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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而言地下都會比較陰冷,這里面卻好像是埋了地龍一樣,暖暖的,十分干燥。寧云晉正在琢磨誰能有這樣的手筆,等他的視線從書架移開,打量周圍墻壁的時候,卻在看到書案對面的墻上掛著的畫時如同被雷劈了一樣。墻上只掛了三張畫,可是畫的內(nèi)容卻都是同一個人。那人寧云晉真是再熟悉不過,正是自己的樣子!前面兩幅畫,寧云晉幾乎不用懷疑就能確定那是孫本善丟失的原作,而另一幅畫卻沒有任何落款和印章,畫的正是自己御街夸官無限風(fēng)光的時候。他心里有點囧,又有點窘,此時他的心底已經(jīng)對自己的這個神秘仰慕者隱約有了一點猜測。能在大宗師的院子旁邊修建這么一個地道,除了那個人還會有誰???寧云晉還沒從這天打雷劈般的震驚中回過神來,那書架卻翻開了再次露出一個洞口。里面的人還沒走出來就發(fā)出了熟悉的聲音。“誰在那里?”寧云晉看著文禛居然披著中衣從洞口出現(xiàn),他的頭發(fā)披散著,發(fā)尖還露出水汽,一看就是剛剛沐浴過。望著這個根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男人,寧云晉眼睛都直了。也不知道是受驚過重,還是被藥性弄得神志不清,他指著文禛說出了一句脫線的話,接著便暈倒在地。“你這個小偷!”第95章文禛一臉錯愕地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丟下一句話就倒下了。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他也看清楚了寧云晉的滿身狼狽,自然不可能看著人就這樣摔在地上。他足尖一點,就將人撈在了懷里。看著懷里昏睡的人,他的臉上透著不正常的潮紅,渾身泥濘,半邊胳膊都被血染紅了,再不處理文禛都擔(dān)心胳膊要殘廢了。文禛蹙起眉頭,將寧云晉小心的摟在懷里,朝著他來時的洞口走去。洞里四通八達,穿過長長的甬道,走到盡頭是一個臺階。上了臺階之后,便是一個石砌的房間,中間擺放著一個漢白石砌筑出來的浴池。李德明搬了個椅子,指揮著兩個小太監(jiān)收拾,突然見到文禛又從地道里出來,驚訝得站了起來。這地方是文禛偶爾出宮之后停留落腳的,修建那么多地道一是為了掩飾宅子里主人的行蹤,二是為了學(xué)寧公子當(dāng)年挖洞避暑的做法,并不是為了安全,所以每逢文禛在時都會將洞口的機關(guān)和通風(fēng)口全部打開,方便他在地宮里自由行動。李德明知道皇上每次來這里,其實都是心煩意亂的時候,只是想離開皇宮尋求一片寧靜。因此只要皇上進了地宮之后就不許任何人進去伺候,所以當(dāng)他看到文禛懷里抱著一個人別提多吃驚了。等李德明行過禮之后,文禛便將寧云晉放在浴池邊的軟榻上,吩咐道,“去拿點傷藥來,要最好的,再叫人燒點熱水!”李德明看清楚昏睡之人的相貌之后,驚道,“寧公子不是去赴宴了嗎,怎么會弄成這樣?這京城里誰敢如此大膽。”文禛冷哼一聲,“朕到也想知道,你去派人查一查?!?/br>“回稟皇上,方才聽到外面雞鳴狗叫的,又有叫喊聲,只怕就是寧公子鬧出來的。奴才聽到動靜就已經(jīng)派了人出去打聽?!崩畹旅骺墒呛芮宄亩G對寧云晉的重視,不敢多耽擱,說完之后便連忙出門拿藥。文禛拿過一個帕子為寧云晉擦拭手臂,將已經(jīng)破碎的衣服清理掉。手臂上的血污已經(jīng)變成較暗的紅色,那長劍擦著骨頭而過,在寧云晉手臂上穿了一個洞。寧云晉自從昏睡過去后一直在難受的呻吟,呼吸聲越來越沉重,不時會難耐地扭動一下身體,動的時候難免會牽動傷口,從傷口處便會流出新鮮的血液,順著胳膊蜿蜒而下。艷紅的鮮血、白玉般的皮膚,兩者放在一起,有種刺目的鮮明。李德明的速度非常快,幾乎文禛做完基礎(chǔ)的清理工作,他就氣喘吁吁的拿著一袋子藥過來了。他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將袋子里的大小藥瓶取了出來,“皇……皇上,宅子里的藥不多,奴才都拿來了。”文禛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將其中一個白玉小瓶裝的瓶嘴打開。他先是出手如電的將寧云晉傷口附近的xue位點了,接著又用布條把手臂上方綁緊,一把將長劍抽了出來。寧云晉雖然在昏迷當(dāng)中,也痛得悶哼了一聲。文禛被血濺了一身,甚至臉上也灑了一下,他的表情卻巍然不動,手非常穩(wěn)的將藥粉均勻的撒在寧云晉的傷口上。李德明原本還陶醉在皇上贊賞的眼神中,這宅子里留的人不多,除了他們帶出來的兩個小太監(jiān),就只剩下一個又老又聾的看門老頭,他這老胳膊老腿只能親自跑去院子的書房取藥。此時他見文禛面無表情地將那藥粉給寧云晉撒了厚厚一層,便忍不住咋舌,這可是南方進貢上來的極品止血生肌藥,只要傷口上覆蓋薄薄的一層就能止住傷口,完全不用這么浪費。見狀他也熄了準(zhǔn)備自告奮勇獻殷勤的舉動,皇上現(xiàn)在明顯就沒有表面上那么無動于衷嘛!處理完外傷,文禛知道這傷口看似猙獰,真正的麻煩卻還在讓寧云晉明顯不對勁的內(nèi)傷上。他握住寧云晉的脈,小心的探入一股真氣。文禛的內(nèi)力一進入寧云晉的筋脈,就仿佛進入了一個充滿吸力的漩渦,他還什么都沒探測出來,輸入的那股內(nèi)力就被寧云晉融合,而且還大有從自己體內(nèi)吸取內(nèi)力的趨勢,大驚之下他連忙松手。“皇上,怎么了?”李德明見文禛的臉色大變,連忙問。“沒事?!蔽亩G穩(wěn)定了心神,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會有這種現(xiàn)象,他只能想到一個可能,那就是寧云晉學(xué)的功法是與血脈之力相輔相成的,這樣的功法就文禛所知存世非常的少,而且都被把握在一些千年傳承的大家族里,也不知道他是在哪里學(xué)到的。這一刻他可以確定寧云晉的功夫并不是從歐侯老師那里學(xué)來的,只怕這小子另有奇遇!與血脈之力相互聯(lián)系的功法,可以影響甚至提升血脈之力,比起尋常功法更神奇。既然知道剛剛的情況可能是由于功法之間的相互影響,文禛便定下心神再次輸入了自己的內(nèi)力。內(nèi)力探入之后,寧云晉體力殘存的內(nèi)力如同饕餮一般,貪婪的吸收著,不斷融合之后壯大自己。文禛的內(nèi)力在他體內(nèi)循環(huán)了一周天之后,臉色簡直陰沉得可怕。他萬萬沒想到,寧云晉居然中了消融血脈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