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你為何要欺負(fù)君晟哥哥,現(xiàn)在又為何同玉棠親近呢?”和佑見寢宮內(nèi)再無他人便毫無顧忌的說:“欺負(fù)君晟娘親會高興,親近你是因為玉華會開心,況且你幫過我們,怎么說你也是我的皇妹?!?/br>“二皇兄還真是什么都敢說?!?/br>“我做了就說實話,我沒做也不會說謊。”和佑的這種模樣玉棠還真的沒見過,竟然有些耿直。“嘿嘿,笨蛋。”玉華突然呢喃一句夢話,玉棠忍不住笑起來,連和佑也抿嘴笑著,“玉華jiejie說夢話,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jiejie,你說誰笨蛋?”玉棠貼耳過去,玉華已經(jīng)不再說話。和佑從一旁拿一只軟枕放到玉華的頭下,十分溫柔,看的玉棠都有些嫉妒,“和佑哥哥對玉華jiejie真好?!?/br>“你有大皇兄有丞相,有溫先生,可玉華只有我,為了她我什么都肯做?!庇裉目吹贸龊陀友劬锏膱砸愫盟剖┐_將軍眼中的堅定,玉棠佩服他為玉華付出的決心,思索良久才慢慢說出一句話,“二皇兄想當(dāng)皇帝嗎?”“噓!”和佑嚇了一跳,捂住玉棠的嘴警惕的看著周圍,聽著外面只有噗噗下雪的聲音才壓低聲音數(shù)落玉棠道:“這話不能亂說,以后不要說了聽到了嗎?”“恩恩,我知道,那二皇兄想不想?”“不想,我要和舅舅一樣征戰(zhàn)沙場保家衛(wèi)國,然后帶玉華游歷天下遠(yuǎn)離這里?!庇裉倪€以為他課業(yè)用功是想奪皇位,原來是為了逃離這里,玉棠突然很想過去抱抱這個疏遠(yuǎn)的二皇兄,“你怎么了?”“玉棠覺得二皇兄好厲害,一定能成為大將軍指揮千軍萬馬,到時候我要當(dāng)副將,跟著二皇兄上戰(zhàn)場?!?/br>“你是福德公主,父皇不會讓你上戰(zhàn)場,況且你與玉華本就不適合去戰(zhàn)場這種地方?!?/br>“我要是男子就好了一定能跟著二皇兄上戰(zhàn)場,抵抗金人保衛(wèi)家國?!庇裉谋纫粋€對抗的手勢,和佑看看他然后笑了,玉華聽到吵鬧翻個身繼續(xù)睡,和佑笑過之后才說:“如果你是男子,你更去不了戰(zhàn)場,那個位子一定是你的?!?/br>玉棠突然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如果是皇子,他真的就逃不開了,“二皇兄真是個壞蛋,你們都走了就留下我在皇宮里都沒人陪我玩,我也想出宮去看看游遍天下。”“有志者事竟成。”玉棠得了安慰自然也就不再糾纏,不禁想如果施娘娘還在世他與和佑此生可能只會是敵人,那里來得交心談話。等玉華睡醒了,玉棠帶著春眉去送他們,外面的雪下得小小的,雪花一點點從晦暗不明的天上落下來,打在傘上會有輕輕的聲音。玉棠聽得入迷了,踩著新雪咯吱咯吱的作響,玉華睡醒不過一會現(xiàn)在裹著厚厚的斗篷抱著湯婆子小心翼翼的走著,和佑在一側(cè)打著傘,“等來年桃花開了我們可以去山上放紙鳶,那時候玉棠的手應(yīng)該好了。”“恩,好,到時候叫上煩人精他們,去山上捉蝴蝶放紙鳶?!庇裉乃坪跄芟氲竭@幾人一起在山上追逐的樣子,君晟哥哥一直沒有出過宮門,明年一定要帶他出去賞花放紙鳶。前面就是施娘娘的寢宮,玉棠沒有進(jìn)去,站在門外沖他們擺擺手,芳姑姑囑咐過夜里雪重路滑容易滑倒,手傷未痊愈,不能再添新傷,玉棠要聽芳姑姑的話,就像是聽娘親的話一樣。