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腸胃也受不住止瀉藥,每次吃了止瀉藥都會泄不出,一般都是靠趙燃時時給順腸加上多走動。攬月體弱身懶,本不愿意多走,卻也知道自己這個毛病,若是不走走更是受罪。兩個人走走停停的竟然進(jìn)了山林。秋日的山林葉子變得斑斕,遠(yuǎn)遠(yuǎn)看著五顏六色煞是好看,行至僻靜之地,趙燃摟住攬月的腰,道:“月兒,這景色美么?”攬月皺著眉頭看著趙燃,道:“你想做什么?”趙燃低頭,吸吮著攬月的唇,道:“看了美景,自然還想做美事兒?!?/br>攬月抬起手,想給趙燃一巴掌,吼他一句光天化日豈有此理。手抬到一半又想起自己死期將至,光天化日又如何。于是他張開唇舌,“熱烈”的回應(yīng)著趙燃。趙燃吻攬月很少能善終,攬月總是享受完了,就咬他嘴唇和舌頭。趙燃明顯感到攬月這次跟平常不一樣,更是貪戀兩人唇齒的交纏。趙燃一邊吻著攬月一邊往前走,攬月則步步后退,直到身子頂在一棵大樹上。趙燃脫下外衣套在攬月身上怕他著涼,退下褲子把小趙燃釋放出來讓攬月把腿并攏,用老二摩挲這攬月大腿內(nèi)側(cè)最嫩的地方。攬月被吻得身子發(fā)軟,趙燃一個反手他就趴在了樹上。趙燃手指沾了些唾液,深入攬月的xue口里慢慢拓張。攬月的身子早已習(xí)慣了cao弄,趙燃的手指只是緩緩按住敏感處,輕輕揉捻,攬月便有yin水涌動,兩指進(jìn)去稍一擴(kuò)張,攬月就叫趙燃進(jìn)去了。趙燃乖乖的進(jìn)去了,卻只周圍撩撥,不攻擊重點(diǎn)。攬月抱著樹,不耐煩的扭扭腰,扭頭對趙燃說:“你捅哪里?”趙燃則伏在攬月耳側(cè),輕聲道:“你叫我什么?”攬月心里翻著白眼,手卻緊緊抱住樹,嘟囔道:“請相公用力捅我。”攬月話音還未落,趙燃一個深刺,攬月登時變了個調(diào)兒。趙燃給了個甜頭,又退到外圍,給磨著xue口給攬月?lián)习W癢。攬月xue里又酸又癢還漲,恨不得那根roubang狠狠的貫穿自己給個痛快,這次攬月學(xué)乖了,扭著屁股連聲叫著相公cao我,趙燃這才滿意,扶著攬月的腰,頂?shù)糜稚钣挚?。攬月覺得體內(nèi)仿佛有個皮球,那皮球迅速的充氣又突然的炸開,噴薄而出的酥麻的快感,簡直要沖破頭皮直沖到天上去,攬月失神的叫著:“要飛起來了,要飛起來了,捅我,啊啊深一點(diǎn)兒相公”攬月后面的yin水汩汩的往下淌,前面也挺起,需要趙燃的撫弄才能釋放。“相公相公”攬月似哭似叫,趙燃握住攬月的男根,身子卻沒停下來繼續(xù)抽送,攬月前后都被伺候舒服,幾乎前后一起高潮了。高潮后的攬月站也站不住,趙燃托著他,直到自己也射了,才從攬月的體內(nèi)出來。攬月被趙燃背回了駐扎地,薛老給攬月清理后xue的時候順便給他灌了腸,攬月身子還沒緩過來,坐也坐不住,被趙燃抱著xiele一回,晚上趙燃伺候吃了兩只蟹,攬月才不哼哼說難受,乖乖的上床,讓下人給按摩,這才睡去。攬月走了一路也吃了一路,薛老明知攬月身子恐難承受,卻也不多做阻攔,他本以為趙燃和攬月二人情投意合,如今看來不是這樣,攬月此行確實兇多吉少,若本人想及時享受,薛老也就行他方便。攬月滿足的吃了湖蟹,河蝦,上等的牛rou,時令的鮮蔬,還有特色的小食點(diǎn)心。如今他下身包著尿布,時不時的泄,泄的時候疼得他渾身發(fā)顫,即使這樣也不能耽誤他嘴里嚼著酥糖,手里拿著豆沙糕。