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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登記信息,那些人估計(jì)就是真正的苦主了。 克萊爾走出伍爾沃斯大樓的范圍,再回頭看,在那幾盞燈的光照下,才看見這一區(qū)域幾乎已經(jīng)成為了零零散散的廢墟,四周磚石零落,鋼筋扭曲,她的腳下全是碎石瓦礫已經(jīng)大大小小的碎玻璃,而伍爾沃斯大樓卻只有高層幾扇窗戶被震碎了玻璃,整座大樓安然屹立在廢墟之間,被那幾盞大燈照出幾分詭異。 有人坐在廢墟上哭泣,也有人吃力地搬開這些殘?jiān)珨啾冢車黄[,隱隱夾雜著一些感嘆。 “明明昨天萬磁王才殺掉了天啟,為什么今天又來企圖毀掉這些大樓?” “果然變種人都是不值得信任的!” “還好沒有人因此身亡……” “伍爾沃斯大樓太神奇了,居然只碎了幾塊玻璃。” “萬磁王沒有下狠手吧?” “為什么萬磁王獨(dú)獨(dú)放過了伍爾沃斯大樓?” “……” 克萊爾沒有再聽下去,她用圍巾遮住了下半張臉,埋著頭,垂著眼,從這片廢墟中快步踏了出去,這一天的紐約街頭沒有燈紅酒綠,但因伍爾沃斯大樓周圍的事故,整條大路陷入了交通癱瘓,汽車?yán)嚷暡唤^于耳,偶爾還能聽見司機(jī)們夾著口音的咒罵,而對面大樓上的LED屏的新聞也從“萬磁王消滅天啟拯救人類”,變成了“萬磁王再發(fā)難,紐約人民大危機(jī)”。 新聞標(biāo)題下是穿著盔甲,帶著頭盔的埃里克,他的面貌在顯示屏上看上去模糊不清,眼睛也只剩下一抹敷衍至極的藍(lán)。 克萊爾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她走到大樓下的隱蔽處,輕聲念起幻影移形的咒語。 在耳邊傳來一陣空氣炸裂聲過后,那些汽車?yán)嚷暫龅叵?,她聽見一聲急促的拍打翅膀的聲音,下意識抬起頭一看,便看見一只麻雀拍著翅膀,從班納宅的花園圍墻上飛了起來。 她回到了她曾經(jīng)的家。 比起喧鬧的紐約街道,西切斯特小鎮(zhèn)仍舊是一片寂靜,寂寥的馬路上只剩下那幾盞光亮虛弱的路燈,其中一盞發(fā)出了電流滋滋聲,光也隨之輕輕顫抖著。班納宅的花園與前幾天沒有任何不同,隔著花園中那棵蘋果樹,她還能看見窗戶里暖黃色的光,也還能隱隱聽見屋內(nèi)電視機(jī)的聲音。 這個點(diǎn),卡莉姨媽應(yīng)該是在看什么電視劇吧。 她這么想著,然后聽見不遠(yuǎn)處傳來一個聲音:“那位女士,你是找班納太太嗎?” 她回過頭去,看見曾經(jīng)的鄰居約翰遜拎著一個黑色垃圾袋,隔著院墻看著她。 她笑著搖搖頭,說道:“只是路過而已?!?/br> “哦?!奔s翰遜先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垃圾袋扔到了院門口的垃圾箱里,拍了拍手,便轉(zhuǎn)身離開,臨進(jìn)門時(shí)回頭看了克萊爾一眼,又念道,“你還是快離開吧,如果班納太太看見你,說不定又要拉著你不讓你走了?!?/br> “?。俊笨巳R爾愣了愣,“卡……班納太太怎么了?” “從昨天開始,班納太太就說她有個在英國工作的侄女不見了,遇見一個年輕女士,就要拉著對方讓人家跟她回家,可是班納太太根本沒有就沒有侄女啊?!奔s翰遜先生搖搖頭,“可憐班納太太的兒子不在身邊,只有自己一個人住在這里,估計(jì)是寂寞吧……欸,這位女士,你怎么了?” 