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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嫦娥之中秋快樂】全

腰身攬在懷里。

    旁邊的姬考大吃一驚,跳上前拼命拍打天蓬,大哭道:“不得對太陰娘娘無

    禮!”

    天蓬怒喝:“你個小玩意兒,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我面前啰嗦,給我滾到一邊

    去?!闭f著一腳將姬考踹出去。姬考險些斷氣,可也知道自己遠不是對手,大喊

    著讓我忍耐些許,隨即飛奔離開,尋求救援。

    天蓬也不去管他,只是紅著眼睛瞪著我,罵罵咧咧喊道:“想當初我天蓬駐

    守大羅天,分管凌霄殿、南天門,乃玉帝護法。更別說掌控天界八萬水軍,

    何等威風凜凜?,F(xiàn)如今不過是應了個差事,竟然連你個小小月神也來譏笑我!”

    他將我拖回院子,一只手按著腦袋貼在石階上,粗糙的表面立刻在我臉上留

    下劃痕。我反手推天蓬,卻被他扭住壓在背上。胳膊頓時像是要斷了似的,我不

    禁慘哼一聲,哭叫道:“痛?。 ?/br>
    天蓬獰笑道:“痛就對了,你給我慢慢捱著吧。”

    他將我兩條腿大大分開,如蛙足般彎曲在堅硬的石階上,然后掀起我的羅裙,

    將里邊的玉色夾紗繭褲撕得粉碎。自己也脫了褲子,掏出那不知何時已經(jīng)硬如黑

    鐵的陽具,往我股心一個勁兒狠推。這一捅毫不留情,直插到底。我疼得花容慘

    白、渾身打顫,只能慘叫一聲。

    天蓬卻無絲毫憐香惜玉的念頭,不待我緩過氣,那陽具就開始大動起來。整

    根抽出、盡根而入,一下下打樁似的,嘴里還罵道:“你xue里多久沒嘗陽鮮了,

    他媽的里面這么干,半點陰水都沒有,怎么擔這個太陰星君的!”

    我知道天蓬是天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猛將,卻沒見過他如此兇狠,心里著實怕得要

    死,顫聲道:“我身上太寒,這樣沒用的!”

    天蓬卻狠狠猛撞,冷笑道:“你寒么?大爺我卻熱得很!”

    我的半邊臉蹭在石階上,紅腫火燙。身子里有如刀割一般,痛得幾欲暈卻。

    再聽天蓬的冷嘲熱諷,身下更毫無緩和之意,只是一味玩狠,不禁哭出聲,低低

    求饒道:“元帥真要稀罕,咱們換個地方好好來?!?/br>
    天蓬呸了一聲,喝道:“剛才給臉不要臉,這會兒知道求饒呢?大爺還偏不

    隨你的愿!”仿佛覺得不過癮,他抓住我的羅裙撕成兩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

    我大半個身子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天蓬更加刺激興奮,勃起更是粗大一截,當下

    大弄大創(chuàng)。

    我百般無奈,沒想到天蓬竟然如此殘虐,只得咬著櫻唇苦苦捱受,但那花房

    里愈來愈痛。身后的天蓬每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rou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種種委

    屈,不禁淚如泉涌,可也不敢哭出聲音,只能趴在石階上默默悲慟。

    天蓬見我不出聲,不滿地說道:“喲,這是給我擺臉子么?”

    我知道說什么都無用,強忍著不再回應。沒想天蓬更加惱火,手上使出蠻勁

    兒,我立刻痛得死去活來,連忙嬌顫應道:“痛得實在捱過不去了,元帥……元

    帥就饒了月娘吧!”

    天蓬這才滿意,伸手揉弄我下體受傷的嫩rou,那里早已因為他的強行擠壓而

    變得腫紅和緊繃。他假惺惺溫柔說道:“自從在瑤池次見到你就喜歡得緊,

    好好捱著吧,待大爺玩高興了就饒你?!?/br>
    說著,天蓬大手高高揚起,照著我的腿狠狠抽一下,雪白的肌膚上立時多了

    一條粗渾的手印。

    我痛得臉蛋發(fā)白,花房里的嫩rou隨之緊緊收束。

    天蓬抖了一下,驚奇道:“哎呀,星君還有這本事,再來一下啊,剛才裹得

    我好不爽美?!闭f著,他又攤開大掌揮過來,我果然跟著緊箍一下。

    天蓬哈哈大笑,得意說道:“大爺我今兒個就抽死你,你干不干呢?”

    我痛得心肝皆顫,胳膊再也撐不住,癱倒在地上,咬唇哭道:“你想打就打,

    打死我了,你也活不長!”

    天蓬卻瘋了似的,手上胯下皆不留情,繃著臉說道:“小東西子,跟我斗氣,

    看我敢不敢今天真抽死你!”

    我?guī)子麜瀰s,嬌軀上下幾處捱著狠虐,只覺天蓬好像刀劍似的一下下割著我

    的身體,腦子里一片混亂。就在這個時候,體內(nèi)的黃華素曜活躍起來,圍繞著天

    蓬的陽具,試圖采集吸納。然而,天蓬的動作毫無章法,一味斗狠蠻干。黃華素

    曜被攪擾得沒頭沒腦、四處亂闖,惹得花房內(nèi)的筋rou一下下不住收束。

    這對天蓬顯然很受用,爽得忍不住大聲哼哼起來,又狠狠在我臀部抽了一掌,

    罵道:“夾這么緊,想讓爺快點兒射出來,你好看爺笑話不成!”

    天蓬的大手抽打得更加兇狠狂猛,原本毫無瑕疵的肌膚浮起一片片交織錯亂

    的恐怖紅印,泌出滴滴鮮艷的血珠。他卻不為所動,壓在我背上往花徑狠突亂刺。

    我的身上到處是痙攣般的糾結,所有痛楚向腹下涌去,漸漸開始凝結,接著生出

    一陣無比的酥麻。

    終于,這死去活來的折磨即將完結,我啼呼一聲,嬌顫不住丟了身子。天蓬

    立刻將那肥碩的陽具緊緊扣住,同時大喊一聲,打開閘口,大股大股nongnong的元陽

    濃精沖撞進我的身體。

    我只覺一道強烈的燥火巖漿循著脈絡直侵心臟,運起全身的真元也只能阻緩

    些許,沒一會兒就蔓延全身。我大吃一驚,運了數(shù)轉內(nèi)息卻總是化之不去。更可

    怕的是,那身體里的燥火像是燎原似的,在我體內(nèi)愈燃愈快、越燃越烈。我不由

    咳嗽起來,一縷血絲從口角溢出,周身漸漸乏力,內(nèi)息也慢慢渙散。

    我迷迷糊糊尋思:“想不到我嫦娥竟然是這么個結局,今夜便要命絕于此…

    …”

    /家.0m

    /家.оm

    /家.оm

    五.吳剛

    炎帝之孫伯陵,同吳剛之妻阿女緣婦,緣婦孕三年。殺伯陵,炎帝怒,罪謫月宮,伐桂?!?/br>
    廣寒宮被月之陰華牢牢掌控,透不進絲毫陽氣。平時需要了,我也只是走出

