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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馬上上前道:“想辦法帶她先走?!苯獫牲c了點頭,上前溫聲道:“娜娜?娜娜?”剛把手搭上李娜娜的肩膀,立馬聽到幾乎震破耳膜的尖叫,他連忙縮回了手,小心翼翼地道:“娜娜,娜娜,別怕,我是姜澤,澤澤??!”他不停地重復(fù)著,可是李娜娜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依然死死抱著頭,不停抽泣顫抖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孫奕林低聲道:“抱去醫(yī)務(wù)室?”姜澤咬咬牙,狠狠心上前想抱起李娜娜。察覺到有人想接近自己,李娜娜發(fā)瘋般尖叫著又捶又打又踢又撓,姜澤差點被她踢翻在地,孫奕林和幾名同學(xué)剛想上前幫忙,李娜娜卻軟軟地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姜澤不敢遲疑,馬上抱起她就往樓下跑。礙于不定時點名的威懾,孫奕林和祁安不敢跟去,只能大叫“有事給電話”。一早上大家都在悄悄議論這件事,都在猜測是受到什么刺激導(dǎo)致精神錯亂。祁安和孫奕林好不容易捱到下課,得知姜澤還在醫(yī)務(wù)室,立即過去了。到了醫(yī)務(wù)室,李娜娜躺在床上,面色白中帶著青,瘦得兩腮都癟了下去,而姜澤則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怎么樣了?醫(yī)生說什么了?”祁安喘著氣問,走得急了點。姜澤搖了搖頭:“說查不出什么,就是睡眠不足和營養(yǎng)缺乏,建議送到大醫(yī)院檢查。”他揉了揉眉心:“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娜娜一直沒醒過來,可是不停地叫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孫奕林詳細地把早上的事說完后,道:“看情形應(yīng)該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要不送去醫(yī)院詳細檢查一下?”大學(xué)城外就有所大醫(yī)院,與某軍區(qū)醫(yī)院達成戰(zhàn)略合作,相當?shù)挠忻?。幾人正商議著,祁安的手機響了,手機上赫然顯示著:老公!一早上心不在焉的,都把這茬給忘了!可不能讓別人看到!祁安連忙接起:“喂?”閻君的聲音傳來:“下課了?”糟了,又忘了一茬,祁安干笑:“在醫(yī)務(wù)室,同學(xué)發(fā)生了一點事?!?/br>閻君只說了兩字:“等我?!睊炝耸謾C。祁安只得對其他兩個說:“再等一下,他要來?!?/br>這個‘他’大家心照。閻君來得很快,弄得一室的人都懷疑他是瞬移來的。其實閻君已經(jīng)在美院門口了,而醫(yī)務(wù)室離美院很近。祁安有點尷尬地面對著閻君的上下打量:“不是我啦,呶,是躺在床上的同學(xué)。我們現(xiàn)在正準備送她去醫(yī)院?!币晦D(zhuǎn)頭,卻對上一雙睜得大大的眼睛,不禁嚇了一大跳。李娜娜醒了。其余兩人也看見了,姜澤高興地俯下身道:“娜娜,你醒啦?有哪兒不舒服么?”換來的是一聲尖叫和哭喊:“不要過來!不要過來!鬼!鬼!走開!走開!”一口氣沒有喘上來,竟然又昏了過去。