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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萊爾回過頭來,皺著眉,想了想,問道:“剛剛過去的那個男人也是巫師嗎?” “我怎么知道?!北A_翻了個白眼,“不是每個巫師都會穿著巫師袍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街上的,也多虧了克拉科夫也有很多人穿中世紀的服裝,才沒有人看見你之后報警?!?/br> “巫師袍很奇怪嗎?”克萊爾問。 保羅扶著額頭:“我建議你多看看麻瓜界的雜志。”他彎腰從柜臺下抱出厚厚一疊雜志,從里面選出幾本英文封面的,遞到克萊爾面前,“我爸爸的私藏,,被我偷偷翻出來的,他不知道。” 克萊爾低頭看著雜志上面戴著兔子耳朵,穿著連體泳衣和漁網黑絲,撅著屁股的封面女郎,皺了皺眉:“這是麻瓜界的新潮流?” 麻瓜界的潮流就是布料越來越少嗎? “還有,關于房間內的那些工具怎么使用,請你看看這些錄影帶?!北A_又從柜臺上找出幾盤錄影帶,拍在了克萊爾面前,“我爸爸的私藏?!?/br> “你爸爸居然會私藏刑訊用具的使用說明。”克萊爾皺了皺眉,“你確定你全家真的沒有從斯萊特林畢業(yè)的嗎?” “沒有!”保羅大喊,“我全家都是格蘭芬多,如假包換的格蘭芬多,你再把我全家跟邪惡的斯萊特林相提并論,你今天就不要住我家的旅店了!” 克萊爾:“……” 好吧,看保羅這么生氣的樣子,確實是非常的格蘭芬多。 克萊爾左手抱書,右手抱著錄影帶上了樓,伊蓮娜身手敏捷,早就等在了房門旁,克萊爾將碟片移到了書本上,掏出鑰匙來艱難地開了門,然后將雜志和碟片都扔在了床上。 克萊爾先翻了翻雜志,里面都是些穿得很少的妙齡女郎擺著極為惑人的姿勢,有幾張甚至毫無遮擋,克萊爾從雜志女郎的胸,再看到毫無贅rou的腰,再看到曲線完美的腿,內心給這位女郎的身材點了個贊。 巫師界相對保守,女巫們的穿衣風格,也僅僅是在對角巷訂做幾身造型比較別致的巫師袍而已,別說這樣毫無遮掩的露出美好的rou體,就連穿著膝蓋以上的裙子,都要受人指指點點。 克萊爾覺得將美好的身體隱藏在寬大的巫師袍中極為可惜,據她觀察,麥格教授的身材就相當不錯,雖然麥格教授已經有些年紀,但是依舊高挑勻稱,只不過麥格教授向來嚴厲,她也不敢去跟對方說“你身材真好要不要考慮穿小短裙”。 她半個小時之內就將這些雜志翻了個七七八八,覺得這些女孩子都太漂亮了,便也將身上的巫師袍脫下,掛在了門前的衣帽架上,露出里面的白色襯衫和長及腳踝的傘裙。 她提著裙子在屋子里轉了一圈,視線一轉,然后看見了雜志旁的那幾盤刑訊工具使用說明錄影帶。 她是知道麻瓜界有錄影帶和放映機這玩意兒的,很多年前她回美國探望卡莉姨媽的時候,卡莉姨媽就放了一部錄像給她看,是奧黛麗.赫本的,她至今還記得女主角俏皮的短發(fā),和白色的襯衣,長長的傘裙。 這是她對麻瓜界穿著的全部認知。 克萊爾將襯衣的袖子擼得老高,開始研究房間里的那臺錄像帶放映機。 又半個小時之后,她宣布放棄。 而這時,她聽見陽臺那邊傳來隔壁開門的聲音,便走到了陽臺上,朝隔壁那邊望去,隔壁的陽臺離她并不遠,中間隔著一條白色的排水管道,一個金發(fā)男人站在陽臺上,一手扶著鐵藝欄桿,一手夾著一支香煙,一邊抽,一邊看向遠處紡織會館的燈光。 他身材非常高大,普通的白色襯衣罩著他的身軀,還能看見他隆起的肩胛骨,與勁瘦的腰身。 香煙在他指間明明滅滅,像是與紡織會館燈光遙相呼應的煙火。 “嘿!”克萊爾雙手撐在陽臺的鐵藝欄桿上,朝他喊了一聲。 他扭過頭來,昏暗的燈光中,克萊爾只能看見他硬朗的面容輪廓,以及一雙幽深的藍色眼睛。 她在看見他的眼睛時頓了頓,然后笑著說:“能請你幫個忙嗎?” 作者有話要說: “來,我們一起看小電影:)” 是的,克妹是一個沒有性生活的真.魔法師。 畢竟是個致力于研究的學霸,沒見過麻瓜的情趣用品,也是非常正常的,當然,熊孩子保羅,給她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今天去看了小蜘蛛!敲敲敲敲可愛!不過第二個彩蛋……真的好像對著美隊哭??!我忍受著保潔阿姨異樣的眼光,居然在被美隊教育QWQ 第6章 神秘游客03 豪華情侶套房的燈光是橘色的,帶著幾分曖昧與渾濁,與華麗而喧鬧的燈光夜景不同,這里更隱秘,更像是適合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秘而不宣的私藏。 克萊爾在起居室的茶幾上找到了一瓶還沒開過的酒,她回頭看了一眼,見那個人正背對著自己打開錄像帶放映機,便從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的巫師袍里抽出自己的魔杖。 她手腕輕輕揮動著,杖尖迸出一串并不起眼的銀色亮光,那道光像是一條被人cao縱著的繩子,纏繞在了酒瓶的木塞上,然后往上一拉,木塞與酒瓶分離的那一瞬間,發(fā)出“?!钡囊宦暎P室的那個男人回過頭來,正看見克萊爾一手置于身后,另一手揚著酒瓶,伊蓮娜一只爪子搭在克萊爾的小腿上,另一只爪子去抓她手中的酒瓶。 她晃了晃酒瓶中紅色的液體,笑著問道:“蘭謝爾先生,喝一點嗎?” 那個男人的視線不動聲色地看向她置于身后的手,然后嘴角輕輕揚起,說:“當然,謝謝?!?/br> 起居室的茶幾上有一套高腳酒杯,她挑了兩支杯子,倒?jié)M了酒,便一手提著一個,像提她院子里的地精一樣,提到了臥室,此時,那個自稱姓蘭謝爾的男人已經將錄影帶放進了放映機,打開了電視屏幕,他轉過頭來,正對著克萊爾提到他面前的滿滿一杯酒。 他挑了挑眉,也不做聲,接過了杯子,抿了抿。 而克萊爾就沒有他那么含蓄,她仰頭,將酒往喉嚨里灌,喝了一半多,然后皺了皺眉:“太甜了。” “甜?”蘭謝爾笑了笑。 “野外工作者,口味或許要重一點?!笨巳R爾說著,將剩下的酒又朝喉嚨里灌去,而這時,屋子里突然響起的呻吟聲嚇了她一跳,差點被酒給嗆到。 呻吟聲還在繼續(xù),與此同時,還夾雜著幾聲皮鞭打在rou體上的聲音,她立馬將酒杯放到電視柜上,接過蘭謝爾遞來的紙巾擦了擦嘴角,然后看向聲音發(fā)出的地方——電視機。 電視機上,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被一條紅色的繩子綁得結結實實的,趴跪在床上,畫面之外的人正不斷地用鞭子抽在她背部和臀部上,在她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