    廣寒宮邊緣打坐吐息,但這些日子我會刻意離得遠些,找些更亮更暖的地方。別

    看廣寒宮冷冽寂靜,但月宮其他地方卻是另一番景象。到處綠樹濃蔭、野花遍地,

    水流潺潺。

    我走在鳥語花香的林子里,陽光穿過枝葉照著草地,在薄霧繚繞中閃爍晶瑩

    露珠,空氣中散發(fā)著青草、鮮花和濕潤的泥土的芳香。愈往深處走,這種清香就

    愈濃郁。我仔細挑了一處明亮安寧的地方盤腿坐下來,靜下心思,小心翼翼做著

    簡單的凝神守一、吐氣吸納,汲取源源不斷的朝陽之力。

    被天蓬強占后我總算清醒些,知道修煉不該再疲懶下去。雖然這次僥幸活下

    來,而天蓬也在受二千錘后貶下凡塵??晌抑?,凡事還是得靠自己,甭管在什

    么地方,能保護自己的還是自己。

    陰陽本是相生相殺,天蓬有一等一的元陽,但我的真元太弱,無法靠近不說,

    更談不上吸納。而體內(nèi)的黃華素曜又不放這股元陽,竟然生成一股邪氣化不出、

    散不去。王母曾告訴我,幸虧搭救及時,這股邪氣已被壓制在丹田一角、暫時無

    憂。有朝一日攢了足夠真元,總能將之化散出去。她也曾提到以毒攻毒的方法,

    找一個修為比天蓬更高的人逼迫邪氣化開散出。可有了天蓬的教訓,我哪還敢讓

    任何人近身。萬一再來個天蓬第二,我下次可沒那么好的運氣保住小命。

    我精心打坐大概半個時辰,丹田當中傳出一陣涼意,氣息流轉,形成nongnong霧

    氣慢慢翻騰,最后凝聚一處,沒一會兒落下點點水滴,我趕緊將之吸附于身體。

    睜開眼,倒是少有的精神煥發(fā),力量也強了好些。雖然離化解邪氣還很遠,但如

    今總算看到些進展。

    我很是高興,對這林子也越發(fā)喜愛,決定向深處再逛一逛。早聽說這月宮除

    了廣寒宮,最稀罕的就是一棵丈高五百的桂樹,千年葳蕤、萬年長青,今天倒是

    要去瞧上一瞧。我循著地方,遠遠就聞到濃郁的桂花花香。參天古樹一棵棵相繼

    出現(xiàn),縱橫交錯的樹枝粗壯而結實,上面爬滿粗壯老藤和大片翠綠的葉子。

    我隱隱聽見前邊似有水聲,走近果然看見一條小溪。沿著小溪行走,沒一會

    兒面前出現(xiàn)一間大屋,四周墻壁皆用碗口粗的綠竹圍著,頂上也只是茅草烏木覆

    蓋。院中一株桂樹,枝繁葉茂亭亭如蓋,樹下一方青石桌并幾只石凳,格外淳樸

    天然、清爽宜人。仔細聆聽,斧子揮舞、劈砍伐木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微弱但

    卻分外清晰。

    我起先有些驚訝,隨后也明白過來。桂乃百草之首,治百病、養(yǎng)精神、和顏

    色,這片桂樹林自然是清修的絕佳之地,卻不知是哪位高人得了這個地方。我繞

    過院子小心翼翼穿過一排排桂樹,沒一會兒就看到那傳說中的參天大樹,矗立盤

    踞在一大方土地上,枝干虬曲蒼勁,枝葉茂密厚實。

    樹下,一人站在桂樹前,兩手將斧子在空中高高揚起,劃了一個漂亮的弧線

    后,落在面前的樹桿上。這人身材高大,皂黑長褲扎在牛皮靴中,上身精胸光膀,

    只套了件木棉玄色短衫,用根蠶絲帶隨意在腰間綁了個結,露出大片古銅色的肌

    膚和厚實的肌rou。一張刀削斧鑿的臉龐,龍眉鳳目、虬須如針,黑發(fā)的頭發(fā)不扎

    也不束,披散在肩頭。整個人好像生鐵打成、頑銅鑄就似的??嗤?、狂野不

    拘。

    仔細看他手里的那把斧,一段尖銳、一段渾圓,鋒刃不時冒出道短暫的黑色

    光芒,繼而又變成尋常普通的樣子。我暗暗吃驚,這人使的斧子,竟然帶著盤古

    斧的魂氣。傳說盤古開天辟地后,盤古斧化作天地之中一部分。機緣巧合,斧中

    魂氣讓西牛賀洲菩提老祖得到,也不知這人得了什么造化,竟然讓老祖將魂氣渡

    進他這把斧子里。

    伐桂顯然是這樵夫獨有的修行方式,他沒用神識,也沒用元力cao控,僅憑最

    原始的蠻力。每次劈在枝桿上,即使樹干應聲裂開,卻在他舉起斧子的霎那再次

    愈合,飛散的枝葉也會重新長回到樹上。他全然不放在眼里,只是一斧一斧認真

    砍樹,手臂上鼓鼓肌rou隨著動作一起一伏,嘴里還跟著砍樹的節(jié)奏,低聲哼唱著

    小曲。聽了一會兒,我意識到那是首雙調(diào)四平。

    “觀棋柯爛,伐木丁丁,云邊谷口徐行。賣薪沽酒,狂笑自陶情。相逢處,

    非仙即道,靜坐講黃庭?!?/br>
    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果真和菩提老祖有些瓜葛!我心思一動,卻沒有

