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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頎,穿著休閑的家居服也……特別賞心悅目。 由于此人的氣場常常壓得人心慌,所以見他走到門口,邊忱松了一口氣。 “我聽聞…” “哈?!”她抬眼看過去,天……他怎么又折回來了?還,還把房門關(guān)上了。 邊忱的目光在房門和他身上來回轉(zhuǎn),強(qiáng)裝淡定:“你聽聞什么?” “聽聞…人在產(chǎn)生了逆反心理的時候,”他步調(diào)緩慢而優(yōu)雅地朝床這邊走來,“最適合被調(diào)·教?!?/br> “你,你哪里聽的?我沒聽聞過……” “我說的?!?/br> “……” 繞開地上的行李箱,張走近她,“但這只是一個說法,沒接受過實(shí)踐的檢驗(yàn)。” 他在她面前閑閑而立,“你們中國的偉大理論——實(shí)踐是檢驗(yàn)真理的唯一標(biāo)準(zhǔn),對嗎?” “是啊,”邊忱輕吞口水,有點(diǎn)想逃,“小平同志說的?!?/br> “所以…”張咬了一下左下唇,單眼輕眨,“我們有必要驗(yàn)證一下,對不對?” “驗(yàn)證……?不需要的,”邊忱往旁邊挪,邊說邊站起身,“你說的就是真理,不、不需要驗(yàn)——” 她起身起到一半,被他扶著雙肩強(qiáng)硬地按了下去,重新坐在床上。 “是時候補(bǔ)交學(xué)費(fèi)了,邊忱?!?/br> 第29章 ZYX 1(雙) “那個!我還沒洗澡!” “這跟你洗沒洗澡有什么關(guān)系?” “我, 我可能出了細(xì)汗,臟……然后,你, 你不是有潔癖嗎!” “這跟我的潔癖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你, 你不是要那個, 那什么……” “哪個?” “你……”邊忱被他氣得不行,她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讓她自己說出來。 “我只是想跟你玩游戲, ”張?jiān)谶@時笑了一下, “你在想什么?” “……” ‘玩游戲’這個詞本來很正常的,但是鑒于上次的經(jīng)驗(yàn),由他說出來這個詞, 邊忱就難免臉紅心跳。 “我想的……就是玩游戲……”她仰著頭看他說道。 他臉上的神情挺冷淡的, 一副禁欲而紳士的模樣。單單這樣看他,并不會讓人覺得不安或者害羞。 但是邊忱總覺得哪里不太對,也許是他的雙手還扶在她肩膀上, 也許是倆人離得太近了, 也許是因?yàn)樗牡胤绞窃诖采稀?/br> 這一切都太微妙了。 盡管他還是這樣的高高在上, 一如既往地讓人覺得不可靠近。 抬手, 長指解著她披肩上的金屬鎖扣,張偏著頭低眸看她,“我的潔癖不影響這個游戲, 我們不需要…觸碰彼此。” “……”那你現(xiàn)在干嘛要解開我的鎖扣? 邊忱沒敢問出來。 因?yàn)樗麖恼Z氣到話語內(nèi)容, 都是如此的正經(jīng)而純良, 仿佛倆人即將要玩的……真的只是小孩子過家家那樣的單純游戲。 “初吻是我的,第一次舌吻是我的,我們還會有很多第一次。邊忱,你知道嗎…”張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輕輕叫她的名字,宛如尋常聊天,“我不喜歡摧毀,我喜歡在欣賞的過程中…慢慢侵蝕,直到你再也離不開我?!?/br> “我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很難離開你了……” “是嗎?”他褪下她的羊毛披肩,“為什么?” “因?yàn)?,因?yàn)椤边叧勒Z塞了。 原因太多,反而無從說起。 雖然她跟他在現(xiàn)實(shí)生活中真正相處的時間連一周都不到,但邊忱承認(rèn),如果要她現(xiàn)在離開他,回到原點(diǎn),她會死掉。 “找不出理由?”張站在她面前,沒有動作,只是帶了鼻音威脅,“嗯?” 完了完了,語塞太久了,他在懷疑她是純屬狗腿才接的那句話。 “因?yàn)?,那個,”邊忱硬著頭皮使勁想著正當(dāng)?shù)恼f辭。 如果自己說出的話都無法自圓其說,他那么聰明且驕傲,一定會覺得她不真誠,到時候又記個仇,她往后的日子就會變得越來越“痛苦”。 憋了半天,邊忱抱住他的腰,小聲說:“因?yàn)槲颐詰倜郎?/br> 他笑,“巧舌如簧。” “……”邊忱腹誹:你不就愛聽這樣巧舌如簧的話咩?不然就不會這樣笑啦。 指尖在她的貼身上衣游移,張任她抱著他,問:“冷嗎?” 她搖頭,“你身上好暖?!?/br> 而且他的休閑家居服質(zhì)地柔軟,觸感很好,這樣攔腰抱著的時候,特別舒服。 邊忱覺得自己的膽量和勇氣都變大了,竟然敢如此主動地親近他了。以前她一直覺得他是最不可觸碰之人。 “想不想…更真切地感受我身上的暖?”他語調(diào)溫柔地問,拉回了她的思緒。 邊忱下意識想抬頭去看他的臉,但還沒抬頭,就被他察覺到了。 “不用抬頭,回答我就行?!睆埐挥煞终f地摁住她的腦袋,讓她繼續(xù)保持著臉蛋埋在他家居服里的姿勢。 “為什么呀?”她的聲音悶悶的,有點(diǎn)稚氣。 “不許問為什么?!?/br> “哦……”邊忱在他懷里蹭了蹭,“那,怎么更真切地感受?” “這樣…” “啊?怎——”等她反應(yīng)過來時,他已經(jīng)把她的貼身上衣撩到腰線以上了。 邊忱頓時覺得緊張,環(huán)在他腰間的雙臂收縮緊了些,鼓足勇氣質(zhì)疑他:“你不是說,這個游戲……不需要觸碰彼此嗎……” “嗯。”張應(yīng)著她,不緊不慢地撩起她的上衣,露出緊致的腰線,隱約可見的肋骨。 她下半身穿的是深藍(lán)色女款修身牛仔褲,腳上踩了一雙居家鞋子。長發(fā)束在腦后,發(fā)尾直垂到腰際。 他感受到了她輕微的顫抖,騰出左手,屈指輕刮她的側(cè)臉臉頰,“說了不碰你,抖什么?” “我也不知道,就是抖……” 邊忱當(dāng)然清楚,他現(xiàn)在的所有動作、語氣、神情和話語,都極其君子,完全不是那種打算跟她做些親密之事的樣子。 但只要她的張……近距離對她實(shí)施曖昧之舉,不管他多么的一臉純良,她都會不由自主緊張。 “放松,手也放開,”張說著,反手向后,摸到她緊緊扣在一起的手指,緩緩掰開,“舉高。” “什么?”她又忍不住想仰頭去看他的臉,再一次被他制止了。 “不要讓我把話說兩遍,笨蛋。”他拉起她的雙臂,舉過她自己的頭頂。 “你到底要干嘛呀?”邊忱盯著他的淡灰色家居服,乖乖地坐在床上,任他做著這些奇怪的事。 “帶你玩好玩的?!?/br> “……”脫衣服就是好玩的咩? 捏著她的上衣衣角,往上,張幫她褪下這件礙手礙腳的貼身上衣。 現(xiàn)在她上半身只剩下內(nèi)衣了。她縮著肩膀,抱著雙臂坐在他面前,很害怕自己走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