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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道旁茶鋪里喝碗茶湯。由于他的透明體質(zhì),一路白吃白喝的非常方便。就這樣過了七八日,他終于到了赤白兩族的交界處。這里魚龍混雜,不僅有著服飾各異的族人,還有著各色風味的美食。黃昏時分,街上彌漫著食物的香氣。聶祈停在一家烤魚鋪前,店家每烤出一串香噴噴的海魚,就會被他立刻拿起來吃掉。店家抬頭發(fā)現(xiàn)剛烤的魚都不見了,攤鋪前還散了一地的魚刺,便從攤位里走出來東張西望,擼起袖子大罵道:“是哪個小鬼偷吃了我的魚!有爹生沒娘養(yǎng)的兔崽子,給我逮到非打死不可!”“偷吃是我不對,但罵人就是你不對了?!甭櫰砭驼驹诘昙颐媲埃瑖虖埖赝轮~刺??傻昙揖褪亲⒁獠坏剿?,只顧罵罵咧咧道:“最近小偷怎么這么多,什么世道啊,還讓不讓人做生意了!”這時候,一隊銀甲護衛(wèi)從街上匆匆經(jīng)過。店家見狀立即退回了攤鋪里,跟隔壁家賣燒餅的交頭接耳道:“你說,這白帝宮究竟丟了什么寶貝,這些白族護衛(wèi)一天得跑上個好幾遍,可把食客們都給嚇跑了。”賣燒餅的道:“這我哪知道,不過肯定是很貴重的東西。聽說那偷兒可能耐了,在女帝眼皮兒底下偷的東西,被好幾隊護衛(wèi)狂追三百里,一路從月都逃到了這里來,竟然還沒有被抓??!”聶祈好奇地豎起了耳朵,只聽賣魚的又道:“還真是怪了,我守著攤子魚都被人偷吃了,難道這年頭小偷兒還會隱身不成?”賣燒餅的賊笑道:“何止是隱身,聽說那偷兒還會變身,正是因為他不斷換臉,身份變來變?nèi)ィo衛(wèi)們才一直抓不住哩!”聽到這里,聶祈微微皺眉,他望了望護衛(wèi)們離去的方向,快步追了過去。在他的印象中,只有鬼族靈貓能夠不斷變換容顏,這事定跟凜兒脫不了干系。如果真是凜兒,那他為什么要冒死去偷女帝的東西呢?銀甲護衛(wèi)們一路穿過街道,步伐極快,似乎在朝著某個特定的目標去。聶祈保持著一段距離尾隨其后,約莫過了兩刻鐘,護衛(wèi)們來到了一座廢棄的土樓前,而土樓外正守著另一批護衛(wèi)。天快黑了,土樓的窗口就像一個個黑窟窿,破敗的門扉正在殘風中咯吱作響。一名護衛(wèi)對前來的護衛(wèi)首領(lǐng)道:“人就在里邊,先前有兩個兄弟沖了進去,但慘叫一聲后就沒再出來過,懷疑有詐。”“料他逃了這么久,早已是強弩之末,我們上?!笔最I(lǐng)揚劍發(fā)號施令,護衛(wèi)們便拖著劍漸漸逼近土樓入口。聶祈聽不太清楚護衛(wèi)們說什么,下意識走近了些,這時土樓的破門嘎吱一響,有個纖瘦的人影推門走了出來。那是一個十歲出頭的黑衣少年,他背著一個圓盤似的東西,步伐有點踉踉蹌蹌的。護衛(wèi)們見狀立即圍了上去,將少年堵了個密不透風。少年漸漸抬起臉來,霞光映在他清秀的臉上,那一金一藍的眼瞳里似乎含著淚光,尤其妖異而美麗。“凜兒?!甭櫰硌凵褚粍?,輕喊出聲。“東西交出來?!弊o衛(wèi)首領(lǐng)冷冷喝令道。凜兒無畏地笑道:“追了這么久,就問你們累不累?我是不會把東西還給你們的,有種現(xiàn)在就殺了我,用你們白族最擅長的千冰刃,一瞬間就能把我戳成rou渣,一了百了?!?/br>“既然你這么想死,那就成全你!”護衛(wèi)首領(lǐng)眼中冷光一閃,周身立即浮現(xiàn)出數(shù)道冰刃。其他護衛(wèi)也紛紛凝聚冰刃,短短一瞬空中就浮起了千百道冰刃,密密麻麻的全都對準了凜兒。