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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軒轅黎,冷著臉看差點(diǎn)回不過來手的軒轅黎呲牙咧嘴的揉搓關(guān)節(jié),開口就是一句,“今晚我睡哪?”“自然跟我一起啊?!?/br>“你覺得我倆個(gè)大男人一起合適嗎?”“我的床大,不礙事,再說,我還想和夜哥哥分享分享我的······”軒轅黎興致勃勃的又拿出春宮圖翻了翻,可是瞥見白子夜發(fā)寒的雙眼就膽戰(zhàn)心驚的趕緊合上,放在了一旁,正色道,“我很久沒跟夜哥哥同榻而眠了,我想你?!弊詈笕齻€(gè)字說得那是臉不紅氣不喘。白子夜心里咯噔一下,抬眸看了看他一臉的認(rèn)真,嘆息道,“你已經(jīng)長大了?!辈皇切『⒘?。“可···我不想長大···夜哥哥都對我嫌棄了···”軒轅黎的模樣越發(fā)可憐起來,委屈的紅了眼,站在原地手足無措的嗚咽了起來,“當(dāng)初我們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一起吃飯,一起練武你都沒有嫌棄我,現(xiàn)在因?yàn)槲议L大了,你就開始嫌棄我了···我嗚嗚嗚···”說著就眼淚珠子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一眨眼的功夫就哭成了個(gè)淚人。唉?說話就說話,怎么說哭就哭了呢?白子夜頭疼的扶額,這小子還是跟以前一樣耍賴,就喜歡哭,每次一哭自己就少不了白龍的一頓毒打,久而久之,自己一聽他哭就渾身雞皮疙瘩,毛骨悚然,任何事都得順著他,還想著回了宮就會(huì)改掉這壞習(xí)慣,誰知還是一如既往,還總覺得越演越烈?白子夜腦海里閃過一些畫面,回宮啊···他到底又因?yàn)榛氐竭@里發(fā)生了些什么事,吃了多少的苦?心里不由升起憐惜,從一開始就幾乎貼在椅子上的身體終于挪動(dòng)了,站起來,把軒轅黎攬入懷里,心疼的輕拍他的背,在他耳邊低聲詢問,“現(xiàn)在睡覺還點(diǎn)著燈嗎?”軒轅黎抹了把眼淚,喜上眉梢,咽了咽哭腔,清脆的說道,“夜哥哥在,我就不用點(diǎn)燈了。”第9章明察秋毫次日清晨,宮女來伺候軒轅黎起床時(shí),見到白子夜睜著通紅的眼睛,一臉倦容,好不容易把幾乎長在自己身上的軒轅黎摳了下來,翻身下床的時(shí)候連站都站不穩(wěn),扶著腰差點(diǎn)摔回床上去,但是他還是硬氣的站起來了,這一幕被宮女看在眼里,加上昨晚那“奇怪”的聲音和蕭管事的警告,都心領(lǐng)神會(huì)的低眉笑了笑,有些臉皮薄的是羞紅了臉眼睛都不敢往床上瞧,生怕看都什么火辣辣的畫面,閃瞎了自己的眼。宮女剛想上前伺候白子夜就被他抬手拒絕,自己啥都喜歡自己來,得他本尊如此示意,一直扭捏著的宮女如獲大釋,放下東西,提著裙擺一溜煙沒了人影,白子夜這才又轉(zhuǎn)身看向了讓他腰板如此受累的始作俑者,好小子,人高馬大的身板還學(xué)五年前嬌小的身形那樣趴在自己身上睡,手腳都鉗固著自己,因?yàn)榱Φ乐蟛坏脛?dòng)彈,就這樣被他抱著睜眼到天亮,腰部肌rou都僵硬了。真是越想越氣,怒火上頭,跳上了床一腳把還在呼呼大睡的軒轅黎踢下了床,軒轅黎只感覺自己被誰踹了一腳,驚呼一聲翻滾下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某人騎坐在身上連揍了兩耳光,打得眼冒金星,更加暈了。“夜哥哥,你打我做什么?”有點(diǎn)懵的軒轅黎捂著兩邊火辣辣的臉抬頭看白子夜,可是對方只是板著張臉,啥都沒說,就自己去洗臉了。