一上去便硬生生扳開這近似于單方面施虐的斗毆。方越余怒未消的住了手,李謙雖已鼻青臉腫,卻仍怒氣沖沖的瞪著方越。陳景宗站在一旁焦急不已,待男人將兩人拉開才松下口氣,可在注意到男人容貌時,不由愣住了:“……路肖?”路肖看向陳景宗:“你認(rèn)識我?”“啊、不……”陳景宗神色慌亂起來。他的確認(rèn)識對方,但這是上輩子的事,這輩子他們還是陌生人。只是沒想到,兩人竟會提前相遇,便一不留神叫出了名字。“景宗?”李謙也覺得奇怪,按理說他不該不知道青梅竹馬認(rèn)識的人,但這個男人他卻的確是初次見面。見陳景宗支支吾吾不愿回答,路肖也不想深入追究。他今天來有公務(wù)在身,不能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