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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還是差距很大的,沒有固定的舞臺,很多項目也是即興的。希望大家多靠現(xiàn)場發(fā)揮,不要拘泥于自己之前的形象,爭取給觀眾們耳目一新的感覺?!?/br>“最后一點……也是我和陳導(dǎo)共同的建議,平日多健身?!?/br>本來還算嚴(yán)肅的會議氣氛一下子被打破了,好幾個人都笑出了聲,陳豫鐘更是拍著汪余的肩膀,言下之意他就是最需要這句忠告的人。我們開車回市區(qū),陳亞和林導(dǎo)先趕往臺里一起做后期剪輯,我和其他幾個攝影師還有陳豫鐘他們一起乘大巴回市區(qū)。出了會議室,我才聽到肚子咕嚕嚕地叫,腹部隱隱作痛。我扯了扯走在后頭的柳勛:“喂,你吃午飯沒?”“吃了啊,剛剛?cè)ニ奚嶂熬碗S便吃了點東西當(dāng)午餐了?!绷鴦走吇卮疬呍谥淼陌锓遥拔铱纯?,我這還有什么吃的……”“不用不用了,”我攔住他,“我回去吃好了?!?/br>“好吧?!狈覠o果,柳勛和我一前一后地上車了。上車后他自然而然地和陳豫鐘他們坐到前排,而我和其他幾個攝影師則抱著器材到了后頭。車子剛發(fā)動,陳豫鐘突然說:“大家晚上還有別的活動嗎?”“沒有?!逼渌鍌€人先后回道。“那我們六個聚一聚吧,昨晚大家第一次見面,也沒好好說上話?!标愒ョ娺@個當(dāng)大哥的一說話,其他幾個人都給面地答應(yīng)了。“去我那兒吧?”“哦,對!我們?nèi)バψ械昀锍酝盹?,他家的烤rou超贊!”一群人跟著歡呼,陳豫鐘又往后走來:“小嚴(yán),還有攝像師傅,跟著我們一塊不?”我還在猶豫,坐我旁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攝像大哥已經(jīng)一口回絕:“哎呀不了,家里人還等著呢,最近剛好在家門口工作,得趕緊回去聚一聚。”其他幾個本地人也開口附和,還有幾個外地的可能不太好意思,只說已經(jīng)和別人有約了。陳豫鐘也不勉強,轉(zhuǎn)而扭頭看我:“小嚴(yán),那你和我們一起吧?”“不了……”其他人都不去,我跟著那六個人去湊熱鬧反而有些沒皮沒臉,于是我也順著說,“我也有約了?!?/br>“有約個蛋,我人不是在這嘛?!绷鴦自谇懊娴亻_口。陳豫鐘哈哈笑了兩聲,并沒有引起更多回應(yīng)。他又開口問我:“去嗎?一起去喝點小酒,笑仔他家的東西真的挺不錯的?!?/br>我根本不在意這個好嗎!想了想空無一人的家,手機里頭也沒有可以隨時叫出來的朋友,我只好屈服地點點頭:“那成,我就厚著臉皮去湊個熱鬧吧?!?/br>江陳笑的店裝修得和他的音樂風(fēng)格大相徑庭,倒是和本人總是笑瞇瞇不說話的感覺頗為相近。可能也是因為提前知會過了,店里沒有其他客人,整體的店面裝修也令人心情愉悅。一桌坐不下,我們分成了兩桌。陳豫鐘、汪余、陳懾幾個本來就要好的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一塊兒,江陳笑和伙計打完招呼,一屁股坐到了陳懾旁邊。我別無選擇地和金倫、柳勛一桌。金倫和我面對面坐下后笑著伸出手:“嚴(yán)哥你好,今天都沒來得及和你打招呼?!?/br>“沒事,”我輕輕握了握他的手,又把手放到了大腿上,“總聽望哥提起你,真人比電視里還帥氣很多。”“嘿嘿,是嗎?!苯饌惾嗔巳嗄?,笑得比剛剛又燦爛了些,“咱們都是望哥帶的,嚴(yán)哥你也算我前輩了?!?/br>“不敢當(dāng)啦。”我和他客套,心想這聲前輩可是折煞我了,金倫雖然是90年的,比我小了三四歲,但人家是童星出身,13歲就開始拍電視劇了,那時候的我還在上高中,為了高考焦頭爛額。其他幾個人也出于禮貌和我說了幾句話,我一一回答。陳豫鐘讓單獨坐開的助理給他遞煙,用嘴朝我努了努,和他那桌的人說:“蘇安人長得好,脾氣也不錯,是個很棒的孩子,只是還欠點運氣。”“是。”汪余接過陳豫鐘的煙點上,在煙霧中看了我一眼,“差點運氣?!?/br>我低著頭,假裝沒聽到他們的談話,覺得耳根有些發(fā)紅,心里知道他們不是在嘲諷我,但還是很后悔跟著過來了。即使不是一線大牌,每個人也都有自己的代表作,走在路上有人能認(rèn)得出他們,不用費心就有贊助商和合約自動找上門,在電視里嘻嘻哈哈一露臉便有無數(shù)粉絲為之瘋狂。他們和我太不一樣了。我不應(yīng)該坐在這里。我急切地想把自己的臉面藏起來,柳勛卻在這時輕輕捏了捏我的后頸rou:“脖子酸啊?我給你捏捏?!?/br>“小勛哥和嚴(yán)哥感情真好?。 苯饌愖谖覀儗γ?,笑嘻嘻地調(diào)侃道。“那是?!绷鴦讛[擺手拒絕陳豫鐘遞過來的煙,揉亂了我精心打理的發(fā)型,“十年兄弟,他那點毛病我都知道。”“那這么說,小嚴(yán)哥也知道你的毛病咯?”“我可是完美天使!”柳勛無不得意地賣弄道,引得旁邊那桌的人也直樂呵。“傻逼!”我用手肘磕了磕他的胸膛,一臉笑意地罵他。作者有話要說:☆、第9章柳勛當(dāng)然不是什么完美之人,單說他的情史就是一筆爛賬,雖然沒有一個女藝人公開和他翻臉,但我很懷疑如果他這樣繼續(xù)下去,以后壓根沒有能合作的女星,拍片也只能拍同志片了。烤rou熟了,滋滋作響,香氣與煙霧繚繞至一塊,倒也不是太難聞。我在一片歡聲笑語中悄悄打量柳勛的容顏,發(fā)現(xiàn)他眼角的皺紋與黑眼圈又更厲害了。我們都老了。我有些難過地想。對面的金倫笑得最大聲,嘴里還叼著自己去向陳豫鐘討來的煙。我分辨出店里正在放TheOnce的,我看到柳勛感受到我的目光而轉(zhuǎn)頭看我,我聽到金倫正在向我搭話。可是我一時間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從柳勛的臉龐移開。“啪?!?/br>柳勛輕輕打了我一下:“看啥,本少爺太帥了嗎?”“嘁?!币驗檫@一巴掌我的目光終于重新被大腦控制,立刻回過神損回去,“一般人只會多看帥哥兩眼,卻控制不住自己去盯著一坨屎。”“哈哈哈哈哈!”對面的金倫笑得喘不過氣。“什么狗屁理論!”柳勛又氣又好笑。“吃rou吧你?!彼麏A了幾塊烤rou到我的碟子里,上頭rou眼可見地灑滿了辣椒。我面帶微笑,把還冒著油泡的rou片過水涮了涮,塞進嘴里。“好次!”我囫圇吞棗地咽下,而后由衷地贊美。“年輕人,聊什么呢,這么開心!”汪余其實比我們大不了幾歲,卻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