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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也掏出手機(jī)cao作一番,沒一會,他說:“系統(tǒng)癱瘓了。”接著打了個電話回總部,說沒有兩句話,神色就變得古怪起來,“好,我知道了,就是說今天的信息都不行是吧……”“怎么了?”西裝男問。“總部的系統(tǒng)出現(xiàn)故障,所有今天錄入的信息都不見了。岳輕的地址是什么時候錄入進(jìn)去的?”最后一句話,左振問李嘉。“就今天……”李嘉回答。幾人面面相覷,覺得這一趟跟蹤好像有點(diǎn)迷的不順。“有備份嗎?”西裝男問。“沒有。”李嘉說。又是一陣?yán)浔某聊?/br>沉默之后,李嘉小心翼翼:“那……我再去查查岳大師地址?”這一查又是十來個小時的功夫。當(dāng)西裝男三人終于找到岳輕的確切地址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凌晨五點(diǎn)了。雖然幾人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連夜把岳輕的地址給找出來,但當(dāng)他們來到岳輕樓下,在小區(qū)里抬頭看著屬于岳輕的那扇窗戶之后,他們還是一同發(fā)自內(nèi)心地松了口氣。李嘉這一口氣松得太過,腦袋里打了好幾個死結(jié),居然說:“我們現(xiàn)在就上去吧?”左振毫無意識地連連點(diǎn)頭,在尋找岳輕的過程中,李嘉已經(jīng)將四樓發(fā)生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了左振,現(xiàn)在左振一門心思地想見到岳輕研究岳輕。西裝男:“……天還沒亮呢!”你們兩個給我醒醒??!幾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們抬頭看著窗戶的時候,窗戶里也正有一雙眼睛看著他們。謝開顏的身子藏在窗簾之下,在白日里明亮的琥珀色瞳孔在黑暗里卻奇異地變成了另外一種幽暗的顏色。這讓他能夠藏于暗處,而不被任何人所發(fā)現(xiàn)。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地面上的幾人,爪子輕輕地在窗臺上摩挲,并沒有注意到自己將窗臺上的瓷磚劃出了一道道痕跡,瓷磚粉正簌簌而下。白天果然有人跟在后邊。跟在后邊的就是這幾個人。這幾個人的目的是什么?謝開顏沉思一會,從窗臺上跳下來,輕輕一縱,就來到岳輕的床上,伸手去推睡著了的人。“有人呆在底下,你看看認(rèn)不認(rèn)識?!?/br>“別鬧?!痹垒p睡眼惺忪,睜開一只眼瞟了眼天色,又立刻閉上,手在床頭摸索半晌,掏出一張人民幣拍在貓腦袋上:“乖,去幫我買個早餐,我要吃三鮮包,嗯……”謝開顏:“……”第四三章天還朦朦亮。位于街角的早餐鋪?zhàn)觿倓偫鹁砗熢眩捅煌蝗粡慕锹滠f出來的黑影給嚇了一跳!胖乎乎的攤主定睛一看,躥到自己柜臺上的黑影居然是一只白貓。他連忙揮手:“去去,別在這里玩。”但貓端坐在柜臺上,定定地看著攤主。攤主不知怎么地有點(diǎn)心虛,正想隨便拿一個蒸好的包子出來打發(fā)這只貓,就見貓突然底下腦袋來。攤主這才看見白貓胸前居然系了一條碎花小圍裙,小圍裙上還有一個半圓形的小口袋。看它白白胖胖的,應(yīng)該不是流浪貓啊,主人呢?攤主一陣狐疑,就見低著頭的貓從口袋里咬了好一會,咬出一張五十元鈔票來,放在柜臺上。然后伸出爪子,堅定地按在菜單的一角上。攤主傻眼!“這什么日子,居然有貓來給我送錢?”他正吶吶自語,就見面前白貓有點(diǎn)不耐煩地抖了一下耳朵,又拍了拍前爪。攤主這才看見白貓按的是什么地方。他看了看鈔票,又看了看菜單,試探性問:“你要三鮮包?”白貓一點(diǎn)腦袋。“一個?”爪子拍了四下。“四個?”攤主猜。白貓又一點(diǎn)腦袋,然后爪子移位,在新的地方拍了兩下。“黑豆?jié){兩杯?”攤主問。白貓又一點(diǎn)腦袋,然后看著攤主。攤主心中發(fā)毛,又覺得自己還沒有睡醒,暈乎乎地去準(zhǔn)備兩杯黑豆?jié){四個三鮮包,等所有都打包完成后——攤主試探性地拿了那張五十元。白貓沒有反應(yīng)。攤主將五十元收起,又將食物朝白貓推推,示意銀貨兩訖。白貓等著,片刻后不耐煩地叩叩桌子,警告攤主。還真成精了!攤主心里一哆嗦,也不敢貪污,默默地將該著的零找還給白貓,還貼心地幫白貓把錢卷起來塞它的小口袋里頭。白貓這才滿意了,低頭用牙齒叼起塑料袋,輕輕幾步,就消失在晨霧之中。攤主一直站在柜臺之后,看著白貓消失的地方,久久無法言語。也不知道是哪家的貓……真跟人變的一樣,都成精了!新一輪的紅日總算撥云升空,照亮了大地。從上午五點(diǎn)就等在樓下的西裝男三人組也不知被露水打濕了幾茬,眼看著時間好歹到了能拜訪人的時候,俱都松了一口氣,往前方的大樓走去。三人走進(jìn)樓梯間,乘坐電梯來到十樓,也就是這一定大樓的最頂層一樓。從電梯中出來,他們走向靠左邊的那戶人家,將要敲門的時候,李嘉突然覺得有點(diǎn)不對:“等等,紀(jì)哥……”“怎么了?”西裝男眉頭一皺。李嘉將手往后一指。其余兩人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電梯上顯示著紅彤彤的數(shù)字“九”。三人:“……”西裝男沉思一下,帶著眾人回到了電梯,這一回看著電梯面板按下了“十”號鍵。時間還早,周圍安安靜靜的,電梯里就呆著西裝男三個人,明亮的白熾燈將這方寸之地照得纖毫畢現(xiàn)。太過亮堂,反而顯得這里十分逼仄。三人都沒有說話。短暫的停頓之后,電梯緩緩上升,沒一會就停在了十樓的位置。幾人都松了一口氣,西裝男打頭向外走去,但在一腳邁出去之后,他的面孔立刻僵?。哼@就是他們剛才出來的那一棟樓,紅柄的掃帚還放在墻腳呢!“這到底是九樓還是十樓?”李嘉從后面出來,他的聲音有點(diǎn)低,因為碰見了特勤組日常說要處理的事情,“是障眼法還是……”西裝男沒有說話,直接上前敲開了兩戶人家的房門。左右的門先后打開,里頭的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