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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人就跟在后面,待到無人之時,就將手空出來,悄悄地捏住玉棠的手指,是兩根手指輕輕地捏著不敢盡數(shù)握住,單是這樣,玉棠突然想起教習(xí)姑姑給他看的圖畫,還有大婚之前兩位嬤嬤對他的指教,霎時間紅透了臉頰,撇開頭躲著梵敬人的視線。可那煩人精也是姑娘出嫁頭一遭,臉漲的通紅,喃喃說道:“那個,我昨日來找她并非是舊情未了,我想她出生風(fēng)塵應(yīng)當(dāng)知道些龍陽之好的事情,當(dāng)然我沒告訴她你的身份,就是請教些事情而已?!?/br>“奧。”玉棠手心冒著熱汗,卻什么都沒有說,難道要說他今日前來也是為了此等羞愧之事,雖然側(cè)面聽玄塤說過一些,對于他一個王妃身份自然不會說什么內(nèi)幃之事,所以玉棠才要問個明白。“我雖看了些東西,也不知道該如何行事,就算一生無欲倒也不是什么難事?!?/br>“笨蛋。”玉棠低聲嗤笑,這個官宦子弟竟然能為他做到此等程度,四處打量著周圍可有人在,好在巷子曲折不曾有人在,玉棠大膽的捏著梵敬人的腦袋,淺淺的一啄,然后又迅速的彈開。“咯咯,玉棠,再來一個?!?/br>還真是毫無羞恥之心,玉棠甩甩手將他推開,然后抽出薄紗將臉罩住,只聽梵敬人呵呵的傻笑,在玉棠周圍來回逃竄,“再來一個,玉棠,玉棠?!?/br>?☆、大難臨頭? 說要向別人取經(jīng)還不如兩人摸瞎得真理,天知道他們昨個夜里手忙腳亂干了什么荒唐事,還不是梨花壓海棠,梵敬人略帶涼意的手緊握著玉棠,其中疼痛與愉悅都不言而喻。翻云覆雨后,身上布滿吻痕紅斑,沾著汗水沉沉睡去。平日里到了后半夜入眠總是睡不安穩(wěn)的,就算朦朧里發(fā)著夢,玉棠隱隱覺得梵敬人并不安分,心里自然不痛快,心煩的數(shù)落他:“別鬧,讓我睡會?!毕胱騻€,梵敬人看著玉棠褪下衣衫可不是這個樣子,他竟像是初次知道玉棠男身一般,嚇得雙手撐地。玉棠還真是瞧不上他這個破樣子,不爭氣的白他一眼,拉過被子就躺下。那廝可不是省心的家伙,摸摸索索的挨著玉棠躺下,手不安分的環(huán)著玉棠,語氣有些沮喪的埋怨道:“一馬平川?!?/br>昨天說的這話玉棠還沒忘呢,今日他就眼巴巴瞪得和銅鈴似得盯著玉棠,大有餓狼撲食的意頭,玉棠身上疲累自然不會再戰(zhàn)幾個回合,將梵敬人不安分的手拿開,“還疼著呢,別鬧?!?/br>“還疼嘛,我?guī)湍阃奎c藥膏。”玉棠可不敢讓他碰,況且讓他低下頭盯著涂藥這等羞愧之事心中自然有芥蒂,可玉棠現(xiàn)在分不出心思想這些,只累的麻木,被他用清涼壓去灼熱與傷痛。若說這等子事開了頭就能不管不顧,去龍興寺的路程走上兩天休三天,本就要啟程上路的時辰,兩人的視線對上便是天龍勾地火,撕扯著衣服欲要一較高下,非要兩人身上都沾滿粘液與紅痕才肯罷休。若說梵敬人不疼愛玉棠這定然是胡話,他憑著公平原則讓玉棠提槍上陣,結(jié)果讓他休了四五個日頭,被大夫勒令停止行房,羞紅了兩人的臉。且說這幾日,兩人出門閑逛,竟碰上出行的朝中官員,玉棠他們有心避讓,便躲開了,只聽得人群里低聲嘟囔著,“聽說那個王爺被褫奪封號了。”“我也聽說了,不知道犯了什么事?”