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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判斷,本官斷案憑借的是真憑實據(jù),從來不會誣陷一個好人,夫人若真的清清白白,自不必著急著爭辯?!?/br> “京兆尹做了這么久,難道不知道現(xiàn)場的證據(jù)是可以偽造的嗎,若是你當(dāng)真憑借這些證據(jù)就貿(mào)然給我定罪,難道我還要一聲不吭的任由你冤枉?” 羅輝氣的咬牙,說來說去,這是赤|裸|裸的嘲諷他沒有斷案能力,他甩著袖子嚴(yán)聲道:“我不管真兇到底是不是這侯府上的人,總之現(xiàn)在尸體是在侯府發(fā)現(xiàn)的,這里的所有人都逃脫不了嫌疑,念在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子夜,明日再開堂審訊?!?/br> 閶老的尸體被抬走,羅輝留下了大隊人馬將侯府周圍團團包圍。 發(fā)生了這樣的事,誰還睡得著,宮曦儒讓下人們都先散了,自己和凌依回到屋里,兩人相對無言。 凌依將事情前后捋了一遍,心中有了好幾個 疑惑,“升管事,你說說發(fā)現(xiàn)閶老尸體的時候的具體情形,人肯定是兇手從外面帶進來的,可那時候侯府外面已經(jīng)有公署的侍衛(wèi)守著,那些人并未發(fā)現(xiàn)有人進出過,那這尸體又是如何放進我侯府的院內(nèi)的。” 宮升仔細(xì)的回憶起當(dāng)時的情況,但因為他也并非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尸體,所以能知道的也不多,只是有一點:“出事后,小的就去問了前后門的守衛(wèi),不過從后門處聽到了一件怪事兒,說是之前有一輛空的馬車停在后門。 當(dāng)時有公署的人守著后門,他們?nèi)z查過,馬車上沒有人,也沒有車夫,便以為是脫韁的馬自己走到這里來,就命人將馬車駕走了?!?/br> 凌依想了想,看著宮曦儒道:“閶老一定是乘馬車來到這里,至于車夫,只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孤魂野鬼一條了?!?/br> 宮曦儒點點頭道:“閶老是和另外兩個老祖宗一起離開的,這件事一定要問問他們,現(xiàn)在出不去,我只有讓無影去?!?/br> 藏在暗中的無影聽到此話,嗖的一聲就躍上房頂,朝滕淑閣而去。 此時鷹老和孔老已經(jīng)得知了消息,只是兩位老人都面色慘然,好端端的一天就去了兩人,還是被殺,這剩下兩人心中除了悲戚哀傷,還有恐懼,兇手為何要殺季老和閶老?既然這兩人已經(jīng)死了,那接下來的,是不是就輪到自己了呢。 “我是死不足惜,反正這輩子也活夠了,可若是死的不明不白,恐怕投胎都難啊。”鷹老閉著眼睛,語氣滿是悲哀。 不聞孔老說話,他又睜開眼睛看著后者,卻發(fā)現(xiàn)孔老面色慘白的毫無血色,雙眼無神的盯著某處,手無意識的摩擦著大腿處,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 鷹老以為孔老是被嚇著了,又安慰道:“你也別太擔(dān)心了,京兆尹不是已經(jīng)派人在外面守著了嗎,若是兇手還來,定能抓他個現(xiàn)行。” 孔老緩緩回了些神,卻驚恐的看著他道:“大哥-----有一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br> 鷹老看他神色凝重,不禁正色起來:“我就覺得你與老三有什么事瞞著我,到底是什么事,老三出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孔老老眼流著濁淚,“三哥說猜到是誰殺害了二哥,可是最后想再去確認(rèn)確認(rèn),三哥剛?cè)サ牡胤?,就是宮府,他說想去-----想去祠堂看看。” 鷹老眼睛倏地瞪圓:“你是說-----是他?-----這-----為何他要下此狠手?” 孔老悲戚轉(zhuǎn)為憤怒:“我們給了他尊貴的身份,這么多年,他不但不心存感激,還在心中記恨著我們,三哥就是懷疑是他恩將仇報,所以才想去確定,我本來應(yīng)該勸住三哥,只是我沒想到那畜生竟然敢這樣做,我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我若是早點告訴大哥,或許三哥也不會被殺了。” 鷹老呆滯的癱在椅背上,嘴里喃喃道:“怎么會這樣,他到底要做什么?難道要殺了我們四個才甘心?!?/br> “大哥,那畜生野心勃勃,想要霸占我宮家的一切,長彥現(xiàn)在成了親,浮生若是能生出兒子,那就是宮家的嫡孫,宮家將來的一切都會是長彥的,他要把我宮家,全部奪去才甘心啊。 當(dāng)年那件事只有我四人知道,大哥,那事兒,瞞不了了,是時候讓他公之于眾了。” 鷹老呆呆的出神,眼里泛著水花,當(dāng)年-----若是沒有當(dāng)年那件事,那這一切就不會發(fā)生了。 ☆、第336章 多年恩怨 無影聚精會神的盯著屋內(nèi)兩位老人的談話,雖然不懂是什么意思,不過還是將兩人的話全部記載了腦子里,回去后再陳述給宮曦儒聽。 別說是無影不懂,就是凌依也有些不太明白,但直到宮家一定有什么秘密,可這秘密到底是什么,一時卻想不到結(jié)果,可看到宮曦儒沉默,她就知道后者一定是知道那個所謂的秘密。 果然,宮曦儒開口就道:“季老是因為急著讓我們生孩子,一旦長孫誕下來,必定會威脅到他,所以他要下手殺了季老,閶老是無意中察覺到他的所作所為,去祠堂肯定是為了找那件東西,可那就等于是羊入虎口,他一定是早就有所察覺,等著閶老送上門去?!?/br> 凌依略一想:“你指的‘他’是你父親?!?/br> 宮曦儒臉上閃過一抹厭惡,“他根本不是我父親,只是和父親容貌相似的一個賤民罷了,父親在我出生不到一歲,就和母親雙雙墜崖身亡了。 那時候?qū)m家正是如日中天的時候,父親在朝中頗受皇上的重視,二叔那時候沒有兒子,三叔的小兒子才十四歲不到,四叔也只有兩個女兒,父親意外身亡,就意味著宮家在朝堂上再無后繼的人了。 老祖宗們不想讓宮家就這樣完了,就想到了這個辦法,找一個與父親相似的人。他本名叫什么我并不知道,只知是個乞丐,被老祖宗們無意間發(fā)現(xiàn),這才瞞著所有人帶回了宮府?!?/br> 縱然凌依心里有所準(zhǔn)備。可聽到這樣的真相,還是驚愕不已,“如此說來?,F(xiàn)在住在宮府的那父子兩,根本不是宮家的人?!彪y怪宮承焰和宮云瑞想方設(shè)法要除掉宮曦儒,那怪宮曦儒與他父子無半點感情可言。他是早就知道那人根本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老祖宗們那時候只對外說母親去世了,父親只是受了重傷,調(diào)理了半年多才出門,因為受過傷,容貌上有所改變也是大家能接受的。這才沒讓人懷疑,而事實上,是老祖宗用了半年時間把他訓(xùn)練的與父親有幾分相似。 我是五歲那年去祠堂玩耍。無意間觸碰了機關(guān),才看到靈位牌后面寫著父親名字的靈位牌,那時候我并不懂,可也知道這件事不能亂說。就一直藏在心里。 從小我與他關(guān)系就不好。人前他對我疼愛有加,可人后卻對我百般凌辱,我知道若是我亂說話,他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置我于死地,所以我只能忍著。 再大一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