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縮起身子，她胃里一陣翻騰，晚上吃的東西快要吐出來了。

    “嚴(yán)哥，前面有交警查酒駕，怎么辦？”開車的黃毛問。

    狄然勉強(qiáng)抬起頭辨認(rèn)這條路，是開往郊區(qū)的方向。

    嚴(yán)航也沒料到這條路今晚會查酒駕，想了片刻，低沉道：“掉頭?！?/br>
    黃毛聽話地準(zhǔn)備拐進(jìn)右邊的岔路。

    狄然大驚，前面有交警，錯過了這個機(jī)會，自己今晚可能真的會被嚴(yán)航弄死，她用盡全力瘋狂地從嚴(yán)航的鉗制下抽出一條腿，左右都是人，狄然連滾帶爬地往前排鉆，想爬到副駕，開門跳下去。

    可嚴(yán)航根本不給她這個機(jī)會。

    “真他媽不老實(shí)。”嚴(yán)航把她扯回來，直接撕爛她的打底針織衫，“藥呢？”

    后座的眼鏡連忙從兜里掏出一個沒有標(biāo)識的玻璃瓶給她。

    嚴(yán)航扯出狄然嘴里的抹布：“我也不想現(xiàn)在就把你打壞了，不然一會不好cao。狄然，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他晃了晃手里的瓶子，里面藍(lán)盈盈的液體反射著窗外路燈的光。

    狄然沙啞著嗓子，冷聲道：“你敢碰我？！”

    嚴(yán)航冷笑，捏著狄然下巴，把藥灌進(jìn)她的嘴里，牢牢捂住她的嘴巴，不讓她吐。

    狄然被灌下了一瓶催.情藥，身上的衣服被撕的稀巴爛，只剩一件卡通內(nèi)衣和貼身的薄打底褲。

    她覺得車子停了下來，有人打開車門，嚴(yán)航把她拖了出去，在藥性的催動下狄然四肢無力，但意識還清醒著，這是一條暗黑的小巷，巷子在一個大排檔的背后，地磚上一年四季流著骯臟的污水。

    狄然幾乎沒剩什么衣服了，冷得哆嗦。

    嚴(yán)航把她丟到小巷磨砂的墻壁上，狄然的背被墻上凸出的石子磨得生疼。眼前四個人影死死地堵住了所有她可能逃跑的方向。

    “別碰我……”狄然重重喘氣，在寒冷的空氣中呼出一陣陣白霧，狼狽地捂著自己的胸口。

    嚴(yán)航拿開狄然軟軟的手，解開她的胸衣，又去脫她的褲子。

    一邊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摸來摸去，一邊拉開自己的褲子拉鏈。

    “一會兒把你光著丟在你們學(xué)校門口，明天你就能上濱海晚報了?！眹?yán)航惡毒地說著。

    狄然喝的催.情劑藥效極強(qiáng)，她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模糊了，嘴里翻來覆去都是那幾句“別碰我”。

    嚴(yán)航又嫌沒意思了，他讓黃毛從面包車上拿了一瓶礦泉水，順著狄然的頭上澆下去。

    冷風(fēng)一吹，狄然頓時一個激靈，找回一絲神志。

    嚴(yán)航用指甲捏住狄然腰上最嫩的那一塊rou，轉(zhuǎn)著圈翻來覆去地擰。

    狄然痛苦的叫聲響遍整個巷子，嚴(yán)航滿意地松開手，轉(zhuǎn)而去拉她的內(nèi)褲：“雖然是李東揚(yáng)cao剩下的，但我還是好奇，到底哪里和別人不一樣？”

    狄然身體已經(jīng)開始熱了，呼吸里都是灼熱的氣息，像只砧板上的死魚做著最后的掙扎，軟綿綿地扇了嚴(yán)航一巴掌：“滾——”

    嚴(yán)航被打臉，頓時怒不可遏，鉗子般的手掐住狄然的脖子，揮拳劈頭蓋臉地打狄然。

    “嚴(yán)哥，輕點(diǎn)兒，別打壞了?！迸赃叺难坨R出聲提醒。

    狄然身體劇痛，快要喘不上氣了，但她不求繞，只是眼神諷刺地看著嚴(yán)航，嘴唇微動，無聲吐出兩個字：“傻逼?！?/br>
    她不哭不鬧也不害怕，這讓嚴(yán)航很不滿意，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胖子，你拿手機(jī)過來錄，一會兒我讓你第二個。”

