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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玉棠的禮還沒拿出來,許是見玉棠有猶豫,“公主可是還有什么事?”“沒有,只是沒想到靜婉儀是如此干脆,到讓玉棠有些自慚形穢,到讓我這禮送不出去了?!?/br>“靜兒入宮后聽過玉棠公主與玉華公主的事情,歷朝歷代推心置腹之人都罕見,若是能幫上公主他日公主也能幫靜兒,如何不干脆?!庇裉男闹邢矏?,點(diǎn)點(diǎn)頭將手中的書冊拿出來,“這本蔡襄的想來婉儀找了很久,算是一點(diǎn)心意?!?/br>“好,那靜兒先謝過公主?!膘o婉儀也不推脫了,直接將書冊接過去,握在手中,玉棠有她幫助自然心中輕松,只輕輕行禮,“那玉棠不打攪靜婉儀的雅興,靜等消息?!?/br>“好,請公主耐心等待?!庇裉淖叱鲇▓@,靠在石頭上歇歇心思,落雪積的層層深厚,躺在上面竟不覺得冷。玉棠越發(fā)的像君晟般心生惆悵,只愿柳暗花明,玉棠真的能夠走出皇宮,早知今日如此困難,何不當(dāng)初就早早的出去,當(dāng)初是為誰呢,圣上和玉華,他的父皇和其他的君主原來并無兩樣。“公主,我還有要事要辦,你若沒什么事情,在下先告退?!?/br>玉棠對他的聲音太熟悉,這不是璩以居的聲音嗎,自小就見他性格內(nèi)斂還沒聽他說過這么多的話,公主,宮中的另一位公主,除了玉華還有誰呢,原來她情竇初開的對象是璩以居這塊木頭,玉棠暗暗一笑,不自覺的往石頭上靠靠。“公主,男女授受不親,請公主自重?!卑パ剑袢A竟然能放棄她的姿態(tài)主動(dòng)這塊木頭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這男人不是眼睛瞎了就是對女人沒心思,笑話,他一個(gè)男人能對女人沒心思。玉棠淺著腳步,走出去,問掃雪的宮女拿來一碰水,慢慢爬上石頭,直接倒進(jìn)去,“?。 ?/br>小樣,看了玉華的身子還不能動(dòng)心,這小子就是不正常,“是誰?”里面一聲低吼,玉棠丟了銅盆,大氣不敢喘就跑了,玉棠以君子之品行要求自己,這種行徑那里是個(gè)君子。回去之時(shí),難得一遇的碰上梵大人,吏部尚書掌管刑罰,玉棠之前見過他幾回,都是被梵敬人半路將他拉走,大有一副丑媳婦見公婆的意思,這次迎頭遇見,玉棠就停下來福福身子,“梵大人好!”“參見公主?!辫蟠笕藘墒忠晦?,該有的禮數(shù)少不的,玉棠本想就此走掉,可梵大人容不得,“公主,小兒敬人對公主心生愛慕,本來您是公主下官不能多問,只是心疼小兒受相思苦,公主的意思是如何?”“大人多想了,我們不過是青梅竹馬的玩伴,并非兒女之情?!?/br>“好,如此下官便知道了,告辭。”“大人慢走?!庇裉乃妥哞蟠笕怂闶撬闪艘豢跉?,讓他的父親傳達(dá)給他玉棠總不用面對他的沮喪,只等著靜婉儀那里的好消息。回寢宮之時(shí),春眉守在門口,擔(dān)憂的等著玉棠,看到玉棠的身影才迎上來,“公主,怎么才回來,辦的如何?”“自然是答應(yīng)了?!庇裉耐輧?nèi)走著,慢慢解下斗篷交給春眉,屋內(nèi)小爐暖烘烘的涌上身來,小桌上放著一個(gè)錦盒,“誰來過?”“是大皇子,今日過來找公主,本想等公主回來的,又被圣上喊走了。”春眉倒一杯熱茶,遞到玉棠的手中,“大皇子總算是想著咱們公主的?!?/br>玉棠點(diǎn)點(diǎn)頭,抿一口熱茶,身上都暖了,“對了,等會(huì)你派個(gè)人去送點(diǎn)傷寒的湯藥給玉華,一定要最好的?!?