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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么努力,你們還不得留言夸夸我?。。。?/br> 第44章 【現(xiàn)世】 ——玄極離開之后的這一天。 花眠失魂落魄地回到酒店, 從來沒有覺得這一段路這么長過……她走到電梯面前摁了摁電梯, 看著電梯從二十幾層樓慢悠悠地往下降,她微微蹙眉,轉(zhuǎn)身選擇去走樓梯。 不知道爬樓梯爬到多少層時候開始,累到大腦放空。 回到自己的房間的那一刻卻仿佛清醒過來, 清楚地意識到有什么人從她生命之中離開了,對于他還會不會回來這件事,她甚至沒有太大的把握。 花眠:“……” 酒店隔壁房間已經(jīng)退房,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男人似乎對現(xiàn)世的一些規(guī)則已經(jīng)挺有一套——總之從這天晚上, 這個房間的陽臺門不會再在半夜開啟……盡管花眠還是習(xí)慣等待聽這一聲響, 再看黑影從窗前掠過,她才睡得著。 所以這一天,因?yàn)榭諢o一人的隔壁房,花眠失眠了。 ……失眠是人類的公敵。 ——玄極離開后的第二天。 花眠眼底的黑眼圈嚇壞了美術(shù)工作室的所有人,蘇宴在得知花眠一晚上沒睡后,把她塞回了道具車?yán)铩驹跓o精打采的畫面面前, 蘇宴叉腰問:“jiejie喲,你這是怎么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難道世界上還真的存在因?yàn)橄訔壞銗酆饶躺w所以要和你分手的男人?” “……”花眠無精打采掀起眼皮子掃了眼蘇宴, “是他回家了?!?/br> 蘇宴驚了:“回家了你就這樣了?他回家時候順便把你的魂兒也打包帶走啦?” 魂兒, 當(dāng)然是還在的。 花眠微微蹙眉:“我我我我見不到他了呀!” 蘇宴嗤笑:“別逗了, 你活在飛鴿傳書的年代?微信,電腦,想見到他的臉,怎么樣不能看到?” 蘇宴在努力給花眠科普高端的現(xiàn)代通訊技術(shù)的時候, 并不知道此時此刻花眠手中把玩著的像是胭脂盒一樣的東西是什么…… 她以為就是花眠隨手找來的一個道具玩耍分神用的。 殊不知這玩意此時對花眠來說就像是個燙手山芋—— 想聯(lián)系他。 不過他剛走,我這就迫不及待地叫他會不會不太好? 可是想聯(lián)系他。 也不知道現(xiàn)在他在干嘛,練劍還是在熟悉新劍鞘,現(xiàn)在喊他的話,會不會打擾到他?會不會因此而被討厭? 他倒是沒說什么時候不能叫他。 不過他也沒說什么時候都能叫他。 啊。 矛盾。 其實(shí)只要聽一下聲音或者說句話,確認(rèn)安好就好了……并不會花太多時間啊……雖然也不能確定他是不是連這點(diǎn)事都沒有。 “咚”地一聲,花眠腦袋一歪,腦殼撞到車門上發(fā)出一聲輕響,她嘆了口氣,由衷感慨:“煩死了?!?/br> 蘇宴:“……????不是很懂你們戀愛中的少女?!?/br> ——玄極離開后的第三天。 連續(xù)失眠兩天搞不好會鬧出人命。 蘇宴不得不在晚上睡覺之前敲響了花眠的門。 門敲響很久后,才聽見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門后傳來,花眠拉開門的一瞬間,一股子酒糟味兒撲鼻而來。 蘇宴被嗆得捏住鼻子,走進(jìn)房門一看:日尼瑪喲,茶幾上全是東倒西歪空掉的啤酒瓶,還有幾瓶累在一起玩疊疊樂的空二鍋頭玻璃瓶! 蘇宴看了眼身后的門,感覺比通往納尼亞王國的衣柜還要神奇(*外國童話梗,一群小孩捉迷藏中偶然通過衣柜來到童話王國):“………………………………你也學(xué)會酗酒這套了?” 花眠這會兒正斜靠在沙發(fā),拎著一瓶紅酒,懶洋洋地笑著道:“睡不著嘛?!?/br> 吐字還很清晰。 聽上去是還能喝不少才會暈過去的樣子。 蘇宴將眼前這神奇的一幕拍攝下來并抄送美術(shù)工作室微信群——一堆紅白黃混搭空酒瓶之中,少女醉眼朦朧地傻笑,居然也沒醉倒——群里立刻被一大堆的“???”給刷屏,人們紛紛問蘇宴怎么去了平行世界。 美術(shù)工作室老大故作神秘:“心中有事,便千杯不醉?!?/br> 蘇宴面無表情拍馬屁:“老大就是老大,文藝,看看你們這些只會打問號的,都不配得到第一手八卦消息。” 最后直到半夜三點(diǎn)左右,把買來的酒包括酒店里吧臺的酒都喝光后,花眠終于睡著了……呃,準(zhǔn)確的來說是嘴倒了。 酒精永遠(yuǎn)是失眠人的好伴侶,乖孩子不要學(xué)。 …… 以上。 如此反復(fù)。 花眠迎來了玄極離開后的第七天。 人類有一句偉大的哲學(xué)理論是這么說的,“七”是一個神奇的數(shù)字,在人類的數(shù)萬日生命歷程里,也以“七天”作為一個循環(huán),周而復(fù)始。 如今花眠發(fā)現(xiàn)這個看似鬼扯的理論還是有點(diǎn)兒依據(jù)的,也許她是一個回復(fù)能力很強(qiáng)的天生獨(dú)立生存動物,總之在玄極離開的第七天,她可以正常吃飯,正常工作,依然少言寡語,夜里捂著耳朵戴著眼罩也能正常睡著,不去刻意想隔壁房間是空的這件事的話好像沒什么問題—— 一切在恢復(fù)正軌,她自己是這么覺得的。 只是整個片場的人都注意到了,他們的哆啦A夢雖然正常在跟劇組,也還是戴著口罩沉默地站在一旁,但是沒有活兒的時候,她不在全神貫注地注意著片場的風(fēng)吹草動,而是兩眼發(fā)直地把玩著手中的那個小小的精致胭脂盒造型的玩意兒。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而這一天正好有白頤的戲,這是他在整個劇組的倒數(shù)第三場戲,按照接下來每天一場的進(jìn)度,后天他就能順利殺青,拿錢,回家……在這么人逢喜事精神爽的前提下,他好像也有了一些多管閑事的心。 比如中場休息的時候,披著毯子的他拎著一盒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星巴克蛋糕和咖啡湊到花眠身邊:“早餐吃了嗎?” 花眠從游神之中回過神兒來,抬起頭看了眼身邊的人,又下意識地看了看周圍——其實(shí)他們周圍挺多人的,遠(yuǎn)遠(yuǎn)看過來就是白頤站在一旁休息,恰巧站在她旁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