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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會效仿前人的手段繡球招親,有意思?!?/br>華風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定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很上道地問:“那依卿之見呢?”君落卿撇撇嘴:“明知故問!華風你作弄我啊,還能因為什么?總歸是逃不過樹大招風受主猜忌。”說到這里,他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不過想以這么簡單的手段就達成目的的話當然不可能,相信阿爾薩斯家能縱橫帝國這么多年也不會這么天真,所以……搞不好就是內(nèi)院失火殃及池魚,只是可惜了那對姐妹注定要成為犧牲品了。”“哦?我竟不知卿如此憐香惜玉?!?/br>君落卿一瞪眼,而后又無奈道:“華風明知道我有你就夠了,其他人在我眼里就只是個人而已,還和我開這種玩笑?!?/br>華風伸手摸了摸他頭發(fā),笑道:“我知道,但是看你好氣又不好發(fā)作的模樣很……可愛,沒錯,就是可愛!”君落卿控訴地瞪著華風,眉頭都豎起來了:“我一個大男人,你竟然說我可愛?”華風將君落卿抱進自己懷里,親了親他的側(cè)臉,用低緩的語氣說道:“都是我的錯,別生氣了好不好?”明知道他最受不了他這樣,他還來這招,他睨視華風,試圖在他臉找到一點兒哪怕半點兒歉疚,結(jié)果讓他很沮喪,所幸他早就不介意了,習慣成自然,習慣果然可怕,搖頭嘆息一聲,他從空間里取出一個橘子,剝皮,掰了一塊喂進華風嘴里,然后說道:“比賽規(guī)定時間太短,如果沒有絕對的優(yōu)劣差距,就必然會是平局,這樣一來,單這一輪比賽就會淘汰掉大半選手,接下來應(yīng)該會更精彩,歷屆比賽方式都不太相同,不知道這一次會是什么樣子。”華風低頭看向他:“我以為你不會擔心這個?!?/br>他仰頭看著華風,眉目飛揚,“我本來就沒有擔心,早有準備還在計劃之內(nèi)的事有什么好擔心?何況擔心不過庸人自繞,與其擔心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想想解決之策。”華風垂了眉眼,低聲道:“擔心是人類情緒的一種,每個人都會經(jīng)歷,雖然它并不好受,你會這么說是因為你沒有經(jīng)歷過?!?/br>他但笑不語,擔心這種情緒他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了,就在前不久,他體會到了它的威力,確實很不好受,比實驗室那些痛苦更磨人,比曾經(jīng)那些無由的念想更深刻,只是因為你不在我身邊。他們在祁陽帝都主干道上降落,這條大道名為景陽道,十分有名,其歷史可以追溯到建國之初。祁陽帝國的皇宮就在它的盡頭,大道兩旁都是知名建筑,無一不是軍政要地或者文化中心。地上跑的,天上飛的,車水馬龍穿流不息,絡(luò)繹不絕卻秩序井然,街上游人如織,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輕松愜意的微笑,悠游自得地享受著這一年一度的佳節(jié)盛會,璀璨的霓虹燈閃爍著繽紛華麗卻不刺眼的光,照亮了這座宏偉莊嚴的帝都,所有的一切都承載著千年帝國積淀的威嚴和氣度。君落卿和華風牽著手走在人群里,絲毫不覺得擁擠,經(jīng)受著微涼夜風的洗禮,將自己與整個環(huán)境同時化,內(nèi)心淡然而悠閑。不久后他們跟隨著人流來到一座古樸蒼桑的城堡前,古堡的墻壁是用堅硬的巖石堆積而成,被歲月腐蝕成黑色,看不見一絲被修葺的痕跡,威嚴與肅穆卻與日俱增。整個城堡成四方形,就像一座巨大的屹立著的豐碑,永生永世地守護著這個為之存在的家園。兩人進入后,一條長而寬闊的長廊出現(xiàn)在眼前,兩邊的廊壁上掛滿了歷代偉人的畫象,畫象下附著此人的生平經(jīng)歷與所作貢獻。長廊的畫象下站了許多人,所有人都只是看著,靜默無語,好似在追溯尋味前人的遺跡,無人喧嘩吵鬧,一片寂靜,也有人向里走去,繼續(xù)追尋更加久遠的歷史。君落卿和華風一直走到最里面,古堡的最里面只有一面墻,整面墻的壁畫,用最簡單的色彩描繪的眾神畫像,畫面很模糊,甚至連面目都看不清,只保留著最初被發(fā)現(xiàn)時的樣子。依稀感覺是眾神歡慶的場面,鼓瑟吹笙鮮花盛開,神女踏云而舞,綾籮錦緞,彩鳳盤旋其上,眾神或引吭高歌或舉杯而飲,一派和樂,日月同升,星云綴空,神奇綺麗不可言說。這片宏大的壁畫前只有他們兩個人,殘破的藝術(shù)并不是每個人都會去欣賞的,何況這壁畫存在的時間太久了。君落卿確定他看見華風的表情在有一瞬間變得十分奇怪,似追憶,似嘆息,他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最上座的一個人高冠華裾,畫面很很生動傳神,就像作畫的人親眼所見親身體會了般,即使歷經(jīng)數(shù)千年依然能將那傲然睥睨那清冷寂寞的神態(tài)十分完整地傳達給看的人。他轉(zhuǎn)頭看向華風正和華風看著他的視線相碰,“相信嗎?這里曾有過一段十分輝煌的歷史,可惜沒有人當真,所以它只能淪為神話傳說。”君落卿有點無法理解華風的話,祁陽的原古歷史嗎?似乎和他原本世界的神話故事沒什么兩樣,開天辟地,九天神國,諸神之戰(zhàn),末日黃昏,星辰聯(lián)盟也有類似的故事,這中間是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嗎?似是發(fā)現(xiàn)了他的疑惑,華風笑著搖搖頭,“往事如煙,多說無益,我們走吧。”君落卿自是不會這么容易就被打發(fā)的,只是他更不愿違背華風的意愿,有些事,他早晚有一天會知道,只要對方是華風,他的耐性就無窮無盡。出了古堡,一路向東,到達一個交通路口,過了路口便是另一條主干道,路口的中心是一個巨大的噴水池,水池中心靜立著一位衣帶飄飛的神女雕像,神女手持花籃,面容含笑。周圍有人將能量晶石扔進水中,池底已經(jīng)有了許多能量晶石,五顏六色,級數(shù)不等。“他們在祁愿,有興趣試試嗎?”華風笑問。君落卿懶懶地靠在池邊的圍欄上,看著遠處燈火輝映的街景漫不經(jīng)心地說:“人心貪婪,短短的一生就有無數(shù)個愿望,但最終實現(xiàn)的又有幾個?”華風無奈:“有誰會真寄希望于這種方式,不過是一種依托罷了。”“好。”君落卿轉(zhuǎn)身看著神女雕像一笑,右手橫于胸前,一揚臂,手中之物立刻射出。只見神女手中花籃掉落,取而帶之的是一顆碩大火紅的能量晶石,立時,所有的其他的能量晶石的光華被掩蓋,這顆晶石成為池中唯一的亮點,甚至沒有人注意到那籃破碎在水池中的花。“有生之年,我希望和華風永遠在一起。”君落卿面向神女毫不避諱地說出自己的愿望,贏得了所有人的尊重,無論是路過的還是本來就在這里的,所有人都給了他最熱烈的掌聲,并不是所有人都有這種將內(nèi)心秘密公開的勇氣。華風淺笑,果然像他會做的事。回家后,華風問他為什么要將自己的愿望公之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