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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時空秩序默認(rèn)的規(guī)則,能讓追緝者們更好的融入環(huán)境,卻又不會讓他們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她當(dāng)時與我說了很多話,我沒聽明白多少,只大概聽出來夏川清泉似乎答應(yīng)替櫻花小姐制作一個陶盤,陶盤上面要有今年京都最早開放的那朵櫻花的印記?!?/br>塞威伸手撓了撓貓咪的下巴,齊逍舒服的瞇起眼睛,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咕嚕,卻在意識到這家伙做了什么以后猛然怔住,惱火的舉起爪子把他的手拍開。塞威笑笑,乖乖收了手,“同時我也接收到了夏川清泉的思想,他似乎打算二月底就去月見山上的那片櫻花林守著,因為那里的櫻花向來比其他地方的櫻花要開得早些?!?/br>他長嘆一聲:“我來之前曾在盧浮宮的藏書庫里找到過有關(guān)夏川清泉和喵爪陶盤的記載,如果我沒猜錯,將軍墓里那位櫻花夫人,應(yīng)該就是如今這位櫻花小姐了?!?/br>這點倒是跟齊逍先前的猜測不謀而合。作為塞威來到這個世界后遇見的第一個人,名字又恰好叫“櫻花”,齊逍可不信她跟那位櫻花夫人會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塞威想了想,說:“其實野史上有一種說法,認(rèn)為夏川清泉與櫻花夫人兩情相悅,可最后卻被棒打鵪鶉,櫻花被迫嫁給將軍當(dāng)妾,而夏川清泉一生沒娶妻,就是因為忘不了他的初戀;而櫻花夫人將夏川清泉送給她的喵爪陶盤作為唯一的陪葬品,也是因為她心中仍然深愛著情郎。”“這種說法沒有歷史佐證,起初我不大相信,不過現(xiàn)在卻覺得有些道理,櫻花是什么態(tài)度暫且不提,單就夏川清泉而言,怕是他一顆心真丟在了櫻花小姐身上。”盛開的櫻花差不多都長一個樣,早開晚開印在盤子上又能有什么差別?如果夏川清泉真的對櫻花小姐沒有想法,又怎么會真的打算去替她尋找京都最早開放的那朵櫻花?如果換成塞威,肯定等櫻花開放的季節(jié)隨便找一朵拓到盤子上就完事了,誰又能分辨得出這是不是最早的那朵花呢。“喵——”懷里的貓咪拖長音調(diào)叫了一聲。“嗯?你也同意我的話是嗎?”塞威聽不懂貓語,只能猜測齊逍是在對自己的話表示贊同。然而齊逍實際想說的是:你成語記錯了,是棒打鴛鴦,不是鵪鶉!作者有話要說:突然想起了韓教授,毛絨控的碰撞哈哈胖企鵝VS殺神喵第6章喵爪陶盤04夏川清泉的房子離那片櫻花林不算遠(yuǎn),拐過一條居民街就到了。他住在街道的盡頭,并未跟其他人家挨在一起,而是孤零零的一座小木屋,看上去舊舊的、非常冷清。“真沒想到,夏川清泉竟然過得這樣樸素?!?/br>塞威原本以為夏川清泉的家族是荷蘭最大的海商,不說富可敵國,至少也是家財萬貫,雖然夏川清泉一人獨居在日本,但家族應(yīng)該也不會虧待了他,可從記憶共享得到的信息來看,他竟是在當(dāng)年與家人分別后就再沒往來過,連書信都沒有。“他與家族斷絕了聯(lián)系,即便一開始過得窮困潦倒,連飯都吃不上,也不肯接受家族的金幣。”塞威一臉唏噓,“他希望自己能徹徹底底成為一個日本人,能夠不用依附于家族生存?!商m人的思維真奇怪,是不是啊齊逍?”至少對于塞威來說,他身為貴族,從小接受高等教育,擁有子爵頭銜,未來還會繼承他父親公爵的爵位,這都是家族帶給他的利益,并沒有什么不好。木屋前種著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大都還沒綻放,塞威抱著齊逍推開木屋門,里面……真是一言難盡。窮,真是太窮了,很難想象聲名赫赫的一代陶藝大師竟然會這么窮。木屋面積不大,里面布置得非常簡陋,灶臺占了靠門邊的角落,邊上是餐桌;畫架占了另一個角落,上面還架著一幅上了一半色的油畫。離門最遠(yuǎn)的角落里安置著一張窄窄的榻榻米,那寬度只能容一人躺上去,榻榻米旁邊放了一張矮桌,上面有墨盒、毛筆和宣紙,應(yīng)該是夏川清泉用來練字的地方。塞威仔細(xì)看了看那幅沒完成的油畫,色沒上全,但能看出來畫的是條山間小路,路兩旁種滿了盛開的櫻花。整幅畫線條細(xì)膩流暢,物態(tài)逼真,雖然畫工不算精湛,但是在油畫稀缺的日本,應(yīng)該能賣出個不錯的價錢。屋子里還有扇朝南的窗,采光不錯,窗前放著一張長桌,桌面很臟,到處都是棕褐色的土塊,上面還有幾個形狀奇異的模具,一看就是用來制作陶器的。可是問題來了,身為一代陶藝大師夏川清泉,塞威卻不會做陶器……齊逍窩在塞威懷里,等了半天也不見塞威有動靜,抬頭一看,果然看到他正一臉茫然的望著桌上的制陶工具。齊逍:“……”這家伙臉上就差直接寫“我不會”三個字了。齊逍嘆口氣,用爪子拽拽塞威的衣襟,沖著桌角厚厚的一摞書揚了揚下巴,那意思是:不會就學(xué)唄。塞威也知道要學(xué),可是跟誰學(xué)呢?他想得出神,忽然感覺懷中一輕,齊逍趁他不注意跳到了地上。“怎么了?”塞威不知道齊逍想做什么,只見他快步跑到榻榻米旁,一下子躍上矮桌,朝塞威招了招爪子,意思是:過來。小貓咪踩著桌面,將一只前爪伸進墨盒里沾了沾,然后用黑烏烏的爪子在宣紙上寫起大字來。爪子沒有手好用,拿不起毛筆,所以齊逍只能用這種方式與塞威交流。宣紙上很快出現(xiàn)一串歪歪扭扭的漢字,橫不是橫,豎不是豎,還有好幾團墨粘到一起去了,連第一次寫毛筆字的孩童都不如。然而塞威竟然神奇的看懂了。【找老師】齊逍是這樣寫的。“你是說伊藤宏也?”塞威眉頭糾在了一起,這會兒夏川清泉早已從伊藤宏也那里學(xué)成出師了,怎么可能再跑回去找老師要求回爐重造呢。他的顧慮顯然齊逍也想到了,而且齊逍想得更多。齊逍盤算了下,找伊藤宏也確實不行,試想一下,假如塞威找到伊藤宏也,騙他說自己失憶了要回爐重造,伊藤宏也會怎么辦?自己最優(yōu)秀、最得意的學(xué)生居然完全忘記怎么制陶了,作為老師的伊藤宏也怕是要氣壞了,齊逍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他會把人關(guān)起來從頭開始培訓(xùn),直到那個驚才艷艷的陶匠再次出師為止。這中間耗費的時間可就沒邊了……于是他揮起爪子刷刷刷又寫道:【換一個】京都陶匠又不止伊藤宏也一人,雖然其他人的手藝可能不如伊藤宏也那樣頂尖,可塞威并不是真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