“春眉我們回去吧,等下芳姑姑要改數(shù)落我了?!?/br>“這次公主終于聽話了,看來還是芳姑姑的話管用,下次也該管管公主吃點心的事情,不然再胖點明年春天的衣裳就不能穿了?!贝好妓翢o忌憚的打趣,玉棠卻沒有幾分心思,只從岔口上看到幾人行色匆匆不知發(fā)生了何事。“春眉,我們過去看看?!?/br>“公主,不是剛說了要回去嗎,芳姑姑會罵的?!?/br>玉棠腳上多走幾步,往前走看見雪白之中淋著些紅血,再往前就是婕妤們的住處,春眉有些避諱拉著玉棠說:“公主我們別過去了,快過年的看見血不好,咱們趕緊走吧?!?/br>“這漫天下的不都是雪嗎,怎么不好,你在這等我我去看看?!庇裉闹皇怯X得此事很是蹊蹺,那幾個人鬼鬼祟祟的不像是好人,大抵還有好奇心驅(qū)使玉棠跑到門口透過門縫往里看,只看到是先前的李婕妤倒在血泊里,眼睛瞪得很大,雙手還護(hù)著肚子。“公主,別看了怪嚇人的,咱走吧。”“這個李婕妤不是被打入冷宮了嗎,為什么又在這里?”玉棠實在是想不通,難道圣上爹爹說的話不算數(shù),“春眉你去問問。”或許知道玉棠的性子不肯罷休,春眉只要應(yīng)允,走進(jìn)去探探消息,玉棠不敢看李婕妤的眼睛,那雙眼精里有所有的驚恐,玉棠躲到一旁,蹲下身子扒拉著旁邊的積雪。雪花溜進(jìn)脖頸里,冷的刺人,看上去溫柔的雪花任人踩在腳下,一旦它有機會就能將冰冷替代體溫。不久春眉就一副嚇煞人的表情跑出來,將玉棠生生拽起來,嘴里哆哆嗦嗦的念道:“哎呀公主,趕緊走,那李婕妤只怕是冤魂不散呢,咱可別碰上,趕緊走?!?/br>“春眉什么是冤魂不散?”“那李婕妤懷了皇子才從冷宮出來,剛出來兩天就開始發(fā)瘋,今個自己從臺階上滑到摔死了,有怪莫怪,趕緊摸摸木頭去去晦氣?!贝好祭裉牡氖滞慌灾旒t柱子上蹭蹭,玉棠還反應(yīng)不及,春眉就已經(jīng)很驚恐的帶著玉棠趕緊回寢宮。“春眉不是說了要早些回來,怎么還回來的這樣晚?!?/br>春眉把玉棠送進(jìn)屋里就跑出去竊竊私語,玉棠想著芳姑姑應(yīng)該不會這樣笨,人死就死了怎么還會回來呢,他的娘親不就沒回來,頭七的時候玉棠也奢望過,就算睜著眼睛守了一夜娘親也沒有再回來看看他。玉棠自己褪下斗篷,隨即鉆到軟床上坐著,芳姑姑和春眉則是端著一盆放著干葉子的水進(jìn)來,“我的好公主哪里去不行,非要去那里,年底見血是大忌,只有干的柚子葉泡點水灑灑,在這宮里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公主以后可要忌諱著些?!?/br>連芳姑姑都這樣說玉棠就已經(jīng)不得不信,因為芳姑姑是侍候娘親之人,見識也比春眉要多,她一說玉棠已經(jīng)不能反駁,只得點點頭,然后看著芳姑姑將門口和窗戶上都撒了柚子水。今日吃飯時玉棠就有些魂不守舍,本來不信的,心里不知名的有些怕,從身體里泛出來的寒噤,就算屋里再熱也寒寒的好似芳姑姑和春眉說中了一樣。吃過飯玉棠沒了心思直接鉆進(jìn)被窩里,宮內(nèi)只留下最遠(yuǎn)處兩支蠟燭,不肖一會玉棠就睡著了。可能是被說怕一樣,玉棠開始發(fā)夢,夢些古怪的東西,夢見李婕妤滿身是血從肚子里掏出一個孩子,還讓玉棠給那個孩子換衣服,玉棠不肯,李婕妤就一巴掌打下來,大的玉棠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