    驚動他,只是看了一會兒悄悄退開。第二天、第三天,每天我都忍不住躲在樹叢

    后,從我藏身的地方小心窺視。

    這些天打聽了打聽,也知道他果真和菩提老祖淵源極深,乃老祖座下首徒,

    名喚吳剛。他的前世為一凡胎,平日以打柴為生,在集市換些柴米供奉老母和妻

    子。一日在山中砍柴,他看到一童一叟在林中下棋,于是駐足觀望。棋下完了,

    他的斧柄已經(jīng)腐朽,斧刃也銹得凸凹不平。這才知道自己誤入仙境,看一盤棋竟

    然用了人間五年的時間,而對面的老叟竟是菩提老祖。

    菩提老祖意欲收他為徒,然而吳剛卻因為掛念家人而婉言謝絕。老祖也不挽

    留,捻手念決兒,將盤古斧中留下的魂氣渡進他的斧里,不僅賠他個新的,還約

    他過些時日去西洲靈臺方寸山,助他修行成仙。

    吳剛回到家后,總算明白菩提老祖的意思。原來這五年時間已經(jīng)讓家里大變

    樣,妻子不僅與炎帝之孫伯陵私通,還給他生下三個孩子。讓他憤怒的是母親受

    到牽累,竟然被欺成下人,起早摸黑辛苦勞作,卻不一定換來三餐溫飽。

    吳剛對妻子絕了情分,不愿再有瓜葛,只是將菩提贈斧的林中奇遇告訴母親,

    并決定帶她離開故土,一起前往方寸山居住。卻不想這番話讓伯陵聽到,對盤古

    斧起了貪心。他們母子剛出村子就遭了劫,為保護母親,吳剛殺紅眼,哪里管那

    是炎帝的孫子。不僅砍死伯陵所有手下,還一斧子要了伯陵的命。

    他背著老母來到靈臺方寸山,也不去老祖的三星洞居住,而是在隔壁搭個屋

    子,每天仍然砍柴、行孝、修行。待母親天年之后,這才到炎帝跟前認罪受罰。

    炎帝正說找不著人,沒想到吳剛自己送上門。炎帝從來不是心思手軟的人,立刻

    發(fā)配他到月宮砍伐不死之樹——月桂。原本以這盤古斧的能耐,就算是不死之樹,

    劈起來也并無困難,但炎帝卻故意刁難,不讓吳剛用神使,一心一意將他永遠囚

    在這棵月桂樹下。

    這之中,我最意外的卻是前世那個殺司羿的逢蒙,竟然和伯陵同宗同脈。我

    來月宮可以說全拜逢蒙所賜,而吳剛也因為殺了伯陵而淪落至此,真是天道不測、

    造化弄人、從何捉摸。

    一時間,我不禁有些心灰意懶,低頭亂走,忽見面前一道清泉從高聳的山洞

    中流出,在地下形成小小的水塘,又沿著水溝通過山石縫隙,蜿蜒流進樹林另一

    端。我踏入池子,在陽光的照射下,遍體生出暖意。

    我照舊盤膝打坐,試圖運息療傷,然而聽著耳邊落水濺石、花飄葉舞,心中

    也像波浪般起伏不定。司弈、逢蒙、姬考、天蓬,還有伴隨其中的喜樂、安逸、

    背叛、痛苦,所有往事一幕幕涌上心頭。一時似乎悟了,一時又迷糊起來。呆坐

    足有一個時辰,也沒辦法收攝心神,反而心緒越來越煩躁,氣血行走也越來越不

    順暢。

    一不小心,氣息撞到天蓬留在丹田的邪氣。我試圖冷靜下來控制,卻沒想那

    邪氣翻轉不停、韌勁兒奇大,仿佛蠶絲般一點點涌出,沒一會兒再次流遍四肢百

    骸。我變得麻木不靈、渾身乏力,身子緩緩倒下。掙扎間,意識漸漸模糊,只在

    昏迷前隱約看到一個身影向自己走來。雖然六識不辨,唯心頭尚存一線清明,朦

    朧間聽見那影子喚我,隨即身子一輕,似是騰空而起,余下便再無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腦中終于顯現(xiàn)出一絲意識。我睜開眼睛,迷茫地看著周圍,

    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軟榻上,身上蓋著溫暖的毛毯。屋子寬敞明亮、桌椅清潔、

    器具雅致。雖沒什么擺設,但也一應俱全。

    “你終于醒了?!蔽艺l(fā)著愣,忽然聽見背后傳來一個男人的低沉聲音。

    我轉身看過去,吳剛坐在床對面,雙臂在胸前交叉,雙腿略微打開。他上身

    穿著件無袖對襟褂子、下身一條撒腳褲,濕漉漉的頭發(fā)披散著,一副剛剛沐浴過

    的樣子。

    “原本還擔心你傷得比我以為的更糟?!彼鏌o表情地看著我,繼續(xù)說道。

    我想起稍早發(fā)生的事情,暗里潛運內(nèi)息查探周遭。那股邪氣還在,但已經(jīng)回

    到丹田角落。我放心下來,問道:“怎么回事兒?”

    “先把這個喝了?!彼麖淖雷由夏闷鹨槐K茶給我。

    “多謝?!蔽业皖^看著杯子,避開他的眼睛。意識到躺在他的床上,讓我忽

    然有些難為情。

    他坐回到椅子上,說道:“走火入魔,看到你時你已經(jīng)昏迷。我不確定你傷

    得有多重,所以把你帶回這里?!?/br>
    “多久了?

    “兩天?!?/br>
    我掀開毯子從榻上爬起,低頭一看沒忍住尖叫,再次縮回床上,把毯子拉回

    到下巴?!拔业囊路灰娏?!”

    吳剛還是面無表情的樣子,說道:“放在榻上之前,我將你的斗篷和濕衣裙

    脫掉了。你在想什么,趁著昏迷把你弄死,或是跟天蓬一樣?你認為我是什么人?”

    我搖搖頭,急促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只知道我沒穿衣服就躺在你

    床上!”

    吳剛哼了一聲,道:“起來穿上你的衣服,準備好了吃點東西?!闭f完一副

    我已浪費他太多時間的樣子,不再理我,徑自離開屋子。

    我快速穿戴,簡單收拾了下頭發(fā)來到院子,驚奇地發(fā)現(xiàn)院子的石桌上放著蛋、

    干果和新鮮的熏rou,而且還有一壺清酒。我吃驚極了,面前景象如此家居,我已

    經(jīng)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愣著干什么?”吳剛指了指旁邊的石凳,說道:“坐下吧!”

    雖然表面上保持鎮(zhèn)靜,我內(nèi)心卻非常緊張,看著食物、院子、樹木……除了

    他之外的任何地方,但卻不起作用,吳剛的存在控制著周遭氣氛、填滿視野。我

    沒辦法不注意到他每一個動作,愜意的坐姿,撥開蛋殼的方式,舉杯喝酒的樣子。

    我們默默吃著東西,吳剛似乎完全放松,專注地享受他面前的食物。為什么

    不?這是他的家、他的地盤,沒有必要因為我而改變。事實上,他看上去根本沒

    有注意我,若無其事,好似沒事兒人般。這個事實使我越發(fā)不安,卻不知是氣吳

    剛端端攪亂一池春水,還是氣自己為此心神不定,亦或者是因為我所有的注意力

    都集中在他身上,而他似乎沒有受我影響。

    “所以,是你救了我?”我終于忍不住,首先開腔。

    “把你從水里撈出來么?我沒覺得在救你?!眳莿偰樕蠏熘鵁o聊的表情,但

    眼睛閃著一絲狡黠光芒。

    “天蓬辱我后,我醒來時在西王母處,所以只當是西王母將邪氣逼裹在我丹

    田一角,其實那天來救我的是你,就和這次一樣?!眲偛艥撨\內(nèi)息,邪氣被迫于

    一角的手法和位置一模一樣,不難得出結論。原來姬考飛奔出去找救援的是他,

    兩人竟然早已相識。

    吳剛從嗓子里哼了聲,說道:“我不過是個坎柴的樵夫,哪里來的本事對付

    北極四圣。”

    我給他一個不用客氣的微笑,道:“觀棋的樵夫也許沒有,菩提老祖的首徒

    就綽綽有余。”

    吳剛聽罷雙目一瞇,隨即掩去目中驚詫之色,“你倒知道?!?/br>
    我原本以為此人癡迷修煉,所以如此一本正經(jīng)、喜怒不形于色,看了他的反

    應才發(fā)現(xiàn),成天砍樹倒沒把他砍成根木頭。

    我放松下來,沒有了剛才的緊張,嘖嘖說道:“哦,你不可能真以為瞞得住

    吧!菩提老祖從來不做虧本的事兒,看完棋放你回家,母親去世后再放你去認罪,

    從來都是留了后手。說是罰你在這兒砍木,可放眼望去,哪里有比月宮桂林更好

    的修煉之地。也不知老祖許了炎帝什么好處?讓他把你打發(fā)到這兒來?”

