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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路護(hù)衛(wèi)好手段啊?!?/br> “大小姐----”織羽臉紅到脖子根,急的語無倫次:“沒有,我---不是---他---哎呀算了算了,不跟你們說了。” 難得見到織羽有這般失態(tài)的模樣,凌依笑彎了腰,織扇更是笑的拍桌子。 路笑天無辜又可憐:“我不就說了句話嗎,至于把她氣成那樣兒?不行不行,我得去安慰安慰,免得日后小織羽不理我了?!?/br> “回來----”凌依叫住他,“是不是還有什么話沒說?” 路笑天想了想?;腥唬骸安铧c(diǎn)忘了正事,滿江燕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相信以后很長一段時間她都不會去落霞苑找麻煩了,宮家我去了一趟。那兩父子正喝著慶功酒呢?!?/br> 凌依心中本就有九分肯定,路笑天這么一說,她反而笑起來:“他們未免也太急了些,現(xiàn)在就急著喝慶功酒,是不是太自信了?!?/br> 路笑天想了想。又補(bǔ)充道:“宮大少爺這時候應(yīng)該也知道了八音國的事,只是不知道他會作何反應(yīng)?!?/br> 凌依揮手示意他可以離開。 路笑天拱了拱手,沖外面喊了聲“織羽meimei”,一溜煙的閃身出去。 織扇錯愕之極:“當(dāng)初沒看出他竟是這般德行,婢子可真為jiejie的將來擔(dān)憂?!?/br> 凌依哈哈大笑,一整天都精神經(jīng)繃著,似乎只有現(xiàn)在才真正得到了放松,只是,也僅僅是片刻罷了。 * 翌日,曲陽皇城后山的氛圍。又重新達(dá)到了一個高度,今日是圍獵的最后一日,比起第一日來,人員只多不少。 四日下來,海寧公主一直伴隨在皇上左右。 從外表和表現(xiàn)來看,她是集聰慧美麗實(shí)力于一身的海寧公主。 可其中也不乏曾與其打過交道的譬如祝陌白朗宮曦儒這種的存在的人,因此,在旁人對海寧公主贊不絕口的時候,三人反而是沒看見似的。 海寧公主也曾有幾次加入了圍獵當(dāng)中,試著與宮曦儒說上話。奈何后者沉著一張臉,無論她說什么,都毫無反應(yīng)。 祝陌改不了平日嘻嘻哈哈的模樣,明里暗里不知取笑了她多少。 前面四天。海寧公主心里憋著一口氣,根本無處可吐,而更讓她憤怒的是,鬼奴竟然失蹤了整整四天之久。 要她相信鬼奴已經(jīng)死了,海寧公主是絕對不會信的,畢竟后者雖然身手算不得一流??捎枚竞蜐撎臃矫妫_實(shí)沒幾個能比得上的。 但既然失蹤了五日,想來一定是遇上了麻煩,而且還是很大的麻煩。 海寧公主的視線,穿過人群,最后落在一青衣女子身上。 女子頭發(fā)只簡單的梳個女兒髻,不施粉黛的臉看著清純可愛,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喜歡。 但若是心存壞意者,一看便也能討厭到骨子里。 服侍在海寧公主身邊的四個貼身丫鬟,是她的陪嫁,都是從寧國送來的心腹。 “公主,有人過來了?!毖诀叽诡^小聲道。 海寧公主忙將視線收回來,笑面來者行禮。 雖然她收的快,可祝陌人也不笨,兩人相互見禮后,問道:“海寧公主剛才在看什么看的那么入神?” 海寧公主微微一笑:“沒什么,剛才看到一個人,認(rèn)錯了,以為是自己認(rèn)識的?!?/br> 祝陌狐疑的看著她:“海寧公主只身入我北秦,幾日不到,竟還有認(rèn)識的人,還真是交友甚廣啊?!?