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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陰謀?“等等,哀家陪皇上一起去看看?!?/br> 李媛一路走著,眼見皆是一塵不染的青石板路還有炫目的朱墻,前面的侍衛(wèi)一言不發(fā),也不知會走向哪里。任她做了許多心理準(zhǔn)備,心里的慌亂還是愈演愈烈。 “侍衛(wèi)大哥,皇上在哪里?。俊?/br> 前面的侍衛(wèi)頭也不回:“后宮。” 后宮那么大……李媛不問了。她想,這名侍衛(wèi)也是不知道確切地方的。好在沒有多久,就有里面的太監(jiān)出來接應(yīng),帶著李媛徑直去了太后寢宮大福宮。 原以為只需面對皇上一人,不想還多了一位。李媛心跳的厲害。穩(wěn)住,一定要穩(wěn)住! 低頭走進(jìn)去,眼睛除了自己的腳尖只看得到下面的一兩塊密布了天然花紋的地板然后是大朵繁花織就的地毯。前面的太監(jiān)停步,李媛趕緊跪下。“民女李媛見過皇上,見過太后娘娘!” 一個節(jié)奏很慢卻滿含威嚴(yán)的女聲道:“一直低頭不敢看哀家,是做了什么事心虛嗎!” 第一百九十一章 宮里宮外 一個節(jié)奏很慢卻滿含威嚴(yán)的女聲道:“一直低頭不敢看哀家,是做了什么事心虛嗎!” 這個聲音很陌生,但這種語調(diào),這種高高在上盛氣凌人的姿態(tài),讓她突然找到了熟悉的感覺,這分明和夢中秦蔭的母親如出一轍??!所不同的,大概只有這個聲音氣勢更足一些,語氣更冷一些。 李媛突然便不那么畏懼了。什么一國之母,也不過尋常富戶家驕橫跋扈的老婦人罷了!不經(jīng)意間,彎下的脊梁便直了起來,稍稍抬起頭,看到她并攏的雙腿,外面覆蓋著華麗耀眼的織錦鳳袍,還有上面一只柔白細(xì)嫩染著嫣紅指甲的手。想了想才說道:“民女未曾做過什么需要心虛的事,不知太后娘娘所指何事,還請娘娘明示?民女低頭,是不敢直視天顏,不是心虛?!?/br> “不心虛,你們一大早跑什么!”韋太后親自審問,可見對此事的重視。實在是她也急了,相王已經(jīng)有了反意,偏皇上還袒護(hù)他們母子。她拿不住那兩個人,好容易拿住這一個,自然要竭盡全力以此為突破口,找出他們的破綻,讓皇上看個明明白白! 李媛垂眸:“民女的父親一早便定下了歸期,就是昨日一早?!?/br> “為何天剛亮就走,那個時辰,城門都還沒開,去干什么?” “娘娘身份尊貴,走到哪里,群臣百姓退避,自然不知我等小民要出行的艱難。城門開啟,諸多百姓排隊等待出城入城,不早些動身,怕是要排很久。出門不易,且還有很長的一段路程要走,自然考慮周詳一些?!?/br> 劉慶忍不住插言解釋道:“其父是名行商,慣常出門行路,對這些應(yīng)該是十分了解的?!?/br> 李媛點頭道:“皇上說的是,正是家父的打算?!?/br> 身后的嬤嬤彎腰在太后耳邊低語幾句,韋太后冷笑一聲:“好個能言善辯的丫頭,幾乎要給你狡辯過去了!你且說說,即便你們一開城門便得以出城,為何韋大人派去找你們的人追了一路沒追到你們,你們的馬車還快的過官兵的駿馬不成!你們躲藏在哪里,現(xiàn)在回來,又有何圖謀,還不老實交代!”后面幾句加重了語氣,聽得劉慶直皺眉頭。面前跪在地上的少女是如此孱弱,這么聲色俱厲的說話,給嚇壞了怎么辦!不由皺了眉,臉色陰沉下來。 李媛詫異抬頭:“我們是從東門出去的,那時并不知韋大人在找我們??!我們也是走了一段,聽路人說起,不知大人有何要事,這才趕回來的!” 劉慶了然,難怪韋斌的人追不上,他們定然是一路向北追去了。道:“為何走的是東門?” 李媛答道:“民女一直坐在車中,又因為起得早,有些昏昏沉沉的,起先沒注意。出了城才發(fā)現(xiàn)。問過父親,他說東城門外原本有個擺攤賣茶水的老伯,曾經(jīng)幫助過他,想過去看看,不想茶水?dāng)傋釉绮灰娏??!?/br> “所以,并沒有人能幫你們解釋為何走的是東門而不是北門!”韋太后略顯得意。 李媛面帶不解:“我們出城回家而已,走哪個城門有什么關(guān)系,不管走哪個,總歸是能回到江陵的。” 劉慶不想糾結(jié)這些,問道:“你為何回來,你父親呢,一起回來了?” 李媛:“找不到人,我們轉(zhuǎn)而向北,走了一天在客棧休息,然后聽說有朝廷的官差一路詢問像我們這樣的一隊馬車,不知有何要事。民女跟家父商量了一下,便獨自折返回來了?!?/br> “你父親為何不一同前來?”韋太后目中閃光,不放過她話語中任何一個疑點。 “是民女不許他來的。家父膽小,”同時看了劉慶一眼,意思是你見過的,“民女怕他君前失儀?!?/br> 劉慶笑道:“是的母后,那老人家確實膽小了些,若是您這樣和他說話,怕是早給嚇暈幾次了?!?/br> 韋太后見劉慶屢屢為她辯解,有些不滿,哼一聲道:“你倒是膽子大的很,一個人進(jìn)宮面圣,你父親倒是對你放心的很!” “皇上仁慈,家父上次已有幸得見,是以不怕什么?!?/br> “好,你們倉促離京的事哀家暫不追究,哀家只問你,相王,你可曾見過?好好想一想再回答!” 京城東北方向,一隊馬車停在路邊。李釗呆坐在路邊一截枯木上,臉上是干涸的淚痕,柳葉紅腫的眼眶顯示,她的淚水也沒有斷過?!袄蠣敚瓤谒??!?/br> 李釗搖搖頭,抽泣一聲道:“我的媛兒還不知道有沒有水喝,我不喝?!北亲右凰幔瑑傻螠啙岬臏I水又要滾落。 柳葉忙背過身去偷偷抹一把。天知道她費了多大力氣才把老爺留在這里。小姐交代的讓他們繼續(xù)上路,怎么可能呢?這是親爹啊! “老爺,小姐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而且,是武二爺安排的,武二爺?shù)谋臼履疾恍帕藛幔 ?/br> 李釗緩緩搖頭:“我不信,我誰都不信,我只要媛兒回來……” “民女第一次見到相王,就是前日在韋大人的園子。” “撒謊,相王私自出京,就在你們江陵待了好些日子,你會沒見過!” 李媛正要說話,冷不防韋太后大喝一聲:“你抬起頭來,看著哀家說!” 李媛被嚇得一哆嗦,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著韋太后的眼睛。 韋太后年約四十,臉上一絲皺紋也無,修長的眉毛畫作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