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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正道而已?!睆埨柙谂赃叢辶艘蛔欤@一句話讓大家都愣住了。 “王大美人,”趙力捅了捅王權(quán),“嫂子這修煉到第幾層了。” 王權(quán)也愣了好一會兒:“我靠,我功力尚淺,根本探不到嫂子的底。” 張黎也被王權(quán)趙力這一出故弄玄虛給嚇到了:“我就是隨口一說,那句話我之前某本雜志上看到過……” “你個傻樣兒,他們是在逗你呢?!迸肿有χ噶酥竿鯔?quán),“花爺,你們嫂子智商低不識趣,你們這梗她理解不了。” “靠,明明是貶低嫂子的話,我怎么聽出了甜掉牙的味兒呢?!毖坨R兒沖著胖子撇了撇嘴,“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桌子,就胖子和嫂子這一對兒啊?咱拳力公社的桃花也忒蔫了不?!?/br> “這不還一對兒呢嘛,”王草偏著頭指了指王權(quán)還有趙力,“這位,還有那位?!?/br> 王權(quán)聽到這句話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朝王草腦袋上摑一耳光:“亂點什么鴛鴦譜!” “王草這眼睛就跟他的情商一樣,沒法要?!迸肿雍攘丝诰评^續(xù)說,“花爺這樣的,怎么也得是韓朝那樣的才駕馭的了,趙力這水平都不夠給花爺擦棍子的?!?/br> 王權(quán)轉(zhuǎn)過頭看了看趙力,趙力只是低頭笑著既沒有反駁也沒有生氣。她心里卻突然有些不自在,不過不是因為被拉郎配,而是因為趙力的反應(yīng)。她知道王草突然說出這話也是有原因的,這些日子她和趙力走的實在是太近,幾乎是除了睡覺和上課之外的時間都是黏在一起的。再有就是加上她和趙力之間開玩笑打鬧都肆無忌憚無所顧慮的,是個正常人都會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會有點曖昧。 不過這份曖昧也是要基于一男一女相處甚歡的基礎(chǔ)上,像王權(quán)這種半男不像女的,在這份曖昧里夾雜的更多的是兄弟情義,恐怕只有王草這種心思比較敏感的人才會把曖昧的成分?jǐn)U大,然后就致使他自己脫口而出了那句話。 王權(quán)又想了想,自己并不是一個愛情白癡,男女之情,愛恨情仇她也是懂得。不過她只是沒有同齡女生那種對愛情的強烈渴望與幻想。她從來沒有像孫大培一樣,整天渴望著白馬王子揮舞著馬鞭來拯救自己,因為她已經(jīng)強大到能夠自守自攻?;蛘邠Q句話說,愛情這東西對于王權(quán)來說就是可有可無,而且就算是給了她,她甚至?xí)X得是一種羈絆是一份累贅。 一人一棍,何其瀟灑恣意。 而且對于趙力,她承認(rèn)她放在趙力身上的心思要比放在胖子和眼鏡兒這兩個同屬于拳力公社社員的人身上的心思要多的多,甚至這份心思都超過了王草。 所以趙力對于王權(quán)而言,是勝于社員,勝于兄弟的一個存在。但是這份存在也絕沒有到達(dá)戀人的程度。王權(quán)笑了笑,難不成還要和趙力接著修煉,達(dá)到你即是我,我亦為你的狀態(tài)?因為除了合二為一,她真的解釋不清她和趙力這種非上下非兄弟非戀人的三非關(guān)系了。 王權(quán)這一通想腦袋又有些疼了,她不知道自己埋頭又吃又想的狀態(tài)已經(jīng)維持了多長時間,但是醒過神兒的時候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串兒已經(jīng)快堆成了小山,不過耳朵里還是過濾掉了好多聲音,她能看到胖子和張黎說話,但是卻聽不清他們說什么。 