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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啊還是以那副模樣離開的?!?/br>老趙頭表示認(rèn)同補(bǔ)充道:“是啊,要是活著估計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把那心里一直惦記著的寡婦給娶回家了?!?/br>“你是說隔壁拐角賣炒米線的那個?”猴子手一頓問。老趙頭喝了一口啤酒回答道:“就是她,雖然張潮他自己都沒有承認(rèn)過,可是大伙兒不都看得清楚嘛,只要有機(jī)會他就會去光顧那寡婦的生意,工地上的外賣宵夜不都是他搶著去買來的?!?/br>“可那寡婦不是還有個兒子嘛,張潮他就那么喜歡上趕著去當(dāng)后爹?”猴子有些不太信。老趙頭吃了塊青椒:“這有什么不好的,這么大一個兒子白送還不好???再說了我聽說那小子成績不錯,上的是市里最好的高中呢!這事要是成了說不定以后還能撈個官爹當(dāng)當(dāng)。”聽到‘市里最好的高中’傅君酌的腦海中就迸出了肖維洛的身影,然后很快地另一個消息又從猴子口中說了出來。“老趙頭我記起來了,那晚我們喝酒的時候好像有人叫過炒米線,大概十五分左右吧就有一個年輕小伙子騎著自行車給送了過來。”說著猴子停住了,接著伸手撓頭想了想才繼續(xù)道:“當(dāng)時好像張潮就叫過他,可人家根本就沒搭理,于是同桌的幾人便開玩笑說他喝醉了連兒子都認(rèn)錯了之類的玩笑話……”“張潮啥反應(yīng)了?”老趙頭看著他問。猴子擺擺手:“啥反應(yīng)?老趙頭你難道不知道他就老好人一個,除了笑著還能有什么?不過啊現(xiàn)在想來要是他沒出事真的跟那寡婦結(jié)了婚也好,畢竟這四十好幾的老光棍了難不成真的還指望著找個媳婦給他生一個開始養(yǎng)起來啊!”“哎……只能說一切都是命啊!”老趙頭端起酒杯示意猴子跟他碰了一個。隨著下班點(diǎn)的到來,陸陸續(xù)續(xù)店內(nèi)的客人也多了起來,兩人也不再說有關(guān)張潮的事?lián)Q了話題閑聊了起來,偶爾還會有認(rèn)識的客人來打聲招呼。傅君酌三人見時間差不多了便也不做停留,喊來老板娘結(jié)了賬正要離開時雙宴打來了電話。“老大事情有新進(jìn)展了你們趕緊回來吧!”已經(jīng)起身的三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火速奔向了車內(nèi)。第16章第十六章第1案唯心而已幾人急匆匆趕回辦公室時里面的燈開著而雙宴跟展笑彥卻不見身影。傅君酌朝四周掃視了一遍然后邁步直接走去了審訊室,沈思瑞和左安安見狀也連忙跟了過去。果不其然門一打開不見的兩人還真的均在里面,甚至還多了兩位不是自己人但傅君酌還都認(rèn)識的熟人。“老大你們回來了!”聽到開門聲雙宴便站了起來,在看到是傅君酌他們后他開口道。傅君酌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看向坐在審訊桌另一邊的兩人問道:“什么情況?”雙宴將剛剛記錄的一部分筆錄拿給了傅君酌解釋道:“在我跟笑彥從郭秀珍家里回來沒多久楚老師便帶著肖維洛主動投案自首來了?!?/br>“你……”傅君酌聽后向坐著的楚逸兮看去臉上帶著不解的疑問。“你好,傅警官!”楚逸兮轉(zhuǎn)過頭來與他對視。雖然楚逸兮的表情還是記憶中的那樣平靜,然而傅君酌卻就是能夠感覺得出他此刻心中的悲痛或者說是不忍和遺憾。傅君酌留下了善于交際的展笑彥后讓其余的人都走了出去,然后他自己則坐到了之前雙宴坐過的位置上說道:“繼續(xù)吧!”展笑彥很有眼力勁地接下了筆錄工作等著對方開口。自傅君酌進(jìn)來以后就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過的肖維洛看了看身邊的楚逸兮,然后在得到楚逸兮點(diǎn)頭后才又接著交代著事情……“我們跟老大才得到張潮死的那晚這孩子有跟他見過你們這里居然只到了人家家里一趟便讓人來自首投案了,不錯嘛!”出去后的左安安一邊跟另兩人看著監(jiān)控器里審訊室的情況一邊贊道。“不是的……”坐在監(jiān)控器前的雙宴搖了搖頭否認(rèn):“我們?nèi)サ臅r候家里只有忙著晚上要去出攤的郭秀珍一人而已?!?/br>“你的意思是他們是自己想通了才來的?”左安安有點(diǎn)難以相信。雙宴點(diǎn)頭:“嗯,就在我跟笑彥準(zhǔn)備下班的時候楚老師將人領(lǐng)來的。”“投案者只是那個孩子?”沈思瑞看著屏幕中的肖維洛皺起了眉頭。在得到雙宴的肯定后他又忍不住問道:“那你們怎么讓他也進(jìn)去了?”“這是肖維洛要求的?!彪p宴實(shí)話實(shí)說道。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著,無論是審訊室里還是審訊室外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肖維洛緩緩講述的事情中,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來自首的兇手的話沒有一個人會認(rèn)為這么條理清楚的孩子會在那個黑夜里揮動著一根鐵管敲上了一個男人的腦袋。五年前肖維洛的父親在重病中去世了,而身前他將自己的心臟捐給了從小就心臟不好的好友張潮。原本這是肖父的一個善舉,可是卻沒想到的是從那之后張潮就開始時不時地去找郭秀珍。那時候還只是個十三歲大孩子的肖維洛什么也不明白,他只知道張潮在拿走了自己敬愛父親的心臟后又想要從他的身邊搶走他的母親,于是從那時起對于張潮這個人肖維洛打心里頭就開始討厭了起來。但原本也僅僅是討厭而已的肖維洛在有一次看到張潮往郭秀珍手里塞錢的時候那種討厭就變成了憎恨,甚至于他開始懷疑當(dāng)初為了給父親看病而欠了一大筆錢的母親真的跟張潮暗地里有了某種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寡婦門前是非多,不等肖維洛徹底爆發(fā)鄰里的閑言閑語就開始傳了出來。后來肖維洛以優(yōu)異的成績考上了市里最好的高中,他便干脆說服了郭秀珍跟他一起搬了家。可沒想到的是前段時間開始他又發(fā)現(xiàn)了張潮出現(xiàn)在了郭秀珍的夜攤前,尤其是在那晚當(dāng)他放假回家?guī)兔λ屯赓u到大排檔時居然聽到那些人邊笑邊說著自己母親跟張潮的事,更可氣的是那個漲潮還故意叫了他引得在場的人個個起哄是在喊兒子。那一刻肖維洛所有的理智都沒有了,他一心只想親手了解了這個惡心男人的命,不想讓他再來打攪他與母親的安寧生活,更不想讓他父親的心臟在這樣一具骯臟的身體內(nèi)跳動。所以那一晚他隱在暗處,一路跟蹤著那個已經(jīng)喝醉的男人走入了已經(jīng)沒有人煙的小巷,毫不猶豫地用準(zhǔn)備好的鐵棍狠狠地敲向了嘔吐了一地骯臟物的后腦勺。第17章第十七章第1案唯心而已當(dāng)殷紅的血液從張潮那具身體中流出來的時候肖維洛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他看到張潮瞪大著雙眼用一副吃驚地模樣望著自己,他看到他動了動同樣流出血可最終也沒有發(fā)出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