    狄然因?yàn)槿毖?，臉漲得通紅，嚴(yán)航正得意地笑，忽然頭頂一陣劇痛，一股熱熱的液體順著額角淌了下來。

    他痛叫一聲，放開狄然，轉(zhuǎn)身看見一個瘦高的男生，手里攥著一塊斷成兩截的磚頭，喘著粗氣站在那里。

    他眼睛通紅，滿臉可以把他凍成冰的寒意，像是要擇人而噬的猛獸。

    狄然再也支撐不住身體，順著墻壁滑到在了地上。

    她坐在墻根不停地喘，眼前是一片花的，耳朵里傳來搏斗和身體碰撞的聲音，其中夾雜著嚴(yán)航的幾句臟話。

    ——“cao！你他媽誰啊，別多管閑事！”

    狄然抱緊自己，捂著耳朵，她知道湊巧有人經(jīng)過救了她，但她此刻幾乎身無片縷，又受藥的影響全身火燒一樣癱軟和焦灼，腦子里對事物的分辨和判斷已經(jīng)不清楚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響起疼痛的叫喊聲，她模糊地聽到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走——！”

    隨后有個人蹲在她的身邊，用件溫暖的羽絨服把她包起來：“狄然？你怎么樣？”

    周圍安靜得可怕，狄然剛被水潑下去的藥性此刻像潮水一樣反復(fù)涌上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熱的不像話，體內(nèi)有什么東西想極力掙脫束縛。

    狄然低著頭不停地?fù)u，躲著不讓他碰，瑟縮著身子往旁邊爬：“別碰我……別碰我……”

    地上全是臟水和垃圾，陸川連忙把她拉回來，抬著她的頭讓她看著自己：“狄然，你看看我是誰?！?/br>
    狄然閉著眼尖叫，用力推他：“滾——！”

    陸川的胸膛很結(jié)實(shí)，他把狄然抱在懷里，不停地安撫她：“我是陸川，你睜眼?！?/br>
    狄然的呼吸聲很重，陸川覺得不對，捧著她的臉，讓她看自己：“狄然？”

    狄然的眼睛已經(jīng)快要沒有焦距了，但他聽到陸川的名字時清明了一下，她用力抓著陸川的毛衣，努力的辨認(rèn)著。

    面前的人瘦削的臉頰，眉毛濃密，鼻梁高挺，眼睛明亮，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陸……陸川？”狄然臉頰通紅，喘著氣，“陸川？”

    陸川捧起她的臉，狄然臉上的傷已經(jīng)腫起來了，燙得像個暖水瓶。

    他住在附近，晚上下來夜跑，路過的時候恍惚間聽到了狄然的喊聲，一開始以為是幻聽沒放在心上，直到又聽到男人的聲音，才決定過來看看。

    巷子的畫面讓陸川目眥盡裂。哪怕過了很久，陸川想起那一天還是會后怕，如果那天一念之差沒有走這條路……他不敢想。

    “是我，我是陸川?！?/br>
    狄然把頭埋進(jìn)陸川的胸膛，不停地叫他的名字：“陸川……”

    陸川摸著她的頭發(fā)，眼睛里全是血絲，他雖然聲音還很平靜，但是雙手卻在抖：“我在，別怕?！?/br>
    狄然往他懷里鉆，滿是熱氣的呼吸全都噴在他的脖頸上，陸川有點(diǎn)尷尬：“我叫救護(hù)車。”

    狄然抓著他不松手，在他脖子上淺淺地舔了一下，陸川瞬間就僵硬了。

    “陸川，我難受?！钡胰坏穆曇糗涇浀偷?，“他們給我吃了藥。”

    陸川呼吸窒住。

    他想了想，狠心推開，用手撬開狄然的嘴，伸了兩只手指進(jìn)去。

    狄然無意識用滑滑的舌頭卷著陸川的手指，細(xì)細(xì)地舔，陸川全身繃緊，壓著胸口那股沖動，像哄孩子一樣：“狄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