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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只讓侍從下去領(lǐng)罰。“慢著,回來,你且來說說,她是怎么說我的?”韶冬回頭一看,面色一軟,十分自然拿起靠枕往準(zhǔn)備坐起的祝痕身后塞,還順手撈回見祝痕醒來,扭著rou屁股,滿臉興奮的小家伙。侍從轉(zhuǎn)回身,面如死灰,再次一個接一個地地磕頭,“奴才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亂嚼舌根,還請祝公子饒命。”韶冬不言語,見懷里的小家伙還是不老實,故作嚴(yán)肅,捏著兩只小肥手嚇唬道:“今日練寫大字沒?韶爹來教你,咱們寫不完一百個就不睡覺好不好?”小家伙頓時嚇得腦袋一縮,眼淚汪汪地抱著韶冬的脖子一動不動地裝死。逗得韶冬哈哈大笑。小家伙見韶冬笑了,呆呆地看了會,然后開始猛蹭起韶爹的臉皮,就好像在比誰的經(jīng)蹭一般。韶冬笑的停不下來。祝痕被這么一打岔,也不想問了,揮手讓侍從下去,就這么歪著身子,看倆父子膩歪,也笑的開心。侍從這么一走,韶冬過了會就不再笑的這么厲害,捏著小家伙的肥爪子,說要和他比推力。小家伙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就算他的韶爹總是無恥地用一根手指將他推的滿榻滾,還是開心的笑個不停。祝痕又一次擦去小韶臻笑后流出來的口水,忍不住推了把韶冬,將他推的順勢倒下,也對著小家伙眨眼哄騙,“小韶臻,祝爹是不是最厲害,韶爹都甘拜下風(fēng)了?!?/br>小家伙昂昂頭,糯聲糯氣道:“是我,我才最厲害!”話一落下,三人滾成一團,韶冬看好祝痕的肚子,其他都由著他鬧。隨著這一通鬧騰,之前的害怕與氣憤也隨之散去,誰也沒再提西河谷的事,就這么你抱著我,我抱著兒子,胡亂地躺在榻上累的直喘氣。不過祝痕還是對韶冬說了句,“祝傾要是真不愿意去天牢,也沒地方擱她這么個人了,不如問問她是想死還是去天牢就這么活著。”韶冬嗯了聲,吩咐了吉利幾句,又見吉利對他一個勁地擠眉弄眼,只好重新整理好滾亂了的衣袍,跟著吉利一道走了出去。韶冬一走,祝痕再也提不起任何的力氣,直挺挺地仰身橫在榻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拍著小家伙的后背。小家伙忽閃著大大的眼睛,似懂非懂地安靜下來,任由祝爹目光迷離。吉利將祝傾吩咐他告訴祝痕的話重新說了遍給韶冬聽,韶冬聽完后徹底暴怒,鏘地一聲抽出一旁侍衛(wèi)佩戴的刀,殺氣騰騰地往祝傾還不肯騰地的地方走。一步一沉,眼珠子泛著幽冷的光,就像里邊不帶絲毫的情感。☆、第72章剮你的理由隨便編夜晚涼風(fēng)習(xí)習(xí),伴有淡淡花香,給內(nèi)宮帶來了點清幽小調(diào)。韶冬一路走來,面上不顯,心中的怒火越燒越旺。畜生都知道護窩,偏偏這么個畜生不如的祝傾,竟然攪合的宮人不安守本分,毫無規(guī)矩。也不用韶冬吩咐,吉利一腳一個將這些私議祝痕,傳播流言的輪番踹翻,并令侍衛(wèi)帶走,等候發(fā)落。韶冬提著刀,寒著臉靠近祝傾時,她還在眉飛色舞地與看管她的兵丁及聞風(fēng)趕來的幾名宮人繼續(xù)說著祝痕的事。