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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溫柔似水的女子,那種全心依賴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不似沈歡歌強(qiáng)勢,什么都要管,不讓他如意了,就以武相逼,雖說男子哪有女子的身段柔軟,但是心中也是真的喜歡沈歡歌,只是真的有些厭惡他的單蠢,什么都喜歡用武解決。如今兩月不見,有如小別勝新婚的感覺。倒是去掉了心中那點不喜。“好久不見?!毕鄬蠲骼实男老布樱驓g歌就有些平靜的過份,臉上在不復(fù)曾經(jīng)的神采,曾經(jīng)的肆意妄為現(xiàn)在也變的穩(wěn)重。平靜的話,讓李明朗心里咯噔一下,揪了起來。仔細(xì)的瞧了瞧他的表情,沒有見到他的高興,也沒有曾經(jīng)見到他的激動,只是那雙眼沒有什么情緒的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著他,讓他心中直打顫。他這是知道還是不知道?當(dāng)初答應(yīng)了沈歡歌要一生一世一雙人。如今背著他答應(yīng)了唐玉華要迎她進(jìn)門,如果沈歡歌不同意,可如何是好。男子不孝為先,無后為大。雖然娶了沈歡歌,可是他是男子,不能為他留后,他只是想把那個柔情的女子迎進(jìn)門來納為小,應(yīng)該不過分?比較他應(yīng)該要理解他的。“回來就好,最近這些日子去哪了,為夫甚是想念啊?!闭f完走到沈歡歌面前,伸出手想抱住他。沈歡歌閃過身躲了過去,讓李明朗伸出的手,僵硬的放在半空,神情有些不快,尷尬了一會,咳了一聲。道:“這是怎么了,兩個月不見,還跟為夫生疏了不是?!闭f完走到主位上坐了上去。“沒什么,只是我嫌你臟,你也不配。如今,我回來是和離的。”言語平平靜靜,沒有想象中的難以接受,話出了口,才知道也沒那么心痛。他李明朗,在他心中原來不過如此。李明朗倒是被沈歡歌的話震驚了,手上剛拿起的茶杯直接掉了地,“你說什么?”“和離。我只是來跟你說一聲?!闭f完拿出一張字?!澳阍谏厦婧瀭€字就行。”李明朗急切的接了過去,看見上面寫的和離書,氣的直接撕了個稀巴爛。“想和離?嗯?門都沒有?!闭f完兇巴巴的把手上紙屑扔到沈歡歌身上。“沒事,我這邊還有。”說完,又拿出一張。李明朗想接過來繼續(xù)撕,沈歡歌卻收了起來,“我為什么要和離,你們心知肚明,多的話我也不想說,什么一生一雙人,這些都是廢話,你跟那個女人的事我也不想多說,我放你自由,不好嗎?”怒火中燒的李明朗被他這句話一說,把燒的正旺的火一下就澆滅了,心虛的看了沈歡歌一眼,看他一點都不為他尋歡作樂而傷心吃醋,不平衡了,‘憑什么這么平靜?!?/br>“作為男人,作為李家只有我一個兒子,總要留有后代,無后為大,你又不能生子,難道我還錯了嗎?現(xiàn)在哪個不是三妻四妾,我只是想要一個而已。我有什么錯?!痹秸f越理直氣壯,還越覺得是這么回事。“所以,我成全你啊,我離開,你可以娶她進(jìn)門,不用遷就我做小,我也不會跟你大吵大鬧,只是想要離開你而已?!币巧陷呑悠届o的接受,是不是就不會出現(xiàn)后面的事,當(dāng)初喝了忘情水以后,不要吃解藥,或者心不要軟,是不是一切就不會發(fā)生,還連累了大哥,甚至整個沈家。