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層樓,藏書量近20萬冊,負一樓則是校史館,樓內(nèi)還有專用的觀景電梯和其他高科技設備,現(xiàn)代感極強。陳豫鐘三人進了圖書館,一樓是借還處與咖啡廳,還有五六臺供教室學生臨時使用的電腦。陳豫鐘眼巴巴地盯著電腦:“天啦要是可以用電腦我們分分鐘就搞定了?!?/br>汪余不屑地用眼斜他:“怎么搞定?”“查一下學生姓名咯,百度一下,你啥都知道?!?/br>兩個人說沒幾句又開始拌嘴,陳懾在一旁無奈地扶額,偷偷扭頭對我們做口型:我能不能不和他倆一組???那無奈的樣子逗得我們直樂。12月底已經(jīng)臨近期末,雖是周末,圖書館依然到處是借閱和自習的學生。一樓還能以正常音量說話,到了二樓大家都不約而同地放輕了腳步。雖然早就和校方打過招呼,但我們也無法預料真正進入到學生群中,會有什么變故。剛才三人已經(jīng)在樓梯口說開了,陳豫鐘在三個人里的知名度最大,他洋洋得意地說:“剛剛已經(jīng)有好幾個同學偷拍我了,等等不要招來轟動才好?!?/br>汪余又不屑,損他:“行了,我看孩子們更喜歡我才是,畢竟優(yōu)秀的大學生都喜歡有內(nèi)涵的人?!?/br>陳懾則是苦笑說:“他們別怕我就好?!?/br>我們一群十幾個人呼啦啦地涌進二樓自習室,確實引來了一陣轟動,呃,不過也只是一陣而已。自習室坐滿了人,看到我們來了,有幾個女孩驚呼了一聲,隨手就抄上本子奔了過來索要簽名。我們本以為場面會失控,但一波要簽名的人潮散去后,大家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圖書館重新安靜了下來。三個人愣了愣,陳豫鐘最先回過神,叫住最后一個要離去的女生說:“嗨,你知道張澤么?”“張澤?”女生皺眉搖了搖頭,“不認識?!贝藭r的我在陳亞身邊,雖然沒什么可緊張的,還是偷偷捏緊了拳頭。陳豫鐘向前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壓低聲音道:“啊……這里這么安靜,我都不好開口說話了?!?/br>三個人厚著臉皮問了幾個自習中的同學,沒一個人表示聽說過張澤的。為了不打擾同學們學習,我們又撤回了樓梯口。“哎呀,這叫個什么事,就知道個名字怎么找啊?!标愒ョ婇_始抱怨。陳懾看他又要有喋喋不休的趨勢,趕緊拉著他說:“已經(jīng)快十點了,我們?nèi)ゼ习伞!?/br>三個人一無所獲,只得去圖書館正大門集合,尋求提示。到了大門一看,柳勛他們已經(jīng)蹲在那了。“你們怎么回事?這么快就來了,我看教學樓挺遠的??!”陳豫鐘這張嘴根本停不下來。“唉,別提了?!苯愋[擺手,“這時間學生都在自習,每個教室都是人,還特安靜,我們都不敢出聲?!?/br>六個人互相抱怨了一陣,十點的鐘聲在他們頭頂“叮咚叮咚”地響起。六個人齊刷刷地抬頭看鑲在圖書館樓頂?shù)溺娒?,又齊刷刷地看向林導,異口同聲道:“提示!”與此同時,陳亞拿起對講機:“一號道具組,準備?!?/br>林導引領六人來到剛剛聚集的校園地圖墻前,道具組已經(jīng)騰出了空地擺好了道具。第一輪的游戲是拿著長勺的末尾舀起冰桶里的冰塊,三十秒的時間內(nèi)六個人總和吃到30個就算通過。“哦哦哦!”金倫突然興奮起來,“你們有沒有看過地獄天堂的故事?地獄里是自己拿勺子吃,天堂里是互相喂著吃。這個游戲要互相喂才能通過!”江陳笑比金倫矮了快十公分,聞言吃力地摸了摸金倫的頭:“表弟,哥哥們都有童年,都聽過這個故事。”“???這和童年有什么關系,我是在微博上看到的。”“咳,”江陳笑尷尬地咳了兩聲,“總之我們都懂你意思,那兩兩一對吧。”六個人根據(jù)身高分成了三組,三十秒內(nèi)要吃30塊冰塊,平均一個人吃五塊就行,大家都認為難度不大,所以表現(xiàn)得很輕松。“嗶!”小謝吹了口哨,游戲開始。“媽呀冰死我了!”“嗬、嗬、啊!”這個游戲顯然不簡單,冰塊是裝在冰桶里的,里頭還有冰水,互相喂對方雖然容易,但是控制不好力度,冰塊到了嘴里,而冰水都澆到了領口里,簡直一個透心涼。一開頭大家還哇哇地抱怨冰塊冷,隨即很快就只能“嗬、嗬”地喘氣了。三十秒時間到,六個人才吃了二十一個。188cm的陳懾和186cm的金倫一組,當紅小生被一根筋的殺手先生一股腦地灌冷水,此時已經(jīng)鼻頭發(fā)紅,凍得瑟瑟發(fā)抖。他們越是怨聲載道,我們越滿意節(jié)目效果,六個男人在寒風中冷得哭爹喊娘,我們二三十個人在鏡頭后無聲地笑得東倒西歪。我之前很少看綜藝節(jié)目,頂多看看國外的脫口秀。這是我第一次覺得,中國的綜藝,也可以做得這么有意思。作者有話要說: 感覺在節(jié)目描寫這里有點灌水,雖然我很喜歡寫……如果想多看兩人互動,我就略寫節(jié)目拍攝好了Orz期待第一個留言存稿完了…盡量不斷更,可能有蟲,歡迎抓!☆、第7章臨近中午,氣溫有所回升,但風依然像個沒了爹媽的孩子,嗚嗚地哀嚎著。這里的氣候偏干,冷冽的風如同銹斧劈在臉上,不會流血,卻疼得厲害。六個被朔氣打得臉腫的男人憑借不屈的意志終于完成了任務,個個的腮幫子都成了刨冰機,紅彤彤的臉蛋看起來是草莓味的。陳豫鐘在游戲中脫了手套,裸露的手指凍得通紅,他顫顫巍巍地接過提示卡,六個腦袋又湊到了一塊兒。卡片上只有簡單的一行字,也是我手寫的:我今年大三了。雖然可以憑借這條信息鎖定全校大三的學生,但一個年段也有六千多人,搜索范圍依然不小。“還有別的提示嗎?”柳勛看向林導,視線掃過了我。我戴著口罩,又和周圍的人一樣穿了一身黑,柳勛的視線掃過來時,我故作自然地垂下眉眼,防止和他四目相對。林導和他解釋,想要下一個更明顯的提示,需要等到下一個整點。我晃了晃身子,后背和腰部有些酸痛。蹲了好一會兒了,我也想起來運動一番。陳亞突然按住我,小聲說:“等他們拿到下一個提示,你就準備回宿舍。”“好。”我們本以為六個人又會和無頭蒼蠅一般亂撞一小時,但陳豫鐘的腦子靈活,只盯著校園地圖沉思了一會兒就想出了法子。“你看,除了公共教學樓和圖書館,教學區(qū)這里還有每個學院的院樓,我們雖然不能用電子設備,卻依然查資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