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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勾引男人股間之物(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的不是光明是蘇燦的罪惡和自己的罪孽,它讓我不得不厭惡蘇燦卻更覺得自己才是那個罪人。──葉禮

“sao貨,裝什麼裝!小屁股明明欠cao的很,老子會讓你爽翻天的!”

“啊……放……放開我……”

“給老子安分點,再動老子揍你!”

“不要……救……救命……”

這情景在百無禁忌并不少見,類似於角色扮演游戲,攻受雙方通常事先串好故事,在公共場所玩強(qiáng)jian游戲?qū)で蟠碳ぁ?/br>
當(dāng)然,偶爾也會發(fā)生真正的強(qiáng)暴事件,有人見義勇為,大多數(shù)人只會當(dāng)作逼真的演出秀或觀賞或自覺規(guī)避。

遇到這種事,我一般都裝作視而不見,一來難以辨別真假,二來嘛,跑這種地方來玩的,都不會有多純良。

我走到距離最遠(yuǎn)的便池站定,解開褲頭方便,耳邊忽然傳來暴打和慘叫的聲音?!八梨蛔?!找死──”“啊啊……”

我不由蹙起了眉頭,將失去尿意的老二放回到褲子里,轉(zhuǎn)過身,提起正在施暴的男人,下一秒拳頭已經(jīng)毫不客氣地往他臉上招呼了過去。

男人料不到我會插手,一時間被我的煞氣給鎮(zhèn)住,不敢還手,在我吐出一個“滾”字時,連褲子都忘了拉就奪門而逃。

躺在地上的另一個男人還在瑟瑟發(fā)抖,看樣子只是強(qiáng)jian未遂,我不放心地問道:“喂,你沒事吧?”

男人沒有吭聲,一會兒,慢慢爬了起來,把身上撕破的衣服整理好,緩緩抬起頭看我,蒼白的面孔平靜如水,一雙青藍(lán)色的眼睛藏著陣陣寒氣。

男人大概三十五歲上下,長相清秀儒雅,沈靜中透出一股清冷憂郁的氣息,很吸引GAY。

這個男人我見過。記得我被綁架那天是到醫(yī)院去找蘇燦,從醫(yī)院出來的時候剛好目睹了一場車禍,而男人正抱著車禍中喪生的少年悲痛欲絕,以及他對我露出的仇恨目光。

直覺告訴我,這里面發(fā)生過什麼事情與我有關(guān)。失去眼珠的少年,男人仇恨的兇光,眼睛復(fù)明後的我,以及同樣的青空之瞳……當(dāng)所有元素擺放在一起,不難得出這樣一個真相:我的這雙眼睛,原本屬於那個少年,面前的男人也許是他的親人,而仇恨──正源自於這雙眼珠是生生掠奪而來,而非捐贈所得。

一瞬間,我震驚得倒吸一口氣。面對這樣的推理結(jié)果,不敢置信,卻又不能不信,正因為是蘇燦安排的手術(shù),我才不得不信。以蘇燦的作風(fēng),可以為了殺掉某個人而眼不眨的炸毀一整棟樓,堪稱狠絕冷酷,那麼,由此,奪人眼珠這類“小事”於他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承認(rèn)自己算不上一個好人,向來自由自在自私自我,但而今面對蘇燦做的這件事,心里僅存的那點良心令我對蘇燦產(chǎn)生了一股厭惡的情緒。然而,他總歸對我不錯,我唯一知道他做過的兩件大惡之事中,其一他至少救出了我,沒有留下我與其他人一道被炸得死無全尸;而其二可說全是為了我──雖然我寧愿永遠(yuǎn)當(dāng)個瞎子永遠(yuǎn)看不見也不要這樣的一雙眼,它看見的不是光明是蘇燦的罪惡和自己的罪孽,它讓我不得不厭惡蘇燦卻更覺得自己才是那個罪人。

在所有推斷得到證實之前,我突然又僥幸地希望這一切只是我的假想。只要當(dāng)事人沒有親口說出真相,上述一切都可能不是真實,發(fā)生的事一定可以有其他解釋。

正當(dāng)我鼓足勇氣,決定向面前的男人問個明白的時候,男人忽然露出誠摯的表情說道:“謝謝你……救了我……可以的話,我想請你喝一杯,作為答謝。”

憑直覺,我感覺到男人的話并不是出於真心,他在騙我,他在算計什麼,他想玩什麼把戲?

