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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悚了的樂無憂根本不敢問別的,直接跑進(jìn)浴室里。陳默看著某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冷冷的勾起唇角,原本俊美的容顏在此時有著讓人發(fā)冷的邪美。褪下衣物,露出里面蒼白卻不失完美的身材??粗约旱纳眢w,陳默笑的帶著幾分諷刺幾分惡意:他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那些科學(xué)家給了他這么一具完美的身材?想起某只小妖孽總是對著他的身體流口水,冰冷的笑容總算回暖了幾分:恩,還真該謝謝那群瘋子。赤著身體走到浴室門口,毫不猶豫的推門進(jìn)去。樂無憂正在洗頭發(fā),溫?zé)岬乃疂苍诎尊钠つw上,白嫩嫩的就和那豆腐差不多。不得不說,當(dāng)陳默進(jìn)去的時候樂豆腐很明顯的嚇了一跳,傻呆呆的看著他,連泡沫都忘了洗,那呆萌的樣子簡直就和土豆有的一拼。說句實在話,你的心上人頂著滿頭泡泡呆兮兮的瞅著你,小臉粉嫩、嘴唇水潤,就算是圣人都會有反應(yīng),更何況不是圣人的陳Boss?他眼瞳立刻趨紅,緩步走上前去,一句話也沒說,伸手將自己的獵物清洗干凈。手掌之下沾了泡沫的皮膚手感更好,某陳的紅瞳中帶著滿意的笑意,手繼續(xù)往下移。這個時候就算樂無憂再白癡也知道對方要干嘛了,更何況他一點都不白癡。所以他當(dāng)即就按住陳默的手,哭喪著小臉問:“默默,你真的會嗎?我真的怕痛??!”陳默不滿意得把他的手撥到一邊,一邊啃樂無憂的肩膀一邊在他的身上點火:“不會我能這么做?”“……默默你到底和誰學(xué)的啊嗚,不許碰那!”樂無憂炸毛,下意識掙扎。陳默的眸色一沉,懷中滑膩的身軀在那不知死活的亂動,他是真不想他溫柔點是吧?!前面說過,陳Boss在某些時候的耐性特別差。所以,此時耐性極差的Boss大人一挑眉,揚手“啪”的一巴掌落在了樂妖孽的PP上。這一巴掌可把樂妖孽給打傻了,等再回神時人已經(jīng)被扔在了床上,陳默的爪子正在往他身下摸……“哇啊啊啊啊啊——!默默!我們冷靜一些!冷靜!淡定?。∩詈粑。。 睒费醪活櫴遣皇悄鼙蝗寺牭?,扯著嗓子開始嚎:尼瑪貞/cao馬上不保了誰還會注意那勞什子風(fēng)度面子?!“你不愿意?”陳默結(jié)結(jié)實實的壓在他身上,樂妖孽特別清楚的感受到某樣?xùn)|西正抵著他……我滴個神?。』ɑ?、藤藤、呆呆!酷愛來救駕啊QAQ你們可愛的主人需要你們?。?!樂妖孽欲哭無淚,空間內(nèi)的幾只植物堵著耳朵玩紙牌:陳Boss欲求不滿會死“植”的,還是別打擾他比較好?!澳悴辉敢猓俊标惸謫柫艘槐?,不過這次的口吻里帶著一股子狠勁,大有樂無憂說“不愿意”就咬死他的樣子。后者嚇得小心肝直抖,拼命搖頭……這個時候他也不敢點頭好不!“那你總叫什么?”話問著,手也沒閑著,這動動那碰碰,小妖孽當(dāng)時呼吸就變了,誰管他說了啥。好在陳默也沒有聽他說出來的意愿,所以他的手上動作不停,終于,樂妖孽在發(fā)出一聲相當(dāng)不健康的聲音后,軟那了。“還挺多么!”Boss看著手里的不明液體若干,笑的很……猥瑣。