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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覺得這個貴君構(gòu)成了威脅,不能留在宮里,那她覺得完全可以體諒???她完全可以開誠布公地跟他把這件事解釋清楚,然后改冊封依舊冊封,大家繼續(xù)合作愉快。 可是,他想要的是他的命,這性質(zhì)不一樣! 范小圓心下矛盾了幾番后,決定用符合他們思維方式的辦法來懲治這件事情:“來人?!?/br> 兩個宦官應(yīng)聲入殿,她沉了沉,冷靜道:“杖四十,把他送回家去。告訴禮部,冊元君的事不用忙了?!?/br> 溫玹:“陛下……” 范小圓一個眼風(fēng)掃過:“你要是現(xiàn)在還幫他說話,我咬你?。 ?/br> “……”溫玹失笑,“臣只是想說,后面那句請陛下暫緩,先知會攝政王再說?!?/br> ——不然朝堂上鬧起來,又是攝政王頂著。 “哦!”范小圓吁氣,低頭挑眉從面前的松鼠鱖魚上扯了塊rou掖進(jìn)嘴里,“那我下午差人跟姨母說……先吃飯先吃飯!” 作者有話要說: 【【【【【【請假通知】】】】】】 生理期實在太虛了 頭昏腦漲 12.13請假一天睡覺 明天恢復(fù)更新 么么噠 ☆、Chapter 66. 黑白 下午, 事情一傳到攝政王府, 攝政王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殺進(jìn)了宮。 彼時幾個人正在太液池邊愉快地拿點心喂魚, 身邊也沒留宮人。溫玹肩頭被人一拍便轉(zhuǎn)過頭, 不及定睛, 一巴掌已迎面扇了過來。 “啪”地一聲, 令另三人霍然回頭。 范小圓一愣就炸了, 一個箭步?jīng)_上前:“姨母您干嘛?!” 攝政王睇著她,那張漂亮又嬌俏的臉氣得發(fā)抖:“你太過分了!為了他……元君你說不要就不要, 孤王當(dāng)初真該打死他了事!” “那事跟他沒關(guān)系!”范小圓的狡辯脫口而出,細(xì)一想發(fā)覺, 不對, 真跟他有關(guān)系…… 于是她又很快改口:“乍一看是因為他!但歸根結(jié)底, 是因為那位章公子行事太毒了, 這個不能忍啊, 我可不想以后宮里時不時就鬧出條人命?!?/br> 范臻只覺聽得頭疼,闔目擺了擺手, 接著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走, 跟我一道看看元君去,這事……” 范小圓猛地掙開她的手:“我不!這元君我說什么都不要了?。。 ?/br> “你……”范臻切齒,“滿朝都知道了, 你現(xiàn)在說不要就不要?” 范小圓反駁說:“知道歸知道,正經(jīng)的旨意又沒下,對吧?” 范臻又一次瞪向溫玹,目光上上下下地剮著他:“陛下一貫偏袒他, 章家公子說的那件事陛下可細(xì)查了?焉知不是真的?!?/br> “是真的!真是真的!”范小圓道,“我只是覺得章家公子想用這件事把他逼死實在太毒了,您明白嗎?” “是真的?”攝政王眸光微凜,看看他們又看看他們手里拿著喂魚的點心,一時對這其樂融融的畫面不懂了。 范小圓略作踟躕,小心地試探道:“姨母,如果我說……想把貴君廢了,放他出宮讓他另行成家,您怎么看?” “……”攝政王沒說話,范小圓心里就毛了,腦子里默默崩潰:完了她要發(fā)火了要發(fā)火了要發(fā)火了!??! “真的?”攝政王打量著她問。 范小圓眼都不敢抬地點頭,腦子里繼續(xù)崩潰:她絕壁要發(fā)火了要發(fā)火了要發(fā)火了?。?! 攝政王的聲音突然明快:“那太好了!” 范小圓:“?” 宇文客:“??” 溫玹&蘇綺:“???” 攝政王一把抓住范小圓的手:“姨母早想讓你廢了他,這你是知道的。廢了好廢了好,你愛讓他跟誰成家都行!” “?!?!”范小圓被這劇情走向搞蒙了,磕磕巴巴,“可是朝上……” 攝政王:“朝上最巴不得你廢了他了!他一個宮中男眷,你連做官的事都允了,朝臣都擔(dān)心你是受他蠱惑!” 范小圓呼吸一窒:“我可打算讓他繼續(xù)做官來著!” “我知道,這我猜到了?!睌z政王慈愛地微笑著,“但你想想,同樣是繼續(xù)做官,是讓他接著在宮里蠱惑圣心讓人放心,還是廢了讓人放心?至于他之后跟誰成家,那朝上才懶得管呢?!?/br> 范小圓:“……” 攝政王神情復(fù)雜地望向溫玹,一邊磨牙一邊微笑:“回頭孤王給你備份大禮??!” 溫玹:“……” 于是四個人愉快喂魚的畫面,自此變成了五個人愉快喂魚。 攝政王來的時候真的很生氣,那一耳光扇出了十二分的力氣,溫玹臉上好幾道紅痕經(jīng)過幾句話的工夫已明顯起來。蘇綺心疼得不行,又看攝政王已經(jīng)認(rèn)可了這事,就淚汪汪地摸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膏藥要給他涂。 結(jié)果攝政王又冷漠地掃了過去:“哎哎哎,還沒廢呢,你們兩個注意一點!” “……”蘇綺輕咳一聲,正色把藥膏一遞,“貴君自己來。” 攝政王滿意地轉(zhuǎn)回了頭。 她蔥白的纖指把點心細(xì)細(xì)揉碎,揚(yáng)手灑向錦鯉攢動的湖面,又沉吟道:“但這元君還得立啊。你看是把顧家和吳家的公子召回來挑一個,還是另選?” “……”范小圓一時正不知該怎么辦,身邊的聲音說:“我來?!?/br> 二人唰地看過去,攝政王用一臉“你失憶了嗎?”的表情看著他:“這事陛下最初就提過,御子忘了?” “沒忘,我家世太低,立不了嘛?!庇钗目洼p松地聳了下肩頭,“但貴君原本也因為家世太低無緣元君,現(xiàn)在章公子卻因為他去做官擔(dān)心他將來會奪位。根據(jù)上述條件是否可證——自己去做官也是提高身份的一種有效方式?” 范小圓:“……”她嘴角抽搐地看向攝政王,攝政王神情僵硬地看著宇文客。 宇文客風(fēng)輕云淡地微笑:“之前沒辦法,我也希望陛下另立元君以便盡快親政;現(xiàn)在既然有辦法了,那我當(dāng)仁不讓。” 咦…… 范小圓望著他,心里莫名甜甜的。 但攝政王怔了幾秒后炸了:“不行??!這事不行!一個兩個都去做官像什么樣子!貴君還算有真才實學(xué),御子添什么亂!” ——這話,宛如挑釁。 宇文客眉頭微挑:“要不改天殿下考考臣?” 臥槽? 范小圓毛了,她使勁拽宇文客的袖子,擠眉弄眼地遞眼色說你別這樣?。∵@么一來誰知道攝政王要出什么刁鉆的考題?考砸了做官的事不就沒戲了? 可是宇文客一臉的胸有成竹。 這話當(dāng)著面沒法說,這天攝政王偏偏又在宮里待到很晚才走,走之前還提前把其他人都先支開了,自己和范小圓又聊了會兒。 于是范小圓只有等到回現(xiàn)代時,才得以問宇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