“不準(zhǔn),我不準(zhǔn),你沈歡歌生是我李家的人,死是我李家的鬼?!北緛硇奶摾⒕蔚男?,瞬間強(qiáng)硬起來,竟然還想和離,門都沒有。“你沒資格說不準(zhǔn)。你知道唐玉華是什么人嗎?”有些稚嫩的臉,卻充滿銳利的眼神看著迷茫的李明朗,“她是公主,安華公主,當(dāng)今圣上最寵愛的公主,你跟她好了這么久,就不知道她是什么人?”諷刺的看著這個沉迷在女色上的男人,當(dāng)初他真是瞎了眼才覺得這個男人是個好男人。他根本就不是東西。李明朗震驚了,呆愣在那好一會都反映不過來,有些不知所措?!鳎刻朴袢A竟然是公主,安華公主?’被震驚的心,緩和不過來,只是長大嘴巴發(fā)著呆。沈歡歌冷笑,這個男人就是這樣窩囊。睡都睡了,現(xiàn)在害怕有什么用。“簽了吧,對你對我都好。而且公主是不可能做小的,要我做小那是更不可能。”趁著李明朗沒回神的時候,拿出和離書,拉著他的手,按了下去。然后直接走了出去,也不管李明朗是什么反映。直到天黑了,被小廝叫醒,才發(fā)現(xiàn)沈歡歌早就走了,而他也站了許久。想到那個當(dāng)初一見傾心的少年,如今離他而去,還有個初始覺得甚合心意的女子,現(xiàn)在卻是金枝玉葉的公主,前后的差異不可謂不大。想到要是娶了公主那就是駙馬,以后升官發(fā)財......李明朗在那坐著美夢。這邊沈歡歌拿著和離書回了那個偏僻的院落,看了這個作為他逃避,躲避感情的地方,然后拿出行李,深深的看了最后一眼,轉(zhuǎn)身上馬飛奔而走。沈清歌得知沈歡歌留書出走了,無奈的嘆息一聲,吩咐幾個身手較好的跟著。走進(jìn)書房拿出筆墨寫了封信給葉深。計劃可以進(jìn)行了。☆、3、九安華回了宮,被皇帝好一頓教訓(xùn),又被關(guān)了禁閉。而想念情郎的安華呆不住的偷偷跑了出去。直奔雁城。在安華公主欣喜的出了宮門,歡喜的策馬狂奔而跑。卻沒發(fā)現(xiàn)暗處走出來的兩個人。“王爺,已經(jīng)按你的吩咐他們?nèi)?dāng)沒看見公主出宮?!比~深旁邊的一個黑衣男子據(jù)實稟告。葉深看著安華消失的方向,低低的笑了起來。看了好一會,才轉(zhuǎn)身回府。拿出沈歡歌最近的消息。看來要快點結(jié)束了,最近糾纏在心上人身邊的人又多了一個,讓他快要忍不了了,要不是未來大舅哥說了計劃要他的幫助,他早就去追心上人了好嗎。蘇音最近很是郁悶,沈清歌每天早出晚歸的,都不理他,他上去刷存在感,人家都直接無視。被蘇錚嘲諷無數(shù)次。氣的他差點上了蘇錚的當(dāng),跟他打起來。跟蘇錚打,吃虧的可是他。蘇錚可是陰險的很,稍微不注意就跑出來,分分鐘把自己關(guān)進(jìn)去。手上端著他精心準(zhǔn)備的吃食,走進(jìn)沈清歌的房間,敲了敲門,聽見里面說‘請進(jìn)’,整理了下儀容,才欣喜的打開門走了進(jìn)去。沈清歌最近都在為怎么讓那對狗男女吃虧而做準(zhǔn)備。葉深那邊也準(zhǔn)備好了,一切只要坐等契機(jī)。他暫時也可以休息下了。聽說邊疆最近都不怎么安穩(wěn),這就是機(jī)會,不是嗎?這個國家也太平許久了,需要活動活動了,不然大家安逸太久都忘了需要戰(zhàn)爭才能激發(fā)人的血性。看著走進(jìn)來的蘇音,蹙了蹙眉,最近一直在自己身邊刷存在感,雖然不是很討厭,可是他也看出了這個少年隱晦的討好,這讓他有些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