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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族,扇尾巴只有一個(gè)時(shí)候,你知道嗎?”指尖點(diǎn)著他的眉心,略帶幾分責(zé)備。“什么時(shí)候?”沈旻珺壞著呢!他都一把年紀(jì)了,這么可能不知道?心里哼哼著壞笑,卻爬啊爬,爬到自家父皇身上,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然后兩只小爪子撩了撩,打了個(gè)小哈氣,“難道是在求偶?”“明知故問!”一巴掌扇了上去,那屁^股打上去的滋味倒是不錯(cuò)。“可我不是熱么?而且我身邊就是爹爹,害怕什么?”說著更是不屑,哼哼兩嗓子,尾巴扇的更歡快。“你!”沈?yàn)k被這句話說的哭笑不得,為了這份信賴,他倒也不敢再下手捏這小家伙的尾巴。說心里話,他也不愿捏。如今太陽的確有些熱,沈旻珺的尾羽潔白光亮,與旁人那份美艷奪目全然不同。他的色澤,有著一份寧?kù)o,一份安寧,光看著便有種置身事外的安靜。沈旻珺哼哼著,才不理他,尾巴扇的更歡快。這帶出不少細(xì)小的絨毛,反倒是讓沈?yàn)k揉著鼻子,頗有幾分哭笑不得。“再扇,尾巴都要禿了!”好笑的說了聲。可誰知,那小子居然立馬停下,乖乖的收了尾巴,還哧溜聲爬起,小心翼翼的瞅著自家的小尾巴,摸了摸,仔細(xì)的瞧著是不是真有少了?沈?yàn)k笑著搖頭,“怎么沒想到畫紅眼了?”平日相見,他總見到那白羽上的紅眼。沈旻珺的尾羽色澤白潤(rùn),自然不可能有尾眼,所以每每都需要自己圖畫。那一眼,倒是多了幾分妖^艷與醒目,就連他瞧著都有幾分喜愛。“眼?眼可以畫?”說著便拽起沈?yàn)k的手,興奮道。沈?yàn)k這才一愣之后微微嘆息,的確畫眼的確是他幾年后才開始畫的。如今他還小,自己就算知道也畫不好。“自然,要我替你畫嗎?”記得以前,他身旁總有一只狼,似乎叫惡狼,又或者是別的什么,總之他有些不記得。每每都是那只惡狼替他說畫,除非這惡狼不在,這懶散的小家伙才自己動(dòng)手。如今他倒可以體會(huì)到這滋味了?命人找出顏料,小家伙倒也上路的趴在軟榻上,屁^股翹的老高,尾巴全然展開,身子微微向前傾斜,側(cè)著腦袋向后看。沈?yàn)k拿著筆一時(shí)不知如何下手,猶豫片刻照著自己的尾巴畫上…….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不留言不收藏,這是要被彈小丁丁的節(jié)奏么?☆、第29章小半個(gè)小時(shí)后,沈旻珺抱著自己尾巴欲哭無淚的瞅著自家爹爹,“壞!壞人!”“哎,我也是第一次畫,自然畫不好,下次父皇多練習(xí)幾次后,再替你畫如何?”第一次,沈?yàn)k心虛的厲害。想他詩(shī)詞歌賦樣樣精通,琴棋書畫也有幾分本事。便以為畫個(gè)眼,并不難??烧l知……哎,畫的要相似不提,還要大小一致,更要按照他羽毛的形狀畫。著實(shí)不容易,他還要小心沿著原本該有眼的那羽毛畫上一圈后,再點(diǎn)眼,一不小心,羽毛便會(huì)在并攏時(shí),讓那圈畫的不圓,或染開顏色。“還有下次?!”沈旻珺倒真是心疼自家尾巴,心疼的瞅著被那顏料染東一塊西一塊的尾巴。“絕不會(huì),父皇保證,絕不會(huì)!”