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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屋子里,不說話,只吃飯的猶太男孩。 良久,埃里克轉(zhuǎn)過頭,推開了旅館的門,走了進去。 門上掛著的鈴鐺叮叮作響,將克萊爾的思維扯了回來,她呼出一口氣,拉住已經(jīng)被磨得光滑的門把手,推門而入。 屋內(nèi)是暖黃色的燈光,一時間只感覺視野都清晰了許多,她抬頭,只看見埃里克消失在樓梯拐角的背影,然后便聽見了一聲柔柔的“喵”。 伊蓮娜站在柜臺邊緣,伸長了脖子,用濕漉漉的鼻子去觸碰克萊爾的袖子,喉嚨發(fā)出咕咕咕的聲音,克萊爾轉(zhuǎn)過頭來,摸了摸伊蓮娜的腦袋,然后伸手,將貓抱到了自己的懷中。 保羅環(huán)抱著雙手,整個人癱在椅子上,瞇著眼睛看這克萊爾:“阿姨今天跟男人出去約會了?” 克萊爾:“沒有?!?/br> “你出門前還是一雙土得要死的麂皮靴,現(xiàn)在回來就穿上了菲利克斯鞋店的最新款,你這個土鱉的外地人肯定不會去買高跟鞋的,也不會去菲利克斯的店里,也沒有哪個女人會送一個陌生女人鞋子,唯一的解釋……”保羅直起身,雙手撐著柜臺,上半身往前傾,神秘兮兮地說,“你有艷遇了。” 克萊爾:“……” “讓我猜猜。”保羅摸了摸下巴,故作神秘地說,“是剛剛上樓的……”他頓了頓,翻了翻登記冊,“埃里克.蘭謝爾先生?!?/br> 克萊爾:“……” “別那么驚訝?!北A_挑了挑眉,“我只不過是看見你們倆個在旅館門口深情對望而已?!?/br> 克萊爾:“……” 保羅踮著腳拍了拍克萊爾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阿姨,別陷進去了,埃里克.蘭謝爾那樣的男人,一看就是花叢老手,你這樣初入社會的純情老女巫,不是他的對手。” 克萊爾眉頭一跳,她嘴角輕輕翹起,一手摁在了保羅的腦袋上,將他整個人摁了回去,說:“純情老女巫今天需要客房服務(wù)?!?/br> 保羅眼前一亮,又往前湊:“怎么,需要我今晚賠你度過漫漫長夜嗎,我收費不貴,給你打折,三十英鎊?!?/br> 克萊爾用一只食指按住她的額頭,又將他按了回去:“給我一卷繃帶?!?/br> “要繃帶干嘛?” 克萊爾笑:“等會兒你被我打屁股的時候好給你包扎腦袋呀,小侄子?!?/br> 保羅:“……” 克萊爾要繃帶,當(dāng)然不是為了暴打保羅。 她一手抱貓,一手拿著一卷繃帶,及其艱難地爬上了三樓,一打開房門,她就立馬將自己從高跟鞋中解脫出來,赤著雙腳走在地毯上,然后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椅子上。 伊蓮娜從她腿上跳了下來,坐在椅子邊上舔爪子,而克萊爾則抬起了腳,看見被高跟鞋磨得血淋淋的腳后跟,倒吸了一口冷氣。 高跟鞋比任何黑魔法都可怕! 她身邊沒有治療外傷的魔藥,也忘了麻瓜界都是用什么藥品處理傷口的,手中只拿著一卷繃帶,有些笨手笨腳地往腳上纏去。 而這時,她聽見落地窗外傳來一個冷硬的聲音:“需要幫忙嗎?” 她扭過頭去,看見埃里克正站在落地窗外的陽臺上,他已經(jīng)脫下了那頂紳士帽和黑色大衣,穿著襯衫和長褲,手中還拿著一個黑色的小瓶子。 她還沒有回復(fù),埃里克已經(jīng)拉開了半閉的窗戶,走進了屋內(nèi),徑直來到克萊爾的身前,半蹲了下來。 