軒轅黎當(dāng)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嘴角扯了扯,沒敢笑出來,但是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更加笑不出來了······早膳之后,軒轅黎拉著白子夜在偌大恢弘的皇宮里觀光,說得那是一個(gè)眉飛色舞,興致勃勃,走了一圈下來,也是累得夠嗆,白子夜腳踩鵝卵石子路,低頭看了看,沒覺得每顆鵝卵石的大小一致,巧奪天工,只是覺得,真硌腳。在御花園的荷花亭上歇息之時(shí),軒轅黎不知是有意為之,還是單純的只想跟他的夜哥哥敘敘舊情,不想旁人打擾,連向來都是貼身伺候的蕭離都被遣退,只留下兩人獨(dú)坐亭中。“昨日太晚,有些話有些問題,我都來不及問,而現(xiàn)在,我更加想知道了?!?/br>白子夜果不其然的開口了,軒轅黎意料之中,剛才的摒退隨從也都是借白子夜為由故意為之,他不露聲色的笑了笑,道,“夜哥哥有話直說,你我之間不必有所隱瞞。”“好,你我之間不必有所隱瞞?!卑鬃右购罋馊f丈一喝,手上不符氣勢的給軒轅黎遞過一塊糕點(diǎn),聲音放輕了下來,“這五年來,你為什么都不來找我?你明明受了那么多委屈?!?/br>軒轅黎看著白子夜遞過來的糕點(diǎn),發(fā)怔的看了一眼,笑開了花的伸出雙手去接,一邊急著往嘴里塞,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回答白子夜,“哥哥有所不知,我也不瞞哥哥,六歲那年我母妃被jian人所害,說她通敵叛國,預(yù)意造反,母親也因此喪命,因?yàn)樽C據(jù)不足,我也就被寄養(yǎng)到德妃門下,但也因此不受喜愛,十二歲那年我就偷跑出宮游玩,又發(fā)生了很多事,不過也因受傷父皇憐憫之心大發(fā),不再怪罪我母妃之事,但也因此被禁足,更是不敢隨意出宮,可隨著越是長大,我的相貌越來越似假子,父皇看我柔弱,難堪大任,也就越發(fā)冷落我,我想表現(xiàn)得好點(diǎn),才好向父皇請旨,這才一耽擱就是五年,若不是解禁了,我都不能親自去接哥哥,現(xiàn)在好了,我平安了,再過半年也被分封出去了······”白子夜手指用力,把手里的茶杯捏碎,一抬眼看到軒轅黎惶恐的看著自己,緩緩的道,“我那日問了蕭離你的傷從何來,他說你的傷都是你的兄弟們弄的,你哪來的平安?”其實(shí)白子夜也沒打算聽到這么多信息量,蕭離也沒說,倒是意外的收獲了,心里有些憤憤,也多了份憐愛,但軒轅黎又怎么說得那么輕描淡寫的,是實(shí)在沒心沒肺還是憨厚耿直???“那個(gè)多嘴的奴才,看我回去不割了他的舌頭。”軒轅黎咽下嘴里的東西,低聲咒罵了一番。“他很忠心,是個(gè)好···人?!卑鬃右躬q豫了下,覺得“奴才”二字不太尊重人。軒轅黎苦澀的笑了笑,給自己倒了杯茶潤潤喉,才啞澀的開口,“我本罪妃之子,能保住性命已是天恩,再加上我容貌陰柔,父皇自然更不喜歡,雖然兄弟們平時(shí)欺辱我,但也不會(huì)在下人們面前,算是給足了我顏面,我又怎敢再自訴苦楚,惹人心煩?惹人笑話?”軒轅黎看著白子夜,認(rèn)為自己做的沒有錯(cuò)。白子夜沉默不語,面色清冷,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過了半晌他才悠悠開口,“我可以做你的客,但是不能做你的人?!?/br>軒轅黎不解。“客乃外來者,做了什么大不敬之事,你倒可以推脫,如果做了你的人,那就與你脫不了干系了?!?/br>軒轅黎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