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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任菲菲心頭一暖,一直陰霾的心情并未因兇手伏誅而有所回復(fù),畢竟人死不能復(fù)生,所以始終不能開朗,但現(xiàn)在卻宛如撥云見日。她想起了孫益的話:祁安笑起來很美,剛開始你以為是他的容顏美,慢慢你會發(fā)現(xiàn),他的美是出自內(nèi)心的。哪怕容顏再美,歲月也是把殺豬刀;心靈美則能伴隨著一生一世,即使年華已逝青春不再。看著自己和周一虎十指緊扣的兩手,任菲菲臉上綻開了一抹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輕聲道:“謝謝你,一直在我身邊!”周一虎顧忌司機(jī),只能強(qiáng)行抑制住激動的心情,連連搖頭??匆娝麧q紅的臉龐,任菲菲“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呆子?!敝芤换⑸敌?,引得任菲菲笑得更厲害了,笑聲如清脆的銀鈴般灑落在車子的每個角落。前座的司機(jī)雖然聽不清他們的話語,聽到笑聲也不自禁地臉帶笑容,這對小情侶感情可真好!嗯,今天是老婆生日,待會去訂個蛋糕,今天早點(diǎn)收工回家吧。遠(yuǎn)去的出租車?yán)镫[隱傳出溫婉的歌聲:“……人有悲觀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上車前云陽遞了張紙給周一虎,并和他說了幾句話,看著一臉激動感激的周一虎上了車,祁安有些好奇。云陽笑道:“你還記得之前曾說過任菲菲笑得有些不自然嗎?”祁安點(diǎn)頭:“記得,可她沒整過容吧?”云陽道:“她沒整過容,用的是捏骨的法術(shù)。那個男的說是他爺爺學(xué)來的,不過藥方不全,所以我把完整的藥方給他了?!?/br>“捏骨?什么意思?”祁安好奇地趴在前方座椅問。云陽邊開車邊道:“這捏骨可不是中醫(yī)里的那個,法術(shù)里的捏骨就是通過藥物和手法結(jié)合,令人的臉型或骨骼改變,這和人界里的整容差不多,不過這捏骨是每天捏一點(diǎn),把定型的骨頭捏成其他形狀,甚至有時要把一些骨頭弄斷,過程很痛苦,而且時間久。好處就是只要能熬過這種痛而成功的話,它沒有什么后遺癥?!?/br>祁安恍然大悟:“難怪我總覺得她笑得有些不自然。捏骨要這么長時間?。俊?/br>云陽道:“是的,因?yàn)槿说墓趋辣容^堅(jiān)硬,但又脆弱,只能慢慢來?!?/br>祁安靠回椅背,喃喃自語道:“她的心一定很痛吧!所以才能夠忍受那么長時間的痛苦?!?/br>云陽微笑看著倒后鏡里的祁安,低低說了四個字:“上善若水!”閻君一向清冷的眼眸也染上了暖意。小人兒被養(yǎng)育得很好,心善心清心正,所以眼神很純粹很清澈,一直保持這樣,就好!第39章第39章后卿最近很高興,因?yàn)轱w廉很會賺錢,在人界這段時間不僅買了套小房子,還幫他在市區(qū)弄了個小武術(shù)館。看著一臉高興出門去超市買東西的后卿,角魔龍搖頭晃腦:“后卿大人剛搬來住時還整天嫌棄房子小,人類煩,經(jīng)常堵車,現(xiàn)在不也適應(yīng)得很好么?!?/br>金猊獸邊看電視邊道:“我就覺得人界的空氣太難聞了,虧那些人類能忍受?!?