“誰知道呢,都沒個好東西,聽說還是個這個呢?!敝g那人比了個手勢,然后那兩人不屑的吊吊嘴,玉棠看的瞳孔收緊,恨不得上去給他們一拳,誰說龍陽之人就不是好東西,果然生斗小民。梵敬人從下面拉著玉棠,從人群中走出去。“只怕他們受牽連是因為我將你帶走之事,不如我去問問奉旨前來的官員,問個清楚?!?/br>“我和你一起去?!庇裉哪X袋慌得很,梵敬人一定是做足了功夫才會敢將玉棠帶走,毓恒一定是收不到牽連的,圣上又怎么會突然下旨定他們的罪。玉棠雖然很相信,卻還是沒底氣的問一句,“敬人,你真的想了萬全之策嗎?”梵敬人雖然一愣,沒料到玉棠會這樣想,卻還是堅定地點點頭,“我雖然有些莽撞,但不至于要陷害他入牢獄,自然做了萬全準(zhǔn)備,我也不知道會發(fā)生這種事,不過你放心,這事既然是我沒做好,我當(dāng)然會解決好?!?/br>“不是你的錯,是我們的錯?!?/br>梵敬人聽他此言一掃心中不悅,挑著玉棠的下巴就吻上去,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探上去,被玉棠突然擋住,“你還上癮了是嘛,先干正事。”“恩,好聽你的?!辫缶慈藳]皮沒臉的松開手,玉棠從未見過這種人,好似到了春天的小貓兒,天天夜里不肯休息,精力旺盛。玉棠才不相信他將來會坐到他父親尚書的位置,玉棠連連搖頭,懷中揣著寶劍,去追上走遠的官員轎攆。從朝中派下來的官員竟然是君晟的老師,彭龜年。玉棠不能以這個身份去見他,當(dāng)然換了衣衫,頭蓋面紗不讓別人看到他與君晟究竟有多相似。以梵敬人的身份去拜訪,當(dāng)然不會有任何的阻攔,師爺親自迎到驛站門口,看見玉棠遮著臉頰還是有禮的點點頭。彭龜年為人剛正不阿,在朝中大有名氣,玉棠想要求他的事情怕他不肯幫忙,才踏入門房,那張臉上透著一股清高之氣,不肯屈服的脊梁,支撐著他精神的架子。他的官位在梵尚書之下,見了尚書之子點頭哈腰的比比皆是,大抵也是因為君晟之師的緣故,才會如此堅硬。“敬人來了,旁邊的這位是?”“彭大人,敬人此番前來是想問問關(guān)于恒親王的事情,聽說恒王府上下落罪,所以想問個清楚。”梵敬人不含糊的寒暄,彭龜年也就不啰嗦,看看他又看看玉棠,才笑出來,“早就知道你因為福德公主如癡如醉,可沒想到你還能將公主拐了走,當(dāng)真是真性情卻又真是莽撞?!?/br>“彭大人,今日我們來也不是打官腔繞彎子,恒王府究竟是個什么罪責(zé)?”玉棠可真是難以忍受,恨不得要亮出身份來與他逼供,可那彭龜年還真是慢性子,將視線轉(zhuǎn)回自己的書上,“刑部尚書之子都不知道,恒親王致使公主被歹人擄走,使皇家顏面盡損,恒王府褫奪封號,除老王爺王妃之外其余人等全部充軍,男人還好,只怕女人到了軍中只能是淪為官女支。”“圣上應(yīng)當(dāng)知道此事的原委怪不得恒親王。”彭龜年冷哼一聲,將書本撂下,沖著玉棠不爭氣的說道:“恒王府在封地中的名聲也是略有所聞,若不是他自己沖上朝堂要圣上將他發(fā)配邊疆,自然也就沒有后面連累王府上下的局面?!?/br>玉棠聽得身子一哆嗦,毓恒的算盤他就是盤算不準(zhǔn),他竟然糊涂到將王府上下都賠上的打算,心中亂倒難以啟齒。“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