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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衡清兩個人無話不說,甚至她都沒發(fā)覺,自己在衡清面前漸漸學(xué)會了撒嬌。 “前幾天救回來的那個人醒了。” “那不是一件好事么?”衡清反問。這幾天,那個救回來的人生死不知,大家都還得抽時間抽人力來照顧他,甚至家里的三個孩子,也得花時間陪夜,白白耽誤了好幾天的學(xué)習(xí)。 “關(guān)鍵,他沒錢啊?!币徽f起這個,容白就無限懊惱。 當(dāng)時救與不救的抉擇中,容白完全因?yàn)槟且痪湟嗌馘X都可以才選擇了救人的。至少容白是這么認(rèn)為的。 但是,這人醒來,第一句話就是沒錢,甚至連一件衣服的錢都沒有。白穿了那一身sao包的衣服。 “那人說,得我們送他回家,才能給我們錢?!比莅锥自诤馇迳磉叄骸澳阏f,我為什么為了那幾百兩銀子還送他回家,我們又不是缺那么點(diǎn)錢。” 容白自己有多少錢,容白早就不知道了。雖然做生意的錢,都是溫婉賺的。但是作為初期出人出錢出勢力的容白,占有所有生意中最大的股份。 倘若容氏坐擁通州百分之五十的商業(yè)錢財(cái),那容白就有通州百分之三十的錢財(cái)。就算何家老爺子,現(xiàn)在也不敢說自己比容白有錢。 “小白想不想送他回去,若是想,我們便送一程又如何。”衡清倒是無所謂,孩子們?nèi)缃裨诳荚?,但是結(jié)合目前州府的才子程度,衡清對自己親自教導(dǎo)出來的孩子,還是相當(dāng)有信心的。 要是這種考試都不過,還不如回家呢。 而孩子們考試通過,就意味著自己跟小白再也不用留在一個地方,天下之大沒有他們?nèi)ゲ涣说牡胤搅恕?/br>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容白疑惑。 “衡清,你說我是不是有毛病?!比莅兹嗔巳囝^太陽xue,接著說道:“你說,那個人跟我也沒什么關(guān)系,而且對我脾氣也不好,但是我就腦抽一般的想要幫他?!?/br> 這種感覺,在末世是從來沒有過的。 衡清不明白腦抽是什么意思,但是結(jié)合容白的說法,應(yīng)該是她對自己忽然想要幫助別人的想法有所抵觸。 這種感覺,衡清確實(shí)能理解的。 “別擔(dān)心,小白并不是腦抽?!焙馇迳焓郑兆∪莅椎氖?。她的手,溫度比自己的高,也比自己的更加粗糙,甚至,比一般女孩子的手還要大上一些。 那暖暖的手,握在手心里,暖意直傳到心底。 “小白只是天生善良罷了?!焙馇宓皖^,嘴角含笑:“我的小白,是個了不得的人,經(jīng)歷過最挫折的歲月,還能擁有一顆善良的心?!?/br> 容白懵逼了,這還能再扯一點(diǎn)么,誰見過動不動就上刀子的善良人的? 剛想反駁,嘴唇就被衡清的手指擋?。骸靶“撞槐丶敝瘩g,若是小白不是善良的人,咱們身邊又怎么會聚集這么多的人?!?/br> 容白依舊撇嘴,自己家里這么多人,不都是奔著衡清這個圣母心來的么。 衡清沒繼續(xù)說下氣,一只手牽著容白的手,另一只手搖著輪椅,往攬芷苑方向而去。 被容白救回來的男人,自從第二次被容白按到在床上之后,就再沒動過。不是他不想動,是他實(shí)在沒力氣動了。 這昏迷的幾天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給他喂了什么東西,不由自主的就覺得全身發(fā)軟。好不容易積攢了點(diǎn)力氣,又被人一手指頭就按了下去。 而且,現(xiàn)在太陽都開始偏斜了,什么吃的都沒有送過來。 說好的魚呢! 男人一直餓著,頭昏眼花,什么都想不起來。 衡清進(jìn)門的時候,便看到床上那個人正在翻白眼。示意容白速度快一點(diǎn),趕到窗前,衡清便掐上那人的人中。 鼻子下面一疼,男人終于緩了過來,一睜眼,便看到自己面前,除了那個不長心的女人之外,多了一個男子。 “身體可還有不適?”把人掐醒,衡清問道。 原來這人是大夫啊,男人看著衡清,目光里滿是感激。不過,這個大夫也太年輕了。 還沒等男人感慨完,忽然一聲咕嚕聲響起。男人尷尬的垂眸,看向自己的肚子。真的餓了,想他二十多年的生涯,這還是第一次因?yàn)轲I肚子而丟人。 衡清瞬間明白男人是怎么了。 容白沒有吃午餐的習(xí)慣,所以,衡清不在家的時候,家里甚至連午餐都不會準(zhǔn)備。所以,也別指望容白給這個人準(zhǔn)備午餐。 也許之前還想著給他準(zhǔn)備的,結(jié)果聽到這人沒錢,小白一發(fā)泄,便忘了時辰。 “我忘了?!比莅椎姆磻?yīng)也證實(shí)了衡清的猜測?!霸钐美镞€有一些rou干,井里還凍著昨天晚上的剩飯,你去熱一點(diǎn),先給他吃?!?/br> 說完容白轉(zhuǎn)身便出去了。 留著衡清和男子兩個人面面相覷。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蹦凶訉ρ矍斑@個青年的印象很不錯,有這樣的救命恩人,也不是一件壞事。 “救你命的人不是我,給你找大夫的人也不是我?!焙馇逍χ瘩g:“忙前忙后的人是小白,嘉什么都沒做?!?/br> 衡清自己就是一個病患,自然沒能力照顧另一個病患。所以,這段時間要問對這個傷者關(guān)注度最低的人是誰,那就只有衡清了。 小白?男人忽然想起剛剛出門的女人。 “我聽小白說,你想要找人送你回家?”衡清頓了頓問道:“不知你家鄉(xiāng)在什么地方,我與小白,約莫過一段時間會出門游歷,方向往北方而去,若是于你方向相同,倒是可以同行一陣?!?/br> 之前人沒醒過來,衡清還沒有什么感覺,現(xiàn)在人醒過來了,那通身的貴氣怎么都掩藏不住。這個人是個大人物,自己和容白沾上,可不一定有好果子吃。 ☆、第二百三十一章 安永安照月 所以,衡清選擇的說法,只是同行一陣。最好只同行一段路程,剩下的事情不沾手。 “京城。”男人只說了兩個字。 衡清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讓男人心里有點(diǎn)不安。 “嘉與小白,接下來的方向是往西北而去,京城,倒是可以與公子同行一段?!焙馇逅f的同行一段路程,其實(shí)路程也不遙遠(yuǎn),攏共就是出了通州。 因?yàn)?,出了通州,他們就要往西而去,而這個人,必須得往北走。 男人看向衡清的眸子有些凝重。雖然眼前的男子沒有全說明白,但是意思很明顯了。就是之前那個女人要求的錢,他們現(xiàn)在不要了,但是要求也簡單就是不牽扯進(jìn)任何事情里。 這種要求也很正常,畢竟自己的身份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