    “你一定知道原因?!?/br>
    我忽略吳剛語氣中的譏諷,反而大方點頭承認。要知道炎帝是太陽神,天帝

    的正妃羲和曾經(jīng)也是。這倆人對我不關心,可這點兒小道消息說起來倒是輕輕松

    松。

    “阪泉之戰(zhàn)明明炎帝輸、黃帝勝,可炎帝不僅沒丟性命,說起華夏始祖來,

    也是炎帝先黃帝后。這可是天大的好處呢,一個孫子的命又如何!”

    吳剛陰冷冷瞪視著我,忽然冷笑道:“你冰雪聰明、無事不曉,想來也知道

    司弈是個頂好的夫君了,還念著和他白頭偕老么?”

    聞言我腦中一片空白,不暇細思,站起身舉手就要打到他臉上。吳剛一把握

    住我的手腕,我試圖掙脫,但他卻束著我不放手。

    我沉下臉,口不擇言道:“哦,至少司弈做那些腌臜事兒還知道往遠了躲,

    和宓賤人也沒生出孩子。你媳婦兒呢?在你的炕頭生了幾個?五個?還是八個?”

    吳剛黑眸變得深邃,“所以你不僅說話不過腦子,而且行事也如此。天蓬的

    虧還沒吃夠了?!?/br>
    他一手揪住頭發(fā)迫我抬頭,兩人面面相對,鼻息可聞。看到他的表情陰暗冷

    酷,我心中一怯,將刻薄話咽回肚子里,萬分后悔自己犯蠢,竟然招惹這個

    瘟神。

    吳剛將我的表情看在眼里,嗤笑一聲,臉上盡是不屑之色,“想來你是恢復

    好了!”他攥住我的手腕,拖著我越過院子來到林子里,說道:“是時候給你個

    教訓,一個你記得住的教訓?!?/br>
    我尖叫起來,“你在干什么!”說著退后一步想要拉扯開來。

    吳剛眉毛緊皺,掃視我一眼,毫不在意,只是一手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回來

    攥著,另一只手從樹干上抽出些細長柔軟的藤條。

    “吳剛,你瘋了么?把手從我身上拿開!”吳剛聽而不聞,把枝條扣在我的

    一只手腕上,然后抓住另一只手腕,重復相同的動作。幾根枝條雖然松松地掛在

    手腕上,卻怎么都拉扯不斷。無視我的尖叫,吳剛拽了一下拖我來到一棵桂樹下。

    他抓著我手腕上的枝條拉到高處,緊緊固定在一根樹枝的分叉上。

    “放開我!”我尖叫。

    吳剛顯然對自己的成果很滿意,繞著我的身體走一圈,仿佛很欣賞我掙扎焦

    慮的樣子。他來到我身后,一只手罩在我的腦袋上,面龐湊到跟前,聲音近乎耳

    語,“放你?哦,我不這么認為。”

    我毫不猶豫抬腿踢向他,孰料剛挨到他身上,卻被他輕巧攥住腳踝。他彎下

    身,抓住一把膝蓋高的草叢將我的腳捆好,順手提起裙子用勁撕扯。衣裙紛紛落

    于腳下,眨眼我便一絲不掛站在他面前。

    “吳剛,你混蛋!”我瘋狂地搖著手臂,枝條咬入手腕,鉆心疼痛。

    “處在你這個位置,說話該更小心些,你不想讓它變得更糟?!?/br>
    吳剛退開兩步,我回頭看他干什么,可惜他的背影擋住我的視線。等吳剛再

    次回來,他的手上多了一根藤條。那藤條已經(jīng)泛黑,松散地懸掛在他的手掌中。

    吳剛雙手不停翻轉,藤條兩下就被編織成一條兩三尺長鞭子。

    我睜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下一步要做的事,連聲叫道:“不,你不敢,你不

    能……”話音剛落,尖銳疼痛從背部皮膚傳來。我的呼吸在胸前僵住,然后在一

    聲尖厲的尖叫中釋放出來。

    吳剛停住,直到我的尖叫聲平靜下來,再次甩出鞭子。我搖晃著身體試圖躲

    開,嘴里喊著:“你不能這樣做!你不能!你不能!”

    “哦,我不能嗎?我沒看到有人阻止我,所以我建議你盡快換一個更友好的

    悔改口氣?!眳莿偟穆曇衾潇o,另一鞭子又落在我身上。

    他并沒有瞄準任何部位,只是用不緊不慢的速度抽打,我的左右躲閃卻讓更

    多的皮膚遭殃。不久,背部、雙腿和臀部就像起火一樣燒著,灼熾痛苦。

    淚水從我的臉頰掉下,聲音也隨之破裂。吳剛即使注意到了,也似乎不在乎,

    鞭打繼續(xù)進行。

    我癱軟下來,腦袋垂落,雙腿不再用力,可他仍然沒有放松。

    “求求你,”我哽咽了一聲,懇求道:“別打了,疼呢。”

    “??!現(xiàn)在有些進展了,你在問,而不是命令?!?/br>
    “停下來啊,求求你。”我再次懇求。

    吳剛卻繼續(xù)抽打,而且擴大了范圍。我意識到自己無能為力,無論做什么或

    不做什么都不能讓吳剛停止,他想停的時候才會停。我沒得選擇,只能安靜下來

    咬牙忍受,希望精神分離出身體,從而脫離出這火辣辣的疼痛。

    長強、腰俞、腰陽關、命門、懸樞……

    吳剛的聲音遙遠卻清晰無比。

    脊中、中樞、筋縮……

    好一會兒,我才明白吳剛在告訴我經(jīng)脈xue道。我用僅剩的一點點清明意識開

    始照他的話呼吸吐納,循環(huán)無數(shù)后,卻只覺得周身越來越痛,然后奇怪的事情發(fā)

    生了?;煦缰幸还蓺鈭F在丹田漸漸形成膨脹,向四周蔓延開來,很快碰到角落里

    天蓬留下的那股邪氣。我害怕極了,試圖退縮,卻沒想?yún)莿偟谋拮痈觾春莸爻?/br>
    到身上。

    “再來一遍?!彼麉柭暫暗?。

    我痛得無法忍受,只能深吸一口氣,迎上那股邪氣推出去,那邪氣竟然沒有

    散開,只是慢慢滾動,從丹田涌出。這邪氣跟著吳剛低沉緩慢的聲音和鞭打的位

    置,經(jīng)過一個個xue脈向上移動,所經(jīng)之處變得火燙,好多次幾乎要滿溢出來。我

    想告訴他不行,真撐不住了,但吳剛根本不給我機會,只是一鞭一鞭抽在我身上,

    強迫我繼續(xù)。

    我毫無辦法,精神開始天馬行空,原來這股邪氣要從督脈通過,為什么要從

    督脈通過?干嘛要用這種方法從督脈通過?吳剛應該先向我解釋,如果事先問我,

    我一定不會同意。

    水溝、兌端、齦交!

