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香兒一眼,看向堂下跪著的屬下擺了擺手,眾人這才舒了一口氣魚貫退了出去。“真是一群木頭!哼~”許是跟著君陌寒時間久了,身上自帶一種威懾,小香兒傲氣不屑地哼了一聲,小鼻子都快皺到頭頂去了。君陌寒被香兒的小人得志樣逗的不由一樂,放下茶盞在香兒的額間點了點,緩緩道:“你倒是越發(fā)伶俐了。”☆、第三十三章這是要趕我走嗎“那要多謝教主啊,也不看看香兒的主子是何人!嘻嘻~~~”香兒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樣子看著君陌寒。不待君陌寒有所回應(yīng),香兒從自己的袖口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竹筒遞給了君陌寒。君陌寒掃了一眼便知,那小竹筒是綁在信鴿腳上所用的。“教主,這是香兒的線人送來的,右護法近日曾秘密與朝廷中人接觸,那人是不是六王府的香兒不敢肯定,但應(yīng)該和教主這次中計脫不了干系,那晚陪教主一同前去六王府的人已經(jīng)暴斃?!?/br>見君陌寒打開了竹筒里的紙條,香兒收斂嬉笑之色,低聲在君陌寒的耳邊將自己所知盡數(shù)道來。香兒雖說一副小孩子模樣,平日里也是小孩子的習(xí)性,但實際上香兒卻是豆蔻年華的妙齡少女,只是身體的隱疾讓她未能發(fā)育成窈窕淑女而已。故而,所有人都被香兒的外形欺騙,不以為意的認為香兒只是君陌寒撿回來的小女童,鮮有人知香兒其實身懷絕技。“呵~看來右護法不甘屈居天影樓啊。”君陌寒冷冷一笑,紙條在他的手中化為灰燼,眼中凌光一閃,繼續(xù)道:“香兒 ,派人去尋少卿回來,在外游蕩那么久也該回來了。另外,讓你的線人繼續(xù)給我盯住右護法藺飛雨。”“是,香兒明白,左護法那邊香兒已經(jīng)派人去尋了,只是左護法一直行蹤飄忽不定,可能還需要一些時間才能找到?!?/br>香兒有些為難地低下了頭,聲音也越來越小,只能期望著左護法這次乖乖的沒有亂跑。說到左護法顧少卿,君陌寒也忍不住苦笑搖頭,對于香兒的為難他也深知何因,他的這左右兩位護法可謂是兩種極端。一個常年游蕩在外,行蹤飄忽不定,哪里有美人佳釀就往哪里湊。另一個卻總是周旋在教內(nèi),明為替他分愁解憂,實為收買人心。“若實在找不到,放出消息,就說京城有美酒佳釀即可,他自會尋來?!?/br>說完這話,君陌寒自己都覺得有些太過不靠譜,頭疼地揉了揉自己的額角,示意香兒先下去。香兒應(yīng)了一聲,又恢復(fù)了小女孩的模樣,一蹦一跳地哼著不知名的童謠跑了出去。待到香兒離開后,君陌寒這才起身往后堂走去,那里早已有人備好了熱水。這幾日在青衣那邊,又因為傷口的問題,他一直都未曾沐浴,身上早已是黏膩的難受,這會子也顧不上那么許多,直接脫衣沐浴。其實,說是沐浴,也不過是站在浴桶中用熱水擦拭身體而已。待到君陌寒沐浴完畢又更換了傷藥已是近一個時辰后的事情。那套白色的衣服自是不能再穿,猶豫了一下,君陌寒放棄了自己一貫的白色衣衫,換了一襲黑衣趁著夜色向六王府掠去。六王府偏院。一襲水袖紅妝的青衣和戲班主站在偏院的假山后,月色朦朧,走廊那邊燈籠的光又照不到這里,青衣難以看清戲班主的表情,只覺得他應(yīng)該是不屑的看著自己。“青衣,你和安井之間的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我知道你遲早會離開杏花園戲班,所以,我希望你能遷就一下安井,畢竟咱們這一大幫人還是要吃飯的?!?/br>戲班主壓低的聲音里充滿了對青衣的不滿,他駕馭不了青衣的孤傲,雖然現(xiàn)在他處處忍讓青衣,但難保不知道什么時候青衣可能就會任性的離開。青衣離開不要緊,倘若安井也跟著走了,他這杏花園可真是要關(guān)門大吉了。所以,當他知道了青衣和安井之間爭吵的事之后,再三思索,戲班主還是選擇了安井。清冷的笑聲在戲班主話音剛落便響起,黑暗中聽的人毛骨悚然。戲班主猛的打了一個寒顫,只聽青衣更加冰冷的聲音如幽靈一般在譏笑著他。“呵呵~~~班主,你這是在趕我走嗎?也罷,今日我也不妨告訴你,王府獻唱的事一結(jié)束,我就會離開杏花園,班主可還滿意?”說罷,也不等戲班主反應(yīng),青衣一甩水袖便向光明的走廊而去。沒想到有一天他這堂堂京城第一名伶也會成為棄子,真是諷刺。“哦,對了,班主若是覺得不妥,青衣現(xiàn)在離開也是可以的。”走出兩步,自尊心使然,青衣不禁將了戲班主一軍,明日便是六王爺?shù)膲鄢?,他若不唱,第一個被開刀的就是戲班主。哼哼~他居然會在今晚找自己說這些,也真是愚蠢到家了。“別介啊,小祖宗,你看你誤會到哪里去了,我哪有要趕你走的意思啊,我剛才是想說你和安井對咱們戲班就像手心手背都是rou,我這不是怕你們兩個互相傷害嘛!”青衣哼笑一聲,即便看不見,他也能想象的出來戲班主諂媚的笑臉,自己隨便一說便已讓他語無倫次,這樣的人枉費他還想要逗弄一下,真是浪費表情。多說無益,青衣懶得抖擻精神去應(yīng)付戲班主,轉(zhuǎn)身向廊下走去。看著青衣走遠,確定聽不到自己的聲音,戲班主這才向地上啐了一口,罵道:“呸!一個下九流的胚子還真把自己當爺了,嘿嘿~~~那晚怎么就沒有被人玩死呢?”想到他出賣青衣那次的事,戲班主齷齪地嘿嘿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還不忘摸摸自己的胡須,一副猥瑣。腦中意yin著青衣的戲班主絲毫沒有感覺到假山上的一角已燃起怒火的雙眸,從一開始青衣和戲班主站在這里說話,湊巧途經(jīng)此地的君陌寒就悄悄藏身在了假山上。青衣和戲班主的對話君陌寒聽的一字不差,兩人的表情對于內(nèi)力深厚的他更是一覽無余。此刻看到戲班主這般詆毀青衣,君陌寒唇角一翹,隨手在假山上拾起一枚小石子,在手里掂了掂。見戲班主抬腳要離開,屈指將小石子打在了戲班主的腳踝上。黑暗中,細微的破空聲后,戲班主吃痛的腿一軟一下就摔倒在了小石階上,痛呼出聲。“哎呦!誰?是誰?”戲班主揉著自己的腳踝驚恐地看著四周,朦朧的月色中假山的黑影猶如怪獸,戲班主也顧不上疼痛,爬起來就想跑。君陌寒冷笑,這么輕易放他走太便宜他了。又是一枚小石子打在相同的位置,戲班主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