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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以對皇后不恭被廢出宮,軒轅黎也是睜一只眼閉一眼,根本不追究,趙相國就認(rèn)為他還是站在他那一邊,不敢對他這個擁護(hù)他登基的一大功臣怎么樣的,反而每日都派人到府上詢問身體狀況,行為做事,還沾沾自喜軒轅黎是關(guān)心自己老丈人,越發(fā)膨脹,濫用權(quán)勢,對于頂撞自己的官員竟然下令密殺,軒轅黎可算逮著一個□□口,爆發(fā)了,讓廷尉先行上書彈劾,揭發(fā)罪行,然后自己就勃然大怒,于大殿質(zhì)問,“這大祁是姓趙?。窟€是軒轅?。俊币栽綑?quán)之罪罷免了趙相國之位,念其年邁,譴之老家安享晚年,皇后也因一直無子被廢,趙相國一族權(quán)勢由此沒落,加上扶上位的陸丞相家族壓制,光榮不再,而軒轅黎保住了名保住了利。戰(zhàn)場上的白子夜戰(zhàn)無不克,很快就把鄰國國都占領(lǐng),但京里傳來消息,婉妃懷孕,先帝皇后被殺,趙皇后被廢,也不知道是一系列的事端讓他惦念還是婉妃懷孕帶來的打擊,讓一向橫掃千軍的他在兵荒馬亂中失足落馬,險些死于槍林劍雨下,但也受了重傷,生命垂危。第50章接踵而至白子夜重傷的消息很快傳到宮里,正在把玩匕首的軒轅黎一恍惚把自己的手給割傷了,極不耐煩的扯過絹布包裹住血流不止的手指,很快又被浸染,蕭離手忙腳亂的掏出隨身攜帶的藥瓶給軒轅黎上了藥材止住了血,可軒轅黎緊皺的眉頭沒有半點(diǎn)松弛,不像只在擔(dān)心白子夜的傷勢,更像是在懷疑什么。軒轅黎眼神凌厲的盯著一個點(diǎn),冷漠的出聲,“宮里的事是不是傳到子夜那里去了?”蕭離陡然一驚,驚異的看著軒轅黎那可怕的眼神,難道,他在懷疑白子夜是故意受傷,故意在關(guān)鍵時刻拖延戰(zhàn)機(jī)嗎?心有忌憚,但還是如實回答,“是的,白將軍身邊的人,都不是等閑之輩,稍有風(fēng)吹草動自然會第一時間傳達(dá),白將軍很關(guān)心孤身在朝堂之上的你?!?/br>軒轅黎的沉默似乎印證了蕭離所想,過了膽顫心驚漫長的時間,他才斬釘截鐵道,“我不放心,得自己走一趟?!?/br>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放心白子夜的傷,還是白子夜的心思,蕭離不得而知,他能做的,只是在他身后,默默的守著他,看著他而已,他做的決定,他也只能盡力聽從而已。攻下鄰國唾手可得,如今戰(zhàn)事告急,眼看功敗垂成,朝堂之上都在討論能取代白子夜之位的人,都無一人能勝任,束手無策,軒轅黎卻再一次宣告御駕親征,但卻遭到了眾人反對。“皇上,萬萬不可啊,國不可一日無君,此去兇險萬分,還望皇上三思啊?!?/br>陸采文首當(dāng)其沖站出來,義正言辭的一番勸說,其余之人皆異口同聲附和,齊刷刷的低下頭,卻只有甘符一人直挺挺的杵在那,看到大臣們的反應(yīng)自己倒表現(xiàn)得有些茫然,轉(zhuǎn)頭望了一圈,一抬眼就看到一臉汗顏看著自己的蕭離在給自己使眼色,再悄悄的移過視線到龍椅大座上的那位凜然傲氣的至尊,微微一愣,也跟著大臣們統(tǒng)一做了相同的動作,可還是晚了一步。軒轅黎把甘符揪了出來,漠然開口,“甘尚書可有話要說?”