趙燃也看出攬月的心思,攬月有吃藥,泄得也不是特別嚴(yán)重,就順著他,等到了連城服下生子藥再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連城跟一般的城鎮(zhèn)不同,四周城墻高聳,進(jìn)出只有一個門,無論進(jìn)還是出,都只能人進(jìn),東西家當(dāng)全部留在城外。攬月被趙燃抱進(jìn)了城門,他們進(jìn)城還好,出城的那隊又是狗又是搜身,特別的嚴(yán)格。之所以這樣是因為連城這個地方特產(chǎn)一種花,這種花食之可以讓男子有孕,而且此花只有此處有,別處再無蹤跡。男女本是陰陽兩級,男子主陽,女子生子主陰,陰陽調(diào)和萬事安好,這花卻亂了陰陽??勺怨啪陀心心邢鄳?,也希望沿息子嗣,于是歷代朝廷就圈了這個城,但凡有男男過來求子,便在這城里食花產(chǎn)子,但絕對不能把花帶出城去,亂了陰陽倫常。趙燃一行人進(jìn)了城,直奔求子衙門,這特別之花自然由朝廷管轄,求子夫夫必須雙方都同意食花產(chǎn)子,尤其是產(chǎn)子的那一方。女人生子尚且九死一生,更何況不適生產(chǎn)的男子。若本人不同意,官人是不予花的。于是趙燃抱著攬月進(jìn)了衙門,官人照理問攬月可否同意產(chǎn)子,攬月自然不想,于是趙燃從懷里掏出戶籍單,交給官人道:“他是賤籍,講話不作數(shù)?!蹦枪偃税櫫税櫭迹嗣堅碌拿},又對趙燃道:“這位公子身子太弱,不適宜產(chǎn)子。”趙燃陪著笑臉又抖了抖戶籍單,道:“他是賤籍,凡事由我做主。”【章節(jié)彩蛋:】趙燃初見攬月是在管館。他隨舅父從江南到京城來做生意。趙燃七歲的時候父母和弟妹死于家中失火。父母死后,他舅父以為他守住家業(yè)為名,鯨吞他家財產(chǎn),那時趙燃便懷疑他舅父便是害死他父母兄妹的兇手。于是趙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他表弟推進(jìn)了湖里淹死了,又裝神弄鬼的讓他舅母以為這是他父母過來索命,表弟死了,舅母瘋了,這才讓他舅舅暫時收了手。可七歲的趙燃并不知如何才能掌控這份家業(yè),他一面在舅舅面前扮弱小給舅舅留下?lián)屨妓覙I(yè)的希望,一邊埋頭苦讀學(xué)習(xí)生意之道。只過了不到四年的時間,趙燃便摸清了門道握住了手里的家業(yè),也是那時,趙燃開始琢磨著怎么復(fù)仇了。十六歲那年趙燃等來了機(jī)會,京城的生意便是他給舅父設(shè)下的陷阱。那次京城之行,如愿除去了舅父反吞了舅父的家產(chǎn),趙燃大仇得報,心中難免空蕩蕩,想著要放縱一把,思來想去便去小倌樓里找樂子,而攬月那時才入館不足月,剛剛簽下清倌的契書,正使著渾身的解數(shù)給老鴇賺錢。攬月是館里的焦點(diǎn),自然也吸引了趙燃的注意。眼前這個活色生香的人兒,又一次點(diǎn)燃了趙燃。第6章錢是萬能的不管求子衙的官人心里怎么想,求子花還是要給趙燃的,畢竟作為賤籍的攬月就是奴仆般的存在,他所想所言全都不作數(shù)。求子衙的官人一邊寫公文一邊對趙燃說:“住處到隔壁街找,整條街都是??蜅@镉兄a(chǎn)公,一般來說不用費(fèi)心去找,看你的心思挑一家客棧便可?!壁w燃謝過了官人,拿過批準(zhǔn)公文,隨口問:“請問官人南街八巷怎么走?”聽到南街八巷官人愣住了,這城里的民房很少,大部分都是供給產(chǎn)夫夫居住的客棧,因大家都是來生產(chǎn)的,客棧里都有助產(chǎn)公還有各種設(shè)施。既然是客棧當(dāng)然就分三六九等了,最上等的一處就在南街八巷。“南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