我不動神色,決定順著他的話演下去,自己從中找到真相,於是頷首表示同意。

出軌

老子雖然風(fēng)流慣了,卻不至於色令智昏,更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宵白,其他男男在老子眼里自當(dāng)都成了浮云。──葉禮

隨他進(jìn)了包廂,一會兒,侍者送來兩杯調(diào)酒。男人將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拿起另一杯,舉到燈光前面,橘黃色的光透過水晶玻璃和綠色的液體,折射出如夢似幻的色彩。

男人忽然抬頭盯著我,開口說:“知道嗎?其實在繪畫色彩里面,綠色才是毒藥的顏色。古時候在西方,人們通過把綠銅的碎屑泡在砷溶液中來制備綠色。綠銅屑有毒,而砷是毒性最強(qiáng)的毒藥之一,”說到這里,藍(lán)眸詭異一笑,“拿破侖就是死於慢性砷中毒的。”

我知道這個典故:拿破侖被流放圣赫勒納島後,所住的房間正是用喜歡的綠色壁紙裱糊。後來,在當(dāng)?shù)爻睗竦臍夂蛳?,毒藥從墻紙中、家具的材料中和綠色的皮革中釋放出來,最終將他殺死。

我陡然一沈,自然不是因為這個故事,也不是因為面前宛如毒藥一樣顏色的調(diào)酒。而是嗅到了男人溫良面容後掩藏的殺機(jī),看似無害,其實是一條偽裝過的蛇,眼神明動,卻已經(jīng)淬了毒。

我的直覺一向敏銳,尤其在感知別人的敵意和惡意方面。而我素來相信自己的直覺。

這時,男人示意要與我碰杯。我拿起酒杯,搖晃了一下,發(fā)出冰塊撞擊的聲音。雖然認(rèn)為他不至於在酒水里面下毒,卻也不敢大意。

男人并不在意,徑自仰起脖子,一口氣將整杯酒全部灌了下去。部分酒絲順著嘴角溢出,滑落至脖頸。男人向後陷進(jìn)沙發(fā)靠背,眼神變得迷離,竟透出些許媚意來。他仿佛不勝酒力,解開襯衫上唯一剩下的一顆紐扣,露出白皙的胸膛。那破損的衣料非但不使他顯得狼狽,反而增添了幾絲性感和情色誘惑。比起如花少年的青澀嬌嫩,自有一股成熟男人的魅力。

若是半年前的我,怕是早就撲了上去。眼下盡管有些蠢蠢欲動,我卻還能控制住自己,從酒杯里撈出冰塊,握在手掌把玩著,心頭一瞬間恢復(fù)清明。這老家夥明顯就想勾引我,哼哼,老子雖然風(fēng)流慣了,卻不至於色令智昏,更何況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宵白,其他男男在老子眼里自當(dāng)都成了浮云。

想到這兒,心里難免生出感嘆:唉,真是想不到,老子居然也會有一天為著某人守身如玉。

搖了搖頭,我干脆站了起來,打算離開這里。那件事的真相,還是等碰到蘇燦以後再親自討問個明白。

然而,起來的時候,頭忽然感覺到一陣發(fā)飄,我趕緊扶住面前的玻璃臺幾,變了變臉色,竟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著的道。從見到男人開始,我分明滴水未沾。突然,我目光落到玫瑰熏香的浮水蠟燭上,這種蠟燭本來在酒吧KTV等娛樂場所隨處可見,香氣也十分熟悉怡人,一時竟被我給忽略了過去。

男人不再給我出逃的機(jī)會,下一刻把我拉了過去,覆在他身上。

我試圖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