克萊爾笑了笑,伸手抹了抹眼角冒出來的眼淚,說:“大概……是同情班納太太的遭遇吧……” “也確實(shí)值得同情啊……”約翰遜先生嘆了一口氣,搖著頭回了屋。 而克萊爾則是站在班納宅花園外的院墻外,看著那扇窗戶的里透出的光,幾次伸出手,想推開那扇鐵藝門,卻總是停在半路。 卡莉姨媽并沒有完全忘記她,也許可以沖破蜷翼魔毒液的詛咒記起她。 ……也有可能,跟那些年輕女士一樣,被卡莉姨媽拉回家,說她是那個“并不存在”的侄女。 她這么猶豫間,忽然聽見一聲貓叫,她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起了頭,只見二樓她原本的房間的窗戶正朝外洞開,橘色燈光透出窗簾,一個小小的輕靈的身影蹦上窗臺,然后沖著她,又叫了幾聲。 是伊蓮娜! 克萊爾微微睜大了眼睛,那是伊蓮娜! 伊蓮娜是魔法貓,不會忘記她! 她正要使用幻影移形回到自己的房間去,忽然又反應(yīng)過來,既然卡莉姨媽在一樓看電視,那么二樓的窗戶和燈,是誰開的? 誰在她的房間? 第68章 難以忘懷02 克萊爾使用幻影移形,剛踩上二樓房間的地毯,伊蓮娜便“喵”了一聲,從窗臺上蹦了下來,直直躥到了克萊爾身前,克萊爾連忙摟住它,還沒看個清楚,它已經(jīng)仰起了脖子,用帶著倒刺的舌頭瘋狂地舔上了克萊爾的臉。 克萊爾悶哼一聲,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貓科動物舌頭上都帶有倒刺,魔法貓的倒刺比一般的寵物貓還要鋒利一些,克萊爾剛開始養(yǎng)伊蓮娜的時(shí)候曾被它舔到覺得自己已經(jīng)毀容,于是鄭重告誡過伊蓮娜,表達(dá)自己對人類的愛意不要用舌頭舔,這么些年伊蓮娜也都記住了這條,抑制住了自己的本性。 這次,估計(jì)是因?yàn)樘恿恕?/br> 克萊爾騰出一只手來彈了彈伊蓮娜的腦門兒:“我的粉底液都被你舔掉了?!?/br> 她說著將伊蓮娜放回地上,便環(huán)顧著這間她已經(jīng)住了好幾個月,此時(shí)此刻卻已經(jīng)并不屬于她的屋子,天花板上的燈光被調(diào)到最暗,那是一個相當(dāng)曖昧的亮度,能將周圍看清,卻并不真切,仿佛置身于夢境中一般。 屋里雖然開著燈,但并沒有其他人的身影,跟之前她離開時(shí)沒什么兩樣,只不過少了她掛在衣帽架上的衣服,書桌上她少女時(shí)期的照片,也變成了一張?jiān)倨胀ú贿^的風(fēng)景畫。 她走到書架前,摸索著拉開了書架的玻璃門,只看見了那些已經(jīng)有相當(dāng)磨損程度的幼兒讀本,她放進(jìn)去的魔法類書籍一本不剩,角落處擺放的相框還是熟悉的樣子,只是里面已經(jīng)沒有了麗塔和愛德華的合照,只剩下學(xué)生時(shí)期的麗塔站在學(xué)校門口,臉上帶著青澀而靦腆的笑容。 一場雨,不僅她僅剩的親人都忘記了她,連父母最后一張合影也沒有了。 蜷翼魔的毒液不像是一忘皆空,這場雨所造成的遺忘,并不是她一個咒立停就能解決的。 她伸手摸了摸相框略顯陳舊的架子,又往相框旁看了看,果然相框旁邊空空如也,那個紅色的俄羅斯套娃已經(jīng)不見蹤跡。 她一時(shí)間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嘆氣,還是苦笑著說果然如此了。 她收回手,正要去找伊蓮娜時(shí),卻感覺到自己風(fēng)衣衣擺被什么東西扯了一下,她低頭看去,卻見伊蓮娜正咬著她的衣擺,想把她往另一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