她又看了看趙力,趙力正歪著頭沖著她笑,她發(fā)現(xiàn)趙力真是沒心沒肺,沒皮沒臉,沒羞沒臊。被胖子評為擦棍子都不夠的級別之后還能保持一臉被夸了的表情,這心態(tài)也是強大到一定境界了。 不過奇妙的是,王權(quán)看到趙力笑她就想笑,就跟之前趙力說什么她都能乖乖聽話一樣。她一直覺得趙力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力量,能壓低她的氣焰,讓她的戾氣逐漸衰減。王權(quán)又想,恐怕這也是自己為什么解釋不清和趙力三非關(guān)系的原因了。 真正讓王權(quán)從思緒里走出來,把周圍聲音能收入耳朵里的還是一聲由遠(yuǎn)及近又迅速消失的機車排氣筒的轟鳴聲。 “姐,你有沒有覺得這聲音很熟悉啊?!蓖醪萃惠v從燒烤攤旁邊飛奔而過的摩托車背影說了句。 王權(quán)也望了望,剛才那車的速度太快,她聽見響動再回頭的時候就只能看到車的背影了,不過她又仔細(xì)看了看,車上是一前一后兩個人。 “天下所有的重型摩托車聲音都差不多,別一驚一乍自己嚇唬自己了啊?!蓖鯔?quán)知道王草在想什么,“都這么些天了,韓朝連個電話都沒有,人家沒準(zhǔn)都把你忘了。” “不能吧,好歹也是給他免費做了好幾周的心理咨詢師呢。”王草竟然還有些失望,王權(quán)真的想把眼前的一杯啤酒倒在他腦袋上讓他清醒清醒。 不過在王權(quán)付諸實踐之前,她又聽到了機車轟鳴聲從遠(yuǎn)處傳過來,然后聲音逐漸清晰…… “靠!”王權(quán)喊了一聲。 剛才疾馳而過的那輛摩托車竟然又掉頭開了回來,而且這把還端端正正的停在了燒烤攤前面的一塊極不正式的停車場。 車上的兩個人都帶著頭盔,不過憑著身影還有這摩托的外形,王權(quán)也能百分之百確定是誰了。 “姐,姐,怎么辦,怎么辦?”王草有些慌了,顯然他也能認(rèn)出開車的人是誰。 趙力也循聲望過去:“擦了個擦,今天真是熱鬧了。” 車子停好后,韓朝和吳期把頭盔一摘,然后就面無表情地邁著大長腿朝著王權(quán)這一桌走過來。 韓朝走到桌子前看了王權(quán)一眼,然后就直勾勾地盯著王草沒有說話。 “看什么看,給朝哥騰地方。”旁邊的吳期瞪著坐在王草旁邊的眼鏡兒。 王權(quán)給胖子使了個眼色,胖子便拉著還處于云里霧里的張黎起身走了。于是眼鏡兒換到了邊上的位置,然后韓朝和吳期一人拉了一個凳子坐下。當(dāng)然那種拉凳子方式可想而知,用腳一勾,然后來回踢動,直到踢痛快了而不是簡簡單單把凳子擺正了才坐下。 “臥槽,伙食真他媽不錯?。 眳瞧陔S便從桌上拿了一串就開始啃,別說客氣了,簡直比在自己家還要隨便。 韓朝也一改往常的冰冷態(tài)度,臉上掛著一絲平時王權(quán)都沒有見過的帶著喜悅和精神氣兒的表情。 “剛才冷眼一瞧覺得像是你,車一開回來仔細(xì)一瞧,原來真是你?!表n朝從桌子上自己尋摸了一瓶沒有開封的啤酒,然后用牙磕掉了啤酒蓋,他又看了看王草,“都快一個月了,感冒好了嗎?” 王草沒有說話,只是朝王權(quán)瞅了瞅。 “這把感冒嚴(yán)重,還沒好利索,還有點咳嗽,是吧,王草?!蓖鯔?quán)說。 王草這次智商很在線,王權(quán)說完他就開始咳嗽,演的既不夸張也不作做,表情也很到位。 “啊,咳嗽是不愛好?!表n朝端起酒瓶和吳期碰了碰,然后仰頭喝掉了半瓶。 “他媽感冒了還挑這么喝風(fēng)的地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