    吳剛的鞭子抽得更狠,聲音也提高一截,我聽話地微微張開嘴。很快,一絲

    絲濁氣從嘴中若有若無散出。只用大半個時辰,我就感到身體開始輕輕跳動,真

    元再不需要小心翼翼行走,而是像以前一樣自由地圍著五臟六腑旋轉,慢慢滋養(yǎng)

    身體各處。我繼續(xù)按照吳剛的法訣調(diào)息吐納,真氣循筋脈運行。心思所至,那道

    細細的氣流便到哪里,所經(jīng)xue位無不跳脫回應,五臟六腑不再好似拉滿弓弦的緊

    繃,反覺通體舒暢。

    火辣辣的疼痛沒有停止,吳剛的鞭子仍然狠狠抽在我身上。這會兒真元游走

    暢通無阻,我感覺到鞭疼從經(jīng)脈滲入身體,束成一絲若有若無的陽氣。這才明白

    吳剛不光用鞭子為邪氣指路,竟然也在用他的真元助我循環(huán)推行。邪氣除盡后,

    這股陽氣開始漫無目游走,一陣陣發(fā)麻的感覺從頭頂傳到足尖,再集中到雙腿間,

    劇烈的心跳似乎也在墜落,用力地鼓噪,之后竟然齊刷刷擠進我下腹的氣海處。

    我抬起頭,吳剛只當我又要放棄,更加努力地抽打。一陣興奮刺激了我的脊

    椎和四肢,我開始喘息。隨著每一次鞭打,在氣海處的暖陽慢慢匹配鞭打刺痛的

    灼燒,一陣又一陣陌生的感覺沖刷身體,疼痛中有種難以壓抑的舒服。小腹?jié)q熱

    起來,潮濕匯聚,一點點向下墜。我輕輕哼了聲,竟然開始享受鞭打帶來的折磨,

    不愿結束。

    這是怎么了?我不明白為什么會有如此反應。

    接著,我又想起另外一件可怕的事情——吳剛發(fā)現(xiàn)了嗎?這個想法幾乎使我

    想爬進地獄再也不要出來。即使他救了我的命,也絕對不能讓他知道,不然一定

    會被他大聲嘲笑。

    我打了個顫,雙腿揉在一起。

    終于,吳剛注意到我的變化。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下來,過了好久才放下鞭子

    走到我跟前。我整個人僵住,呼吸也越來越不穩(wěn),硬生生抑制住嗓子里的抗議。

    吳剛粗糙而有力的手緩慢在我的臀部畫圈,手掌探到胯下,觸摸到大腿內(nèi)側

    的濕滑,之后停在腫脹的貝rou上。他大手輕輕一勾,拉出其間幾縷銀絲。

    吳剛抬手置于我眼前,聲音帶著嘲諷,道:“這是什么?”

    “不要?!蔽艺粗讣獾幕?,一股nongnong的羞恥涌上心頭。

    吳剛在我身后,高大如山的身體完全罩住我,如鐵的臂膀猛地將我環(huán)繞。他

    躬身咬住我的耳垂,蒲扇般的大手覆蓋在我的雙峰??此拼直?,力道卻并不重,

    厚實的手指盡情調(diào)弄峰頂一抹紅梅。

    我的耳垂被guntang的唇舌含住,登時腦中嗡嗡作響,蒼白的面色浮現(xiàn)紅暈,只

    能緊咬下唇再不出一聲。自家事,自家知。雖然心中不愿,但身體敏感無比,早

    已脫離了自己的掌控。尤其是他命令的口吻,總會勾起我異樣的快感。此刻身上

    充滿他的氣息,雙峰又被他如此玩弄,早有一股渴望由身至心緩緩升起,一股麻

    癢在下身流竄。現(xiàn)在能做的,只是全身繃緊,不要發(fā)出那渴求的喘息,以此來保

    存自己蒼白的尊嚴。

    吳剛的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嘲弄道:“這會兒星君怎變得如此正經(jīng),忘記

    你在那兔哥搗藥杵下的浪樣兒了……”

    我雙頰火紅、銀牙緊咬。姬考修行進步飛速,應該得益于吳剛,卻沒想玉杵

    的主意也是他出的。我羞愧難當,卻阻止不了吳剛無情的大手伸向我的下身,撫

    摸著濕熱泥濘的xue口貝唇。

    “這兒除了我倆也沒人聽見,忍著做什么?!闭f著,他猛地加些力道,借著

    蜜液的滑膩,在入口和花萼上揉搓。

    下身被他炙熱的大手磨得快要燒起來,但我卻強忍著仍是不肯叫出聲。

    吳剛狂性大發(fā),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聲來!”

    我只覺花xue將裂未裂、痛癢交加,而吳剛愛撫之技純熟無比,痛楚不久就變

    成暖洋洋、酥麻麻的快感。蜜液流溢不止,腿間如油浸一般,滑不留手。

    “唔……?。 苯K于,我的痛苦掙扎轉成喘喘嬌吟,喉嚨里傳出一陣陣純粹

    的需要。

    吳剛滿意地笑起來。

    我再也受不了了,哭著道:“你弄死我吧!我本就沒了盼念?!?/br>
    吳剛聽完,眼精芒爆射,氣息也更加暴斂,手上的勁兒隨之加大。我尖叫著,

    靠在他手上抽搐、所有感官炸烈開來,一股yin靡的味道隨之飄浮在我們四周。直

    到我的顫抖停止、呼吸減慢,吳剛才把手指從我身下抽出。我無比乏力靠在他寬

    闊的胸膛支撐住身子,從高潮的力量中掙脫出來。

    好一會兒,吳剛才動了動身體,幫我把手腕上的枝條解開,又用正常的語氣

    說道:“身上很紅了,不過都是皮外傷,沒什么關系。天蓬留在你身體里的那股

    陽濁也已經(jīng)驅散完畢,我希望你吸取了教訓?!?/br>
    “你為什么這么對我!我要告訴玉帝!你,你這個惡棍!他會……他會……”

    雙臂垂落下來,我抓住他手臂上鼓鼓肌rou,心中充滿羞愧、恥辱、混亂,還有恐

    懼。

    “他會什么,星君?”還沒等我開口,吳剛指著我的嘴,說道:“小心啊,

    這次說話之前一定要想想。”

    “他會讓你比天蓬的下場更慘!”我仍然固執(zhí)地喊出聲。

    吳剛撇了撇嘴角,冷笑說道:“真的,如果你到玉帝那里告狀,說不定我真

    會后悔。但是告訴我,星君,你是否也會告訴他你怎么來到桂樹林、來到我的屋

    子,還是你打算把這個部分選擇性遺忘?”

    吳剛脫下他的衣服,搭在我在肩上,又彎腰將我腳腕上的草叢清理干凈,

    “現(xiàn)在回廣寒宮吧,三天后回來,我們再談。

    我抬起頭,嘶聲道:“談什么?我們無話可說?!?/br>
    “如果你想知道,三天后來了就是?!?/br>
    我咬緊牙關,狠狠說道:“你憑什么覺得我在乎你說什么?為什么我會回來?”

    “因為你想,”吳剛雙手插在胸前,仿佛對我已經(jīng)沒了耐心和耐性,“你我

    都知道,你喜歡我對你做的事情。你只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害怕自己的反應。

    我會給你三天冷靜下來,當你回來時,我會盡可能解釋?!?/br>
    我的身體一僵,眼睛再次感到灼傷。他的話荒謬之余,可卻不知怎的有些刺,

    彷佛那話打開一扇連自己都不曉得的暗門,其中有些東西我并非真的不在意。

    害怕在他面前掉下眼淚,我趕緊轉身,憤怒地說道:“我不關心你的解釋,

    樵夫先生。離我遠點兒,我希望再也見不到你!”