/br> 他一邊說,一邊順著海寧公主收回視線的方向望過去,雖然那個方向人多,可被他看進(jìn)眼里的,卻只有一人。 “嘿,凌家丫頭也來了,這幾日躲在屋里不出來,今日終于被我逮著了----誒誒,怎么---長彥你給我站住?!弊詈笠痪湓拝s是對遠(yuǎn)處的宮曦儒說的。 祝陌顧不得海寧公主,朝著人群方向而去。 凌依剛剛在凌府的棚子內(nèi)坐下,就看到宮曦儒朝自己走過來,緊跟其后的是頻頻擦汗的祝陌。 織羽給兩人奉上茶,又恭敬退下。 凌依示意二人坐下,笑問祝陌:“今兒天氣可真熱,祝公子這大汗淋漓的模樣,倒是還沒上場,就先輸了一截?!?/br> 祝陌切了一聲:“本公子的騎術(shù)箭術(shù)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多流些汗又能證明什么?!?/br> “那祝公子對今日的圍獵勢在必得了?!绷枰揽戳藢m曦儒一眼,再看看祝陌,后者頓時啞言。 “大少爺過來,是有事要說吧。”凌依問向?qū)m曦儒。 宮曦儒頓了頓,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在這時候說,他本只是想來看看凌依是否還好,可現(xiàn)在看她似乎也沒什么不好的,心中也稍稍放下了些。 祝陌不聽他回答。又催問:“長彥你有什么要跟凌小姐說的?莫非是什么秘密?連我也不能知道?”他有些怔怔的看著宮曦儒,像是不認(rèn)識他似的。 “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我何時瞞過你,不行。你有什么話,必須當(dāng)著我的面兒說。”祝陌憋屈的賭著自己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氣。 宮曦儒竟也計(jì)較起來,沉沉道:“你沒什么事兒瞞著我?果真?” 連問兩聲,祝陌臉色微微一僵,正不知說什么好。就聽到一清脆的黃鸝般的聲音。 “京城中最有名的兩位公子竟然都在這里,我也好奇來瞧上一瞧,不知主人可介意?” 凌依起身福禮:“見過海寧公主?!?/br> 祝陌納悶兒:“你過來做什么?” 海寧公主還未發(fā)話,跟在她后面的丫鬟就先呵斥起來:“放肆,哪兒來的刁民竟然也敢質(zhì)問公主,還不跪下回話?!?/br> 祝陌冷哼一聲,“我祝陌向來跪天跪地跪父母,你又是個什么東西,竟敢讓我跪下?” “你----” “好了,紅兒住口?!毖诀哌€待再爭執(zhí)。被海寧公主出言阻止。 祝陌笑哼了哼:“還是公主識大體,知道這里并非寧國,所謂入鄉(xiāng)隨俗,公主還是對下人多調(diào)教調(diào)教些,免得將來惹出禍端,平白讓公主背了管教無方的罪名?!?/br> 海寧公主面上也不怒,而是微微頷首,“多謝提醒,奴婢不會說話,還請祝公子莫怪。若是不嫌棄,我敬你一杯,權(quán)當(dāng)替我家丫鬟賠禮。” “這倒是不用了,我祝某是不會為難像公主這樣的美人兒的。”祝陌笑嘻嘻。一轉(zhuǎn)身走到凌依旁邊,在凌依耳邊悄聲道:“不過還是你這丫頭最好看。” 凌依只當(dāng)沒聽見,未作理會。 海寧公主見桌上有酒,對凌依道:“凌小姐不會介意我在這里喝一杯酒吧?!?/br> “公主請便。”凌依柔聲道。 海寧公主一面讓自己的丫鬟去倒酒,一面走到祝陌跟前,等丫鬟遞上兩杯酒。她雙手接過,遞給祝陌一杯,笑道:“我說話算數(shù),說了就一定會做到,既然說要賠禮,肯定不是說說而已,祝公子應(yīng)該不會不敢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