姜澤嚇得連忙察看了一番,見沒有什么事才松了一口氣。鬼?光天化日的,要不要這么猛?突然,祁安猛地轉(zhuǎn)頭滿懷希望地看著閻君,什么鬼敢在這位面前溜達?連鬼也做不成哦親!看著那純凈的雙眸,閻君秒懂他的意思,搖了搖頭:“沒有。”“???”不止祁安,另外兩人也一同發(fā)出疑問語氣詞。“她的周邊沒有陰氣?!遍惥忉?,看著祁安:“你也能看到?!?/br>祁安不解:“你的意思是我也能看得見鬼?”閻君點了點頭:“用你的左手掌心按住額頭,花那里?!?/br>祁安依言按住,很快就覺得額頭開始熱了起來,鮮紅的彼岸花出現(xiàn)了。看著四周,祁安眨了眨眼,沒覺得有什么不同啊。閻君醒悟,說道:“等等?!庇米笫制藗€手勢,他忘記封存住自己的氣息了。隨即,祁安睜大了眼。孫奕林看著他,心里毛毛的,雖說之前是個無神論者,可不是已被顛覆了么!他小聲問道:“三兒啊,看見啥了?”“……除了人什么也沒有看見!”呼,孫奕林和姜澤同時松了一口氣,沒有看見最好。祁安想了想問道:“會不會那東西在你來之前就走啦?”閻君搖了搖頭:“她沒有被陰氣附過體,即是說沒有鬼魂在她身邊出現(xiàn)過?!?/br>姜澤皺著眉:“沒有鬼,可是娜娜說看見了,這是怎么回事呢?”要是說謊,人都被嚇成這樣了??墒情惥钦l?陰界終極boss的兒子?。∧f普通的妖魔鬼怪,就是上古魔神在他面前也遁不了形。閻君淡然道:“祝由術(shù)?!?/br>第11章第11章竹油術(shù)?什么東西?三人面面相覷。閻君本無意多說,可是看見祁安那純凈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時,破天荒地開口解釋:“這是遠古時軒轅黃帝所賜的一個官名,竹子的竹,理由的由。就是借符咒禁禳來治療疾病和祈福,反之也可以詛咒或轉(zhuǎn)移不幸給別人?!?/br>姜澤有些動容:“即是說有人用了這個祝由術(shù),令到娜娜以為自己見到了鬼。會是誰呢?”他有些不解。她的性格他很熟悉,既是高中同班同學(xué),也是鄰居。李娜娜是個充滿活力的女孩子,心地也很好,見到老人家過馬路會上前扶,見到路邊有釘子石子什么的,她會撿起扔到垃圾桶,見到流浪的小動物,因為家里不讓養(yǎng),她會偷偷地帶點食物喂它們。平時和人相處時也是笑容滿面,不會說什么難聽或是刺耳的話,宿舍里性格最孤僻的那個女孩子都和她成為好朋友,姜澤是真的想不到她會和什么人結(jié)怨。祁安提醒道:“要不問下娜娜的朋友或是舍友?”姜澤點了點頭:“好?!彼氖謾C里有娜娜的三個舍友的電話,便隨便打了其中的一個。姜澤只講了幾句話就掛斷了:“她們說現(xiàn)在過來?!?/br>可能在附近的關(guān)系,很快三個女孩就出現(xiàn)在門口。當前的是一名扎著馬尾的高挑女孩,緊接著的是一名同樣高挑披肩直發(fā)的女孩,最后的是一名短發(fā)女孩,個子中等。三人剛一進門,眼都直了,馬尾女孩更是脫口而出:“城草?城花?”……祁安黑臉,閻君面無表情,孫奕林捂眼,姜澤抹了把臉:“咳咳咳!”三名姑娘瞬間面上飛紅,有些扭捏地走近床前。姜澤說道:“她暫時昏迷過去了,之前醒的時候不斷叫‘鬼,不要過來’什么的,你們知道是怎么回事嗎?”“鬼?”直發(fā)女孩劉爽人如其名,性格直爽。她有些驚訝:“娜娜從來沒有說過這個字?!?/br>姜澤吁了口氣:“這幾天我約了她幾次,她都說很忙。”馬尾女孩也姓劉,叫劉佳音,脾氣火爆,說話也快:“這幾天除了晚上她回來睡覺之外,白天我?guī)缀醵紱]有見過她?!绷韮蓚€女孩也點頭。短發(fā)的周雪晴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