    “你會回來的,星君,”他對我說:“三天?!?/br>
    我邊走邊吼:“永遠不會!”

    /家.0m

    /家.оm

    /家.оm

    六.嫦娥

    飛鏡無根誰系?姮娥不嫁誰留?——辛棄疾

    “你還要在那兒躲多久,可以出來了?!蔽曳畔率种械谋P古斧,瞄向不遠處

    的一排桂樹。

    自從嫦娥次來這里,我就知道她躲在樹后窺探。我沒有說破,也從不揭

    穿,反而很是喜歡。她不知道我常常故意留在那里,有時候會脫下衣服,讓她看

    到我赤裸的上身。這么做不合禮數(shù),但并不妨礙我享受那股渴望的目光和急促的

    呼吸。

    躲在樹后的嫦娥身形晃了下,仿佛想拔腿逃開。看得出來她內(nèi)心仍在掙扎,

    但最終還是從樹后站出來。我從頭到腳掃了一眼,花了點時間欣賞她的美貌。嫦

    娥冷艷俏麗、玉頰櫻唇、柳眉入鬢,杏眼透出滟滟情動。一身衣裙遮得住白膩剔

    透的身體,卻遮不住前胸的柔美挺翹、后臀的渾圓肥膩。想到那日看到她迷人的

    身材,密密麻麻的鞭痕橫亙其上,還有細密汗珠下像是被涂了層油的蜜色肌膚,

    現(xiàn)在都還覺得耀花花刺激眼睛。

    我忍不住抬手再次聞聞手指上的味道,早知嫦娥體內(nèi)所懷元陰乃三界極品,

    卻也直到現(xiàn)在才稍稍領略其中意義。指尖在她下身稍稍一沾,香氣便盤繞不去,

    越往深處越是幽甜。風干后更是散發(fā)異香,直到這會兒還半點不散。

    嫦娥來到月宮后我就一直在關注她,她沒有發(fā)現(xiàn),只因為我善于隱藏。嫦娥

    精力充沛但體質虛弱,即使蘊含巨大力量,卻無法運用和掌控。姬考是個聰明伶

    俐的,暗中給他些好處,再教他些法子,倒是對主子盡心盡力。

    玉帝和天蓬玩的雙簧看似高明,其實不過是在如來、觀音面前做戲,就是可

    憐了嫦娥,白白在這場戲中當了犧牲品。我心中不由冷笑,挑這種莽夫在金蟬子

    的取經(jīng)路上當jian細,小師弟整治起來易如反掌。而他留在嫦娥體內(nèi)的燥陽邪氣,

    迫出的法子于我,也是千種萬種。

    三天前將嫦娥束縛、鞭打,我的目的不過是給她一個方法和助力,卻沒想這

    之后她的反應卻讓我始料未及,幸虧她當時羞愧難當?shù)椭樁惚芪业哪抗?,這給

    我寶貴的時間,確保體面地遮住自己,再花些時間讓身體的反應得到控制。

    如果是其他女人,我會把她抱在懷里輕聲安慰,但從嫦娥的表情看,我知道

    她不會感激。安慰只會讓她更難堪,甚至可能認為我在可憐她,那是我想要做的

    最后一件事。然而,她確實需要一些善后,所以我只是為她披上衣服,讓她三天

    后再來。

    我希望她會聽話,也需要她靠自己的意志來到我身邊,三天的時間足以讓她

    克制自己的頑固。毫無疑問,嫦娥需要一個人訓練她,耐心、精確、嚴厲,直到

    能充分發(fā)揮潛能。我想成為那個人,品嘗她的抗爭、懇求和投降。這三天我無時

    不在想她,她已感染我的念想,侵入我的夢里,直到我不得不紅果果走進冰冷的

    小溪,才得以抵擋身體那股原始欲望。

    “樵夫先生。”嫦娥將斗篷上的帽子從頭上拉下來,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嚴肅

    莊嚴。

    “太陰星君,”我雙手插在前胸,心里好笑,卻也用同樣的口吻回答。

    “我……我留兩句話就走?!辨隙鸲酥茏樱Z氣充滿傲慢的優(yōu)越感。

    “站那么遠干什么,為什么不過來?”說著,我抓起斧子離開,聽到嫦娥在

    我后面跟了上來,這才加快腳步向屋子走去。

    她在院子門口停駐,好像真以為這樣就可以隨時離開。不等我說話,她大聲

    宣稱道:“我決定慷慨大方些,不告訴玉帝你對我做了什么。你……你應該感激

    我的寬恕?!?/br>
    “感激——”我大笑起來,“你應該感激我吧,對這件事守口如瓶?!?/br>
    嫦娥怒目而視,俏臉變得嫣紅,“你個混蛋,你在要挾我么,你怎么敢!”

    我靠在斧頭上,抬起眉毛嘲笑道:“發(fā)生了這些事后,你該明白,我敢說任

    何我想說的話,敢做我任何想做的事?!?/br>
    嫦娥臉上的怒意越來越濃,她‘啊’一聲尖叫,忽然邁步走到我跟前,伸手

    奪過我的斧子。顯然這一次她做足準備,抓住斧柄的動作倒是矯健,卻沒料斧子

    比她以為的要重很多,花了點時間才把斧子抬到肩膀,使勁兒向我揮來。

    我跳到一邊,試圖告訴她盤古斧不會傷自己的主人,不過看她不管不顧的樣

    子,想來也不重要。

    嫦娥再次笨拙地將斧子揮起來,喊著:“我不會再來找你,你這個混蛋。”

    她一下接一下向我揮舞斧子,我一步又一步后退躲閃,裝佯不小心踉蹌坐到

    草地上。嫦娥看著時機,立刻舉起斧子使勁兒朝我劈過來。我扭轉身體躲開,她

    卻因為太過用力,身體失去平衡,晃晃悠悠被斧子帶倒在地上。我趁機抓住她的

    手腕,迫使她松開斧子,但沒有拉她起來,而是用身體遮住她,一條腿跨到她纖

    腰之上。

    “你以為這樣能惹惱我?激怒我對你有什么好?還想讓我再綁著你抽你鞭子

    么?”我低下頭,看到她眼中的擔心和恐懼。

    這股情緒轉瞬即逝,之后被憤怒取代。嫦娥厲聲質問:“我并不曾得罪你,

    何以折辱于我?”

