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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以永今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

分卷閱讀8

    傷情懷,接客時無精打采,一臉頹靡。

好在今天這客人也用不著她花枝招展,從人進來到現(xiàn)在,話也沒說一句。自己想說幾句來暖暖場還被他打住,兩人隔張桌子面對面傻看。

阮素心是無所謂,掏銀子的是客人自己的腰包,人家愛看就看,也不會把自己看得少兩塊rou。就是這客人的眼神很是不善,這哪是看美女的,那眼睛恨不得把她剁成十八塊喂狗。難道這幾天沒接客,他們男人就開始用這種眼神來表達對美人的欲望?

她不知道對面這人心里也很郁悶。剛一下山,邵徇就嚷著想要看美人,還從來不忘,隔兩天就跟他提一次。他好不容易把家里那兩個礙事的家伙搞定,今兒個一早,邵徇是打定主意非要看阮素心不可,等明天都死活不行。他沒辦法,只好從命。

到了青瀾苑,老鴇看著他拿的銀子一臉諂媚的說,阮姑娘染病,已經(jīng)幾天沒見客了,不過客官你如何如何,阮姑娘芳心大悅,愿意如何如何。

聶桓琛心里大嘔,早知道剛才就少拿點銀子,他還不想見這千金一面的阮姑娘呢!邵徇一直很興奮,路上過來的時候在他腦袋上一驚一咋的,看什么都新鮮。這會兒對著美人了,他終于冷靜下來,端詳了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什么嘛?還沒你十分之一好看?!?/br>
說的聶桓琛大樂,他還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臉長的很有用,端了茶到嘴邊掩飾著問:“那走吧?”

邵徇意興闌珊的“嗯”了一聲,聶桓琛二話不說,抬屁股走人。留下阮素心一個人坐在桌邊,還在那納悶出神。

聶桓琛出了青瀾苑,一路閑庭信步的往回溜達,路邊看到什么好玩的好吃的,隨手買了來逗弄邵徇。邵徇在簪子里面哇哇大叫,弄得聶桓琛心情不是一般的舒暢。

正在路上走著,前面便傳來一陣喧鬧,圍觀了一群人。聶桓琛腳下不停,慢悠悠的晃過來,見是幾個彪形大漢正在圍毆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一邊拳打腳踢,一邊嘴里罵著“欠債還錢,父債子償,天經(jīng)地義”之類的常用討債術(shù)語。那少年被踢得滿地打滾,狼狽不堪,口里嗚嗚直叫。

兩人站在一邊賣呆了半天,邵徇閑閑的開口,“多好的一出戲,正主還不趕緊出場?”

聶桓琛掩住嘴回罵:“湊熱鬧不花錢是吧?這才幾天,都遇著四回了?!?/br>
邵徇道:“反正前幾個你也收了,咱不差這一個。”

聶桓琛假意咳嗽了一下,上前拱拱手道:“見過幾位大哥。小弟路過此地,看幾位氣宇軒昂,儀表不凡,不知因何故為難這位小哥,可還有個商量?”

邵徇大笑:“你也太敷衍了,上來就直奔主題,也不多客套幾句?!?/br>
聶桓琛不理他,還是做出一副熱心腸、管閑事的摸樣在虛心求教。果然幾位大漢罵罵咧咧說那少年欠他們百兩紋銀,故事編的真不錯。一切責(zé)任都在少年他爹身上,他們費了一番曲折,最后實在沒辦法才找少年討債。聶桓琛自然二話不說掏出銀兩,勸走了大漢。然后少年撲過來磕頭拜謝,非要自甘為奴,追隨左右,聶桓琛意思意思兩句就收了。少年說他叫謝墑,聶桓琛不感興趣,繼續(xù)晃晃悠悠的往回走。少年錯開兩步跟在他身后,不廢話不多事,可知事先訓(xùn)練非常到位。

邵徇涼薄道:“虧著人家沒獅子大開口,才一百兩銀子。這要是漫天要價,你鑄劍山莊還不關(guān)門大吉?”