吉利想要去喝止,韶冬抬手止住,又動動手指讓侍衛(wèi)將這里團團圍住。他聽著侍衛(wèi)佩刀出鞘的聲音,黑琉璃般的眼珠子在暈黃的燈籠下折射出一線泛紅的幽光。“你認真記下她說了什么,不要有漏,等會她要是少說一個字,說錯一個字,多說一個字,我會親自在她身上多劃一刀。至于那些聽的興奮的,不如也一起好了?!?/br>吉利打了個寒噤,趕緊豎起耳朵細聽,越聽手指顫抖的越厲害:祝傾竟然繪聲繪色地在講祝痕如何在冷宮懷上小太子的事,末了還極為鄙夷地說祝痕能受孕生子,也是證明了血統(tǒng)不正,完全是被男人壓,做不了皇帝的命。他的視線繞了圈聽到這里還不離開走開的,能確定,這些人怕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又極為小心地偷瞄了眼韶冬,發(fā)現(xiàn)韶冬竟然神色淡然地拄著寒光湛湛的刀就地坐下,云淡風(fēng)輕地看著天上的明月。也不知道是誰在祝傾的那一撥中驚呼了一聲,陛下二字很是清晰,還算聰明的什么也沒瞧就趕緊跪下求饒,笨的等瞧清楚了侍衛(wèi)們的陣勢才一個接一個地跪滿了地。站在外圍的韶冬冷哼一聲,任由祝傾一步步地靠近。他只是懶洋洋地站起,舉起刀吹吹刀刃,然后又無聊地放下,隨意地晃動著。像是在這里,并沒有什么事能讓他產(chǎn)生興趣。他會過來,也是有人在這里妄論皇族……跪地的這些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他們陷入了怎樣的境地,頓時汗如雨下,承受不了的,兩眼一翻,昏了過去。祝傾沒有下跪,在一片跪著的人群中,昂首挺胸。雖然只有韶冬來了,但流言已經(jīng)傳遍整個內(nèi)宮,不日就能散播到宮外,她就不信,到了這種程度還不能拉著祝痕一起死。在她眼里,韶冬是這樣的狀態(tài)似乎很正常,過去年少時也經(jīng)常這樣,唯一不同的是那時候的韶冬在不能專注時,并不輕易碰刀。還差五步就站到韶冬的面前,祝傾及時地停住腳,不在靠近,她兩頰的肌rou已經(jīng)不能控制,所以也勾不起笑容,歡喜的語氣還是能表達。“韶冬,你來啦。拿著刀做什么呢?殺我嗎?聽了我說的那些話是不是很生氣?生氣也沒用哦,這些都是事實?!?/br>韶冬抬眉露齒微笑,語氣平和,就像在和兒時同伴在說話?!澳阏f了什么?說來我聽聽?!闭f著還向祝傾招招手。祝傾猶豫了會,還是沒有再靠近韶冬,睨著韶冬握在手里,寒光閃閃的刀,嗤地一聲笑,嘲諷意味十足。“韶冬,也不用做戲了,這里所有的人都會死,包括我。但沒關(guān)系,我想說的,要說的都傳播出去了,祝痕那個賤人很快就會下來陪我了?!?/br>在其他人的哭嚎求饒聲中,韶冬臉上的笑意慢慢加深,拎著刀十分隨意地換了個更舒服的站姿,反問著,“是嗎?那你的意思是已經(jīng)活夠了?我覺得不太夠,最起碼也不能死的很快?!?/br>韶冬說完立即后退一步,早就將這里圍死的護衛(wèi)們迅猛地將所有人都拎小雞一般拎在手上,吉利則將祝傾捆了手腳,扔在地上,任由她咒罵。韶冬摸摸耳垂,苦惱道:“耳朵有點燒,看來阿痕在想我。祝傾,你說我要不要先放了你,等今晚過后再處理你,還有這些即將被你害死的宮人?”祝傾眼睛一亮,立馬抱著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