凜兒揚起臉龐,唇邊浮出一絲詭異的笑,無數(shù)尖冰立時向他急射而來。危急之際,一道人影閃現(xiàn)在凜兒跟前,他一把將凜兒攬入懷中,同時急速揚起披風,強盛的氣浪瞬間迸發(fā)開來,無數(shù)冰刃竟陡然調(diào)轉(zhuǎn)方向,反倒向護衛(wèi)們掃射而去。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叫護衛(wèi)們措手不及,霎時鮮血狂飆,慘叫迭聲。濃烈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十多名護衛(wèi)立斃當場。聶祈皺眉望著四周的慘狀,其實他并不想要他們的命,但他剛剛那一招好像失控了。“我知道王來了!”凜兒用力抱住聶祈,臉蛋蹭弄著他的胸膛。之前躲在土樓里的時候,凜兒就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當他分辨出這氣息的來源時,差點喜極而泣。他知道他最愛的王找到他了,只要有王在身邊,他就無所畏懼。聶祈又氣又喜,揚手想打凜兒一巴掌,但手掌落在凜兒腦袋上,卻又變成了溫柔的撫摸:“沒有得到我的允許,誰讓你擅自出谷的,還有膽跑去偷女帝的東西?”凜兒委屈地望著聶祈道:“可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王啊!我拼盡全力偷來這東西,就是為了給王續(xù)命??!”聶祈伸手抓了抓凜兒背后的包裹,狐疑道:“你這偷的個什么玩意兒,怎么沉甸甸的?”凜兒正要解釋,但話到嘴邊又頓住了。他像察覺到了什么,敏銳的環(huán)顧周邊荒涼的樹木道:“不好,又有兩個人正在朝這邊過來,這氣息有點熟悉,像是……是卓燃!”聶祈不禁納悶卓燃怎么會到這里來,但他不想見到卓燃,便拉著凜兒迅速離開了。片刻之后,一紅一白兩道人影來到了這座土樓外,只見遍地的橫尸,噴射狀的血液濺得到處都是,慘不忍睹。“這誰干的?”卓燃皺眉道。涼淵一邊檢查有沒有活口,一邊道:“這些護衛(wèi)的身體還是熱的,傷口處卻有冰涼的觸感,應(yīng)該是被冰刃刺死的。根據(jù)他們的死狀來判斷,像是在一招之內(nèi)被瞬殺的,試問這世上有幾個人能做到?”卓燃納悶道:“按理說,只有三帝和鬼王才有這樣的能耐,三帝肯定是不可能的,但夜臨也沒必要這么做吧。無緣無故的,他干嘛要屠殺這么多白族護衛(wèi)?”“對他那樣的邪魔來說,殺人也許只是一種習慣,不需要理由?!?/br>“他不是那樣的人,隨你怎么說?!弊咳加悬c不爽。這時涼淵注意到一名護衛(wèi)的手臂動了動,忙過去把護衛(wèi)扶了起來,急切道:“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海磐石……被搶走了……”護衛(wèi)說完這句就沒氣了,死不瞑目。涼淵沉重地嘆息一聲,伸手將護衛(wèi)的眼睛覆上。他剛一來到邊境,就接到女帝的密令,說海磐石被盜了,而他正是追蹤海磐石才到了這里。卓燃環(huán)顧著四周的蒼林,喃喃道:“如果真是他干的,那他應(yīng)該還沒走遠,我去周邊找找看。”涼淵忙一把拽住卓燃道:“就算你找到他又怎樣,你能勸他回頭嗎?你知道他拿走了什么,他拿走了海磐石!海磐石是開啟海底城的鑰匙,一旦海底城解封,等待我們的將是滅頂之災(zāi)!”卓燃愣愣說不出話來,涼淵理了理情緒道:“算了,我們先把護衛(wèi)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