說著有些無奈嘆息,“走先替你把這下尾巴洗干凈?!?/br>“別扯開話題!”氣鼓鼓的瞪著眼,“父皇要賠禮道歉!”嘿,這小家伙才用了一天的時(shí)間就爬自己腦袋上了?沈?yàn)k心里有些樂,“要你父皇道歉?”“道歉!”哼,別以為他怕了,他才不怕呢!沈?yàn)k瞇了瞇眼,“要我道歉?”挑高眉頭。“對(duì)!道歉!”磨著牙,似乎隨時(shí)都準(zhǔn)備撲上去咬一口。“小崽子膽子大了嘛!”哼了聲,一把抗到肩頭,拍了拍他屁^股,“看我待會(huì)兒怎么收拾你!”“??!”沈旻珺尖叫聲,兩只小爪子死命的拍打自家父皇的后背,“放!放我下來!”“不放!”每動(dòng)一下,便在他渾^圓的小屁^股上,拍上一巴掌。再不讓他知道知道到底誰是他父皇,料不準(zhǔn)這只小孔雀就能明天能爬到自己頭頂,狠狠啄上兩口。“放開?。 痹绞菕暝?,扣著自己腰的手越是用力。小孔雀當(dāng)即耷^拉下尾巴,可憐兮兮的趴在他肩上。沈玉谷剛巧路過,見這模樣,忍不住抓了抓腦袋,問身后的侍衛(wèi),“這……是搶親?還是……老子要做小子的規(guī)矩?”“前者!”那是不可能的!“我也覺得?!鄙蛴窆让摸下巴,煞有其事的點(diǎn)頭,“我哥哥那身白羽倒是像禮服似的,到真漂亮?!?/br>真夠不著調(diào)的,那侍衛(wèi)揉著眉心,死命搖頭,自己怎么會(huì)跟了這么個(gè)混賬主子?!居然對(duì)他這么正大光明的說自家父親和兄長(zhǎng)?還說的這般歡樂?!“不過,那不是父皇的御池?”頗為疑惑的側(cè)頭,“他帶著哥哥一起去洗澡?”哎呦,哎呦進(jìn)展太快了吧?卻說那頭,沈?yàn)k見池子冒熱氣,知道早已準(zhǔn)備妥當(dāng),當(dāng)即把肩上扛著的小家伙往水上一拋!“嗷嗷嗷嗷!?。。。。。?!”一時(shí)防備不慎,掉落到水中,撲騰了許久。反倒是站在岸邊的沈?yàn)k瞧著被他扔到池中央的小家伙立馬狗刨著往邊上游,腦袋冒出來時(shí),濕漉漉的,那一縷一縷的發(fā)絲都貼著尖細(xì)的臉頰。可憐楚楚的瞪著自己,恨不得撲上來咬上一口,解解恨的模樣,有趣的不得了。彎下腰,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知道錯(cuò)了嗎?”話音未落,他的手就被這只小孔雀叼^住,狠狠的咬了兩口。“看來,還是不知道。”無奈而談,瞅著他瞬間被犬族俯身的小德行,就差沒甩甩尾巴,甩甩耳朵的了。“珺兒么有錯(cuò)!”叼在嘴里一邊咬著一邊喊,“爹爹欺負(fù)我!爹爹每次都欺負(fù)我……”說著說著,他卻松開了嘴,委屈的耷^拉下頭,一抽一抽。沈?yàn)k暗叫糟糕,抬起他下顎時(shí),不出意外的瞧見一顆顆水珠子混著水跡一顆顆落下。那神情,說不出的可憐,說不出的委屈。哪怕是瞧著,都讓沈?yàn)k覺得自己罪該萬死,千刀萬剮了。幽幽一嘆,解開外套,退下衣衫,走入^浴池,把那小家伙摟到懷里,“爹爹只是和你鬧著玩呢,絕對(duì)不是想要欺負(fù)你?!?/br>“不,不是,我知道自己很沒用,否則爹爹不可能還會(huì)把弟弟生出來?!鄙驎F珺落寞的縮在角落里,抽泣著,離著自己最喜愛的父皇遠(yuǎn)遠(yuǎn)的。身上還穿著衣衫,可如今這樣完全是雨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