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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圓月與鐮月相交時兵器庫的大門才會開啟,這種時機十萬年才會有一次,持續(xù)時間只有一個月,而且據(jù)說若是強行將圓月與鐮月相疊,兵器庫會自動銷毀。地圖上說唯有擁有冰晶之人才不會在兵器庫中迷失自己,也即是說最后能進兵器庫的人只限十四個?!本淝渥谏嘲l(fā)上,頭靠在華風(fēng)懷里,看著面前神色未變的五人,“我所了解的信息就這么多,在這之前這顆星球上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不少爭紛,大多是冰晶而起,但十四塊冰晶至今沒有一塊露過面?!?/br>“你應(yīng)該有吧?!卑惨送蝗徽f道。“我知道你們也有?!?/br>安夏撇撇嘴,“我們姿態(tài)都太悠閑了,又不要出來觀光旅游?!?/br>“既然你說合作,那你又打算怎么做?”安序問,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輕挑卻霸氣天成。君落卿摟緊了華風(fēng)的腰,看著他淡淡地說:“很簡單,冰晶只有十四塊,能進兵器庫的必然也只有十四人,這十四個人當(dāng)然不會出自同一個勢力,所以進去后不可必免會有一場撕殺。我手上有兩塊冰晶,也就是說到時我會和小天一起進去,我們會在爭斗中盡全力幫助你們,雖然我們實力不怎么樣,但誰知道進去以后會面臨什么樣的狀況,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如果我們成為拖累,你們可以隨時丟下我們,我們不會有絲毫怨言。”安序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安序說:“實不相瞞,其實我們手里也只有兩塊冰晶,這次我們是任務(wù)在身,如果你們能幫助我們那再好不過,請說說看你們的條件,如果可以,我們會盡量滿足你們。”君落卿脫離華風(fēng)的懷抱,直起身子,道:“我的條件很簡單,只需要你們幫我們找一樣?xùn)|西……”“什么東西?”安夏還沒等君落卿話說完便好奇地問道。君落卿目光在他們身上轉(zhuǎn)了一圈,又回到安序身上,說:“守護靈牌。”“守護靈牌?”安夏大吃一驚,“你要那東西做什么?”其他幾人也或多或少表現(xiàn)出了驚訝的神情。君落天沒聽說這東西,所以做不來什么表情。華風(fēng)則蹙起了眉,眼里是十足的不悅和怒火。君落卿猜到了華風(fēng)會有的反應(yīng),根本就不敢去看他,即使這樣依然感覺到了從心底傳來的憤怒和悲哀。君落卿強忍著心里的抽痛,笑問:“我為什么不能要那個?”安夏被他看得心里莫名一悸,打著哈哈說:“你要什么當(dāng)然是你的自由,你說是吧!”君落卿將目光轉(zhuǎn)向安序,“那么,計劃就這么定了,各位遠(yuǎn)道而來想必辛苦了,樓上有整理好的客房可以隨意挑選,請各位隨意?!?/br>安序的目光在君落卿和華風(fēng)之間流轉(zhuǎn)了一會,站起身笑道:“這件事是我們占了便宜,請放心,守護靈牌我們會盡力尋找?!闭f完就帶著其他四人上樓了。☆、第54章跟蹤待他們消失在樓梯轉(zhuǎn)角處后,君落天也站起來,猶豫著來口:“那五個人……”君落卿疑問地看著他,這種吞吞吐吐的模樣可不符合他的性子,“你相說的是那五個人很不同?”君落天搖搖頭,“他們沒有問題,只是圍繞在他們周圍有幾個十分危險的氣息?!?/br>君落卿心里一跳,突然想起前世皇宮影衛(wèi)一類的人物,一生只認(rèn)一個主子,專門保護主子的安全,替主子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屬哪一類,但他相信小天的直覺,這些人不是好惹的,至少不是他們目前惹得起的。君落卿輕吐一口氣,雖然遇見這些人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但至少他們沒有惡意,更或者他們真能完成他的要求也不一定。“你為什么讓我和你一起去,我并不能幫到你什么?!本涮靻?。“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怎么樣,畢竟我們勢微,就算得到什么恐怕也沒辦法安全帶出去,與其冒險去拼命槍奪那些我們暫時用不上的武器還不如坐壁上觀,我的目的本來就是為了找守護靈牌,現(xiàn)在既然有人幫我,那我們就更安全了?!?/br>君落天點點頭,轉(zhuǎn)身離開。雖然還有些問題沒弄清楚,但他也看得出來君落卿自有主張一切都不需要他擔(dān)心。客廳里只剩下君落卿和華風(fēng),君落卿鼓起勇氣去看華風(fēng),只見他低垂著眉目,長長的睫毛投下黯淡的影,之前強烈的情感似乎淡了些,但他依然無法猜測華風(fēng)此時的想法。他將臉埋進華風(fēng)的肩窩,小聲說:“其實我這樣做也是為了我自己,我始終害怕,你會不會哪天出了意外就這樣永遠(yuǎn)地離開我,我想保護你,可我的實力太低了,連我自己都保護不了。守護靈牌的守護靈牌的守護能力雖然并不是絕對的,但遇到危險至少能用它抵擋一陣子?!?/br>華風(fēng)輕嘆一聲,“難道你就不知道我也會擔(dān)心你嗎?”君落卿閉上眼沉默良久,然后睜開眼說:“最近五年你一共離開了我八次,每次離開的時間都不等,我不問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可我真的擔(dān)心你會一去不返,守護靈牌算是我的心意,你拿著它至少能讓我安心些。”華風(fēng)一怔,低下頭親吻他的額頭,“對不起……”君落卿笑著放開華風(fēng),“不許說對不起,我說這些可不是想讓你愧疚??傊@件事就這么定了,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陷入困境?!?/br>“那你打算怎么做?憑你和小天的實力根本就沒辦法全身而退?!本淝渥孕乓恍?,眼里不見一點擔(dān)心,“這個問題我考慮過了,如果他們夠聰明的話自然知道該怎么做,否則我不介意魚死網(wǎng)破誰也得不到好處,只是到時候要委屈你和小天和我一起逃命了!”華風(fēng)心里的怒氣被君落卿三言兩語撫平,只是無奈地?fù)u搖頭,既是對自己也是對君落卿,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各自的心思不必掩飾就早已被對方盡數(shù)知曉。君落卿想對他好而他何償不想對君落卿好,只是在這種事情上他更請愿退讓一步,因為對方即使溫柔的態(tài)度也充滿了強勢的意味,而他也不忍心拂了他的意,于是造成了如今的局面,也不知他的做法是對是錯。夜半,君落卿待華風(fēng)完全睡熟后悄無聲息地出了這棟房子。山谷周圍布滿了高大粗壯的樹木,這種在白天看來十分清新古拙的環(huán)境在夜里就變得十分幽森可怖,月亮星辰都隱匿在黑云里,唯有各類野獸的眼睛和一些奇異花草放出的光才能為這片如墨的黑幕增添少許亮度。君落卿疾馳在四百米高的樹頂,腳下不斷踩踏著極速飛過的柔軟嫩枝,如履平地,身輕如燕,衣袂翻飛。半個小時后,君落卿按著指示來到距山谷三公里外的一塊巨大山石旁,在那里早有人等候,夜色中看不清那人的相貌,只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