    我低笑兩聲,說道:“你確實不曾得罪我,卻逃不脫招惹二字。若非你眼饞

    兮兮,成天躲在樹背后瞧我,我又怎知你想我得緊。沒想你長得好看也罷了,褪

    了衣衫,身子竟然迷人至極。那日鞭打,當然是想再仔細瞧瞧,更何況還要幫你

    把邪氣逼出身體。”

    嫦娥愣了愣,瞬間紅暈滿面,不知是氣是羞。倒這兒份兒上,也沒有什么好

    隱瞞,我索性和盤托出。

    “你來月宮那么長時間,橫看豎看也沒覺得你哪兒特殊,日子更是渾渾噩噩,

    根本不對我的脾氣。后來在瑤池、天尊的元始會上又見了你幾次,那么多道佛精

    英討好你,隨便哪個都能助你真元大增,你卻只是客客氣氣、以禮相待。可是遇

    到處境艱難的仙妖鬼道,贈起玄霜跟不要錢似的,倒是個好心腸的。再后來看你

    用那么點兒可憐巴巴的真元搭救姬考,就覺得你確實不同,心善得緊。

    嫦娥聽了不由懊惱,訥訥說道:“我說你怎么會綁我、鞭子抽得那么狠!都

    道人善被人欺,想是你見我心善,便來辱我?!?/br>
    她眼圈通紅,暗啞的嗓音中帶些哽咽。不見凌厲,倒顯出楚楚動人,看得我

    心頭一蕩。我哪里還忍得住,指尖劃過斗篷和綺羅裙上的腰間束帶,衣裙自然地

    松散敞開,露出纖薄的藍色抹胸褻衣,平坦嫩白的小腹,小巧可愛的肚臍。嫩筍

    般修長白皙的雙腿,在絲質繭褲下顯得格外曼妙動人。

    嫦娥再不敢動彈,只是躺在我身下嬌顫。

    我伏在她耳畔,喜滋滋調(diào)笑道:“說什么辱不辱的,星君自己說,很喜歡是

    不是?”

    我的手伸進繭褲里,手掌貼著她的小腹,尋著她的腿縫玩弄。嫦娥抬起下巴,

    抓住我的胳膊。她沒有阻止,只是緊抓,好像那是唯一可以支撐的力量。

    我將一根指頭推進柔滑的貝rou中,緩慢而穩(wěn)定地摩挲,同時低下身子,含住

    她的耳垂,喃喃說道:“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但是我要聽你承認才行。”

    嫦娥的呼吸越加沉重而辛苦,甚至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隨著我的節(jié)奏而搖

    擺。我將胸口向下壓了壓,另一個手指加入進去,然后另一個?!叭绻桓嬖V我

    你喜歡,我只能停下來了?!?/br>
    嫦娥哭起來,把頭往后翻了一下,咬著嘴唇,還是什么都沒說。

    我停住手,但沒有從她身體中離開。她必須承認自己的感受,否則何談接受,

    無論是對我還是對自己。

    “月娘,小月兒,”我的聲音有些粗啞,“說吧!只要承認你有多喜歡,我

    們就可以結束這種折磨?!?/br>
    嫦娥掙扎了一下,終于帶著哭腔,用細微的聲音哼哼著:“我……我喜歡?!?/br>
    “你喜歡什么?”我的手指又開始動起來。

    “我喜歡……我喜歡你……你現(xiàn)在正在做的事?!辨隙鸢淹壬斓酶_,感覺

    將要失控似的,承認這個事實一定嚇壞了她。

    “之前呢?”我加快手上的速度,另一只手臂穿過絲般長發(fā),將她的腦袋穩(wěn)

    穩(wěn)托在胸前,環(huán)住她的玲瓏身軀,撥開抹胸褻衣,張開五指攫住桃子似的rufang。

    我若有似無的轉動手掌,揉弄著渾圓的rufang、繃彈的乳峰。一團rou溢出我黝黑的

    指縫,益發(fā)襯得乳脂酥白誘人。

    嫦娥閉上眼睛,撇開腦袋,仿佛看不下去面前yin靡的畫面,但終究顫巍巍承

    認道:“我喜歡,所有的一切,喜歡看你伐木、喜歡聽你唱歌,當我生氣時,喜

    歡你抓住我的手腕。當我掙扎時,喜歡你綁住我。當我求你停下來時,喜歡你一

    直鞭打,直到我沒了力氣?!?/br>
    我把手指從她身體里拿出來,“好,很好?!?/br>
    “哦,吳剛——”她扭身,抓住我的手,含糊不清地嬌呼抗議。

    我起身將她一把抱起來,穩(wěn)穩(wěn)摟住朝屋內(nèi)走去,“現(xiàn)在我們可以開始了?!?/br>
    我將她放倒在床榻上,衣服扒個精光,婀娜玲瓏的體態(tài)、嫩白柔美的線條完

    全暴露在面前。嫦娥一雙眸子柔媚得似要泛出水,未著寸絲的如玉肌膚透著淡淡

    霞光。高聳雪白的雙乳,頂端嵌著紅紅的乳暈和rutou,活像兩顆熟透的蜜桃,只

    要輕輕一按就會溢出甜甜的汁水來。

    此情此景讓水磨功夫也省了,我撲上前打開她的雙腿,撥開肥美貝rou,但見

    粉粉嫩嫩、層層疊疊的花xue春水潺潺,實在是yin靡入骨。我雙腳一推,整個人往

    下滑,雙掌牢牢壓著她的腿根,張口略加吸吮縫隙,一股sao甜爽口的汁液流入口

    中,愈飲愈是意猶未盡。舌尖剝開縐褶膩滑的酥潤嫩脂,再抵住那枚又翹又韌的

    花蒂兒打圈,涌出細縫的汁液越來越多。我加快速度,唇舌順著縫隙舔舐不停,

    舌頭殺進殺出,盡情掏挖,大口大口鯨吞她流出來的元陰精華。

    沒一會兒,我就覺得腹部仙氣滿盈、匯聚丹田,兩三下除去身上的衣物。身

    下的寶貝早已硬如鐵石,粗如兒臂、球珠更是大如鵝蛋、暴漲倍余。一顆透明的

    液滴從頂端裂縫中滲出,仿佛等不及插入那可愛誘人的美xue花房。

    我架起嫦娥的勻稱玉腿,將猙獰巨棒抵著濕潤的貝rou。微一沉腰,球珠剝開

    兩瓣幼細嫩脂,刺入一團嬌膩極窄的妙xue。灼熱、緊窒、潮濕的窄小rou壁緊緊包

    裹住球珠腦袋,先開始還有些抵抗。我腰上再加了些勁道,柔軟的rou壁便乖順地

    敞開,一點點容納、揉握住我的巨棒。

    嫦娥吃痛叫了聲,小手情不自禁按在我的胸膛,我略加挑逗愛撫,挺進間只

    覺球珠突破一枚束緊的障礙,擠入一管溫熱的狹小曲徑,甬道被一寸寸撐擠開來,

    彷佛連最細微的縐折都能清楚感受。終于,我那巨棒盡根深入,嫦娥平滑的小腹

    上卻被捅得凸出一塊。她收縮緊夾,狹窄的甬道幾乎讓我動彈不得,滋味卻好得

    銷魂蝕骨。我自認做好了準備,可仍然沒想到竟會如此美妙。我忍不住痛快地大

    叫一聲,雙手撐住床榻繃起身體,胸膛向后、腰身向前,盡可能讓自己貼得更近、

    探得更深。

    嫦娥瞇著眼,雙手穿過我的腋下,扣住我的背,兩條腿抓緊臀股,呻吟輕喘、

    不停顫抖。

    “原來……”她斷斷續(xù)續(xù)說著:“原來你的這么大,又燙又粗得脹人。你…

    …你壞!這般……這般欺負我。”

    聞言我只是咧嘴無聲笑,說道:“那我……再來好好欺負你啊!”