樂妖孽剛回神就聽到那么一句話,再看看對方手里的不明液體,前者先是沉默下,然后立刻炸了毛:“陳默你丫的馬上放開我!啊啊啊羞死人了??!馬上給我洗手去!??!”懷中人還在繼續(xù)炸毛,但后者卻是在皺眉以后微微一笑,將手中的液體盡數(shù)抹在了對方的身上。然后趁著身下人僵住的那幾秒鐘,“刷”的把床單撕成布條條,把他的手牢牢綁在了床頭。當(dāng)然,是不會讓樂妖孽受傷的那種綁法。“……默,默默?!睒窡o憂眨眨水潤潤、猶帶情/欲的大眼睛,對上了某人更加紅艷的雙眸,一時之間,某樂啥都忘了說:嚶嚶嚶,默默好可怕!冰山攻變鬼畜攻神馬的果然一點都不好玩QAQ?。?!看見樂無憂扁著小嘴在他身下一抽一抽的小媳婦樣,陳鬼畜眼中的風(fēng)暴更甚,再次抬手……在全身上下被陳默徹底“照顧”了一遍后,樂無憂已經(jīng)徹底認(rèn)了命,當(dāng)對方進(jìn)入到體內(nèi)時他甚至還有心情想:原來和書上寫的一樣啊……尼瑪為什么還這么痛?不是都已經(jīng)上完潤/滑/劑了嗎?!還有,默默的潤/滑/劑到底是哪個王八蛋給他的??。?!他一定要殺了他嚶嚶嚶QAQ不過再怎么在心底怒罵那個不知姓甚名誰的人也無法阻止他發(fā)出小貓一樣軟軟的叫聲,那叫聲讓陳默心里更癢,眼眸紅的似乎都快滴出血來:“感覺還好嗎?”他俯下身,熱氣噴灑在對方的脖頸與鎖骨之間,有種曖昧的魅惑。被問得人迷迷糊糊的回答:“還、還好。”這更刺激了某人的欲/望,身下的動作不由得又狠了幾分。樂無憂被弄得又舒服又難受,不過卻一直沒開口拒絕。許久之后對方才釋放,樂無憂剛想松口氣,結(jié)果這口氣還沒吐完,身體里的某物就又動起來了。“再來一次吧!”陳默的聲音不似平時的冷漠疏離,樂無憂抽搐著嘴角看去,那赤紅的如同野獸的眼眸讓他一時忘了言語。那呆愣的模樣讓陳默有些不滿的皺眉,手指爬向?qū)Ψ降男乜?,身下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S級的實驗體第一次如此感激那些實驗人員給了他一個好體力。“默、默默,不要了……”繩子早就在不知不覺間被解開,樂妖孽被Boss大人翻過來又翻過去的這樣那樣。終于是受不住了,身下火辣辣的痛;嘴唇大概也腫了,熱熱脹脹的;身上更是吻痕齒痕一個挨一個,紅紅紫紫好不可憐,就連聲音都帶了哭腔。這再強(qiáng)的人也受不了,更何況是體力比陳默差許多的樂某人?不過他那和小獸叫聲一樣的拒絕直接被陳大灰狼當(dāng)成了情趣,完全無視之。把人壓在身下,從背后狠狠進(jìn)入哪具誘人的身體,陳默舔/吻著對方白皙的耳垂:“乖,再一會兒就好了?!睒窡o憂這時候要是還能說話,他一定會說:“你丫的這根本就是一空頭支票!”可憐的樂隊長被化身鬼畜的某人形細(xì)菌折騰的死無活來、活來死去。最后見對方實在是不打算放過他,而且還發(fā)現(xiàn)他越是求饒那混蛋越興奮、越掙扎越開心后,沉默幾秒鐘,樂隊長十分干脆的翻個白眼暈過去:得!小爺我惹不起還躲不起啊!他想的很美好,可讓某樂抓狂的是他從昏迷中醒來后陳默那丫的還在動!我擦默默你能不能別玩了?再玩會死人的啊QAQ樂隊長真心覺得自己欲哭無淚。最后,在天蒙蒙亮?xí)r陳默才停下來。此時樂無憂早就昏死過去了,身上更是慘兮兮的,床單臟的沒法再躺人。鬼畜攻終于變回了那個冰山忠犬攻,心疼的把被他欺負(fù)的可憐兮兮的小東西帶到浴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