克萊爾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翻陽臺過來的?” 埃里克伸手,握住了她光裸的右腳,也不看她,只是低頭看著她腳后跟上的傷口,說:“你果然是第一次穿高跟鞋?!?/br> 克萊爾愣愣地點了點頭。 如果埃里克接下來會為他執(zhí)意選擇了這雙鞋子道歉,那么她看在他還想著過來給自己看看傷口的份上勉為其難地原諒他吧。 “沒關(guān)系?!卑@锟苏f,“以后就會習(xí)慣了。” 克萊爾:“????。?!” 埃里克輕描淡寫地說:“每個女人的腳后跟都是鮮血淋漓過的。” 克萊爾木:“……果然是‘對女人十分了解’的埃里克.蘭謝爾先生啊?!?/br> 呵呵。 作者有話要說: ——克萊爾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翻陽臺過來的?” ——老萬:“傻了吧,爺會飛?!?/br> 我相信每個妹子的腳后跟,都曾有過一段心酸的歷程。 反正我的腳后跟已經(jīng)傷痕累累。 再貴的鞋子,也會在你的腳后跟,留下永恒的印記…… 第11章 論變種人03 “對女人十分了解”的埃里克.蘭謝爾先生一手握著克萊爾右腳,另一手輕輕碰了碰克萊爾的傷口,他的指腹比發(fā)熱紅腫的傷口處要冰涼一些,像是帶有麻醉的成分一般,緩和了腳后跟的灼痛。 “明天可以歇一歇,不用穿那雙鞋子出去了?!彼贿呎f著,一邊拿起克萊爾身邊的那卷繃帶,對著克萊爾的腳后跟,仔細(xì)地纏了上去。 此時窗外不遠(yuǎn)處的中央集市廣場又亮起了繽紛華麗的夜燈,然而那些眩目的燈光此時卻盡數(shù)融進沙發(fā)旁這盞小臺燈暖黃色的燈光中,克萊爾低下頭,看見埃里克飽滿的額頭、挺直的鼻梁、垂下的眼簾,已經(jīng)正在為她包扎的,寬大的手,那雙手很好看,指節(jié)分明,手背上有幾條凸起的青筋,食指與中指之間的縫隙,讓她想到前一夜位于此處的那支明明滅滅的香煙。 “變種人的生活是怎樣的?”克萊爾問。 埃里克手中的動作頓了頓,然后說:“大概一開始都是自我懷疑、到尋求生機再到最后的追尋自我吧?!?/br> “大概?” “我不了解所有的變種人?!卑@锟苏f,“每個人的生活都是不一樣的,但可以確定的是,每一個變種人都過得不快樂?!?/br> 他包扎好克萊爾的傷口,站起身來,將剩下的繃帶放到了臺燈底下,他理了理身上的襯衫,慢慢走到了落地窗前。 “那你呢?!笨巳R爾問。 埃里克沉默了許久,才說:“或許曾經(jīng)有過?!?/br> 他說完便走到了緩步走到了陽臺上,他的輪廓陷入屋外的黑暗中,但屋內(nèi)亮光有限的小臺燈卻依然照亮了他深棕泛金的發(fā)絲。 克萊爾不常接觸麻瓜界,也不了解變種人,但從菲利克斯的講述以及埃里克的只言片語,她大概也了解到變種人不同于與世隔絕的巫師界,他們是根植在麻瓜界中的少數(shù)群體,既然是少數(shù),那就必然會受到多數(shù)人的排擠和欺辱。而在這少數(shù)人又擁有大多數(shù)人都沒有的強悍異能的情況下,他們遭受的除了排擠和欺辱,大概還有戒備和恐懼。 就像中世紀(jì)時的巫師們。 也不怪埃里克會說每一個變種人都過得不快樂。 她對著埃里克的背影眨了眨眼睛,想說什么,卻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