/br>“好,春眉知道了,這就打發(fā)人送過去。玉華公主一到年底就生病,估計(jì)是夜里受寒了?!?/br>“恩,是受寒了?!庇裉耐抵π?,然后將茶杯遞給春眉,拿起桌上的小盒子,打開來,夜輝四散,屋內(nèi)被柔柔的光芒充滿,“夜明珠?”“咱們大皇子對公主真好,這等好東西宮中也是不多見,更何況是這樣大的個(gè)頭?!?/br>盒子里還有一張字條,打開看來,上面寫著:何所思,何所憶。看來這份禮不是君晟的,玉棠看多了他們的字跡,不是梵敬人的又是誰的,只是君晟如此幫忙,一定是感覺到危機(jī)感了,或許他是在幫玉棠,如果玉棠能夠嫁給梵敬人也就不用和親,看來他也猜透了圣上的心思。“把這個(gè)收起來吧?!庇裉闹苯悠鹕恚闷鸺茏由戏胖玫囊槐稚珜殑Γ鞍褜m門關(guān)了,我要練劍?!?/br>春眉見玉棠的臉色不好自然就不多話,玉棠的劍術(shù)并不如在校場上一樣不能連貫,堂堂公主能將劍法練出虎虎生風(fēng)才更嚇人,今日玉棠的劍法更加凌冽,只因君晟,他明明對玉棠和梵敬人的親事心聲抵觸,今日送這個(gè)東西過來僅僅是因?yàn)樽柚故ド虾陀H的念頭嗎,明明也還有其它的方法。朝中外祖父抱病在身,已經(jīng)有人開始蠢蠢欲動(dòng),無非是以前施家的舊部,君晟當(dāng)政他們自然沒有好果子吃。右相璩大人自然是幫著他的,但他們都是文職,并無軍隊(duì)實(shí)權(quán),他現(xiàn)在拉攏梵敬人的父親,又是作何打算。玉棠想不通想不通,“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他心中竟然有辛大人的憋屈感,他也想奮戰(zhàn)殺敵保衛(wèi)國家,可縱然玉棠有點(diǎn)小聰明,會(huì)些劍法依舊上不了戰(zhàn)場,把他當(dāng)做扶不起的阿斗算了。一直過了年,圣上并沒有讓溫丞相回鄉(xiāng)養(yǎng)老,也沒有在玉棠這里松口,只是宮中傳了不少玉棠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只因梵敬人在城中的風(fēng)流之事,他竟不□□份流連在煙花之地不聽勸阻。玉棠心中煩惱,這人怎么就是不開竅,玉棠又不是九天玄女也不是畫中仙,還是個(gè)男人,他怎就這般作踐自己。玉棠本耐心等了些日子,如今眼看就要及笄,自然有些坐不住,一早起身去找靜婉儀,去的路上與圣上迎頭撞上,玉棠雖是心虛卻也只好行禮,“玉棠參見父皇?!彼渲粡埬槢]有什么表情,現(xiàn)在看來他的臉上有一種皇家威嚴(yán)讓玉棠心生恐懼,他站在玉棠面前,問道:“棠兒真的就那么想出宮?”看來靜婉儀并沒有成功,玉棠噗通跪下,“父皇,并非玉棠不孝,只是最近常常夢見娘親說掛念外祖父,當(dāng)初娘親西歸,外祖父感念娘親想讓玉棠行孝身前,但玉棠知道父皇也心中不舍,如今玉棠在父皇身邊十年。父皇是天子,是萬歲,可是外祖父久病與身,命不久矣,玉棠想替娘親盡盡孝心。”玉棠深深地跪下去,額頭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原來冬季里的青石板如此冰冷刺骨,玉棠一直跪著,圣上并沒有發(fā)話,良久才從玉棠身邊走過,“萬歲,你去吧?!?/br>“謝父皇?!庇裉牡穆曇粼谟崎L的宮道上回蕩,心中難以壓抑的傷感,父皇也并非是萬歲,只是玉棠自私。?☆、回到相府? 自圣上許可玉棠出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