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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碰我的要命玩意兒,色字頭上一把刀,我閉眼忍耐。 這臭娘們兒竟然與我負(fù)距離接觸了,她暗中給我打了一場飛機(jī)。 小蘇不悅地問我,你抖什么?再抖船都翻了! 我硬著頭皮說,我冷不行嗎?你看這洞里,涼的跟什么似的。 就你最嬌貴。小蘇吐舌,然后朝水里看。 完事后,阿素把手放進(jìn)水里洗了洗。前頭的石墻忽然緩緩移開,一絲光亮攝入每人眼中,我們擋住發(fā)痛的眼睛,慢慢適應(yīng)光明。 卞先生從水中探出頭來,他爬上木筏喘著粗氣,“下面有一個玉龍頭,我轉(zhuǎn)了幾下,這堵墻就打開了,看來這的確是一個出口,這個墓的設(shè)計(jì)不常規(guī)?!?/br> 我可不管什么常規(guī)不常規(guī),只想離開這個鬼地方,好好活命去。 我們齊心協(xié)力地劃船出去,當(dāng)耀眼又溫暖的光芒籠罩在頭頂時,油然而生一種守得云開見月明。 外面是一條寬闊澄澈的大湖,四面環(huán)山,風(fēng)景瑰麗。終于上岸之后,我們?nèi)堪c在了石頭上休憩,每個人臉上都充滿了疲憊,已筋疲力竭。 我側(cè)頭低聲問小蘇,你知道回去的路嗎? 小蘇的眼神唰地發(fā)亮,她猛得點(diǎn)頭,“知道一點(diǎn),我應(yīng)該可以,晉宇師兄告訴過我回去的方法,好像是要找黑色的漩渦,他說這個陣眼類似于八卦,一面白一面黑,他還給了我一個很迷你的小羅盤,跟我說過要怎么找磁場。” “那走吧?!蔽覐牡厣吓榔饋砼牧伺钠ü?,低頭就走。 小蘇興奮地答應(yīng)了一聲好,她背上背包屁顛屁顛地跟著我。 剩下的兩人就不淡定了,阿素沖過來張開雙臂,不可置信地說,“我們經(jīng)歷了那么多,走了那么多路,你現(xiàn)在要放棄??你沒毛病吧??” 卞先生蹙眉說道:“你回去是在送死,那些邪物巴不得要你的命,我們只要把你帶出這個地方,你就會明白一切的奇怪。” 小蘇叉著腰,滿臉憤憤不平,“喂!最奇怪的就是你們兩個了!你們害死我?guī)熜值氖?,我還沒找你們算賬!是沒有什么證據(jù)可以證明你們是兇手,但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們就是!” 我沒說什么話,干脆拉過小蘇的手大步大步地走。 阿素又?jǐn)r住了我的去路,非要我跟她談一談,我表示沒什么好談,她居然喊了卞先生過來擋住小蘇,強(qiáng)行把我拽到了一顆大石頭后面談話。 “你到底怎么了?晉宇的死真不關(guān)我們的事,我除了這樣向你解釋,的確也沒什么話可以說,很多話,我不是不想說,是不能說,天...在看著我們,我只能帶你去看真相?!卑⑺鼐o緊抓著我的手,生怕我下一刻就會逃跑一樣。 我試圖掙脫她的手,“晉宇的事我也不想多說,多說無益,真相也許沒那么重要了,顧著眼前為好吧,小蘇不能有事,我?guī)煾妇退粋€女兒,我也就她一個妹子,你放手吧?!?/br> 阿素不肯,她撲到我懷里來,踮起腳尖火熱地吻來,吻得我情迷意亂,也讓我感到很無奈。 我偏頭躲開,格外冷淡地侮辱她,“你就這么便宜?這么賤?” 阿素柔軟的身子微微頓住了,她緩慢地抬眸,雙眼微紅。 我受不了她哭,或許現(xiàn)在她在我心里的分量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變化,也不清楚為什么會對她有那么不舍的感情,仿佛離了她,一塊心頭rou會不翼而飛似的。 我看著遠(yuǎn)處的綠色山脈,艱難地去扒開她的手,她反而把我勒得越來越緊,她的鼻音很濃重,說話聲有些沙啞。