大臣們的視線暗地里都齊刷刷聚集到了他身上,甘符恍若未見,恭恭敬敬的上前回命,朗聲道,“臣以為陸丞相所言甚是,但皇上所言也極是,總而言之,可不可行還是由皇上來裁決,臣等無異?!?/br>這說了等于白說。軒轅黎耐著性子沒有發(fā)作,絕不能有失威嚴(yán),冷靜。“既然如此,朕還是那句話,由朕·····”“皇上!”眼看自己的話沒說完就又要準(zhǔn)備被那些大臣苦口婆心一番勸說,頓時火冒三丈,赫然大怒,“誰若再勸,就待朕出征,拿不下敵國之都就別回來!”此話一出,殿下噤若寒蟬,面面相覷,一人推著一人,最后誰都頗有自知之明,大局已定般放棄掙扎,誰都不敢再多言一句,軒轅黎如愿再一次御駕親征。軒轅黎剛到戰(zhàn)場來不及召集將領(lǐng)接駕就以擔(dān)憂白子夜傷勢為由腳不停歇的就直奔白子夜軍營,看到白子夜半身都纏著紗布背對營帳口正站立在戰(zhàn)甲前撫摸甲胄,似乎聽到了自己慌亂的腳步聲,詫異的回過頭,見到自己的時候,竟然異常欣喜的笑了,就像等著自己出現(xiàn)一樣。軒轅黎不解的又皺緊了眉頭,他總是會在極不理解心生懷疑的時候眉頭就會微微緊蹙,不過很快就會消散。來之前他的心中彷徨不安,也曾聯(lián)想到白子夜傷痕累累命懸一線的模樣,心中不禁一扯,疼痛得呼吸凝滯,讓他不敢繼續(xù)往下想,在內(nèi)心深處,他還是異常的擔(dān)驚受怕,很怕見到白子夜?jié)M身是血,命若懸絲的模樣,只要再深處想一想,他都會有肝腸寸斷之感?,F(xiàn)在見到他安然無恙的還能站立,如釋重負(fù)的輕吐了一口氣,身心都輕松了許多,他自己卻沒發(fā)覺自己的這細(xì)微的舉動,反而專注在了自己的另一個心緒上。他揚(yáng)起一個笑容,腳步不似之前慌忙,如閑庭信步,上前站在白子夜面前近距離打量著他,“哥哥重傷,為何不臥榻休息?”白子夜?fàn)N然一笑,輕松自若的活動手腳,“我皮糙rou厚,傷好得快,總是躺著我擔(dān)心傷上加傷?!毖劬Σ挥勺缘谋卉庌@黎手中的武器吸引,好奇問道,“你拿的是什么?”軒轅黎握著劍鞘抬起,橫在自己面前,劍鞘是金身打造,上面雕刻著精致的浮紋,有花有云,上面還以螺旋形勢鑲嵌著七顆紅寶石,與劍柄末端墜落的紅寶石劍穗交相輝映,而編制劍穗的黃繩把紅色寶石襯托得更加明艷,一眼看去卻是十分引人注目,奢華高貴。“我見哥哥一直以來都不曾帶過稱手的兵器,這柄劍是我令人為哥哥量身定做的,哥哥可喜歡?”白子夜眼睛發(fā)亮,全神貫注的盯著軒轅黎手中的劍,心花怒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觸碰那劍鞘上面的紅寶石,低聲喃喃自語,“這紅寶石的顏色太純正了···”聽到白子夜如此贊許,神色也似乎十分歡喜,軒轅黎也心情舒暢,就準(zhǔn)備把劍遞過去給白子夜,白子夜卻抬手抵住,抬起頭坦然的看著軒轅黎,灑脫的說,“劍是好劍,我也喜歡,但我不用專屬利刃,都是隨心而為,掄著什么都可以當(dāng)武器,再說,這硝煙戰(zhàn)火的,最不缺的就是兵器?!?/br>軒轅黎略顯尷尬,隨手把劍扔給了不遠(yuǎn)處的蕭離,倒無所謂了,“哥哥不要,那便算了吧?!?/br>白子夜眼睛還是不受控制的偷偷去瞅那柄劍,心不在焉的對軒轅黎說,“你既然來了,我看敵國氣數(shù)已盡,待我整頓軍隊,咱們一鼓作氣,拿下它!”軒轅黎滿口應(yīng)下,情緒似乎也十分高漲,“好,功成那日,我定會給哥哥一份大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