聶桓琛拖了個尾巴,沒法跟他斗嘴,隨手在路邊買了只糖人捏在手里玩,把個邵徇饞的,恨不得真變成簪子精撲下來。

來時聶桓琛用輕功兩個時辰就到了,回去時拖了個小油瓶,只好慢慢趕路。聶桓琛買了輛馬車,一點沒客氣的讓少年趕車,他自己在車里呼呼大睡,第二天晚上才回到鑄劍山莊。

人皮面具做得再好,貼在臉上還是很不舒服,聶桓琛遠遠看見山莊的大門,伸手就撕了下來。那少年恰巧回頭,當(dāng)場就愣住了,馬車一扭差點撞到樹上。聶桓琛又把銅面具戴好,眼梢都沒看少年一眼,腳輕輕一抬,下了馬車。

山莊門口早早有小童守著,恭敬的牽過馬車。聶桓琛把少年交給門房,自己往內(nèi)院走,走到一半,就見忠伯迎了上來,跟聶桓琛遞了個眼色。聶桓琛會意,朝他微微點頭,兩人貼近說了兩句話,忠伯樂呵呵的走了。

聶桓琛看了看忠伯的背影,才轉(zhuǎn)身離去。他上位之后,把山莊里里外外的人大部分都換了一遍,一下子要熟悉的事情非常多。整個鑄劍山莊里,只有賬房的學(xué)徒木連榕是自己的人,要是沒有忠伯,聶桓琛根本束手無策。

木連榕這個面目呆板、寡言少語的青年是邵徇發(fā)現(xiàn)的。

當(dāng)時他們剛剛下山,在山腳下的小村子里賣了幾張獸皮做盤纏,遇上了窮困潦倒、病入膏肓的教書先生木連星。邵徇說一看就說他才華橫溢,懷才不遇,讓聶桓琛給他找個郎中看病。木連星感恩戴德,銘記于心,讓自己的弟弟跟著他們做下人報恩,邵徇也立馬看中了木連榕。聶桓琛弄了個馬車,把木連星裝上,沿途拿藥頂著,卻又不徹底治好他,慢慢悠悠的回鑄劍山莊。兩兄弟很快被聶桓琛收服,死心塌地,唯他馬首是瞻,這輩子就算送給他了。

回了聶家,聶桓琛把木連星安頓在莊外治病,只送了木連榕進莊。木小二雖然木訥少語,但腦袋聰明,不負邵徇重望,學(xué)徒?jīng)]當(dāng)幾天,算盤打得極溜。

除了木家兩兄弟,聶桓琛能勉強信得著的就是忠伯了。他小時候,忠伯對他很好,跟對待親生兒子一般。可即使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當(dāng)時對自己跟心頭rou沒兩樣,不也干了賣子求榮的好事?聶桓琛對鑄劍山莊的人沒有一個銅錢大的信心。也是邵徇,看了忠伯的眼睛之后跟他說,別人可以不用,這個忠伯應(yīng)該靠得住。事實證明邵徇的眼光非常獨到,他明里暗里試了忠伯幾次,他都沒露一絲破綻。如果這樣還試不出來,那栽在他手上也沒什么可恥的。

邵徇心里很不是滋味,聶桓琛警惕謹慎,他覺得很好,但絕不希望他對人性失去信心??蛇@幾個月下來,他發(fā)現(xiàn)聶桓琛只有在自己面前才會流露些許情緒。對著別人的時候,音調(diào)里一絲感情也聽不到,客套話講的比誰都像樣;只是一轉(zhuǎn)過身,那寒氣能滲進頭發(fā)里。他沒見著聶桓琛的表情,想來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雖然聶桓琛從來跟可愛活潑沒搭過邊,但邵徇也不愿意他變成這么個古怪人物。勸說幾次無果,邵徇長嘆一口氣,徹底認了命。

天色已經(jīng)晚了,聶桓琛隨便吃了點東西,上床休息。山莊上下都知道聶桓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