她說,你不要我了嗎? 我低眼看她,她哭起來的模樣不像小蘇那樣梨花帶雨,卻能讓我無措到極點(diǎn),她死死地盯著我,帶著一種倔強(qiáng),帶著一種期望。她重復(fù)一遍又一遍,你不要我了嗎? 我竟無法開口拒絕,要命的在心軟。 我陷入猶豫不定之中,她不停地在我耳邊廝磨。 “臻,別走好么?我們得回去,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算我求你了,你要是走回頭路,后果我不敢想象,有太多的危險在等你,如今只有往前走,是你最安全的路,我不會讓你再有什么危險,還有小蘇,我會幫你保護(hù)她,用命幫你保護(hù)她?!?/br> 我深深呼了一口氣,我與阿素那雙熾熱的美眸對視,她的眼神里是哀求、害怕以及期盼。我語氣淡淡地問,“告訴我,冰棺里的男人是誰?你說你不是...處,那么你的第一個男人又是誰?全告訴我,我只想知道?!?/br> 阿素沉默了,過了一會兒,她支支吾吾道:“那個是...是第七臻,我是處女?!?/br> “你撒謊!” 我突然提高的音量,把阿素嚇了一跳,她搖著頭,聲音有點(diǎn)哭腔,“你要我說什么!我能說的都已經(jīng)說了!你又不信!” 我捏著鼻根冷靜道:“最后再問你一遍,冰棺里的男人是誰?我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處,我只是想問你第一個男人是誰?” 阿素還是一口咬定,冰棺里的是第七臻,還說她的第一個男人是林臻。 忽而間,我笑了,“你第一個男人是我?你是找不到話說吧?我怎么不記得跟你干柴烈火過?” 阿素啞了片刻,開啟瞪眼模式,“你失憶了啊,你十九歲的時候,我們倆就.....反正你現(xiàn)在想不起來,告訴你也沒用,等回到第一世界你會恢復(fù)記憶的,你就會知道所有的事?!?/br> “你不是說你出車禍?zhǔn)撬涝诘谝皇澜绲膯??怎么現(xiàn)在又說我十九歲的時候跟你上過床?上次你們還用我的童子尿破鬼打墻,怎么說?” 阿素好像無法自圓其說了,她態(tài)度硬氣道:“你不管,你要走你就走吧,你這種始亂終棄的人我早該看清了,追了我一半就不追了,幸好我沒跟你睡,給你打了兩次飛機(jī)算老娘虧!” 說完,阿素別過身子委屈地掉眼淚。 大部隊(duì)里又多了一個戲精,把我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偏我還甘之如飴。我把下巴探過她的肩膀,沉聲道:“晉宇的死真不關(guān)你們事?證據(jù)拿出來。” 阿素乍然轉(zhuǎn)身,她舉起白皙的手掌對天發(fā)誓,“我阿素在此保證晉宇的死與我們無關(guān),如若我有半點(diǎn)謊言,墮入無間地獄,永世不得...?!?/br>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我捂住了嘴,她可是正兒八經(jīng)借尸還魂的人,發(fā)這種毒誓夠誠心了。 “好了,我信你?!?/br> 阿素的眼睛亮晶晶地閃,她親昵地勾住我的脖子,聲音低柔,“那...你還走嗎?” 我捏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紅潤潤的小嘴,忍不住俯頭一親芳澤,我邊吻她邊含糊不清地說,不走了。 阿素的眼睛彎成一抹可愛的弧形,她熱情回應(yīng)我的吻,我將她抵在石頭上揩油,手上的軟嫩觸感讓我春心萌動,要不是有人等我們,要不是這是野外,真想把她給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