/br>角魔龍肚皮朝天躺在沙發(fā)上:“沒事,幸虧我們適應(yīng)能力強(qiáng),不過那些食物倒是挺好吃的?!边呎f邊舔了舔長長的舌頭。金猊獸連連點(diǎn)頭:“對對對,這食物真的是走遍幾界也只有人界的最好吃,一想起我就流口水……要不是這樣,我看后卿大人也早就不想在這呆了?!?/br>角魔龍嗤之以鼻:“你不一樣?還好意思說大人?!?/br>金猊獸斜睨過去:“說得好像你不是?”從書房出來的飛廉:……都是吃貨!而且這群吃貨的肚子是無底洞,他要不努力賺錢還養(yǎng)不活這幾貨呢,想想就心塞,本來他來人界是來玩的,可現(xiàn)在倒像是來做苦力的,唉!兩吃貨完全體會不到自家大人的苦悲心情,兀自在那兒興高采烈地討論著哪種食物最好吃,哪個鄰居送的食物最合口味……門鈴聲響起,兩吃貨瞬間直起身子:“來了來了,送吃的來了。”飛廉打開門,幾名老奶奶端著盤啊碟啊的站在門外,笑容滿面地打招呼:“小廉啊,吃午飯了嗎?”飛廉笑道:“還沒呢,奶奶們請進(jìn)來坐?!?/br>老奶奶把端著的盤和碟放在飯桌上,笑著說要回家吃飯便走了。飛廉關(guān)好門走到桌邊,門鈴又響了。兩小吃貨眼巴巴看著桌子上的食物流口水,然后聽到飛廉的聲音:“你沒鑰匙嗎?整天要幫你開門?!?/br>后卿兩手提著滿滿兩大袋東西,邊進(jìn)來邊討好地笑道:“這不兩手拿滿東西了嘛,你又不準(zhǔn)我放進(jìn)乾坤袋。我剛回來時見到那些人類,咳,奶奶,中午肯定有好吃的?!?/br>飛廉揮揮手,飯桌上出現(xiàn)了碗筷,他瞥了眼后卿:“每天買那么多零食,有那么好吃么?那間超市的人見到你簡直像見到黃金?!背薪?jīng)理還笑容滿面地給了張金色會員卡給后卿,飛廉看到其他顧客的卡都是綠色的。金猊獸和角魔龍同時點(diǎn)頭:“很好吃?!焙笄溥巫欤骸翱矗@兩貨都說好吃?!?/br>飛廉受不了這三個:“全是垃圾食品,還有微毒,你們還天天往超市里搬。”三個異口同聲:“可是好吃??!”飛廉放棄和這三貨對于食物方面的溝通,邊吃飯邊問道:“武館最近沒什么特別的人或者事吧?”后卿搖頭:“沒有。我說你就別擔(dān)心了,按你說的那個時間折算,在人界玩幾年再回陰界他們也不會發(fā)現(xiàn),就算發(fā)現(xiàn)了也以為咱們回妖界玩了?!?/br>飛廉遲疑了一下道:“按常理是這樣子,可能是我想多了?!彼秃笄涫墙?jīng)?;匮?,這次突發(fā)奇想過來人界還是灌了索允一珵猴兒酒,然后偷了他的令牌才過來的。猴兒酒后勁非常足,一醉能醉好幾天,而地府里的陰差按人界的上班時間來說,上一個星期休一個星期,所以他們幾個可以放心在人界玩幾年了。只是飛廉沒有想到崔判官有要事找索允,把他弄醒了,而飛廉和后卿以為索允醉了時說的話都被索允模糊之間聽到,而且來逮他們的還是從未踏足過人界的閻君。星期六早上祁志永帶著一大家子人去探望祁爺爺和祁奶奶。祁老爺子住的是教師宿舍樓小區(qū),當(dāng)年曾經(jīng)有好幾個學(xué)校的教師宿舍都建在一起,就直接形成了這么一個小區(qū),離市中心很近,卻沒有市區(qū)的繁華。樓是舊了點(diǎn),但是鄰里之間卻是和樂融融,沒有大都市里鄰里之間的冷漠和隔閡。一大家子人提著大袋小袋上樓,沿樓一直打招呼,因?yàn)閯偳墒窍掳嘞抡n的時候。很多老人是看著祁志永一家子長大的,看見閻君都有點(diǎn)驚訝,祁志永笑著解釋說是干兒子,引來無數(shù)的艷羨,雖然看起來冷了一點(diǎn)