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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舔去的自己,只當(dāng)是元神太虛弱了。我凝了凝神又試了一次,可還是失敗了。我的腦子一轟。這……這難道言下之意就是……老子回不去了?!啊啊??!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冷靜!冷靜!我一邊提醒自己,一邊堅持不懈的朝著自己的身體栽,可就是回不去,真的回不去。按理說,以重冥的修為是可以感知到我的元神所在的,但是重冥顯然一臉的懵逼。以至于接下來他足足給我叫了半小時的魂,我都沒有被招回去。我猜可能是因為重冥喝多了,所以法力不夠,所以叫魂才沒有起到什么作用。或許等他徹底醒酒了,就可以把我的元神招回去了。沒辦法。我自己回不去,就只能靠別人招魂,但是我還是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不科學(xué)!許是重冥覺得我從半空摔下來之后叫了二十分鐘的魂,卻還是還能把我叫醒這件事實在是太夸張,重冥此時也有些坐不住了。他抽下了掛在浴室里的浴巾將我裹上,然后就將我抱出了浴室。我從不知道自己的體格竟然跟重冥差了這么多,也從不知道重冥抱我竟然這么不費(fèi)吹灰之力,看的我挺自行慚愧的。重冥將我抱在懷里,我像是一灘泥一樣癱在他的懷里。重冥一手抱著我,一邊拿起浴巾替我擦頭發(fā),擦著擦著還不忘拍拍我煞白的臉,“落川,我警告你最好馬上給我醒過來,這不好玩……”這的確不好玩……因為現(xiàn)在我一點法力也無法施展,也無法借用別人的身體,這就意味著萬一我的元神被游蕩的厲鬼看見了,那就跟餓死鬼看見了面包,群眾看到了無人認(rèn)定的彩票一樣,我一定會被啃得連個渣渣都不剩。眼下幸虧重冥的別墅有結(jié)界保護(hù),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重冥將我抱進(jìn)了被子里替我掖了掖被角,然后就這么摟著,被它咬住的紅唇開始泛了白,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里此刻染上了些許驚慌的神色。就這么一言不發(fā)的報了一會兒,重冥慢慢地伸出了手,用指腹揉了揉我發(fā)紫的唇,然后翻下了床出了房間。我往外看了看,就看見重冥似乎打開了我臥室的門,然后就是一陣的翻找。我正打算飄過去看看他在干嘛,就看到重冥拎著一條我的內(nèi)褲沖了回來。重冥掀起了被子記這么跪在了床上,他抓住了我的左腳腕塞進(jìn)了內(nèi)褲的一邊,然后抓著內(nèi)褲套進(jìn)了我的另一只腿上。我的兩只腿被他架在了肩上,身體大敞四開的被他看了個精光,我臉上實在的掛不住,就看到重冥一手托起了我的屁股,另一只手笨拙的將內(nèi)褲給我穿了上去。替我蓋好被子之后,重冥摸出了自己的手機(jī),我忍不住湊過去看,就看到重冥撥通了他爹的電話,是個國際長途,我覺得重冥這個電話大的忒不靠譜了。索性那邊接通了重冥的電話,“哈嘍,兒子,怎么會打電話來?難道是重鈴學(xué)校又讓請家長了?”干!鬼君他老人家就不能盼點自家親閨女點兒好嗎?重冥回頭看了看還在挺尸的我,道:“我是想問……仙君的元神會因為高空墜落摔出來嗎?”大概是鬼君他老人家覺得重冥在說夢話,半天也沒回音。“父親?您說話啊,我真的很急。”鬼君咳了咳,像是有點尷尬:“兒子啊,我覺得九重天找不到這么白搭的玩意兒?!?/br>我:“……”“可落川剛剛還好好的,從云上摔下來之后就元神出竅了,我給他叫了半小時的魂也沒有反應(yīng)?!?/br>“落川?兒子啊……我說是不是落川他自己喝多了?”重冥又看了看我:“沒有,他沒喝酒?!?/br>“哦,那可能是他覺得你那里太悶出去裸-奔了,等他玩夠了就會回來了?!?/br>重冥的表情變得嚴(yán)肅起來:“不,父親,我覺得不像。他是要出門的,但是剛騰上云就栽了下來,摔得不輕。之前他也元神出竅過,但不會拋棄自己的rou-身不顧。”我覺得重冥同學(xué)觀察的很仔細(xì),我也想知道這是為什么,耳朵就恨不得貼在了重冥的手機(jī)上,就聽到鬼君他老人家說:“這樣的話……是不是落川的魂魄受過傷,太虛弱,才會這么不禁折騰?!?/br>“不可能!”重冥篤定的語氣聽得我心里一驚,“縛仙咒將我的魂魄跟他綁在了一起,這三百年但凡他的魂魄受傷我也會收到同樣的傷害,而之前的一百年,就以落川那種不計后果的攻擊套路來看,他的魂魄不可能受過傷,不存在這種可能!”我看著重冥此時表情突然覺得很想笑。他又沒有二十四小時跟著我,怎么就能這么肯定在縛仙咒之前我的魂魄沒有受過傷?只是……我覺得這并不會導(dǎo)致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畢竟已經(jīng)養(yǎng)了三百年了,以前都沒有過這種情況,現(xiàn)在就更不可能有了。“那……那你老爹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照你這么說的話,落川很可能是想回來但是回不來。不過我說啊……元神這東西很虛弱的,就算是仙君也不能離開身體太久,若是游蕩個幾日還好說,可若是個把月的估計都要變透明了!沒有那個仙君會這么干。再說聚魄棺眼看著就要大成了,如果落川的元神走了狗屎運(yùn)被前魔尊的余黨抓到去獻(xiàn)了祭……要不,要不你去問問鎮(zhèn)邪所的人?”重冥沈默了,重冥本就不待見九重天的人,他怎么會肯去像鎮(zhèn)邪所低頭。沈默了半響,重冥才沉聲問道:“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父親。”“恩……那你就等上三天,以仙君的元神來說,三天元神之后就會開始變得虛弱,落川不會不知道?!闭f至此,一向童心未泯的鬼君也漸漸變了語氣,“而如若落川的元神三天之后還沒有回來,那么他的元神就很有可能被……”“不,不會的!”重冥說著就斷了電話,事實上,這實在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但是因我三萬年一心想見到小屁孩兒,從而發(fā)揚(yáng)了頭懸梁錐刺股的學(xué)習(xí)精神,故而修的學(xué)科比較全面。換言之,我的元神就算飄蕩幾年也不會變得虛弱,只要沒有人把我的元神給分吃或是鯨吞了的話。只是方才那一推,究竟……我著實想不出什么所以然,重冥掛了電話也就坐在了床邊不言不語。他伸出手替我拂去了額前的碎發(fā),從這個角度上看,我似乎應(yīng)該去一趟理發(fā)店了。然而我的心里其實很不平靜。其實從焰珂出現(xiàn)之后,我覺得重冥就變得很奇怪。我不知道他為什么明知道焰珂有金剛罩還要跟他干架,而之后他跟跟焰珂拼酒這件事更是讓我匪夷所思。以重冥這種悶-sao的八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