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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你的態(tài)度我表示非常抱歉?!彼跬貜澚藦澴旖?,直接坐到海魂周身邊。“沒化妝也漂亮?!卑壮筷柨拷÷暪ЬS。周實秋笑笑,抽出一根煙扔給他:“你怎么老是晚上不回家在外面亂混?老婆不要了?”“跟老婆分居快一個月了?!彼舆^煙愜意地靠上沙發(fā)背,“他們是你朋友?”“同事。那個小姑娘是我徒弟。”“看上去挺聰明的。我上次去過你單位一次,你徒弟領(lǐng)的路。”“你去我單位干什么?”酒保把酒端上,白晨陽往盤子里遞了一沓小費欲伸手取酒,不料卻拿了個空。在一旁一直沒有發(fā)聲的翟浩突然搶過酒瓶,臉已經(jīng)黑成了煤球。這逼樣哪里來的?當他聽到那人說“跟老婆分居一個月”的時候心里就咯噔一下,別不是周禿喜歡的那個姘頭。什么狗逼德性,長成這樣也想要勾引周禿?他倒是敢試試看。“你是誰?”翟浩一邊發(fā)問一邊把周禿拽到自己身邊,強行跟他對換了個位置擠在兩人中間。白晨陽地看著翟浩,感覺莫名其妙。周實秋探出腦袋要跟白晨陽解釋,被身邊人硬是給按了回去:“你浩浩哥哥幫你看男人,別吵?!?/br>“哦?!钡?,又突然腦裂散了,懶得去治療了。翟浩不動聲色看了一眼姘頭的襠,燈光太暗看不清輪廓,但目測應(yīng)該沒自己厲害。潘驢鄧小閑,前兩項就輸了個玲瓏剔透,這男人還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周禿是不是瞎?“白先生?”翟浩朝他微微一笑。“你好。你是他的同事么?”“我是秋秋的哥哥。”“我cao……”周實秋一口酒噴了出來差點沒嗆死。秋秋哥趕緊抽出紙巾輕柔貼在秋秋臉上:“我弟天生氣管細,您見諒。”周實秋朝白晨陽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兒。白晨陽眉毛一挑,頓時明白了,這人應(yīng)該是?;曛芨倪^的暗戀對象,也是他唯一一個關(guān)系親近的朋友。感覺挺有花頭啊。他慢悠悠給翟浩倒酒,決定幫?;曛芘郧脗?cè)擊追男人:“你弟弟打扮好的樣子很可愛,喜歡他的人很多。”我日你們倆八輩祖宗。周實秋覺得自己腦殼疼。酒杯遞到跟前,翟浩一眼看到一個小巧的袖扣,款式非常古樸大方,應(yīng)該是不知道從哪里淘來的古董袖扣。品味還行,但是論價格絕對比不上自己收藏的那些大牌?!班嚒币草啿簧纤耍芏d他真的是作死,為了這種野路子要去當同性戀。“謝謝。聽說白先生是律師?”不就剛剛聽我喊了一聲么,搞得跟真的似的。莉莉吸著果汁圍觀兩個男人,她瞥一眼王拓,王拓已經(jīng)全然癡傻,呆呆看著白晨陽基本失去了任何智慧跡象。“小律師而已?!?/br>“白律師過謙。白律師風(fēng)神秀逸一婊子人才,想必是在國際著名律師事務(wù)所高就。”“呵呵?!卑茁蓭煾尚σ宦?,覺得海魂周看中的男人是個傻rou,“這位先生貴姓?”“免貴姓翟?!?/br>“我看翟先生氣勢不凡,應(yīng)該系鐘鼎之家,且事業(yè)有成吧?!?/br>“事業(yè)有成不敢,但是照顧一兩個弟弟還是不成問題?!钡院魄椴蛔越麚现軐嵡锛?,被周實秋一把拍開,“白先生如此優(yōu)秀,是否已經(jīng)離……成家?”“成了?!?/br>白晨陽輕輕的一句話,落到王拓耳里無疑是一把千金重錘直直錘在自己腦子里,錘得他“嗡”一聲什么都聽不見了。是啊,三十好幾的人,怎么可能不成家呢?自己早就該想到的……興許孩子都已經(jīng)好大了……莉莉看到王拓的反應(yīng),果汁一下子喝不下去。她偷偷拽了下師傅,小聲講:“師傅,王拓喜歡的人就是白晨陽?!?/br>周實秋驚訝地望向王拓,果真瞧見了一張失魂落魄的臉。哎,孽債。“小王?!彼麥愡^去給王拓打氣,“結(jié)婚不怕,總有離的一天。先纏住他再說?!?/br>王拓撅撅嘴。別說,配上他那高原紅的臉頰還挺可愛的。周實秋打算跟他分析點他現(xiàn)在的處境以及婚外情形勢等情況,想了想,又覺得此時王拓并不需要冷冰冰的分析,而是一個充滿情感的陪伴。自己是一個比較缺乏共情的人,感覺潘莉莉跟他聊聊或許更好,他只適合不停倒酒。潘莉莉拍拍王拓,小聲安慰:“總會有離的一天。大帥批嘴唇薄,是個薄情郎,對老婆長久不了的。”“那對我不也長久不了?”“……”莉莉頓了頓,“這不是還沒跟你開始么,你別想得美……而且就算跟你一起了,頂多也就偷偷情,一般有點人脈和地位的人都不會自認是gay的,在他們意識里那叫玩玩男人?!敝軐嵡锿蝗挥X得還不如他跟王拓聊。徒弟的十三點師傅怕是挽救不了了。他幫王拓斟滿酒,悉心開導(dǎo):“喜歡就上,不敢上就喝,喝了沒用我這里有葉子,還沒用我可以聯(lián)系上賣冰……”潘莉莉趕緊推開師傅,強行喂酒:“別理他,喝喝喝,你什么都沒聽見?!?/br>王拓不會喝酒,灌了幾口就有點上臉。他迷迷糊糊地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跟姐夫聊天??ㄗ纳嘲l(fā)呈馬蹄形,他們幾乎面對面地坐著,就隔著一方小小的玻璃茶幾。他能看見他挺直的鼻梁,不停開合的嘴唇,和燈光照到臉上留下的深邃陰影。他自己就蜷在那陰影中。他離他那么近,一線之隔,云泥之差,相連他們的是天與地、海與嵩、夏蟲與寒冰、人間與蟾宮。“白,白先生?!?/br>白晨陽與翟浩停下交談,同時望向王拓。“白先生,我叫王拓。周吳鄭王的王,開拓的拓?!彼濐澪∥⑹稚煜虬壮筷枺爸啊暗恼`會,很不好意思。但是我,我不是……”“王拓你好?!卑壮筷杻A身握住他的手,“之前對你的態(tài)度我表示抱歉。對不起?!?/br>他的手溫暖干燥,王拓將指腹貼在他的手背,感受著他的皮膚與溫度,一動敢不動。周實秋在一旁看著突然有些不好受,端起酒杯將王拓剩下的那些酒給喝了。烈酒穿腸,辣滿心肺。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卑微又怯懦。他在翟浩面前會露出那種可憐兮兮的表情么?翟浩平時怎么看待自己?周實秋望向翟浩,眼神相接,他讀不出那人的任何表情?!霸趺戳??”翟浩低下頭耳語。周實秋沒有回答。他覺得自己動一動就能碰上他的嘴唇。碰上了就完了,就會比王拓還要絕望。“白律師,你是開車來的么?”潘莉莉忽然人畜無害地發(fā)問。“是?!?/br>“等會散場后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