    我抓著她渾圓的雪臀,將那滑膩的玉腿撥得更開,支起雙膝大動起來。一下

    又一下急聳,猛得抽出來,再全根鑿入到底,用盡全身力氣沖撞。xue內(nèi)的嫩rou隨

    著我的動作不斷被勾出送入、送入勾出,花xue也隨之緊密收縮再不斷綻放,像極

    一張小巧的嘴兒又嘬又咬,那感覺又痛又刺激,真正是百般舒坦、千般滋味、不

    一而足。

    嫦娥下頷仰起,螓首亂搖,陡地失聲嬌啼、哀哀埋怨:“吳剛——”

    ‘吳剛’這一聲叫得溫膩婉轉,勾魂攝魄。我緊抓著她的臀瓣不放,索性將

    她的膝頭壓向兩側,疊著她的大腿與腰枝,原本向前推送的巨棒改弦易轍,由上

    而下深深插入。

    嫦娥忘情呻吟,美得幾乎暈厥過去,只能咬唇閉目、劇烈喘息。緊繃的嬌軀

    簌簌發(fā)抖,紅嘟嘟的嘴兒圓成了一個迷人的環(huán),那不堪忍受的神態(tài)可愛又誘人。

    幾起幾縱,挨不住時便彈起來,胸口兩個奶兒被我一抽一插間扯出一層層白浪。

    我樂不可支,心里連連呼妙,胸中欲焰如熾。虐意漲起,揮舞手臂,照著嫦娥的

    胸部狠抽一下,頓覺被夾得下身腫脹。不知是巨棒又勃挺更甚,還是嫦娥花xue內(nèi)

    嫩rou緊縮,總之爽利難言。

    我心中更是生出狠勁兒,重擊中深深插入、再用力刨出,嫦娥仿佛生出無窮

    的力氣,哆哆嗦嗦拚了小命拱起臀部,張著小嘴滴著香涎,底下花xue像泉眼似的

    涌出蜜汁,香氣滿室蒸騰。我嗅得幾口,小腹頓覺一陣奇酥異麻,知道是至純至

    陰的花津被勾引出來。忙運功守住被她元陰淋得一觸即潰的精關、用心汲納。丹

    田內(nèi)的黃華素曜不住流轉回蕩,心知這番受益非淺。

    嫦娥真元尚淺,還需采補,我也想好好灌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

    邊柔聲道:“我要射你了,慢慢來不可急躁貪快,只要記得順勢而行,集中力氣

    守住一處脈路接好,再慢慢散開?!?/br>
    嫦娥聰慧,明白我的意思,點點頭嬌語道:“你往深了進啊,接的時候我會

    小心?!闭f著將花房努力收緊,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

    我笑了,忍不住打趣道:“哦呦,我的月娘,你下面咬得忒緊些,且松一松,

    為夫我好泄出來給你呢!”

    嫦娥被我壓在身下,雙腿盤在腰上,正隨著我的動作上下顛動,聽見我的調(diào)

    笑,羞臊難當,一口咬在我的肩頭。我一吃痛,更見亢奮,那巨棒在她體內(nèi)又漲

    了足有一圈,唬得嫦娥嗚咽出聲,全身肌rou絞緊,xue內(nèi)益發(fā)收縮。

    要說太陰星君的元陰屬三界極品呢,她這隨心所欲收縮舒張的能力嘆為觀止。

    我只覺得肺腑寒熱激蕩,精欲洶涌翻騰,用力狠撞刺到花心眼里最嫩之物,放了

    精關。guntang的陽精噴薄而出,汩汩灌入花心眼里。我沒有立刻拔出離開,而是小

    心感受她體內(nèi)的每一絲異動。

    起初嫦娥的火熱嫩rou不斷抽搐,包裹著我萬分享受。之后嬌嫩的花心含住我

    的元陽,與真氣會合。元陽化氣后被她吸入丹田,再與體內(nèi)元陰相匯。我在她耳

    邊輕念行功運氣之法,嫦娥一點點運用黃華素曜,不多時,兩股氣息融在一起。

    我察覺到她內(nèi)息穩(wěn)健,經(jīng)脈流轉間毫無滯礙,澎拜的真元散開。全身嫩白的

    肌膚因為真元運作而泛紅,極樂之際周身散發(fā)祥光瑞氣,五臟經(jīng)絡之氣循環(huán)游走,

    洗練經(jīng)脈、滋潤氣血、強壯筋骨,卻是印證了那陰陽相濟的大和之道。

    云收雨歇、太陰更明,方知已入中夜。

    我抬起身體退出,兩人交合處干爽清新,并無通常的淋漓滑膩,其間亦散發(fā)

    出一股馥郁芳香,知是兩人泄出事物盡被對方納入體內(nèi)、一滴都未浪費,嫦娥體

    內(nèi)的黃華素曜果真名不虛傳。

    抬眼看嫦娥,她羞得通身嫣紅,清純的臉龐怯生生低垂著,顯得嬌柔溫婉,

    可擋不住嗓子里不斷發(fā)出誘人的喘息,盡是媚惑之聲,直讓我涌起一股把她jianyin

    到死的沖動。

    我抱住她道:“再來!”

    嫦娥頭次嘗到雙修的好,語氣禁不住歡喜,“奇怪,難得神清氣爽,毫無疲

    憊之感,這法子當真管用。”她也不推拒,反而抬起一條柔軟滑嫩的玉腿探入我

    的雙腿間,在我大腿內(nèi)側摩擦,輕輕碰觸我胯間的火熱堅硬之物。

    我將鼻端埋入她潤濕的頸窩中,只覺一陣清幽之間,隱約透出溫涼冷馨的肌

    膚香澤。我在她耳畔低語道:“寶貝兒,要不要跟著我???”

    嫦娥想都沒想就點點頭,轉瞬意識到剛答應了什么時,臉上的紅暈蔓延到耳

    朵,順著雪白的頸子,一直流淌到胸口。

    我笑道:“我可是個勤快用功的,你這疲憊性子要是跟我玩多了,說不定會

    丟了小命,你可想好了?!?/br>
    嫦娥咬咬下唇,雪白的胴體貼到我身上,一雙腴潤晶瑩的藕臂穿過我腋下,

    小臉埋入我的頸窩。我從未見她有過這樣孩子氣的動作,驚訝之余也只是任她抱

    著。過了好一會兒,她的鼻音才發(fā)出小小的咕噥聲,有些任性、有些嬌氣,“丟

    了命也要……你?!?/br>
    我注視身底下這個女人,心中忽一陣莫明的悸動,忍不住俯下身,說道:

    “讓我親親?!?/br>
    嫦娥笑顏如花綻放,彎彎的水眸帶著情意,仰首開啟香嫩紅唇。我不假思索

    吻住,口舌綿密交纏,暖洋洋、甜滋滋,腦中轟然一片。就在發(fā)絲相繞,頸項交

    纏之際,兩人心中生出一種甜蜜意亂的情愫,比初初意動之時,又不可同日而語。

    我伸手摟住她,笑意滿盈:“月娘,我有一種感覺,將來的日子,一定充滿

    樂趣?!?/br>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