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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這萬種風(fēng)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0

分卷閱讀90

    平,他擠開她兩腿站進去拉近彼此距離,雙臂則撐在她身體兩側(cè),將她牢牢困住。

    宴隨耳邊有灼熱氣息靠近,癢意四處游離,在每一根骨頭里頭叫囂,但她被無形的力量牢牢釘住,忘了躲避。

    “我歡喜你?!彼撬挂幌隆?/br>
    宴隨張張口,喉嚨像被捏住了。

    因她記起他第一次說這句話的樣子,含著一絲促狹的笑,因為這句話很簡單,他知道她肯定是會說的,最多就是咬字不夠標(biāo)準(zhǔn),但他偏偏要教這一句,根本就是借了個由頭表白。時隔多年,宴隨仍記得自己的內(nèi)心有多歡喜,他那時在追她是沒錯,但還未曾像這般明確表達過自己的心意。

    她好像用盡渾身的理智也沒能阻止自己的臉變得guntang。

    “學(xué)啊?!备敌写烁静惑w諒她女孩子面皮薄。

    “學(xué)啊?!?/br>
    回憶與現(xiàn)實重疊。

    宴隨定睛看他,勾勾嘴角,換了主語賓語:“你歡喜我?!?/br>
    “嗯?!备敌写宋⑽⒁恍Γ拔覛g喜你?!?/br>
    宴隨沒法繼續(xù)和他對視,微微撇開眼去:“多歡喜。”

    多是普通話,歡喜是錦城話,這一回他沒嘲笑她土不土洋不洋,偏了頭以吻封緘,干脆利落剝下她松松垮垮的浴袍,布料滑落,全堆到她腰間。

    鏡中有她雪白的背,連一點痣都清晰極了。

    很好,他就喜歡這么亮的。

    問有多歡喜,用做的告訴她好了。

    *

    這天宴隨還是沒去開成會。

    同樣曠了工的傅行此并不覺得這是什么嚴(yán)重的問題。

    宴隨忍了忍,才沒把“那你去幫我跟宴連請個假”的譏諷說出口,這種尖酸刻薄無理取鬧的樣子太小家子氣,她不想這樣。

    再回臥室是傅行此抱她過去的,她被塞進被窩,反正已經(jīng)來不及開會,她懶得再去公司表演模范勞動標(biāo)兵。她眼睛也睜不開,半瞇著看他換好衣服人模人樣過來坐她床邊,大家都是睡眠不足,還一樣經(jīng)歷兩場非常劇烈的體力勞動,尤其他還是更辛苦的那一個,她不禁思考這人到底是真的精力太充沛還是純粹好面子逞強做給她看。

    傅行此哪里知道她這點小九九,手搭到她肩上,沉聲說:“我去公司了,你起來了就讓阿姨給你做點吃的。”

    宴隨扭頭把臉埋進枕頭,懶洋洋地使喚他:“你給我定個兩小時以后的鬧鐘。”

    “你手機呢?”

    搖頭。不知道。

    撥了電話,手機在床上,傅行此搜尋一圈沒找到,要宴隨起來:“你肯定壓著了?!?/br>
    宴隨否認(rèn):“我沒有?!?/br>
    傳說這是人與人之間信任最為薄弱的時候,果然傅行此根本信不過她,手去她身體下摸了一圈,最后停在她腰下,柔軟身體滑膩,彈性十足,他一時沒舍得拿開,笑道:“好像真的沒有。”

    “說了沒有。”

    最后手機是在床墊與床之間的縫隙里找到的。

    “密碼呢?”

    話說著,卻是徑直嘗試了她的六位生日,成功解鎖。

    宴隨猜到他能猜到,所以壓根就沒想回答過這個問題,只是她覺得時間似乎已經(jīng)過去好一會了,別說設(shè)一個鬧鐘,就是十個都綽綽有余了,可他還沒走,床墊一直沒有任何他起身的動靜。

    她疑惑地側(cè)頭看過去。

    傅行此捏著她的手機,若有所思地盯著她看。

    “怎么了?”宴隨問道。

    傅行此說:“商量個事。”

    “什么?”

    他把手機遞給她:“前男友的照片,刪掉?!?/br>
    所有跟杜承有關(guān)的照片,宴隨把能刪的差不多都刪干凈了,奈何她相冊照片太多,有漏網(wǎng)之魚的可能性倒確實是很大的,只是她懶得去仔細翻閱搜索了,至少她沒有什么刻意剩下來的。

    唯獨微博小號,為了膈應(yīng)杜承姘頭,特意沒刪。

    她的小號,連羅晶晶都不知道。

    宴隨懷疑地瞇了瞇眼睛:“你說哪里的照片?”

    “微博?!备敌写瞬懖惑@。

    過了好久,宴隨說:“那可是我的小號?!?/br>
    “小號也得刪掉?!彼`會了她的意思,言詞之間盡是壓抑的不耐煩,“你都是我的人了,還留著他的照片干什么?”

    “不是?!毖珉S接過手機坐起來,覺得自己再困也必須要和他來一場推心置腹的溝通,“你怎么知道我的小號?”

    在一起之后,宴隨擁有傅行此所有的賬號和密碼,相反他從來沒問她討她的,既然他不討,宴隨也就順?biāo)浦蹧]給,只是沒設(shè)防,手機解鎖密碼簡單到就是她自己的生日。

    但傅行此確實從來也沒有表現(xiàn)過要打探她隱私的意思。兩人出門一般都是傅行此付的錢,反正大家都不差錢,宴隨也懶得跟他客氣什么,他愛付就讓他去施展紳士風(fēng)度,唯獨某天給羅子琴買禮物,她堅持要自己花錢,輸卡密碼的時候,傅行此甚至體貼地把頭扭開了。

    這樣的傅行此,宴隨并不覺得他會偷偷解鎖她的手機看她有哪些微博號。

    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本來就知道她這個號。

    找確實是不難找,從她大號微博出發(fā),剝繭抽絲地總能找到。但問題是,得有這個心,她實在沒法想象傅行此挨個看她關(guān)注或者粉絲然后點進去看的樣子。

    傅行此不跟她廢話:“刪掉?!?/br>
    宴隨把手機背到身后:“那你告訴我你什么時候知道的?!?/br>
    “四年前,就在這個微博創(chuàng)立之初。”傅行此手撐到她身體兩側(cè),壓迫的氣勢驟起,“滿意了?”

    宴隨最初是會在自己的大號微博發(fā)自拍和日常的,后來漸漸有了點粉絲,不多,幾千人,但是被諸多陌生人關(guān)注生活讓她覺得很不自在,于是創(chuàng)立了一個小號,一個人自娛自樂,偶爾也當(dāng)個樹洞說點心里話,后來和杜承戀愛,某天登微博忘了自己切號,不小心被他看到這個號,她不愿別人窺探到那些一個人見證的曾經(jīng),火速清空了先前所有的狀態(tài)。

    宴隨其實是更傾向于認(rèn)為傅行此是和她在一起以后才搜到的這個號的,再不濟也是她關(guān)注了杜承和自己的大號之后,她怎么都沒料到會是在那么久之前。

    那些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