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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君落卿君落天根本就沒拿正眼看過他一回,而男人幾乎在他計劃鋼起草時就垂下了眼,閉目養(yǎng)神。目空一個人說著,話畢感覺十分郁悶,不說聽眾連看眾也是一個都沒有,正熾焰高長的激情就這樣被一盆冷水給澆滅了,一雙眼睛順著三個人的臉一一瞪過去,白玉似的臉恨不得皺成一個包子,嘴里低聲罵著:“不解風情的傻子……笨蛋……一點都不懂得配合我……”君落天面無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掀起嘴唇不無鄙視地說:“這么愚蠢的話也虧你說得出來。”看到目空被打擊的模樣,心里總算舒服了。目空一聽這話當然不樂意了,他剛剛說的話只是沒話找話開個玩笑而已,不愿意聽就當沒聽見,有必要這么侮辱人嗎?如果這都能忍過去那他就不是他了,于是睨了君落天一眼,反唇相譏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只知道躲在哥哥后面的膽小鬼??!”君落天心頭火起,嘴唇抿得更緊,雖然他那時是站在君落卿背后沒錯,但他可從來沒認為自己是膽小鬼。心里的怒火被他很快壓制下去,因為他覺得被這家伙挑起自己的情緒實在是一件很丟臉也很危險的事,和這家伙吵架更是毫無意義。目空看到君落天撇過臉不再看他感覺十分無趣,他以為君落天至少會向他大吼大叫發(fā)泄自己內心的憤怒委屈什么的,沒想到只是這反應,讓他有點失望,畢竟他們還不知道要等多長時間,如果一直沒事做那多無聊。不過當他眼角余光掃到靠墻靜立的冷默男人時,心里突然有了主意,慢吞吞地走到君落卿身邊,上半身貼近君落卿,向男人站著的方向揚了揚下巴,慢悠悠地問:“知道他是誰嗎?”君落卿一看他眼珠子亂轉就知道他沒藏什么好心思,不過這小子問的問題倒還算符合他的心意,所以他決定陪他玩玩,揚起嘴角,他似笑非笑地問:“這么說你知道他是誰?”目空很干脆地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不過我知道他手套上的標志是什么?!闭f完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君落卿,說來他確實是個挺漂亮的少年。君落卿掃了眼男人的手背,那里有一個正五芒星的表志,用金線勾勒的星星在純黑的皮套上異常醒目。男人的右手垂在身體一側,他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自己的手成為別人研究的對象,不過君落卿也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發(fā)現(xiàn)目空緊追不舍的視線,君落卿垂下眼眸,背靠在光滑冰冷的石壁上,“你想說什么?”目空收回緊迫的視線,攤開雙手,搖搖頭說:“我沒想說什么,你別誤會,只是看你剛才注意到那個標志,想你應該是對他感興趣才是。”“你倒觀察得仔細。”君落卿輕笑,點點頭,毫不避諱地說:“沒錯,我確實對他有點興趣,以‘封魔’的圖案為標志,雖然很有創(chuàng)意,卻也……十分大膽?!?/br>目空在意的卻不是這個,“以‘封魔’圖案為標志怎么了?我覺就得挺好,反正那都是千百年前的事了,難道還要現(xiàn)代人忌諱著不成?我在意的是出產以這玩意兒為標志的東西的家族,明明是一個七級文明的小家族,卻能在短短幾年內被十二級文明各大家族所知曉,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嗎?”君落卿微微瞇著眼,輕描淡寫地說:“很奇怪嗎?我倒不這么覺得,這世界上比他奇怪的事多了去了?!?/br>目空點點頭,右手攀在君落卿肩頭,“說的也是,比如說現(xiàn)在,你說我們都等半天了那幫人怎么一個都不出現(xiàn),難道他們就不擔心再有其他勢力硬插進來和他們搶嗎?”君落卿腳步微移,順便不動聲色把搭在肩上的手臂扯下去,“現(xiàn)在還早,你太心急了,你這樣的性格可不利于修行?!?/br>目空擺擺手,滿不在乎地說:“誰規(guī)定我心急就不能修行?而且我不是什么時候都心急的,我這不是好奇嘛,里面可是十三級文明的武器!又不是大街上賣的低級賦靈器一一什么時候都有要多少有多少。傳說中毀天滅地的武器,搞不好得到一件就能稱霸全宇宙,我就不信你不心急?!?/br>君落卿好笑地看著他,“你當你是在做夢呢?!?/br>目空翻了個白眼,表示十分不屑,“你是不知道曾經的十三級文明是多么燦爛輝煌,那是當之無愧的宇宙霸主,誰不是俯首稱臣?距今相隔這么多年,再沒有一個十二級文明能達到那個高度。”君落卿輕笑著搖頭:“無論是多么強大的勢力,終究有它無法做到的事,正如如此強盛的帝國依然無法阻止它的覆滅一樣?!?/br>目空皺眉,在心里他已經認同了君落卿的話,嘴上卻還是不依不饒地辯解道:“能一夕之間將十三級文明覆滅的必然不是一般的東西,當然也不是人力所能阻擋,十三級文明的覆滅很有可能在情理之中,怪只怪他們運氣太差,遇上了不能抵擋的東西。不知道那東西讓我們遇上一回,還會不會有人幸免于難?!?/br>君落卿沉默了半晌,忽然笑了,笑容淡薄而譏諷,“世人常說人定勝天,可又怎么會不知道所謂的人定勝天不過是上天對人的憐憫?!?/br>目空微皺著眉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會說出這番話。君落卿卻不再理睬他,只說:“他們來了。”☆、第58章進入通道另一端漸漸出現(xiàn)許多人影,大多都很年輕,之前舉止高調的男人也在其中,只是臉色不大好,恐怕會議的結果并沒有如他所愿。這群人停在離他們五米之外的地方,不敢再接近一步,或驚或懼地看著他們,或者說是看著他,看著那個站在最前面自始至終一直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男人。男人發(fā)現(xiàn)他們來后冷漠地看了他們幾眼,微微側過了身子,君落卿幾人讓開了些,留下中間一條空白的通道。那群人中有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后一齊走上前,奇怪的是這些人明明對男人心存敬畏卻又像是顧及這什么并不刻意表露出自己的真實感情,明明小腿都在輕輕打顫,但他們在走過男人時又保持著高傲的神態(tài)。在走過男人時他們不約而同舒了一口氣,額角的鬢發(fā)都打濕了。他們走到金屬門前,仔細地研究這門上的花盤,可是很顯然他們并沒有看出什么,比劃了半天,低聲討論著,還拿出了幾件精致小巧的儀器,卻還是沒能發(fā)現(xiàn)什么。這不免讓君落卿有點詫異,論情報收集他可是拍馬也不及這些人,他不知道怎么開門很正常,可他們還能不知道?隨著時間的推移,前面的人越來越緊張,后面一圈人臉上神色各異像個調色盤,低聲咒罵的有,興災樂禍的有,當然也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君落卿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男人和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