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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漂亮??!”小公主根本不給衡清解釋的機會,一個勁的繼續(xù)。 “小白不會在乎任何人的容貌?!焙馇搴鋈婚_口,接過了公主的話。這么長時間,衡清要是不知道容白認人根本不看臉,他就白活了。 小公主愣了,好像真是的。昨晚兩個人去畫舫,結(jié)果自己被那白衣人差點抽了魂魄,可是,容白還能淡定的分析研究人家骨頭腰子。 “若是小白真喜歡長得好看的,衡清也不至于如今這般?!焙馇宓椭^,眼中是淡淡的失落。 生活在衡清周圍的人,總有一項會超出常人許多。溫婉商業(yè)才能,整個大雍無出其右;唐瑜博古通今,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能拿出手;哪怕是常常自嘲的小白,也勇武無雙。 唯有他衡清,年過弱冠,卻依舊一事無成。 唯一能拿出手的,便是父母給予的容貌??上?,這容貌在容白眼里,卻毫無附加價值。 “可是,容jiejie喜歡你啊。”小公主就認準這一點。 “朕倒是好奇了,衡清你相貌堂堂,棋藝驚人。聽永安說,你文采卓絕,謀略更勝一籌。那讓你自慚形穢的女子,到底是怎樣的奇女子?” 陛下好奇的敲著棋盤上的妻子:“你這般棋藝,還比不上妻子,你妻子棋藝通天了?” “小白不會下棋?!焙馇鍝u頭。 陛下有點糾結(jié):“那就一定是文采斐然了。京城中也有這樣的小丫頭,朕看娉婷郡主的文采,就相當不錯!” “小白不喜讀書,更別談什么文采了?!焙馇逵謸u頭,只是,嘴角帶著淡笑,仿佛回憶著什么甜蜜的事情。 “這......”陛下說不出來話了。 “你還說你不嫌棄我容jiejie,我這就去告訴容jiejie你嫌棄她!”小公主怒瞪衡清:“反正有衛(wèi)玄哥哥,容白jiejie肯定能再找個比你好的。” 小公主說完,便轉(zhuǎn)身要走。 “公主且慢!”明知道這般行為不妥,衡清還是喊住了小公主。 “你憑什么!”小公主回過頭,怒氣沖沖的看著衡清:“你知不知道,容jiejie每天都在找你,你知不知道,她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知不知道,容jiejie總在難過!” 小公主的三個知不知道,像是刀一般,割著衡清的心。 “嘉知道?!?/br> 小公主驚呆了。 “可是,嘉現(xiàn)在不能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焙馇逡蛔忠活D。 “為什么?” “因為,衛(wèi)世子能保護她,而嘉不能?!闭f這句話的時候,衡清是失落的。 從來,在容白面前,自己總是被保護的那個。在臨江縣的時候,衡清還能忍耐,因為,無論保護自己還是保護他,都是簡單的,不服,打就是。 可是,現(xiàn)在是在京城啊!在這個地方,小白無論做什么事情都不能如心所愿。 容白的性子簡單直接,若是遇到了不平的事情,難免不會惹出事情。一旦惹出事情,衡清絕對保護不了她,如今待在衛(wèi)玄身邊,自然比與自己相見更好。 每次想到這里,衡清便覺得,自己很是無能。 小公主不滿。 但是坐在一邊的陛下就有點樂了。 “你這般想要保護你的妻子?那就得考慮考慮我的這個建議了?!北菹?lián)嶂?,笑著開口。 ☆、第二百七十七章 加快進度 什么建議?衡清抬頭,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怎么能夠成為一個能好好保護妻子的丈夫! “朕還第一次見到,因為保護不了妻子而自卑的!”陛下不滿:“衡清,以你之才,何必吊死在這一個女人身上,功成名就,要多少女子不行?至于如何功成名就,朕聽說,你之前也考上秀才了,再過三日,便是鄉(xiāng)試,朕便給你這個名額?!?/br> 衡清懵逼了。 這陛下也太任性了! “三日之后鄉(xiāng)試,你就在京城考,若是明年四月,你能三元及第,朕便破格,給你個差事?!北菹逻@一句話,說得甚是霸氣。 小公主下巴都掉了。 三元及第?那是解元、會元和狀元!逢考必考第一名,連一點失誤都不能有?。∵@人能行么? 小公主上下打量著衡清。 反正,衡清說容白會闖禍的事情,她不認同。既然不認同他,也絕對不相信,他能三元及第。 “多謝陛下?!?/br> “只要你做得到,朕還賜你一個公主!”陛下打手一揮,將自己的公主賣了。 “衡清此生,容白足矣?!?/br> 陛下沒在開口,這種場面話說的好聽,以前他還是太子的時候,也曾跟國丈承諾過只有皇后一個人,現(xiàn)在還不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妃的。 所以,陛下根本沒把衡清的說辭當真。 小公主可不一樣,她緊緊的盯著衡清,想要把這人的樣子刻在腦子里:“你說的,我都聽到了。要是你以后敢跟任何人在一起,我就讓父皇治你欺君之罪!” 衡清苦笑著點頭。 自己這雙腿殘疾的樣子,除了容白,還有誰能接受。 衡清回家的時候,陳老幺便主動報告白天的事情。靜靜的聽完,衡清回以的只能是沉默。 “老幺,你派人,將這個送到武侯府,找衛(wèi)玄。”衡清掏出懷里的玉佩,遞給陳老幺:“就跟他說,我想見他?!?/br> 容白尋找衡清的痛苦,衡清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在容白最在乎的人眼里,自己依舊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 可是,若是爭這廢物不廢物的名頭,傷了小白,那是衡清不能接受的。 子時不到,衛(wèi)玄便出現(xiàn)了。 這次,衛(wèi)玄穿的是一身黑色的錦袍,并不是平日里兩人會面的裝束。 “你......” “你......” 兩個人同時開口,又同時閉上了嘴巴。 “我先說......” “我先說......” “你先說......” “你先說......” “你先說,我聽著?!睅状伪欢铝说男l(wèi)玄一撩袍子坐在衡清的對面:“找我什么事情?” 衛(wèi)玄現(xiàn)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衡清了,因為,容白找不到衡清,大部分原因在他身上。早知道自家的蠢女人對這個男人這么上心,別說吃軟飯了,就是個人彘衛(wèi)玄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想到這里,衛(wèi)玄打量著衡清,這人雖然沒了腿,但是臉還算能看,而且還有雙手,文采也不錯。算計人也有些能耐,跑不掉,好掌握,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